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反派女主保命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里还有些忐忑不安。

严子墨放了书走近,将木盒缓缓打开,眼里也是闪过一丝惊艳,旋即严子墨才将玉放在了唐诗手里,道了一句“如此美玉配娘子,当真是相得益彰”。

油嘴滑舌!

唐诗蓦地羞红了一张脸,手里却攥紧了那块清凉圆润的玉,好半天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是哒是哒本文今天正式入v啦!成功苟到今天真是要感谢一直留言,给我收藏的小天使们!我一个爆哭!祝进来的小天使们三次元二次元都要很幸福哦_(:3”∠)_我们一起走花路吧!

哦对了,那个烤面筋的梗是源自一个网络红人(外号面筋哥)的成名曲,指路b站,可以看到面筋哥的很多鬼畜,面筋哥特很励志的!

么么哒!

第49章

又是一年好春景,昨儿夜里才下了一场细雨,今儿这地面上就又是干干爽爽的了。

堂屋前的桃花开得正艳正浓,任谁过了都要搭眼多看上几眼,风一吹便刮过一股子甜腻的味儿,也难怪满大街的大姑娘小媳妇家家都要备上一两盒桃花膏来抹,真真是香进骨子里。

唐诗带了萍儿拿了竹竿,兴冲冲地顺着那股子甜味就到了树下,一张小脸满是期待。

“萍儿,左边左边!打那块儿,那处的更密!”

地上早就铺好了一大块布,唐诗看准风向才指挥萍儿往哪边打,用什么力度打。

唐诗一双柔荑柔柔地搭在额上,一双媚眼还是在太阳的柔光下半眯起来,女子柔和的轮廓在刺眼的光线里越发地模糊混淆,越是瞧不真切越有让人想一探究竟的冲动。

严子墨忽地眼神一暗,晦涩不明,那股口干舌燥之感只有更甚。回头冲着裴旭比了个“嘘”的手势,严子墨放轻了步子,背过手自回廊处信步走过去,万分小心,万分刻意。

“娘子好雅致。”

俊朗的男声突兀地自身后冒出,唐诗正掬了满手的粉嫩桃花,以小巧秀气的鼻尖轻触嗅这雨后桃花独有的芬芳。

严子墨的突兀出声惊得唐诗一声“呀”地一声低呼,手里本还满满登登的桃花便被唐诗一个哆嗦撒了出去,洋洋洒洒自空中而落,还有几片掉了的花瓣轻飘飘地飞在了唐诗的发上,缀了一片。

青丝配娇花,倒真别有一番韵味,让他移不开视线,他也不想移开视线。

萍儿撒了竹竿,连忙福了身行礼,却在下一刻被黑虎堵在面前。

“丫头,外头的桃花开得更好,走走走,带上你那个破竿子跟哥哥去外面打去。”

萍儿怯生生地看了又高又大的黑虎一眼,躲在了唐诗的身后,一举一动满是拒绝。黑虎登时就瞪圆了眼吓唬萍儿,萍儿哆嗦着缩得更远。

唐诗暗道,这丫头,平日里在她面前又是高不可攀又是爱搭不理,这到了这黑脸的阎王面前还不是乖乖认怂?

看她那点儿出息!

唐诗瞧着也笑出来了,打趣道:“你这丫头倒是有趣,胆子还不小。别的丫鬟可都是一心护着主子,恨不得什么都冲到主子面前以表忠心,你这丫头倒好,遇了事反而躲在主子后面,真是不傻!”

萍儿唯唯诺诺地绞着衣裙,小嘴反复张张合合,一句辩解的话也未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最后还是在唐诗调笑的目光中被黑虎大手一拖直接带走。

这小身段,看着比风筝也轻不了多少,黑虎没费什么力气便将人轻轻拉走了。

不知怎的,唐诗脑海里猛地一下闪过一道人影,她便又想到了萝儿,那个她穿到这本书里睁眼见到的第一个女子,也是后来没有理由当面污蔑出卖她的人。

风吹桃花纷纷落,桃花还在,人却早已物是人非,还真有几分“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引1】的意境。

花开依旧,人世却反复无常,人间冷暖一朝看尽,悲喜交参。

“夫人!奴婢不愿去,奴婢……”

唐诗目送黑虎拖走萍儿,旋即收回视线转过身子,充耳不闻。

而已走到远处黑虎的那一句“死丫头一点眼力见儿没有,爷和夫人讲话有你什么事”竟顺着风飘进了唐诗的耳里,让她想忽略也忽略不掉。唐诗脸皮薄,没看严子墨什么反应,自己就先闹了个大红脸。

严子墨耳力极好,自然也听了个分毫不差,不过除了耳尖的那一点红,没羞没臊的脸上可是半分可看不出什么。

好在唐诗善于掩饰尴尬,小脸红一红也就过去了。

“萍儿面前妾身给相公留着面子呢,妾身还没说你!相公才刚真是过分,走路也没个声音,妾身刚叫萍儿打下来的桃花都不能要了!”

见落了满地的花瓣已然随而散,唐诗满心的欢喜落了个空,一双美目颇有些埋怨地瞪着严子墨看,手下的衣裙被她捏得死死的。

严子墨勾了抹笑,顺陂下驴:“那为夫还真应该谢谢娘子为为夫留足了面子。”

严子墨没有理会唐诗的小脾气,反而是一步走上前,在唐诗又躲又闪的当空中大手袭上了唐诗的发,轻柔地摘了唐诗头上的花瓣下来放在手掌心里,旋即老神在在地摇了摇头。

“这桃花今年瞧着还真是长势不错,花香叶嫩,娘子却用这般粗暴的法子将之打落,倒是白白地糟蹋了这么赏心悦目的花了。”

严子墨还一连几声地叹着可惜,好似唐诗当真是辣手摧花十恶不赦的坏人。

唐诗伸手取下了头上余下的几片花瓣,狡黠地瞧着严子墨,眨着眼娇俏地道:“妾身若不让萍儿将这些花儿打下来,这些花儿最后也免不了‘零落成泥辗作尘’的结果,白白地沾了泥土,落了地上任人践踏,无人再去欣赏它的美,不更是一种糟蹋?”

严子墨可不认同,又道:“为夫可不是怪着娘子摘了这些桃花,这院子里的桃花娘子就是摘了个光,为夫都不会眨一下眼心疼半分。只是用了竿子去打,再好的花瓣也失了其固有的美,又能有几瓣得以完整地保留下来?”

满院子的桃花被她摘光他也不会心疼半分?这话说得倒是霸气,不过唐诗可不吃这一套,反唇相讥。

“道理妾身都懂,但是这桃花树这般高,我与萍儿又都是女子,总不好叫妾身或是萍儿踩着梯子去摘桃花吧,不雅,不雅!”

似乎在严子墨面前,唐诗一张红润的娇唇总能蹦出一千个一万个理由,还不带重样的。而唐诗也没发觉,自己在严子墨也是越发地放纵胡闹。

一派胡言,他偌大的将军府还能没个下人来做这种差事了,需要她这千金之躯自己爬梯子?

严子墨又笑着摇了摇头,一副拿唐诗没办法的表情,遂转身冲着蜿蜒的回廊高声道:“拙荆满嘴的歪理胡说,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