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母狗学姐沦陷记在线阅读 - 今天要cao你奶子,学会用嘴掏jiba了吗(男厕所rujiao,koujiao)

今天要cao你奶子,学会用嘴掏jiba了吗(男厕所rujiao,koujiao)

    第二天,学姐穿了一套简简单单的的浅蓝色Polo领衬衣和灰色包臀短裙,脚踩一双白棉袜和运动鞋,露出白皙笔直的双腿,头发是自然的大卷,脸还有点印子,她只涂了防晒带了口罩,露出一双笑眼,还是个一眼美女。

    前天是魅惑小黑裙,今天就清纯学院风,真女神,就得什么都能驾驭!

    学姐满意点点头,拎了包算着时间不慌不忙地走到学弟上课的教室门口,还有十分钟打下课铃,她不想等下被冲出教室抢饭的学生撞到,找了个空教室,坐着给学弟发微信说了一声,不过学弟始终没回。

    学弟看到了,不过懒得回。

    一下课,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让贺尤先走,不用等他,他故意晚走了一会,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才去了不远的空教室。

    学姐抱着手机边斗地主边等人,看到学弟甜甜一笑,收起手机就向他快步走来。

    学弟也笑,皮笑rou不笑。

    他示意学姐跟着走,一直把人拐带到男厕所。

    A大是名校,学校经费拨的很慷慨,还有企业家校友捐款,财大气粗,连厕所也修的豪华敞亮,这个点是午饭时间,教学楼没什么人,厕所里也安安静静。

    学弟直接把人拉进隔间上锁,冷眼看着学姐。

    学姐以为学弟想来厕所play,有点难为情,虽然她也觉得挺刺激,不过一她今天生理期,二总是有点怕。

    “主人,小母狗今天生理期呢。”她小声提醒。

    “行,今天不用下面。”学弟点点头,表示理解,反正把她叫出来,也不是为了干她。

    “跪下,把上衣脱了。”声音冷淡,从头顶传来。

    学姐本能地感觉学弟心情不算好,乖乖跪倒,一颗扣子一颗扣子把衬衣解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饱满的乳rou,仰头看着学弟,脖颈不设防地扬起,看着像对她做什么都行。

    如果知道学姐找贺尤之前,看学姐这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样,他还真的会有点心软,但知道之后,心硬如铁。

    “今天要cao你奶子,学会用嘴掏jiba了吗?”学弟双手插兜,看不清眼里的神色,只是感觉格外冷淡。

    学姐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被压根没见过面的学弟舍友摆了一道,但学弟气压低,她知道得好好伺候。

    她老老实实跪好,脸一点点靠近学弟裆部,后背到臀部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用牙齿小心地把拉链拉开,灰色内裤包裹着一坨硕大,散发出一点性器独有的腥臊气味。

    她叼着内裤边一点点扯下来,一根沉甸甸还带点温度的jiba立刻打在了她脸上,发出一声“啪”的轻响。

    才被cao过,挺熟的,她眯着眼嗅了嗅,有点馋,但学弟没允许她舔,她没敢舔。

    手向后伸主动解开胸罩,双手从两侧捧着奶子把jiba放到乳沟里,又从侧面用力,滑腻的乳rou被挤压出一条深沟,供jiba在里面肆意穿梭,泛着水光的guitou一下一下气宇轩昂地从深邃的乳沟里顶出来,有几下顶到了下巴,甚至顶到了学姐的嘴唇。

    学姐不知道学弟犯什么狗脾气,手上边动作边在心里嘀咕,难道是昨天在学弟家里勾搭大一小学弟被发现了?但怎么可能呢?

    她心里嘀咕,手上还很卖力,边用软乎乎的奶子裹着jiba不停磨蹭。

    她默默在心里吐槽,人冷冰冰的,jiba倒是火热,还变得越来越硬。

    她故意用rutou去挑逗guitou,好几下都蹭到了马眼,jiba果然被刺激到了,跳了跳啪的打到了她的rufang上,打出一道暧昧的红痕。

    人凶,jiba也凶。

    学弟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垂着眼看她卖力地伺候,也没点评她弄的怎么样,搞得她心里慌慌的。

    良久,她才听到头顶传来学弟的声音:“学姐,你说贺尤知道你在男厕所,跪在我的胯下,用奶子给我磨jiba吗?”学弟一字一顿,语气嘲讽。

    贺尤?又关贺尤什么事?

    但学弟似乎根本不想等她回答,一只手掐住学姐的脸颊,让学姐的嘴被迫变成了一个O型,一只手扶着jiba直接怼到了她嘴里。

    学弟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jiba被rujiao了半天,又烫又硬,像根烧火棍毫不留情地直接怼到喉咙最深处,压的学姐说不出话来。

    沉甸甸的柱身在舌头上磨蹭着,卵蛋重重打在她的嘴角,刺激的她想干呕,喉口肌rou猛烈收缩,却把guitou吸的更紧了,给学弟一种难言的舒爽。

    学姐就没那么舒服了,唇齿鼻腔都是男人性器腥臊的气息,被她被迫吸入肺腑,嘴角感觉都要被撑裂。

    jiba一进一出,舌头被蹭的发麻,口水不停的从唇角往下流,从舌头到喉咙都火辣辣的,反抗不了,也生不起丝毫反抗之心,只能承受着,像个被cao坏了的飞机杯。

    幸亏学弟还记得伸了只手在她的后脑和厕所隔板之间垫了一下,不然就这冲撞的力度,能把她的脑袋撞散黄了。

    最后几下,察觉到要射,学弟猛地拿出jiba悉数射到了她白花花的胸上,殷红的rutou上挂着一缕白浊,昭告着主人刚被肆意欺凌过。

    学姐跪在地上大口喘息,刚才这顿凶狠的koujiao逼的她生理性眼泪都出来了,顺着脸庞往下流,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唇角,挂着几丝晶莹的口水。

