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踢足球paro丨破镜不重圆丨koujiao丨骑乘丨车震丨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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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带一间四面无光的窄小空房。 Ness和Kaiser挤在卧室的双人床上,可怜的章鱼抱枕移居储物室,给Kaiser腾出了位置。 等到歌曲全部改好后,时间已经走到了凌晨一点。 Kaiser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顺手回了舍友的生存状况询问信息:“好像有点晚了。” 正在收拾乐器和电脑的Ness心里咯噔一下,因为他刚刚提议让Kaiser进卧室时保证过,自己会提醒他按时回寝室,不然Kaiser本来是打算坐在客厅讨论完就走的。 “啊……啊好像是呢……怎么办才好呢……”Ness尴尬地笑了笑后垂下头,默不作声把枕头摆好。 Kaiser目不转睛地盯着不敢抬头的Ness,微微扬起嘴角,露出玩味的笑。 “我出去开间房吧。” Ness背对Kaiser整理自己的背包,听到这句话后背影僵了一下,略带歉意又有点期盼地开口:“Kaiser,要不在我家留宿一晚吧?” “你看现在也很晚了,这附近也没有什么旅馆。” “如果你不习惯和别人睡的话,我把床让给你,我出去睡一晚沙发。” 在Ness碎碎念的期间,Kaiser四肢并用爬过床,坐到Ness身后。Ness的话音刚落Kaiser就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哪里有客人借住让主人睡沙发的道理,你还真是白痴。” 话语里的笑声不加掩饰。 听到他的回复,Ness想要追问更多,转身就与暖灯照耀下的Kaiser对视:他双手抱臂,身上的黑色背心紧贴结实的胸口,凸起的两点附近的布料透出奇怪的形状。 “我……我!我给你找找睡衣。”Ness的脸瞬间升温,慌忙站到衣柜前胡乱翻找。 Ness把假装千辛万苦找出的小鸟团子配套睡衣放到Kaiser身旁,还把他甩下的专属拖鞋一并摆到脚边。 Kaiser揉了揉大腿边的Ness脑袋,称赞到:“我还挺喜欢你这点的。” Ness满脸通红,轻轻拉着Kaiser的右手帮他取下戒指,圆圆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可爱的笑脸惹得Kaiser心里有些莫名不爽,使劲捏了捏Ness鼓鼓的脸颊rou才得以出气。 第二天是休息日,学院没有安排课程和排练,Ness也已经上交了自己的报告和论文。他心安理得地搂过身旁的抱枕,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 我的章鱼抱枕,好像变长了。 喘不上气的Kaiser从梦中惊醒,看到贴近自己的Ness瞬间明白了梦里的压迫窒息感来源。 “可恶……”Kaiser生气地弹了一下Ness的额头,悠悠转醒的Ness睁开眼看到Kaiser还以为自己做了美梦,抱着他一直嘀嘀咕咕。 Kaiser不满地动了一下被夹紧的双腿,温热的事物蹭上他的大腿内侧。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Kaiser愣了一下,双眼无神地眨了眨,耳尖泛红的同时生出了报复心,他将不怀好意的手伸进Ness宽松的睡裤里,隔着内裤轻轻揉捏起床的yinjing。 还在臆想里告白的Ness脑内的小剧场一下子就转到了成人频道: 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的Kaiser将下摆撩起,Ness的yinjing插在布料和胸部之间进进出出,吐着jingye的铃口弄脏了Kaiser的乳rou和衣领。Kaiser的手轻轻抚摸Ness的大腿肌rou,带着一点挑逗的意味,低头含住蹭到嘴边的rou冠舔了几口后,又抬起头看着Ness,伸出一点舌尖把嘴角的乳白黏稠舔干净。 yinjing在Kaiser手里慢慢变大变硬,掌心的布料渐渐变湿。 眼看着Ness还没醒甚至笑得很蠢,Kaiser终于忍不住叫醒他,空出的手掐住Ness的下巴摇了摇,话语里还夹带着起床气:“别再睡了,给我起床。” 硬生生被掐醒的Ness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Kaiser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但胯间陌生的触碰让他瞬间清醒。 “Kaiser……!” 