新婚(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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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娶一个侍妾进府,自然没有那么多讲究。只有几个人在后头吹锣打鼓,一抬小轿坠着红色的流苏,从角门进了王府,从此沈清霜便以张家二小姐张云清的身份成为了宁王的侍妾。 来到堂前,沈清霜被两个婢女从轿子里掺着出来,蒙着红盖头行了几步便停下,一杆玉杆遥遥伸来,挑起她的盖头。 沈清霜抬起头,看到的是身着红色吉服的李高逸,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平心而论,李高逸长像颇为俊朗,眼窝较深,五官如同刀裁一般立体,唇红齿白,如果忽略他做的事,笑起来还会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只是对上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沈清霜从心底里打了个冷战。 “娘子,今日是我们大喜之日呀,怎的娘子不高兴?” 沈清霜哆嗦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口,面上还没来得及挂上笑容,就听李高逸阴恻恻开口:”一定是那些婆子丫鬟伺候的不好了,没事儿,找个时候处理了,再给娘子换一批好的。” 这话里nongnong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沈清霜连忙扯出一个笑脸,轻声道:”王爷说笑了,他们都伺候的很好,是妾昨夜想着王爷没睡好,今日有些困了。” 宁王并未娶妻,因此沈清霜不用去给正妻夫人奉茶,只有几个同她一样的侍妾,都是圣上所赐。 沐浴过后,便是洞房花烛夜,值千金的春宵时刻。 沈清霜坐在床沿等待着李高逸。她双手攥成粉拳,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直跳。饶是经历了这些苦难,她仍然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惶恐地挨着时间。 良久,李高逸推门进来,一进门便坐下自顾自饮了两杯酒。他斜眼看着沈清霜,两只红烛将沈清霜的皮肤映照的格外细腻,脸颊通红,娇羞可疼。 沈清霜鲜少做出这样的小女儿情态,更多时候,她都是一言不发的执行命令。可今夜怎么说也是她作为女性的新婚,尽管这婚姻仪式极为草率。 眼前人眼眸低垂,扑闪的睫毛就像停在枝头的蝴蝶般轻颤着,若是其他人早就生出怜爱之情,要将美人揽入怀中呵哄安慰。可李高逸只是久久凝视沈清霜,复杂的目光好像越过她注视着远方的什么东西。沈清霜心中紧张,不知是应该作为他的侍妾陪他饮酒,还是像之前那样跪在他脚边等着他赏赐或惩罚。 良久,李高逸起身坐到床边,从上到下打量了沈清霜几眼,冷冷开口:“脱了衣服,跪下吧。” 那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命令,让沈清霜心中一颤。在之前的调教中她就已对这些命令十分熟练,这自然不是普通的跪,而是像狗那样四肢着地的跪。 沈清霜除去衣物,四肢着地,跪爬在地上。膝盖与手臂刚一接触地面,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伴随着大量痛苦的记忆又回来了。从她被带到楚国,她最大的痛苦都来源于李高逸,而那个让她活下去又给了她无数疼痛羞辱的人,就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这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毯,因此并不十分难受,甚至比起那几天里调教的时候要舒适几分。 