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经典小说 - 我和你姐同时掉进水里(骨科/纯百)在线阅读 - 十五又在这里koujiao啊?服了。

十五又在这里koujiao啊?服了。

    

十五·又在这里koujiao啊?服了。



    齐夏忽然轻声笑起来,像电视剧里总爱演的,被强jian后精神失常的女人一样。笑声不诡异,比起恐怖片里的孩童阴笑正常多了,但我毛骨悚然。

    “小商,要是你喜欢玩捆绑的话,我以后每天都陪你玩。”

    她终于坐起来,虽然费力撑起身子的同时又被肛钩深入,她嘴角不得不抽搐了一下。她双手从背后拿出来,接过我的手机放在耳边。

    真的有鬼啊救命!什么时候解开的?!

    齐夏眯起眼睛,一手扶着脖子活动颈椎:“看来你真的爱上我了,我很高兴。”

    她眯了一会儿,再睁只眼闭只眼,睁开的那只在观察我听到她说的话之后的表情。见我仍处于恐慌状态,她又笑了笑,捡起“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然后拉动阴部湿黏的珠串,吻上了我的嘴。

    齐夏是故意的,吮我唇瓣和舌头的声音远远超过她下体的水声。

    “我好爱你,留在我身边吧,齐商。”

    她边吻我边颤抖,自慰的手在我们身体之间微微剐蹭。我握住她拿着手机的那只手,解锁屏幕。

    “那你养我吧,我不想努力了,姐。”

    齐夏呆呆地说了个“好”字,盯着列表里早就被我按下电源键结束通话的“中国移动”,再次潮喷。

    随后我们一起清理了彼此的身体和车里的性爱痕迹,类似于新闻联播结束之后,两位主持人矜持又淡定地收整资料的画面。

    傍上富婆就是好,跟着她能享受到餐厅仅有的几个vip包间之一。我们这一间的装修是白色教堂风,感觉我和齐夏真的在举行结婚典礼一般。

    可能这也是她故意的。

    齐夏坐我对面,指间夹着高脚杯的杯颈,在桌上小幅度地晃着红酒。补妆后的她没了哭肿的眼泡,看起来和平常无异:“记得我们第一次zuoai也是在吃饭的地方呢,还是上学的时候。不过其实算不上,最多只是我给你koujiao了。”

    我喝着酒面不改色,实则大吃一惊。竟然如此早熟,如此狂野,我们两姐妹还真是女中豪杰。

    “小商,我决定不放过你。以前是我错了,我以为放你去林斓身边是为你好,但没想到……”

    齐夏说着说着,变得有些伤感。她闭上眼喝了一大口红酒,睁眼看向我时,眼里就只留下欢欣的情绪。

    “你搬到我家来吧?或者选一套你喜欢的房子,我们以后住那里。”

    那你惨了呀,姐,无论是哪一个都逃脱不了被改造成sm套房的命运。

    “真要养我?”我望着她笑了,“你以为我这些年的剧本是白写了?”

    “反正我的钱你都可以花,我只是告诉你一声。但你要陪着我,你说过想和我天天zuoai的,不可以反悔。”

    齐夏用撒娇的语气说这些令人心动不已的话,还以一种云淡风轻的姿态,看得我又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cao个七八次。

    我低头切着盘里的惠灵顿牛排,掩饰我赤裸而膨胀的性欲:“好啊,我下周末就回去收拾东西,我要住你家,在你家每个角落cao你。”

    “小商,你变了很多。”我听见她轻轻地磨着刀叉,略微躁动,“我还挺喜欢你现在的样子,看得我又想给你口了。”

    不愧是亲姐妹,色情的想法不用宣之于口,都不谋而合。

    齐夏跟我是同类,当然也是说做就做的类型。她掀开桌布钻进桌底,爬到我脚边,顺着我的脚摸上小腿,然后是大腿,最后滑下我裤子的拉链和内裤,用桌布仔细遮盖住我的下半身。

    她隔着桌布小声提示我:“但是你不要叫出声哦,等下会有一小支乐队过来助兴。”