慌张无措的Ness被Kaiser按进怀里捂住嘴,Kaiser面无表情地嘲讽他:“你不会没有自己解决过晨勃吧?” “或者说,你中学时没有参与过班上男同学组织的观影活动吗?” Ness挣扎着摇摇头,心想我没有体验过的是刚起床就发现喜欢的人在玩弄自己的yinjing。 Kaiser弹了弹那根硬挺的rou柱,话里夹着一丝笑意但听起来十分恶劣:“可怜的小东西,今天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Kaiser拉下他的内裤边,握住Ness的yinjing轻轻撸动,把顶端溢出的先走液均匀地抹到柱身上,手掌和指间轮流让yinjing顶弄侵犯。 他褪下自己的小鸟团子睡裤,两根尺寸可观的yinjing被Kaiser并在手里,但过于粗大以至于难以一手掌握,只能用相对细腻柔嫩的掌心摩擦胀大的rou冠。 他拉紧两根yinjing的距离,放肆地大幅摆动胯部,自己的性器与Ness的巨根互相抚慰,敏感的柱身沟壑被对方的血管填满,铃口也不受控制地流出jingye,本就黏湿的手变得更加肮脏不堪。 Kaiser的报复心理已经转化成了玩弄心态,欺负一个某方面看起来很无知的人,在很大程度上能够满足他的恶趣味。 被捂住嘴的Ness呼吸打在Kaiser的掌心上,轻柔的气息像是暧昧的指尖摩挲,逗弄Kaiser的敏感点。他的耳朵离Kaiser的唇边很近,能清楚地听到对方逐渐加深的喘息,偶尔夹着隐晦的呻吟。 Kaiser用指甲轻轻刮弄Ness的yinjing,指尖戳向铃口,指甲缝里堵满了jingye,被特意刺激的yinjing抵挡不住快感,乳白色的液体喷溅到Kaiser的小腹上,雨露均沾的手指连带着Kaiser的yinjing也达到高潮,贴着Ness的性器慢慢吐精。 Ness的睡裤被Kaiser蹭湿了,一起变湿的还有Kaiser捂住Ness嘴的掌心,热气凝成的透明水珠聚在上面,与另一只被jingye弄脏的手截然不同。 Kaiser摊开黏满乳白的手掌给Ness看,甚至得意地笑着晃了晃:“要对我说‘谢谢’噢。” “……谢谢。” Ness有点恼火自己低下的意志力,又为Kaiser的越界和迟钝感到郁闷。他背着光,眼睛里噙着泪水,瞳色暗沉,停顿片刻后露出的笑容诡异至极。 Ness盯着沾沾自喜的Kaiser,目光掠过对方放肆上扬的嘴角和颈侧沾上汗液的玫瑰,最后在唇瓣上流连。他无可奈何地帮Kaiser擦干净手掌,心里的所有污秽想法落在Kaiser的嘴角上:好想亲他。 Ness加入「Rose Shield」后的首秀非常成功,歌曲间穿插的贝斯即兴Solo点燃全场观众。Ness的忠实粉丝从他的个人账号得知Ness已经加入了新乐队,纷纷在他的最新动态下留言祝福。 同时,Kaiser创作的两首歌一如既往地优秀,搭配Ness的作曲更上一层楼。一时之间,「Rose Shield」在圈子里的知名度又得到了提升。 按照Kaiser的要求,最后一场演出安排在学院放假的前一天晚上。因为第二天就正式迈入假期,所以Kaiser和Ness可以毫无顾忌地参加演出后的庆功宴。 结束演出的四人来到附近的小酒吧里,入座之后每个人面前都摆着装满啤酒的德式小麦啤酒杯,好心的店家还送了一份香肠。 前期聊天的话题围绕着乐队的艰苦历程,不可避免地谈到有位女贝斯手是被Kaiser的恋爱态度给气走的。 无意间听到Kaiser恋爱过往的Ness心情郁闷,气鼓鼓地喝完满满一大杯啤酒,脸上开始泛起红晕,但他没有到喝醉的程度,仅仅是血液循环加快,还有一点兴奋。 之后的聊天气氛很好,Kaiser和Grim谈起未来的演出安排有说有笑。 Ness沉默不语,喝完酒后发了一会呆,突然想去吧台再续一杯啤酒,但他刚站起身就被身旁的Kaiser抓住衣摆。 “去哪?”Kaiser早就喝完了杯中的啤酒,脸上没有红晕,只有眼尾的一抹红,行为举止、说话方式也和平时一样。 “再来一杯,Kaiser也要吗?”Ness拿起大酒杯晃了晃,看到Kaiser点头后便举着两个空酒杯向吧台走去。 他身上穿的演出服不同于平常的穿衣风格,宽松白背心搭配五分短裤,听起来像是老头的时尚穿搭配上了黑色连裤袜,显得年轻可爱,宽大的外套遮住了单调的内里,脖子上的项圈更是激起了Kaiser某些方面的掌控欲。 乖得像我的狗。 Kaiser接过Ness递来的啤酒,仰头喝下一大口,在Ness的担心声中舔去嘴角的泡沫,心里又打起装醉逗Ness的坏主意。 在Gesner和Grim看来,Kaiser和Ness的关系升温属于意料之中。 Kaiser高傲自负、掌控欲强,对待工作的态度认真严谨、精益求精,只要是有利于工作的建议他多多少少都会纳入考虑范围内。 相比之下,Ness看起来温和乖巧,对Kaiser无条件服从。但实际上,Ness在涉及原则性问题方面从不让步,只要触到他的底线,Ness就会变得冥顽不灵、固执己见。 悠悠哉哉喝着啤酒的Grim和Gesner完全无视了对面的互动,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今晚热闹的演出。 