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寡妇撩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归来。

海婆婆是个寡妇,征兵把她的夫君征走,一去不复返,杳无音讯,不知生死。

海婆婆没有生养,也不再嫁人!

吴姝依偎在她的胳膊处:“婆婆,我答应会陪你到老。”

海婆婆:“若非为了我,还有那个傻丫头,你又何必非要把自己困在这里。”

吴姝:“这里也挺好的,天下虽大,心有牢笼,哪里都是牢笼。”

海婆婆:“瞧着合适,就在一起吧,生几个孩子,趁我还能动,帮你们带。”

吴姝扭着身子:“原来海婆婆还来调侃我的。”

“傻丫头!”

春风和煦,阳光怡人,青瓦小院,故人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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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睡得朦朦胧胧,周旻过来,吴姝揉着眼睛问:“什么时辰了?我都睡着了。”

周旻刚洗完,在擦脚,“这段时日太忙了,等开工之后,就更忙,那时就更没时间了。”

这个吴姝明白,周旻凑过来要亲她,吴姝砸吧了下嘴,推开他,“等一下,我去洗个澡。”

周旻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下,“嗯,快些!”

吴姝猛地回头,瞪他。

周旻咧开了嘴大笑,一脸人畜无害,吴姝瞪着瞪着,自己也跟着笑了。

洗漱的时候,吴姝还在想,要不要磨一磨他,动作尤其仔细。

等着觉得磨得差不多了,吴姝才忍着笑出来。

一瞧,榻上的周旻已经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六一快乐!

第43章危急

轻微的鼾声,平缓绵长的呼吸,显然是他累极了,等不来吴姝,就先睡过去了,连被子都没盖。

吴姝兀自傻笑了下,拎着被子给他盖上。

想是暖和了,周旻发出舒服的轻叹,又继续酣睡。

吴姝躺在他身侧,静静地瞧着他,他熟睡的模样有些孩子气,面色平和安静。

吴姝凑近了,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亲,“周旻,如果你愿意,我们一起走下去吧。”

早上,周旻最先醒来,他哄着迷糊的吴姝弄了一回,吴姝雾里云里,没醒一样,翻身又睡了过去。

直到日上三竿,吴姝起来的时候,还在想,早上和周旻在一起的快乐,是真的?还是她做春梦了。

且在那梦里,周旻深情款款地在她耳边低喃:“吴姝,嫁给我吧!”

吴姝那时怎么应来着?

身体在极端快感中,如同春天的花朵一样绽放,他把她送上七彩云端,又抛下万丈山崖,欲~仙欲~死。

她好像说的是“好”,她答应嫁给他!

很可惜,吴姝眼神迷离,没能看清楚周旻的表情,他是高兴,还是欢喜,或是惊讶?

“阿兰,等吃过午饭,你跟我出去一趟。”吴姝轻快地说。

阿兰:“哦,好哒!”

如果真的答应要成亲,那第一步,她要去找祭司吴景。

吴景一直住在十里镇的东南边,家里除了分家时跟着他出来的一个老仆人,就再没其他人。

吴姝在以前曾问过亡夫吴睿,问吴景为什么不成家。吴睿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由,管好你自己就行。

那时吴姝被这话呛得差点噎死。

此刻,吴景家门前。

半旧的院门前,贴着一对红纸黑字的对联,联上的字龙飞凤舞。吴姝竟一时认不全这些字,心道必是吴景本人所写,他画符画多了,连字都写得像画符。

敲了几次门,才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来嘞!”

开门正是吴景身边的老仆人,知道吴姝的来意,他摆手道:“大爷不在家,族长叫他到京办事了。”

吴姝诧异:“进京了?不是马上就春耕大祭祀了吗,走得这么突然?”

老仆道:“昨天早上才出发去了,说是临时有事,具体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实在对不住娘子。”

人不在家那也不是他的错,只是吴姝颇感诧异,还有几天的光景就春耕了,有多大的事非要吴景现在进京?

吴姝叫阿兰把带来的礼物给老仆,并嘱咐:若吴景什么时候回来,烦请告知一声。

老仆收了东西,应下后,吴姝才带着阿兰离开。

路过菜市,瞧见有鲜绿的蔬菜,吴姝买了些。又见新鲜得活蹦乱跳的活鱼,想着周旻他们挺喜欢吃鱼的,便捡了一条大条的上称。

过称的时候,不知是鱼跳跃时,溅出来的水带出了腥气,还是想到了鱼rou的味道,吴姝竟觉得有些胸闷。

旁边那买鱼的人还在自夸:“这鱼新鲜下锅,油炸,清蒸都好吃......”

可她感觉一点有不好......恶心。

猛的,一个不好的预感在吴姝的脑海中炸开,眼花绚烂,耳鸣嗡嗡,根本就听不清别人说什么,只匆匆给了银子走人。

阿兰提着大鱼,撵在吴姝的后面,“娘子,不是这条路。”

不!她暂时不去周旻哪里了,吴景的事暂且放一放,她要去找大夫!

可急急走到药堂,吴姝却突然停了下来。心中有个声音告诫她:这也不能进!

这里,她也不能进,起码现在人来人往的大白日,她不能进去就诊。

阿兰在后面赶得火急火燎,“娘子,我们是要去买药吗?”

吴姝不答,反而说:“我们回去吧。”

阿兰不甚明白,不知为何吴姝今日说去的地方,不是临时改了意,就是到了也不进去。不过看她脸色不怎么好,阿兰不敢问,只闷着脸跟在她后面。

穿过熙熙攘攘的商业街,吴姝的目光有些茫,险些撞了人,或被人给撞了,阿兰拉了她好几次。

两人回到家,吴姝直接上了楼,披风都未脱,便急急坐下,把左手放桌上,右手三指扣在左手的脉搏上。

静候片刻,指尖传来若有似无,如滚珠儿似的脉象。

吴姝不敢确定,若是老中医,必定能把得准确。

可月信没来,嗜睡、发懒和恶心胸闷的症状,不正是早孕的反应?

吴姝一向极为小心,怎么会中标了?

这是哪一次来着?

想起来了!在三日茶楼的那晚,她回来后,被刀疤挟持,而她因为要谋算别的东西,把这事给忘了。

而海婆婆不知道,也没给她煎药。

为了不伤根本,那药也不是百分百地避免,只那次的可能性极大?

要等吗?

吴姝缓缓抚上肚皮,也许,会是个意外,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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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悄然流逝,日落月升,眼看逐渐昏黄的天际,才警觉,时光在各种猜测、憧憬甚至担忧害怕中,缓缓离去。

下面隐约传来嘈杂声,吴姝以为阿兰又跟海婆婆闹脾气,非要上楼来寻她。

吴姝今晚要出门,正准备下楼,从门口传来的嘈杂声已然渐渐清晰。

“你们这是干什么!”海婆婆为了阻止闯进家的人,呼喝道。

吴姝一紧,她已经认出为首的一名汉子,正是族里安保队的一员。

只是,他们为何要闯进她家!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海婆婆拦着不让人往里走,可那些人哪里管得了这些,推开人,就气势汹汹地往里冲。

阿兰早被吓懵了,整张脸惶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