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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园开始就是好朋友的思思笑着附和。“来,我给你们相互介绍一下。”说罢,韵芝就把所有的朋友介绍了一番。滕希在韵芝的房间又聊了一会之后,韵芝就安排大家先回房间休息,晚餐之后再过来聊一下明天的婚礼要怎么玩。滕希出去外面的街道上随意逛逛,还买了一个星巴克的杯子。等到滕希回来去到韵芝的房间时候,她们已经在商量明天要怎么闹新房了。韵芝有两个朋友已经结婚了,这两位过来人提供了很多玩法。然后韵芝还在问这些游戏会不会太容易一些,朋友回她一句“你还想不想嫁了”,韵芝对朋友做了一个鬼脸,也就没再提了。由于第二天韵芝要比较早起来化妆之类的,大家聊到了九点左右就回去休息了。婚礼当天,新郎来接新娘的时候,滕希作为姐妹团自然是要帮忙挡住那些兄弟团。把干果用嘴巴叼出来拼成一个“love”,做俯卧撑,唱一首情歌,读一首情诗……新郎和兄弟团势如破竹,非常迅速地完成了所有的考验,终于见到新娘子了,然后还要当着新娘子的面宣读誓言。滕希在听着新郎念的那些誓言的时候,看着他们的表情,滕希相信新郎真是很爱新娘子,才会如此有感情地把那么rou麻的誓言说得如此感动。整个婚宴非常的温馨,酒店安排在维多利亚港这边的一家酒店,窗外就是维港,甚是美妙。滕希作为姐妹团,也是需要一直跟着新娘子。看着那些亲友给予这对新人的祝福,滕希也似乎感觉到那种幸福的感觉。滕希非常替韵芝开心,终于遇到对的人相伴一生。当婚礼结束,滕希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快十二点了。想起今天穿着平时很少穿的高跟鞋站了近乎一天,脚都有点肿起来了。滕希实在太累了,躺下床之后就不想再起来了。滕希放空自己,正在神游中,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震动起来,滕希一下子就从迷迷糊糊的状态惊醒过来。拿过手机一看,发现竟然是周思复的电话。滕希心情非常的复杂,还不想那么快面对周思复,一时竟然不知道是否该接他的电话。滕希本想挂了电话,结果不小心按了接听,只能硬着头皮接起来。“滕希,我是周思复。”滕希还没开口,就听到这句曾经熟悉的开场白,滕希轻轻“嗯”了一声。“你今天去参加蓝韵芝的婚礼吗?”“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滕希问出口就后悔了,蓝韵芝也是他同学,知道也很正常。“刚刚有同学把在朋友圈刷到照片共享到班群了。”周思复并不在意,又像曾经那样,耐心地为滕希答疑。“班群,是指微信群吗?”滕希印象中,她有一个高二1班的微信群,但她一般把群消息都屏蔽了,也还没有空看过微信的消息。“嗯。”听到周思复的回答,滕希很惊讶,她想不到原来周思复竟然也在这个班群里面。因为她自己在国外又比较长时间,学习又很紧张,并不是经常看手机,她一般找人都是直接打电话,而不是发微信。周思复又想起看到那张合照的时候,照片里的滕希似乎还是那样的娴静恬然,褪去脸上的婴儿肥,女孩现在也多了一股女人味。“当姐妹团,累吗?”周思复又问。“有点。”滕希老实道。“那你赶紧去洗漱休息吧。”尽管周思复很希望继续跟她聊天,但是深知,不能太急进,况且她现在太累了,需要休息。“嗯,那先这样。”滕希的眼皮已经在打架了。挂了电话之后,滕希又发了一会呆,才起来去洗漱。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看这篇文的读者。☆、失眠等到滕希重新回到床上,却发现睡意已经跑光了,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眠。滕希想起刚刚的那通电话,距离上一次两人通电话已经过了十年多。曾经有无数的夜晚,滕希多希望可以跟他聊聊电话。大学时候,寝室里面的有个同学是跟男朋友异地恋,两人即使很忙的情况,也会保持每天通一次电话,后来毕业之后就结婚生子,滕希曾经多么羡慕这位同学。那时候的她,多希望可以跟周思复聊聊天,即使异国恋她也从来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后来去了加州,思念就在繁忙的学术研究中慢慢尘封,滕希好像真的忘了那段年少的爱恋,忘了那个少女时候的恋人。曾经的恨意,早已转变为无边无际的思念,最后慢慢淡忘在时光的痕迹里。然而却是这个时候,重新遇上这个人。滕希现在很理不清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如果说不喜欢,那也不对。这个人曾经强势地走进了滕希的心里,这些年都无人能替代。他留给滕希的生命中的痕迹太重了,怎么抹都抹不掉。可是十年过去了,很多东西都变了。就像滕希,曾经她以为她25岁之前就会结婚生子,像父母一样组建一个温暖的家庭。现在的滕希,对这些已经无所谓了。她只希望家人身体健康,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在他们身边,一家人安安稳稳。那时候的滕希以为30岁很远,现在马上要迈入了。曾经她不善交际,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要宛转说话。后来她知道直率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有时候你自以为好心的直接的话可能会非常打击别人的自信心。现在她待人更友善,耐心十足,有时候也会善解人意地开导别人。耳机里传来陈奕迅的:头沾湿无可避免伦敦总依恋雨点乘早机忍耐着呵欠完成为见你一面寻得到尘封小店回不到相恋那天灵气大概早被污染谁为了生活不变越渴望见面然后发现中间隔着那十年我想见的笑脸只有怀念不懂怎去再聊天像我在往日还未抽烟不知你怎么变迁似等了一百年忽已明白即使再见面成熟地表演不如不见……这唱的可真是应景,多么像如今她与周思复的情况。滕希想,她都变了那么多,周思复也不会还是当初的那个少年。虽然不知道他现在主动找她是什么情况,但是滕希从未想过她与他之间还有可能。或许他们就不该相遇,像这首歌唱的,不如不见。辗转大半夜,滕希在将近清晨时分才终于入眠。翌日,滕希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接了电话,下意识地说了“hello”。电话另一端的周思复听着滕希带着nongnong睡意的打招呼,心里不觉得变得更柔软。“还没睡醒?”听到成熟醇厚的男性声音传入耳中,滕希本来还困意十足的脑袋突然就清醒过来,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嗯,现在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