    天下竟有如此蕙质兰心的人,老身可谓是一跤跌在青云里——交(跤)好运(云)了。

    我不由得脱口而出洪世贤的经典台词:“你好sao啊。”

    齐夏也很知趣地接梗:“既然要追求刺激,就贯彻到底了。”

    她说完就开始用舌尖挑拨我的阴蒂,先是极浅地在表面蜻蜓点水。我痒得并拢大腿,她就轻挠我的腿下,让微麻的酥痒在皮rou之下撑开蜘蛛网,再以凉爽的丝线固定,只需通过简单编织的手法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牵制我的快感。

    我紧握刀叉,强装优雅地迎来西装革履的几位乐手。他们向我颔首致意后,一人坐在房间的钢琴前,两人分别持大小提琴,认真演奏起改编版本的《如果的事》。

    妈的,真浪漫啊,稍微有点感动了是怎么回事?

    齐夏听音乐响起,舔得更带劲。她濡软的舌rou在我yinchun上密切地交缠一番,让阴部湿润洇水,指尖附着我的外裤从上往下抠抓,舌头像小蛇猛然钻进我yindao的同时,手也绕过裤腿伸进来,揉捏着我的小腿。

    我咬舌控制自己,避免喊叫出声,毁了高贵的艺术。他们奏完一曲又一曲,都是有关同性恋的歌。

    我眼里饱含热泪,或许是被打动,或许是即将潮吹导致的连环反应。齐夏的舌rou已然抽出,换成频率均匀,跟着乐曲的节奏规律地点按我阴蒂的动作,像是用指头固执又可爱地按着我身体的按钮。

    像是……她在用跳动的心脏触碰我,亲吻我。

    就在这一刹那,我似乎是爱上了齐夏。我失控地掉下眼泪,我落泪时,也将潮液尽数喷进她嘴里。

    乐手完成奏乐,还好心地走过来给我递纸巾。我擦着眼泪表示感谢,激情赞美了几句他们的表演水平和演奏曲目。等人礼貌地关门离去,我才掀起桌布,如同掀起齐夏的头纱,我单膝跪地,以求婚的姿势跪在她身前,抚着她的后脑勺跟她接吻。

    “齐商,你……”

    齐夏挣脱我的手惊愕地看着我,讶异的话还没说完,嘴又被我堵得严严实实。

    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剧情谁不会啊?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虽然我确实没见过,但我是个编剧,我脑子里可以生成这些精彩的场面。冷战或吵架后以疾风骤雨般的狂吻圆满和好是言情小说必备的套路,我和齐夏不是言情区的,却也逃不开爱情的三十六计。

    攻心为上,我早已赢了她,她赢了我吗?现在我还不敢保证,大概我只是恨嫁了而已。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和齐夏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如果不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句话,就不会出意外了。

    我的头又开始痛,这次头痛比昨晚还来得猛烈突然,我感觉脑袋被一把钝斧劈开,电锯紧随其后切割着我的脑rou。我眼前的景象扭曲变形,齐夏的脸从中间撕裂开来,悬空拼凑成一张鲜血淋漓的嘴。它浮在露出血管和肌rou,还有骨头的脖子上朝我放肆大笑。

    “好玩吗?我们刚才是在luanlun哦。”

    “你永远是最好吃的。”

    “想不想看看你炮友被她亲姐cao的样子啊?”

    “我要杀了林斓。”

    林斓?她要杀了林斓?

    齐夏要杀她?为什么?

    她慌乱的声音穿插在近乎疯狂的笑声中:“齐商?齐商!你怎么了?!叫救护车,快!!!”

    姐?

    这个场景……怎么似曾相识啊?

    我躺倒在地上,望着乳白的天花板中央华丽的吊灯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失去意识,陷入漫无边际又沉闷窒息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