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坐脸 微h)

    

天台(坐脸 微h)



    丁时篱被人搂在怀里细致地亲着。

    本来是她把莱慈摁在墙上踮脚和他接吻的姿势,但他确实太高了,丁时篱坚持了没多久就累得不行,更何况这人吻技还那么好,舌头伸进她口腔舔过她上颚时,丁时篱腿都要软了。

    莱慈就顺势低头更加深入,小心翼翼地搂紧了她的腰,舌头忍不住伸长涨大一圈,细密地舔吻过丁时篱口腔的每一寸,舌头像蛇一样缠住她的小舌吮吸,卷掉她的唾液吞吃。

    太甜了,太香了,他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

    丁时篱只觉得自己的舌根都被吸得发麻酸胀,呼吸不畅,溢了些生理性的泪水出来,用力把人推开后大口喘息起来。

    莱慈又贴上来,艳红的舌摩挲到她脸上,把眼尾的泪水卷走。

    “能不能别这么变态……”

    虽然早就见识过了,但那条不属于人类的舌头带给她的冲击还是很大。

    “对不起。”

    莱慈可怜巴巴地道歉,整个人还贴着她不放,跟只大型犬似的

    “我还想要……”

    “要什么?”

    莱慈的目光移到旁边废弃积灰的椅子,自己过去坐下了,掐着丁时篱的腰往自己身上带:“我想舔你,坐到我脸上吧。”

    丁时篱真的怀疑他到底是真纯还是装纯,刚刚说要接吻时结结巴巴耳根通红,现在这么色情下流的话却被他一点都不磕绊地说出,眼神还清澈得很,好像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知道了,你急什么。”

    丁时篱深吸口气做了下心里建设,先把校服短裙下的底裤褪下了,她可不想自己的衣服像上次一样被他弄坏。

    “给我吧。”

    莱慈直接接过了那一小块布料,认认真真叠好后放进了自己校服外套的口袋里,丁时篱也懒得和他说什么,由着他这么做了。

    天台很空旷,除了边缘堆了些杂物外没什么东西,视野开阔。

    教学楼侧面就是cao场,空闲时间有学生喜欢去那儿打球运动,声音热热闹闹地传上,越来越小,逐渐消散在空气中。

    就是因为附近没什么噪音,一点点声音就显得格外明显,丁时篱一手撑着面前的墙,另一只手放在嘴边,咬住了一根指节,防止自己溢出太大的喘息。

    身下,湿滑绵软的腿心直接贴蹭着少年精致漂亮的脸,从xue口溢出的yin液把他的下半张脸沾湿,又被一条艳红的舌头卷吃干净。

    莱慈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按着她的腰,从外面看被百褶短裙挡住什么也看不出,但校服裙下,少年炙热的舌头从唇中伸出,舌面直接压着整片阴户舔吻一遍,扫到最上方的rou珠时用力吮了一下。

    “呜……”

    丁时篱的身子抖了抖,没忍住xiele声呻吟。

    他的舌头确实能生得很长,贴着两片yinchun卷夹,把边缘缝隙的水液都舔吃干净后用力分开红肿起来的rou瓣,露出中间潺潺流水的xue口。

    入口窄小,像个泉眼似的汩汩往外冒着水,宽大的舌头附上去时,周围粉嫩的软rou立马紧缩翕张着绞紧它。

    莱慈把舌探进了少女紧致的xue中,舌rou在里面卷动,和窒密缠绞上来的xuerou贴在一起,翻卷吸走xue心涌出来的水,尽数送到自己口中咽下。

    内里饱胀感堆积,丁时篱又呜呜了两声,喘息抑不住地从口中泄出。

    莱慈把舌抽出,借着天台上大好的光线去看眼前少女的私处。

    最上方的阴阜饱满软嫩,白软干净没有一丝毛发,他忍不住凑唇上去贴着亲了亲,那里像果冻一样软弹凹陷,滑腻异常。

    她明显情动得厉害,下方阴蒂鼓囊囊地挺起,充血通红,鼓胀得好像一捏就要爆开汁水的莓果,莱慈附唇上去吸舔的时候,感觉到手掌下的身子都整个颤了颤。

    这对他来说完全是鼓舞,唇瓣内收着抿住了rou珠,舌尖戳上去裹住它吮吸,舌面整个压下,一个将其完全裹住的姿态快速打转拨弄起来,任凭那颗可怜的rou粒在他的舌下东滑西蹭,完全无力抵抗。

    “呜呜,你不要……”

    丁时篱站不稳了,身子往下落,几乎快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他脸上。

    这一下阴户与少年的脸贴得更紧,唇瓣内尖利的虎牙戳刺到那颗rou珠上,莱慈干脆略微用了点力去咬,虎牙尖尖磨上薄软的阴蒂,同时舌rou还在用力鞭挞蒂尖,几乎是瞬间就将丁时篱送上了高潮。

    “哈……等等,嗯、我……”

    她整个人已经全然无力地伏在墙上,手指蜷起,要不是被人托着腰都能直接滑落下去。

    莱慈嗅到一阵甜腥的香气,高潮过后的xiaoxue整个都在抽搐,xue口在剧烈的收缩中又是涌出一大股yin液,被他全部用唇舌接住。

    然后那条舌又戳进了xue里,立马受到内里软rou的推挤,但他偏偏不停,长舌沿着xue壁一点一点顶开缝隙探得更深,舌尖在汁水泛滥成灾的rou壁滑卷一圈后开始不轻不重地抽插起来。

    舌cao。

    丁时篱大脑懵得厉害,下意识的动作是想跑,想从他脸上下去。

    偏偏莱慈手掌托着她的臀,手指陷进臀rou收得紧,后腰上的桎梏也一刻不松,完全不给她任何能跑得了的机会。

    “嗯……莱慈,我不行呜呜……”

    没人应她的话,xue内软舌还在一刻不停地抽送,将那狭窄的rou缝捣得开了,溢出淋漓的汁水,又被贴在xue口的唇瓣嘬吸干净。

    丁时篱口中的呻吟开始破碎不成调,腰背缓慢拱起,身子下压,空出一只手抓住了腿心那颗金绒的脑袋。

    “停一下……”

    头发被人抓住,那只手的主人完全没有考虑过力道的问题,莱慈的头皮都被扯出细密的疼,但鼻间满溢的甜香仿佛能拂去那微不足道的痛意,他垂眸更为专注地用舌去cao弄湿软的xiaoxue。

    xuerou由粉软逐渐升至媚红,好像熟透的桃子,一戳一捣就要榨出甜腻的汁水。

    xiaoxue被他cao得透红yin靡,快感从小腹节节攀升,直接往上攥住丁时篱的头皮。

    爽意加剧。

    直到xue内舌尖向上轻顶,滑磨到xue壁最为光滑外凸的一点,长舌成卷压着那块嫩rou挤压、吸吮。

    酸涩麻爽侵入皮rou,丁时篱呜咽着哼一声,腰肢酸得吓人,全身跟过电一样痉挛着高潮。

    xue心吹出一大股水液,被还满当当塞堵在里面的软舌卷走,顺着舌面滑进唇瓣,在莱慈喉结上下滚动间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