李高逸举着烛台,目光掠过她身上那些吻痕,面无表情开口:“这都是那张明修搞的?” 昨夜,沈清霜便已向李高逸传达了消息。 “回王爷,是的……” “他倒是喜欢你。”出乎意料的,李高逸并没有愤怒,反而借着烛光仔细观察着沈清霜身上那些欢爱的痕迹。 “张明修开了你的苞吗?” “咦……什么……?”沈清霜哪里听过这等yin词浪语,不知该如何回答。 “啧,就是他有没有cao过你。” “没有……” “他还算懂规矩。” “王爷……不生气吗?”没有忍住心中疑惑,沈清霜问出了口。 “哦,本王已经知道他要与本王交好,既然这样,本就该赏他点儿东西,一条母狗他想cao就cao了。只是他还挺守规矩,喜欢本王的狗也没随便动。”李高逸并不缺女人,对于处女也没有极致的追求。他觉得,有喜欢的东西总比不知道喜欢什么好,既然如此,日后可以用沈清霜偶尔给张明修一点甜头。 沈清霜面色惨白,虽然知道男人没把她放在心上,但新婚之夜就被如此直白的贬弃,仍旧让她心头滴血,娇躯轻颤。 “但是嘛……”李高逸话锋一转:”作为本王的狗被其他人摸了又来伺候本王,难免有点儿不洁,这些用过的地方,得洗洗。” “回王爷,双儿刚才已经沐过身了。” “谁洗的?吻痕都没洗掉。”经过一天,印子已经淡了很多,沈清霜告诉负责沐浴的丫鬟,这是被厚重的礼服摩擦导致的,那小丫鬟未经人事,因此被这套说辞蒙骗过去。 李高逸轻抚过那些淡红色的痕迹,重重掐下,”无妨,今日是你大喜之日,本王来给你重新洗洗。”被掐着的皮肤留下一块更深的红色,掩盖了原来的痕迹,这便是李高逸说的重新洗洗。 李高逸取来一条长鞭和那精铁链子连着的项圈,”咔”的一声将项圈扣在她脖子上。 “把张大人摸过碰过的地方,都告诉本王,一处也别落下。”轻飘飘的话在头顶响起,却仿佛有千斤重一般压的她抬不起头。 “啪,啪,啪……”鞭子雨点一般劈头盖脸打下来,多数落在那些淡红色痕迹上。李高逸神色如常却下手极重,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血痕。 “王爷饶命……王爷饶了双儿……啊!”沈清霜硬扛了几鞭,打在背上的尚还能暗自运气抵挡,但那长鞭有时灵活地扫过她高耸的臀部,噬过那深褐色的印记与股间娇弱的嫩rou,还是让她痛哭出声。 明明都已经决定不再流眼泪了……可还是好疼……生理性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涌下来,沈清霜禁不住要向前爬着去躲,却只是被链子扯得扬起脸,让仇人看到她那脆弱痛哭的表情。 待到整个脊背已布满鞭痕,李高逸拽着链子把沈清霜翻转过来,让她靠在床沿,露出嫩乳和精致的锁骨。“这里呢?张大人摸过吗?rutou呢?锁骨呢?哦对了,张大人他是不是亲过你的小嘴?”用鞭梢轻划过白嫩的rufang,一触到乳峰的嫣红,那两点便瑟缩着站立起来,yingying翘在空中。 “呜摸过,摸过锁骨和rutou,亲过……不,没有摸下面……啊……” 一鞭子招呼上乳峰,伴随疼痛而来的还有带着血丝的快意,第二鞭却扫过大腿内侧的嫩rou,第三鞭更是直接打在rou缝中央上方的花蒂子上,痛的她娇躯乱颤,哭求道:”张大人他……没有摸过双儿下面,王爷别打了……” “本王一会儿要用你,逼也要洗干净。” 脸上没有受到鞭打,但李高逸钳着她的下巴,一巴掌扇过去,沈清霜半张脸便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嘴角的胭脂晕开了,血一般沾在唇角与他的手上,反手又是一巴掌,那抹胭脂便沾上了她的另一半脸颊。 不多时,锁骨,rutou上全都热气腾腾地泛着红色,两粒可怜的乳珠被打破了皮,一阵风吹来,又疼又痒,脸上也被扇破了皮,和胭脂混在一起更显得整张脸红烂软嫩。下体更是狼狈,红嫩的阴阜高高肿起,中间那粒蒂子已经遮挡不住,在rou缝中颤巍巍支着,两瓣嫩rou软软垂在xue口,布满鞭痕就像被揉烂的花瓣,渗出血色的汁液。 