    衬衣大敞着,露出的奶子上有磨jiba的红痕还有粘稠的jingye,无比狼狈,也无比yin荡。

    有好几下,她以为她都要窒息在jiba下了。

    这人怎么这么凶啊。

    她抖着手想擦,却听学弟冷声道:“不许擦,就这样穿。”

    这是要她把jingye就这样留在奶子上,然后直接裹在胸罩里?好变态的想法。

    谁能想到外表清纯的女神,胸罩里的嫩乳上还抹着男人的jingye呢。

    学姐光是想想就被臊的脸红,她没出声,但倒不擦了,开始一点一点穿衣服。

    先艰难地把胸罩扣好,一扣好,立即感到奶子上一抹黏糊糊的冰凉,学弟的jingye就这样连同奶子一起被紧紧包裹在淡粉色纯棉乳罩里,和rufang亲密接触,甚至随便动一动,都能感觉被抹的更匀了,她一低头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属于jingye的腥味。

    身上都是学弟jingye的味道,她好像一只被打上主人jingye味道标记的母狗。

    她的想法误打误撞,还真的和学弟不谋而合。

    学弟占有欲强,他的东西是不允许别人觊觎的,他的狗也不行,想做他的狗,就不许再到处勾搭别人,他也是想这么告诫学姐的。

    不过弄完这么一场,他又转了想法。

    说有什么用?学姐撩拨了他还敢找别人,是因为他还没把人cao熟。

    等把学姐的逼cao的都是他jiba的形状,嘴里灌满他的jingye,让她跪着不敢趴着,她自然没那个精力和胆子再去勾搭别的男人。

    让学姐不许擦掉身上的jingye,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留着他身上的味道,不许别人来碰,跟狗划地盘似的,不过他肯定不会承认。

    是学姐先撩拨的他,他承认学姐魅力大,cao了一回,他食髓知味,不愿意放人走了。

    但说到底,他和学姐也就是上了一回床的关系,不算正式男女朋友,至于主人与狗,说难听点也就是比炮友关系多了一层羁绊,让他直接用主人的身份压人,命令学姐不许再去找野男人,他做不出来。

    所以与其用说的,不如用做的。

    他自认有颜有身材,性能力也不错,不说家里,自己能支配的钱有七位数,比同龄人算多,总能让学姐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别到处乱撩拨。

    学弟心里想的多,面上却什么都不显。

    看着学姐跟方才脱衣服一样,乖乖把衣服穿好,膝盖红红的,脸色还有点淡淡的巴掌印,仰着头抿着嘴看着他,心里又有点发软,也没那么生气了。

    他把人捞起来,从包里掏出湿巾微微弯腰给人擦了擦膝盖,才牵着学姐出了男厕所。

    好在吃饭的点,教学楼还是没什么人,他身高腿长,学姐168的身高站在一边也显得有些娇小,两个人影一高一低往教学楼出口走。

    “晚上有事吗?带你去吃饭?”学弟声音也没那么冷淡了。

    “今晚不行,导员儿找我有事呢。”学姐嘴还有点疼,瓮声瓮气的答。

    “不过,你刚说贺尤,什么意思啊?怎么突然提起来他了呢?”学姐接着问,她能考上A大的脑子不是白长的,刚学弟说了这么一嘴,她就记心里了,直觉让他觉得学弟不爽和贺尤和她都有关系,不然总不能无缘无故把她拉到男厕所这么欺负一通吧。

    “你这两天找他了?”既然学姐主动提,他也没必要遮着掩着,直接说,他也想听听学姐到底想干嘛。

    “是啊,艺术节第一天。”学姐莫名其妙。

    “找他做什么?”学弟皱眉,总不能是看他俩兄弟情不错,来制造点矛盾吧。

    “找你啊。”学姐不以为然地舔舔嘴角,感觉破皮了,继续说:“不找他,怎么找你?”

    她找贺尤是为了找自己,学弟感觉盖在心上的阴霾透了一点光:“找我?”

    “对啊,知道他和你关系好嘛,不问他我怎么知道六点能在健身房堵到你啊。”学姐一边舔嘴巴一边积极回答。

    “还说什么了?”学弟感觉那块阴霾被光照的七零八落。

    “嗯……他说你吉他弹了好几年了,还说你架子鼓敲的特别好!”学姐边回忆边说,又跟着追问:“你真的会敲架子鼓吗?下次能不能敲给我看?”

    早就感觉乐器里架子鼓敲起来超帅了,学姐边说眼睛也亮了起来。

    “会。”

    “我家里就有,不过在另一个房间,上次你没看到。”

    “我不仅会敲架子鼓,还会用鼓槌敲你的sao逼,想不想试试?”学弟那点阴霾已经无影无踪了。

    学姐红着脸没说话。

    “怕了?”学弟有些好笑。

    “怕了就不敲了。”他故意说。

    然后他听见背后传来学姐嗫嗫嚅嚅的声音。

    “嗯…..倒……倒也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