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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下变若水成为罗刹,但是和历史上相比已经有机会多延长了好几年的生命;所以失去这样一位同伴的真实感和痛苦,也同样延后了好几年,地点也从油小路延后到了仙台城。所以现在站在油小路的街头,身旁倒着包括真正的伊东甲子太郎在内的数名御陵卫士的尸体,面对着这位看起来就像是二十岁刚出头的青年平助,她忽然有了一种自己将要在此时此地失去重要的同伴的实感——以及痛苦。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位即将失去他年轻生命的青年,心中涌起了一股亟欲在他人生的最后时刻安慰他的冲动;她不禁往前迈了一步,开口说道:“不,平助君……大家明明都在等你回来——”话音未落,她就猛地睁圆了双眼!因为她看到在平助的身后,一个身着新选组那身浅葱色羽织的队士,骤然朝着平助的身体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太刀!她的第一个下意识的反应,是想要大喊出声向平助示警,让他“小心身后!”。然而那在长久的磨炼和多重世界的辗转之中已经被锻炼出来的、顽强而坚固的理智,却突然从身体深处浮现出来,然后支配了她的整个身体,让她虽然微微张开了嘴,那句“小心身后偷袭!”的示警之语猛然化作一个硬块,噎在了喉间,将她所有发声的通路都牢牢堵死。她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甚至,连抬起手来指一指平助的身后作为示警这样的动作,她那已经被顽固到近乎冰冷强大的理智所主宰的身体,也没有做出。有的时候,无情的战场上——或者说,历史的节点上——微妙的一丁点时间或空间上的错位或滞后,就能够引发完全不同的后果。比如现在。柳泉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新选组平队士的刀唰地一声挥下。然后那锋利的刀锋之下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小的沉闷响声,刀锋切开人的血rou。即使是在这样黑暗的深夜里,柳泉还是能够看到有一蓬血花,从平助的背后猛然喷发出来!柳泉:!!!“不!平助君!!”她失声大叫起来。几乎与此同时,先前似乎沉浸于和她对战与对话、而忘记了防备自己身后偷袭之敌的平助,身体猛地一震,表情瞬间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扭曲,发出一声惨叫。然后,他似乎立刻就忘却了面前的对手,摇摇晃晃地转过身去,好像是想要挥刀还击,教训那个完全没有士道精神、竟然敢从对手背后偷袭的阴狠敌手一样。然而,他的转身和挥刀的动作,都已经因为中刀重伤和霎时间大量失血而变得无比缓慢死板,就像是木偶一般呆板而僵滞。没等他举起刀来,他身后那位脸上的神色被激动、惊异、畏惧、惊恐等等诸般情绪来回激荡而扭曲了的偷袭者,就抢先再次发动了攻击,双手握住刀柄,一刀挥向平助的面门。唰的一声。平助的头颈,随着对手的刀势,猛地往后一仰。柳泉:!?在她还没有冲上去喝止那位立功心切、又因为畏怯原新选组八番组组长而从后偷袭的队士的时候,永仓的怒喝声已经在她的身后响起:“喂!!三浦你这家伙——住手!!”或许是因为听到了永仓的怒吼声,已经摇摇欲坠的平助居然摇摇晃晃地又顽强地把半侧身子转了回来,好像是想要再看一眼当年和他作为最好的友人的永仓和原田。然而这一动作却让视力上佳的柳泉立即骇然变色了。因为这个动作使得平助的正面重新朝向她,借着月光的照耀,她几乎是立刻就看清了平助的脸上有一道骇人的巨大伤口,从前额斜斜划下,直到鼻梁,既长且深,血rou翻卷,从伤口里涌出的大量鲜血从平助的鼻翼两侧滑下,将他下半张脸的大半部分都染成了红色。柳泉感觉一瞬间自己全身的血液就凝固了。仿佛血液都已经结冰一样,她感到浑身发冷,甚至连视野中都一阵阵发花。她感到自己无法抑制地张大了嘴,想要呼唤平助的名字,声音却梗在了某处,无法发出。在她发花且开始模糊的视野里,平助又摇晃了几下。然后,在她的面前轰然倒地。他是脸朝下扑倒的,脸上巨大而可怕的伤口里涌出的鲜血顿时将他脸下的一片小小的路面都染红了。他的刀跌落在他身边不远之处。柳泉仿佛听到原田的声音,用一种完全不符合他剑士人设的撕心裂肺之感大喊着:“平助!!!”※※※※※※※※※※※※※※※※※※※※11月1日:抱歉啊大家,这两天我终于累趴下了……病毒性的重感冒,吃什么药都不算太见效……本周的榜单我总算没有放大家鸽子【欣慰脸下一周不知道还有没有上榜,如果有的话我会继续努力的,当然没有的话我也会继续努力!总之接下来会有各种巨大到不行的脑洞,大家喜欢的刀剑或许也会首次登场呢【围笑周四先不更新,让我缓一天。周五恢复更新~~692?【回归篇?之四】?117这一声却仿佛唤醒了柳泉的神智。她身影一动,急步冲上前去,顾不得遵循什么现代医学急救原则,拼尽全力将平助的上半身扶了起来。这一下她才发现,平助虽然看似有种青年的清瘦感,但真正将他扶起时却感到他的身体颇为沉重——是因为他已经失去了知觉吗?还是……已经死去了?!柳泉顾不得多想,急声叫道:“平助君!!平助……?!”在她急迫到连敬称都忘记了的连声呼唤之下,原本以为是已经当场失去性命的平助,居然又——嘴唇微微颤抖了两下,原本英俊、如今却已如同罗刹一般吓人的那张年轻的脸上,眼帘费力万分地撑开了细细的一条缝隙。平助蠕动嘴唇。鲜血流到了他的嘴里,他好像也浑然不觉似的,像是努力想要发出声音来。柳泉咬紧牙关,免得自己当即就会崩人设一般地崩溃痛哭;为了掩饰自己的悲痛和软弱,她向着平助的脸深深俯低了腰,耳朵几乎贴在平助的唇边,才算勉强听到他的声音。“啊、哈……是不是……该是……念、念首俳句的……时刻……了啊……”到了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说笑吗!!不知为何,这么平淡的一句话——这么拙劣的一个玩笑,却瞬间将柳泉刚刚高高竖起的心防击溃了。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涌了出来。“别、别说笑了!”她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是抖的,抖得简直不成样子。“念、念俳句……那不是……土方先生的事吗……”眼泪滑过鼻梁,颤颤危危地在她的鼻尖悬了片刻,再无声无息地坠下,仿佛落在了平助的脸上。平助怕痛似的眯起了眼睛,断断续续地无声笑了起来。“是啊……”他蠕动嘴唇,无声地作出了这样的口型。因为刚刚脸朝下扑倒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