李高逸随手丢了鞭子,就着花xue摸了一把,也不管xue口仍旧干涩着,硬是捅了两根手指进去。 “呜……”私处被侵入,沈清霜一声痛哼,但处子紧窄的花xue不顾主人的抗拒,讨好的嗦着侵入者的手指。由于刚被打肿,xue口更是细得只有一丝缝隙,一遭到异物入侵,颤抖着收缩xue壁,绞的他手指都觉得有些进出困难。 ”贱xue松松,吃两根手指都馋成这样。”沈清霜闻言颤抖着放松身体,让李高逸的手指能轻易拔出。 手指刚拔出来,还带着温热的处子体温与泛着淡淡sao味的yin液。李高逸轻轻嘲笑一声,在沈清霜脸颊上抹净了,便按着她的柳腰,就着红肿不堪的xuerou直接cao了进去。 “啊啊啊……!”硕大的roubang直接插进被鞭笞的糜烂的xue口,疼痛来的猝不及防,处子鲜血喷涌而出,随着阳具的进出顺着腿根留下。这种疼痛反而让沈清霜神台清明,仇人的jianyin激起了她心中激愤,面上却不流露分毫,低眉垂眼地承受激烈的性事。 然而待渐渐适应了这种疼痛,一股奇怪的热流涌出。阳具次次顶到深处,下体一阵阵酸麻和激烈的快感袭来,温暖的rou壁逐渐渗出汁液,发出叽咕叽咕的yin靡水声。 “这样也能发情?你和那贱人还真是像。” “……谁?”沈清霜虽然被cao的神智有些不清醒,但听到这种一听就有内幕的话还是本能地发问。 换来的却是一记狠顶,这次力道极大,仿佛顶穿了花心,一声娇喘就溢出喉咙。 ”不该问的事儿别问。”非常罕见的,李高逸的话里带着点儿烦躁。他将沈清霜拽起来拖到床上,一口咬上还在渗血的左边乳珠。 尝到带着铁锈味道的鲜血,看到身下的人并不是他记忆里的那个人,李高逸心情稍微缓和了点。看着沈清霜蹙眉忍受着疼痛和快意的表情,他皮笑rou不笑的说:”双儿怎么不出声了?本王又没让你当哑巴。” 这听着还有些软和的声音配上他那表情却激起了沈清霜的恐惧,呜呜咽咽地想要逃开。他拔出阳具,粗暴地把人翻过来让她脸颊抵着墙母狗般趴着,一巴掌打在臀上那个”李”字上:”叫啊!”一手拽着链子迫使身下人的背呈现出弧形,就着那个后入的姿势干进花xue狠戳,每一下都比原来深的多。 “啊啊……谢主子赏赐,好深……顶到最里面了……”沈清霜脸和双乳都抵着墙,一对rutou在墙上摩擦,破皮的地方更加疼痛,刚才额头磕到墙上肿起一块,疼的要命。但她怕的紧了,不得不扬起脸颤着嗓子叫床助兴,生怕这魔鬼还要怎么折腾。 一下一下的狠捣,疼痛逐渐习惯后升腾而起的快感,耳边传来自己的浪叫,让沈清霜产生一些错乱的想法。 这是自己吗?你是不是早该在那片废墟里就死去了?这个被仇人jianyin着却还要讨好他,还产生了快感的人,是燕国世代忠良沈家的女儿吗? 快感逐渐累积,水涨船高,叫床声从一开始的刻意到现在已然沾染上了情欲,yin靡的味道弥漫着整个空间。 随着又一次抽插,沈清霜尖声叫着,身下溢出一滩晶亮的液体,身体抽搐着瘫软下去,就像一滩烂泥,只有屁股还高高耸起,方便李高逸的cao弄。不多时,李高逸闷哼一声,将白浊的jingye留在她的体内。 李高逸拽着她头发把她拽到身下,沈清霜的身体便熟练地裹着jiba舔弄,直到吸出最后一丝残精才张开小口吐出roubang,让李高逸在她面颊上擦净阳具上的口水。 她退到床下,颤抖着的双腿间,jingye和yin水一起流下来,湿黏黏的很不舒服,跪下磕头道:“双儿……谢主子恩典,谢主子开了贱xue的苞,谢主子用了双儿的贱xue。”这都是已经调教过的,没有主子的允许不得上床,射完精要用嘴清理干净roubang,要谢恩说用了身体哪处rouxue。 “伺候的不错,下去洗洗吧。”李高逸声音淡淡的,有些阴郁,完全听不出刚刚经历了一场性事。 沈清霜应了声是,找了几件衣服披了,拖着酥软的身子行到房外,自有一些小丫鬟在外面候着,见到她满身的伤痕被赶出房外都十分诧异。他们都以为这位王爷对这个姑娘喜欢的紧,被皇上训斥也要纳她入府,未曾想第一天晚上就被折腾成这样,也不要她留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