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被看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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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下的有些久了,断断续续地也将近下了三天,空气里参杂的草木腐朽味和潮湿的水汽不断顺着每一次呼吸溜进鼻腔里,等回过神来。 身上都是洗不掉的雨水味。 第三天的下午五点钟,依旧在雨声笼罩在,不知道是否要准备结束,雨势又重了起来,砸落过屋檐窗子的雨滴,动静明显的不能让人忽视。 时让连学校都没去,躲在出租房躺了三天。 谢知序推开她的出租房,客厅已经很久没有开过灯,那些夹着冷风的雨好像飘了进来,以至于房屋里都是冷清的味道。 他刚从学校回来,在饭堂打了两份晚饭,又在小区附近的药店买了新的绷带纱布,才来的时让出租房。 房间也是一片黑暗和冷寂。 “时让,起来吃晚饭了。”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谢知序放下东西,走了过去。 哪知刚走到床边,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从被单里突然伸出的一只手猛地拽了他一把。 谢知序没留神,冷不丁被拽到床上。 冰冷的嘴唇印下。 只是很短暂地相触,只剩下淡淡的香水味萦绕在他鼻尖。 “还是这么好骗。” 时让从被单里坐了起来,上挑的眼尾钓着一丝笑意,定定地看着他。 谢知序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好像还有点残留的温度。 她身上的香水味不知道是不是在被窝烘得有些久了,以至于都生出一些干燥的甜馥来。 他眨了眨眼睛,好像还没从那个吻里出来。 时让已经下了床,她的房间很简单,就简单的家具,书桌上都没摆什么东西。 靠近书桌的地方因为有着窗台隔着薄纱透进来的光,识物不算困难,哪怕她还有只眼睛贴了纱布,还是没影响她的所有动作。 “今天吃什么?” “先换药。”谢知序在她这句话里回了神,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制止她要打开餐盒的动作。 时让只好先开了瓶他顺便带过来的汽水,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耸了耸肩,示意他赶紧过来。 “下次别买可乐,都快喝腻了。” “医生说不能喝酒。” 谢知序小心翼翼地拆开她从额头覆盖到右眼的纱布,看着上面狰狞的伤口。 “要留疤了。”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比时让手里那罐可乐汽水还要来的让人酸涩。 时谦下手没留情,时让从靠近眉骨那片的额角到右眼角都留下了伤口,唯一庆幸的就是没伤到眼睛。 偏偏时让本人没什么感觉,只有他上药时力道重了会咧嘴,倒抽一口凉气。 “时谦在学校没找你麻烦吧?”时让也不能乱动,一时有些无聊,便伸出魔手在眼前咫尺之间的细腰上摸了两把。 “没有。” 谢知序抖了下,一只手稳稳按在她手腕上,“别乱摸,在上药。” “意思是上完药就可以乱摸了吗?” “……” “嘶…”时让被他突然用棉签按了下伤口,忍不住疼的眯起眼睛来。 “还是做嫂嫂的时候好,给亲给摸还给cao。” 谢知序终于给人上好药,松了一口气,听到她这话凉凉地瞥了她一眼。 “刚刚装睡突然亲我的是谁,狗吗。” 难得不用去学校有自己的时间和空间,时让怎么可能会不觊觎谢知序的身体。 奈何她的前嫂嫂实在是顾及她的伤口,生怕一个激烈动作,伤口又崩开流血。 “难道你不想和我做吗?” “以不是时谦男朋友,我所谓的嫂嫂,而是以,谢知序的身份,被我上。” …… 谢知序心跳突地漏了一拍,有些慌乱地想躲开这个话题,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先吃饭吧、我们。” 时让还坐在椅子上,轻而易举就能搂住他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胸口里,气息炽热得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 时让的声音像是带着她身上那馥郁起来的薄荷皂香一样,有些沙哑。 “不,先去洗澡。” 窗外雨声渐小,持续太久的下雨天里空气总是容易带上一丝凉意,那种又绵又细的凉气,让人会不由自主地在呼吸进这种空气后,安静下来,放松下来。 只想躺在柔软的被窝里,享受片刻的自我。 以至于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的谢知序,刚躺上床就已经想闭上眼睛眯过去。 奈何总有人不想他这么安稳睡去,轻轻松松地就扒了他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 其实谢知序没有告诉过时让,他很喜欢躺在她的床上,因为那些床单,被子,枕头,都沾染着她身上的味道。 那种独一无二,属于时让的味道。 她身上的水生调香水,小苍兰的沐浴露,以及淡淡的洗衣粉香。 糅杂在一块,像是冬天里融化的冰川,在那捧流着寒气的水里,倒映着春要来的暖意。 就这么包裹他,勾着他沦陷。 时让还是那么坏心眼,每次都要在堪堪释放的前一刻,刹住动作,逼着他从天堂又摔了回去。 谢知序倒在她的怀里,后背紧紧贴着她的胸口,她的手牢固地锁着他的腰,一只手放在谢知序两腿间发颤的性器上。 谢知序难耐地扭动起来,仰起的脖颈几次发尾蹭过她的下颚。 “时让、求你了……” “让我射好不好……” 晕乎乎的,谢知序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出来的,只知道热浪中,他被时让翻了个身子,脸埋在柔软的被单里,那些香气更加馥郁地席卷过来。 忽然一双手将他的腰挺起,于是谢知序被迫膝盖屈起,软绵绵地跪在床上。 这个姿势有些羞耻,谢知序回头望了一眼,一眼看见时让沾着润滑剂的右手,水光泛滥,勾连在指缝间。 他脸更热了。 一次就进去个三根,谢知序被这有些狂野的扩张弄得忍不住塌下腰,呜咽两声。 时让的抽送很有规律,基本就是两三次浅入后就来次深的,很容易就蹭过他的点。 谢知序热的眼尾都流出眼泪来,一张脸闷的通红。 “可以了…额嗯、”谢知序吞了口口水,却没吞咽完,嘴角都流出一抹银丝。 就那么黏在下巴上,嘴唇红润湿透,透着一种熟透的汁水感,简直是活色生香的画面。 时让承认右眼遮住还是给自己造成了点影响,例如看不清谢知序脸上那无意识浪荡起来的表情。 例如…… 找不准方向。 “呜啊、撞到了!” 谢知序突然颤抖的厉害,爬在床上直流泪。 时让用手还好,戴着个东西弄的话,就容易把握不准力道和方向,老是朝着某个歪了的方向顶去。 谢知序一会被顶的身心荡漾,一会被撞的欲求不满。 弄到后面谢知序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干脆主动选择了坐着的姿势。 这种攀着你的肩膀,艰难着呼吸,努力逼着自己放松下来,一点点吃进去的样子,实在是。 迷人。 时让喜欢这个姿势,可以面对面,近距离地看到他脸上所有表情,眼尾挂着的泪珠,脸颊像喝醉一样的粉红,咬紧的嘴唇,却在吃进去那一刻下意识地吐露出来舌尖。 漂亮的让人晃神。 “唔、别颠……”谢知序瞪了她一样,眼尾勾着的风情看的时让忍不住按住他的后颈。 扯着他过来接吻。 谢知序总是留着一丝清醒,在亲吻时也要小心地不碰到她伤口。 “谢知序,你这样好漂亮。” 谢知序一直觉得漂亮这种词不该跟他一个大男人沾边,但时让总是喜欢用这个词形容他,听的多了他也懒得反驳。 时让也不说话了,就这么看着他坐在自己身上摆腰玩着,胸膛起伏的明显,喘息声又乱又轻。 他突然停了。 时让看他僵硬的表情,嘴角一挑。 “被我看射了?” 谢知序有些难堪地躲进她肩窝里不敢抬头,脸上的温度连时让都被烫到。 谢知序当然不敢承认,可又心底明清,刚刚看着那张脸,确实看的心跳加快。 然后抑制不住的,想射。 是被看的爽了。 那人绑着纱布绷带的右眼无端在细碎的刘海下流出一种病态的锐利感,嘴角却挂着散漫的笑,毫无遮挡的挑逗,戏谑和恶意。 明晃晃地展露给他。 看的谢知序心跳得好快,一瞬间眼睛就只能聚焦在她的脸上。 时让不懂他的心理活动,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埋在她肩上的人身子抖得厉害,应该是下面吃的太紧蹭到了点,连带着他腿都夹得时让腰紧得厉害。 时让刚想说什么,就感觉到肩上的人抬起来脸,动作间发丝撩过她的脖颈,下一秒温热的呼息吹在她的耳垂上。 轻的像阵风,吹的时让有些痒。 他靠的近了,嘴唇都擦过她的耳朵。 时让怔住了。 那人颤颤巍巍地喊了句。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