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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莉莉一样疏远他——而且真正的莉莉并不像她一样是在孤身奋斗。现在想起来,即使没有表明自己作为真莉莉的身份,柏丽尔身旁仍然有丈夫,有儿子,有朋友——然而那个后来者,那个其实谁也不知道她的真名的莉莉,无论遇上了什么样的艰难和波折,都只能自己面对。邓布利多确实也把她当作重要的学生和凤凰社的骨干——但是邓布利多要cao心的事和人都太多了。她在霍格沃茨好像没有能够把友谊延续到毕业之后很久的其他好友,虽然她好像对谁都很亲切;但那种亲切就宛若一道温和的壁障,将她和其他人都隔离起来单独存在。斯内普现在仔细回想了一下,居然发现她能够稍微称之为“友人”的存在,除了他自己——虽然他很不情愿承认——之外,居然就是那只大黑狗,西里斯?布莱克!然而西里斯?布莱克同样没有把很多时间和注意力分给过她。在学生时代,虽然同为格兰芬多,但掠夺者四人组的闯祸本事好像让那个莉莉发了不止一次火,这就谈不上能够建构起多么牢固的友谊基础;毕业之后虽然他们两人同为傲罗、又同是凤凰社的新生力量,但西里斯好像更喜欢跟他的好哥们詹姆斯混在一起,而詹姆斯已经被那个莉莉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所以两人之间多多少少有点尴尬——于是西里斯的立场就更加微妙了。而且归根结底,那时候作为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西里斯?布莱克的心中或许有许多要关注、吸引他的方面;学生时代的普通朋友莉莉?伊万斯实在不算什么……是吧?再然后,就是大家被那只虫尾巴的阴谋所误导,把西里斯当作害死詹姆斯和柏丽尔的罪犯而将他送入了阿兹卡班;从阿兹卡班逃狱以后他又东躲西藏,好不容易重获自由以后没过两年又出了神秘事务司里的那点破事……所以虽然他讨厌那只蠢狗,也不得不承认即使那只蠢狗弄了那么一出“假扮未婚夫妻以便继承布莱克家宅”的蹩脚戏剧,他也不比其他人更加接近、更加了解莉莉多少——正当斯内普皱着眉头,试图厘清【莉莉的人际关系】这一命题的时候,突然,校长室里的壁炉腾起一阵绿色的火焰。阿不福思?邓布利多那张脸从火焰里冒了出来,冲着斯内普不耐烦地大吼大叫:“喂!有时间的话来一下猪头酒吧,阿利安娜说有东西要给你!”斯内普的思考被打断了,但是他迅速就回过神来意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陡然从校长室的椅子里站起。然而在吼完这句话之后,壁炉中的那阵火焰倏然黯淡下去,熄灭了。阿不福思的脸从壁炉里消失了。斯内普的视线又从壁炉转到墙上正在托着腮假寐、头垂得很低,还一点一点地像是已经睡着了的邓布利多画像上。邓布利多立刻睁开了眼睛,就好像斯内普的视线像是恼人的闹钟一样。他笑眯眯地盯着斯内普,等着他开口。斯内普看上去似乎马上就要被邓布利多家三兄妹气疯了一样,勉强吐出一口气,压下那一阵即将冲出口的咆哮,他语气无比冷静地问道:“令妹打算给我什么呢?”邓布利多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并且催他尽快去一趟猪头酒吧。他那个被打断了好几次的鼻梁上歪歪斜斜地架着半月形眼镜,一双蓝眼珠在镜片后闪着光。他很感兴趣地说:“阿利安娜不常给人东西——事实上,是一次也没有过,自从她进入了画像之后……西弗勒斯,我很期待她会给你什么。哦……别担心,阿利安娜是个乖巧的孩子,决不会给你一些恶作剧的玩意儿——”斯内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再理睬邓布利多,转身迈进了壁炉。他敢打赌猪头酒吧的壁炉大概至少有好几年没清理过了。他不得不给自己先来了一个清理一新,好让自己见到那幅画像里的小姑娘时显得不那么糟糕而失礼。不过这一切看来都没有必要。阿不福思压根没理睬他,只是指了指四楼,看那意思是要他自己上去,而且脸上还写着“上次你来这里可表现得很了解这里的构造”等等怨念。斯内普也懒得和他再作无谓争执,很快上到四楼,发现阿利安娜果然还呆在壁炉上方的画像里。看见他来了,阿利安娜露出一个短暂的笑容,大概因为阿不福思不在场的缘故,她似乎还有点怯生生的,不太敢直视斯内普那张一点也不讨人喜欢的脸,只是低垂着视线,指了指壁炉台上放着的那本旧书,用细如蚊蚋的声音喃喃说道:“那个……那个给你。”斯内普耐着性子向她尽量客气地道谢,可是这反而令她看起来更拘束而紧张了。阿利安娜在画像里抱紧自己怀中的那本书,不安地低头搓着裙子角,又小声加了一句:“我……我是说,那本书里夹着一张纸……那张纸,我想,先生……您应当看看。”斯内普把书拿下来一看,是一本最普通的烹饪魔法书。书的封面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书页被翻得乱七八糟,甚至起了毛边,纸质泛黄,看上去大概曾经经常被人翻阅,破旧得已经不成样子。要不是阿利安娜刚才又补充了一句,告诉他这本书里夹着的一张纸才是她打算送给他的东西,他简直要以为这一切都是邓布利多三兄妹跟他开的一个恶劣的玩笑。他尽量小心翼翼地打开那本书,果然在某一页里夹着一张羊皮纸。那张羊皮纸也蹭上了一点灰,但看上去比这本书要好得多——最重要的是,他认得那张纸上的笔迹。他猛然抬起头来盯着壁炉上方的画像。阿利安娜似乎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在画框里往后退了一步。斯内普意识到这个小姑娘原本就精神力不够稳定,假如他把她吓坏的话,他就什么都别想问出来了,而且愤怒的阿不福思和阿不思?邓布利多会联手把他撕碎。他深呼吸了一下,尝试着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甚至向那张画像扯起嘴角笑了一笑,语调尽可能温和地问道:“邓布利多小姐,这张纸……是莉莉?伊万斯留下来的吗?”他提起了莉莉,这让阿利安娜看上去感觉好受点了。她谨慎地站在比较远一点的距离,好像随时打算从画框中逃跑一样,小声地回答他:“是……是的。这是莉莉离开这里去霍格沃茨之前留给我的。”斯内普耐心地等着她说下去。也许是他的沉默让她终于觉得他没那么危险了,她磕磕绊绊地继续解释道:“我们……我们曾经一起闲聊过好多回,有一次她朗诵过这首诗给我,我……我觉得很动人。那天……看得出来她很紧张。我……我和阿不福思曾经想劝说她不要去霍格沃茨冒险。可是……可是她说,她有必须去救的人——我想那个人就是你,先生。”斯内普的黑眸中一瞬间燃起苍白而明亮的火焰。他看上去像是愤怒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