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反派女主保命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严子墨这一席话说得一本正经,唐诗正喝了半口却被呛了个正着,遂连忙以宽大的袖子挡住脸一阵猛咳。

严子墨要他谢他什么?谢他捉弄自己?谢他行为孟浪唐突自己?还是谢她在她耳边一直吹气?

“相公啊。”唐诗捂着胸脯许久才渐渐缓下来,她睨了眼严子墨关切的神情,幽幽*道。

严子墨不解:“嗯?”

唐诗突地脸色一变,似嗔非嗔道:“你现在变得太狂野了你!”【引2】

“娘子何出此言?”严子墨蹙了眉,不知道唐诗因何口出此言。

唐诗瞪圆了一双眼,凶巴巴道:“你看看你,口不择言!口出狂言!张口就来!”

严子墨愣了片刻,忽地反应过来,笑着回道:“娘子着实冤枉为夫了,为夫可真是哑口无言,百口莫辩,张口结舌啊。”

唐诗气得腮帮子鼓得溜圆,严子墨是一脸状况之外的懵懂,俩人大眼瞪小眼,干巴巴地对视了几秒,旋即都破了功笑了出来。

“相公还真是好口才。”

唐诗这话是真心实意的,谁知道严子墨这个实心眼的还真三个口的成语给她对回来了,他怕不是久经沙场武艺高强的铁血将军,而是每日之乎者也挂在嘴边的老夫子。

严子墨惶恐,不敢占了这美名:“娘子也不差。”

唐诗大大地“嗯”了一下,袅袅茶香中唐诗娇媚动人的笑看不真切,却叫对面的人看痴了。

这……是不是就是娇妻在侧的感觉?严子墨忽然这么想。

***

俩人不知道这么对着傻乐了有多久才想起回归正题,气氛又霎时冷凝紧张起来。

“才刚妾身打听了萍儿才知晓,那日是有一行为装扮皆为怪异之人接走了娘和萍儿,还说是奉相公的命令。”

严子墨闻言极速地转了下眼球,那日他都自顾不暇,又怎会在一开始便找好人接应

严子墨低低地“嗯”了一声,点头示意唐诗继续说下去。

“可令妾身不解的是,那人没有将娘和萍儿二人送回府里,而是直接送到了爹爹的府上,”唐诗认真地蹙起两道细长好看的眉,“相公不觉此事太为怪异了吗”

严子墨听完以后却并未露出唐诗所想的或惊讶或不解的神色,眉眼间的困惑也渐渐散去,一双静如潭水的眼波澜无惊。

“娘子所说的便是这事”

唐诗急了,一个起身从凳子上弹起来:“便是这事!相公觉得不重要又或是……以为我在胡闹”

她可是自从从萍儿嘴里打探出这消息便一直挂念于心了,洗澡的时候也是心神不宁,就怕这其中出了什么他们没留意到的漏洞,严子墨怎的这般无动于衷

严子墨一愣,似是没料到唐诗动如脱兔,变脸变得这么快,遂安抚道:“娘子误会了,娘子说的,为夫都信。”

敷衍!请问您还能再敷衍一些吗!

“你若是信我那怎么……”

唐诗话说到一半又生生止住,后退了一大步遥遥打量着严子墨,端坐着一脸无辜的严子墨在唐诗眼里越发地一反常态。

严子墨是心思极其缜密之人,城府也是极深,大多数事上他都是宠辱不惊令人看不出心思,但眼下这人又是饮茶又是捡了果子吃的悠闲模样怕不是真的故作镇定。

更甚的是,她和严子墨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严子墨在她面前伪装又有何意义

除非……

“相公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唐诗眸子骨碌碌地一转,旋即脸色转晴,两步便跳到了严子墨的身侧,一张艳丽动人的脸都快贴到了严子墨的脸旁。

“你早就猜到了是不是”

见严子墨还老神在在地装深沉,唐诗学着恶婆婆的样儿,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严子墨的肩膀上。

严子墨任劳任怨地献出肩膀给唐诗打,放了手里的茶,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轻声骂道:“也就你傻。”

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唐诗真真是太迫切地想知道了,是以她暂时忽略了严子墨对她的那一句戏言,继续皱着一张脸卖萌做伏小状。

“你骗我的吧,相公那几日日日都和妾身在一起处,”说到这里唐诗的脸几不可察地红了下,“这些事情你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严子墨含笑的目光在唐诗脸上胶了片刻,一双薄唇在唐诗期待的目光中一张一合。

“娘子当真想知道”

唐诗点头如捣蒜,下一刻就见严子墨的唇角便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那你,求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引1】温病,即发烧

【引2】该句出自电视剧中苏明成经典语录(狗头)

我发誓,我前面努力甜了!还有,我不短小哼唧!

第48章

唐诗呼吸一顿,一双眼瞪得溜圆,眨也不眨半下地看着严子墨,“你你你”三个字口吃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严子墨啊严子墨,你现在真的是太狂野了,是我唐诗小瞧你了!

这话竟然是自严子墨嘴中说出来的,谁能信亏她先前还为了自己的ooc(脱离人设)担忧,明明严子墨现在才是过分ooc啊,这十分不符合原书男主城府深手段毒路子野的人设。

皮,太皮了,皮得有些过分了。

不过……好像不太对啊!

唐诗眸子一凝,忽地自上而下一把把住严子墨的肩膀,飞快地问:“我的烤面筋?”【看作话】

唐诗心里默默地数着“一二三”,就见严子墨本还狡黠的笑又渐渐隐去,随之一抹疑惑浮上眼底,又带了困惑的目光和唐诗对视,也是眼也不眨。

唐诗这次没有放弃,盯着严子墨的眼看了许久,直到严子墨带着不解的一声“娘子”喊出来,唐诗才xiele气般松开了钳制住严子墨的一双柔荑,旋即又迁怒地白了严子墨一眼。

行吧……她彻底信了,严子墨压根就不是和她一样穿书过来的,否则试问一个现代人是如何完美避开大中小三个年龄段的所有梗的呢?

“娘子刚刚是怎么了?”严子墨追问道。

“无事……妾身刚才和相公玩闹呢。”唐诗蹲在地上弱弱地解释道,底气全无,一张小脸也挤成了一团,看着就委屈难过。

只是这样?

严子墨能察觉出唐诗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告知与他,如此他也不会强迫唐诗说来。

严子墨恢复常态,又问:“那娘子不想知道了?”

严子墨瞧着唐诗委屈还不可说的小表情就好笑得紧,紧接着话锋一转,又回到了之前那个让唐诗屈辱万分的话题上。

唐诗嗖地抬了下小脑瓜,看了眼严子墨脸上揶揄的笑后又嗖地转了回去,脸上的表情又愤恨又不屑,整个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