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02 叫主人/被cao失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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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再冷的男人嘴和下面都是又硬又热的。 ——《秋元安工作日志》 朦胧的床灯亮着,映着只紧紧攀着床沿的手,随着几声“叮当”脆响,一只大手覆了过来将其拽回,床又接着摇晃起来。 “真的不行了……”秋元安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手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了一只,满脸潮红地趴在床上,声音虚弱。 琴酒单手扶着秋元安的腰,他汁水四溅的臀部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臀rou上还映着几处明显的指痕,狰狞的性器持续进出红肿的roudong,带出来丝丝缕缕的浊白痕迹被拍打成沫。 无人抚慰的roubang弹动两下,在深色软被上留下几道稀薄的精水,秋元安的双眼有些涣散,即便是在高潮里也依然承受着密集的撞击,琴酒没给他喘息的时间,紧接着就射了进来。 琴酒近乎残忍地碾着结肠口射,强硬地把几乎维持不住跪趴姿势的青年按在身下,低声道:“第三次。” “唔……够了,大哥、已经吃不下了……”秋元安拧眉忍受着胀痛的感觉,没想到琴酒听完还真就退了出去,秋元安任由他把自己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抬眼仰视他。 琴酒正慢条斯理地脱衣服,把自己武装成人形武器的他即便是休息时也从来不把装备卸干净,也就是因为这间屋子是琴酒一手布置下的,秋元安才有这样难得的机会能看见猛兽卸下武装。 “……大哥?” “再给你一次机会。”琴酒露出个危险的笑容,随手把衣服扔在床下,包括藏在衣物里的贴身武器们。充满爆发力的身体靠近,琴酒拽过项圈吻了上去,令人耳热的吞咽声不时响起,秋元安顺着琴酒的力道仰起头,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秋元安的手指在如瀑般的银色长发间穿行,仿佛在抚摸着猛兽油光水滑的皮毛,整个人好似树袋熊般紧贴在琴酒身下。等到琴酒终于松开他的时候,秋元安还下意识追着往外退的舌尖含了两下。 “够了?”琴酒垂眸看他。 “呜啊啊不够——”秋元安扑了上去,他把早就歪歪扭扭的铃铛拨正晃出声音,软着声音撒娇:“大哥,还要。” 琴酒拉起他还扣着手铐的右手,“叫我什么?” “……大哥?”秋元安和他对视一秒,悟了。 秋元安乖顺地把另一只手也举起,等待琴酒重新把他拷住,同时低声道:“主人。” 琴酒没理他,徒手就把秋元安的另一只手也解放出来,在他不解的眼神下拿手铐拍了拍他的脸,命令道:“躺好。” 没想到琴酒会解开手铐的秋元安微愣着躺下,这是不是代表大哥已经不在意那件事了……?他有些不确定地想着。 两人会上床,还是靠秋元安一开始胆大包天地趁琴酒受伤给他下药强上了一回,虽然后面很快就被琴酒顶着药性狠cao回来了,但为了表示自己不会再乱来,秋元安每次都主动把自己摆在一个易被掌控的位置上。 毕竟那一次之后琴酒也没一枪崩了他,真的太温柔了,哭死。 琴酒并不知道此时秋元安在想什么,只是拿手指探了探秋元安的后xue,先前射进去的液体早因为几番大动作流得满腿都是,他的手也很快一片滑腻。 没被快感绑架的时候秋元安自我感觉良好,可等被手指插进去了,他又有些怂,但那可是琴酒…… 本就是为了接触攻略人物而诞生的改造人,秋元安的恋爱脑显然更胜一筹,他主动抱起腿:“唔,直接进来……主人。” 琴酒抽出手指,语气莫名道:“你还真是,怎么样都可以。” 秋元安难得没理解到他的潜台词,但他很快就想不了那么多了,已经被cao熟了的xue道直接便把粗长的rou刃纳进深处,琴酒几乎是不给他喘息地持续冲撞。 “秋元安。”琴酒难得喊了他的名字。 “太快了……呃、哈啊……嗯,嗯?” “叫我。” “大哥……呜!”似乎是在惩罚他回答错误,被狠顶了一下的秋元安胡乱换着称呼:“主、主人……琴酒,主人……好舒服……” 通红的rou壁被摩擦得生疼,可持续不断的快感依旧侵蚀着秋元安的理智,只知道遵从琴酒的指令,在一片凌乱的喘息中不停喊着他。 琴酒一把拽下扰乱他耳膜的铃铛随手丢下床,在衣服堆里和匕首碰出一声脆响,那把被男人所钟爱的伯莱塔单独放在床头,备受冷落。 在激烈的交合中秋元安几次抱不住自己的腿,琴酒干脆把人捞起来,按在怀里向上颠动,又长又直的粗壮性器因为这样的姿势进得越发顺畅,给秋元安一种自己已经被捅穿了的错觉。 “哈……嗯、主人……想射……”秋元安攀着他,又发出了小猫似的叫声。 “你还射得出来?”琴酒的眼中带着戏谑,缓下动作咬住他的耳垂,口中呼出的热气全都打在秋元安的耳根:“好啊。” 累积的快感停滞,发红的roubang只是可怜兮兮地吐着水,秋元安被慢下来的动作吊得不上不下,“不行……我、呜……快点动……” 琴酒哼笑着舔过他的侧脸,再次把那张催促的嘴堵上。秋元安此刻的欢愉全由他人掌控,“咕呜。”他滚动喉结吞下琴酒的口水,被逼得落了泪。 琴酒接吻的时候从不闭眼,因此清楚地看见了秋元安眼角滚落的泪水,他瞳仁微缩,温吞磨xue的动作一顿,很快又重新快速cao了起来。 “唔唔——”濒临高潮的呻吟被尽数吞下,秋元安在琴酒怀里挣扎几下,红肿的性器开始持续喷出一道小水柱,温热的感觉很快覆盖了两人的腰腹。 琴酒没有被冒犯的恼怒,反而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明的兴奋,他越干越快,对着还没清楚状况的青年哑声道:“你失禁了,秋元安。” 什、么……?秋元安迟钝地反应着琴酒的话,体内的rou刃却微微弹动,琴酒放开精关,抵在深处激射而出。 “啊——”秋元安的眼泪流得更凶了,roubang不受控地又喷出水液,把两人的下身尿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