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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梨想着想着,走过去的步伐不免拖沓,还好距离不算远,几步便挪到了贺云醒身旁。主持人仍然是笑眯眯的模样,“所以云醒为什么要选择我们肥肥呢?”贺云醒点头,语气淡淡,“一个公司的。”主持人呵呵两声,转而将靶子抛给何煦以,“那排名第二的小何怎么说呢,你有想好的合作伙伴吗?”何煦以也是同样的神情,只不过他的回答,是拒绝其他人加入。问及缘由,他言简意赅,“我们人够了,不需要再添加新成员。”三位足矣,没必要再画蛇添足。边梨在旁边了然地点点头,心中暗暗想道原来如此,随即立马附和道,“对对对,我们一个公司的,合作起来方便。”“你们自我感觉都挺不错啊,想必私下里配合很默契的吧?”主持人颇感兴趣,直接将爆点抛给边梨。边梨展颜一笑,对着主镜头,眼神清澈,语气诚恳无比,“倒不是这个原因,其实是为了不给公司丢脸,我们老总说了我们要团结一致,对吧?”主持人听了这个答案以后,笑他们神经太紧绷。采访完他们,后期和其他偶像的谈话就少了很多,多半是一笔带过,估计到了最后剪辑播出的时候,也只能堪堪露个脸。镜头没有怼着这边,场上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摄像机摄走了。边梨边用脚尖轻轻点地,开口问道,“到时候要是我们配合不好怎么办啊?”贺云醒低头不轻不淡地瞥了她一眼,“你觉得有我在,会配合不好吗?”边梨似是而非地点点头,而后又强调,“我懂……但其实我的意思是,我怕我关键时刻掉链子……”虽然她做了不少功课,但是临场发挥,真的太看运气和本人的紧张感程度了。又是和这样的人气男团合作,一个不顺心,粉丝到时候会不会把她头毛都拔光,都值得深思。“不过是游戏而已,没必要太认真,开心就好。”何煦以一直杵在两人旁边,从一开始就是不打算搭话的样子,而现如今,他回答了边梨。也是变相的安慰,让她能够心安。眼看着马上就要实战了,边梨也不再想那么多了,“也行吧……到时候我还是倒贴你们好了,大佬罩罩我啊!”贺云醒听了这话,挑了挑眉,“让我们罩你?也行啊。”他尾音拖得长长的,语调刻意上扬,带着以前那般的逗弄成分在,“求我啊。”?求你?求个铲铲儿!边梨哼哼两声,没有说话,贺云醒还想说什么,导演组的编导助理跑下来告诉要开始接下来的流程。每个团队,都要依照自己的特色,选择队服,以便于他人识别。边梨小声逼逼,一个冲关比赛,前期这些准备工作都要录制这么久,到头来播放正片,估计就几分钟的事情,一晃而过,实在是有点不划算。不过也没有法子,形式总要搞一搞。她能理解。边梨本来对于队服没什么感触,可是眼下一看工作人员铺好的那些衣服,心念一动,愈发觉得哪个都漂亮了。不说颜色,款式都挺可爱的。她拨了拨,而后转身看向两位青年时,双眼都在放着光发着亮,似是雨天初霁在微风下轻浮的蒲公英花籽,终于有了着落一样。贺云醒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濒临的不可控感。下一秒,边梨不负众望地挑了一件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划,“我们队服就选这个吧,超级好看,有点可爱的!”衣服前面有镂空的彩像,是软萌的小兔叽在挖胡萝卜的侧影。胡萝卜还有一半隐在土壤里,兔子正在用力使劲儿,看起来憨态可掬。当然,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这件边梨口中诉说的超级好看有点可爱的衣服,是娇滴滴的—————嫩粉色。女孩正一脸兴奋,拼命祈求,“就这个吧就这个吧,就选这个!”何煦以眉头一皱,“我不——”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打断。贺云醒不紧不慢地开口,“好,就这件。”作者有话要说:某人坚持要穿自己的兔叽胡萝卜睡衣。贺贱贱:不行。边肥肥:为什么?贺贱贱:不是说好今晚学生制服?边肥肥:……你说说这人怎么能这么讨(sè)厌(qíng)呢?接下来恢复正常日更时间啦~每晚十二点,大家早上来看就行么么哒=3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第20章每一分甜各个战队换好衣服从后台出来的时候,其他组的人员纷纷对他们这一队报来不可置信的目光。不说Ace向来走的都是偏属酷炫重金属风格,每次舞台上的表演也张张都是厌世冷漠的扑克脸,就是私底下私服的拍摄,也万万没有这样——可爱又娇俏。不过贺云醒和何煦以都是出挑的气质和上等的容貌,嫩粉色更是衬得两人隽逸斐然,自带一股仙气。颇有点像刚出社会,青涩不已的翘屁嫩男。台上舞美和灯光设备亮光打得很足,台下上场的台阶连带着通行道的地方却是半明半灭的光影。贺云醒迎着录制舞台泻下来的灯光,从昏暗里朝边梨走来时,她没由来得心脏攥紧,像是被指尖儿拧着,打着转儿揪住。心律加快,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等会儿就要开始正式打擂舞台的录制了,贺云醒伸手,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先喝点水,润润嗓。”等会儿要上台答题,还有一些闯关项目和活动,应该是没有时间休息的,录制最起码要五六个小时打底。边梨没矜持,双手接了过来,捧着灌了好大一口,而后稍稍抬头,迎着他低眼脸眸探过来的视线。她不自觉地秀眉一挑,眉眼弯弯,嘴角上扬起一个清浅的弧度,笑了起来。双眼勾成了两条弯线,像是小月牙,看起来皎洁又明亮。贺云醒神色疏散,两人在这半昏暗的角落里面对面杵着,就这么看着对方。何煦以冷冷地看着两人,也没指望自己这个没良心的队友给他拿水。他从一开始就臭着张脸,这时候,倒是知趣地走上前,弯腰掏了一瓶水出来,自给自足。只是背影看起来寂寞又孤单,莫名可怜。边梨余光瞥到了何煦以,朝他招了招手,“何哥,这边这边。”何煦以不情不愿地踱过来,不是很想说话的样子。也没别的原因。他就是单纯的,心累。?临上场前,侧边走过来身穿艳红色的一队,女生偏多,带领着队伍的那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