庆功宴结束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学院宿舍早已过了门禁时间,Ness只好带着晃晃荡荡的Kaiser回自己的公寓。 Ness轻轻将Kaiser放到床上,随后快速赶往卫生间打湿毛巾。他用温暖软和的毛巾帮Kaiser擦脸,离散的目光逐渐聚焦在反复擦拭后被磨红的唇瓣上。 Ness用双手大力拍打自己的脸,他经常这样做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随后俯身抱起Kaiser,撩起他后背的衣服,打算接下来帮他擦擦背上的汗。 衣服刚被掀开,察觉出异样的Kaiser将Ness扑倒在床,手臂压在Ness胸口上,垂下的金发扫过Ness的脸颊,半睁的眼睛让他看起来醉得不清,小口呼出的湿气落在Ness的嘴唇上:“……想干什么?” “帮你擦……擦背。”Ness把毛巾放在Kaiser的手中,力证自己没有其他想法。沾水的毛巾打湿了Kaiser,水液和汗液混合后独有的黏腻残留在Kaiser的掌心里。 得到解释的Kaiser没有多问,晃了两下后倒在了Ness身上,微弱的呼吸声在Ness耳边清晰可闻。 Ness小心翼翼地叫了两声“Kaiser”,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天使和恶魔在他的脑海里进行了激烈的争斗,最终做出的决定都要怪酒精的麻痹作用,让欲望得以撕碎理智。 摇摇欲坠的轻吻点在Kaiser的唇边,达成目的的Ness快速撤离,说好的后背都没擦就匆忙逃进卫生间。 躺在床上的Kaiser睁开双眼,蓝色的眼睛里一片清明,丝毫没有刚才醉醺醺的模样。他左手握拳放在唇上,胸膛上下起伏,迟来的红晕蔓延上Kaiser的耳尖。 Kaiser对两人的关系变化心知肚明,只是不说破也不点破,日复一日地滥用Ness的纵容,间歇性地逗弄Ness,恶劣的小心思基本都会发泄在Ness身上。这种相处模式和他之前交往的所有人都不一样,Kaiser第一次体会到了“虔诚真挚”的感情。 虽然知道Ness对自己抱有亲昵的想法,但是真正被他付诸实践的时候还是吓了Kaiser一跳,毕竟平时Kaiser也有装醉逗他。 可能是由于初次演出的美好氛围,也可能是由于平常难得的“再来一杯”,种种缘由让Ness在这个特殊的夜晚做出了不同寻常的举动。 比起装作不知道Ness今晚的举动,等着他一天比一天地得寸进尺或是渐渐远离,最后导致双方无法逃避关系变得尴尬,还不如今晚直接坦白,连上没能互通的心意。 Kaiser向来是说一不二的行动派。 躲在卫生间的Ness又是懊悔又是害怕,懊悔自己没有亲准的同时害怕Kaiser被自己的轻吻弄醒。 他欲哭无泪地对着洗漱镜反思忏悔,瞥到身后的浴巾架上挂了睡衣后抬手脱光衣服,计划着迅速洗个冷水沉思澡,收拾好自己再出去照顾未知状态的Kaiser。 让他没有料到的是,Ness刚刚把自己淋湿,卫生间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Kaiser! Ness把湿漉漉的刘海随意地抹向脑后,全身赤裸,稍稍开了一点门。门外的Kaiser眼睛还是遮遮掩掩地半睁着,脸上泛起了一点红晕,但比脸颊更红的是耳尖,鲜艳欲滴。 “不是要帮我擦背吗?”他的手里拿着被遗忘的湿毛巾,伸到了Ness面前。 “Kaiser……”Ness皱了皱眉,露出为难的表情:“我现在在洗澡,待会出去再帮你,你先回床上休息一下。” 说完,Ness打算把门关上。 但Kaiser突然抓住门框,Ness害怕夹伤他的手,又把门打开了一点。Kaiser乘胜追击推开门,进到了卫生间里,他随意丢掉手中的毛巾,搂过Ness的肩膀,一边吻他一边拧上门锁。 突如其来的吻让心脏沸腾不已,试探的舌尖刚碰到Ness的唇缝就被他卷入。 Kaiser的舌上穿了小小的菱形舌钉,Ness细细地舔过舌钉边缘,难以抑制的激动让他咬中了与自己纠缠的舌头。 与自己无关的疼痛换来Kaiser对后脑勺的用力拍拍,Ness吐出对方受伤的舌头,无辜地盯着Kaiser毫无醉态的脸,紧紧抱着他的腰,隔着轻薄的背心摩挲,又忍不住掀开一点下摆往里面摸,下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Kaiser对着Ness伸出半截舌,菱形舌钉在暧昧的灯光下夺走Ness的注意力,清澈的湛蓝同样注视着Ness。 他抹去舌上的血,又含进嘴里缓了缓,几秒过后凑到Ness面前,像刚才蓄谋已久的Ness那样轻轻啄吻唇边。 按耐不住的Ness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Kaiser后背的衣服也被粗暴地掀起,绷紧的后腰与炙热的手坦诚相见。 Kaiser被躁动的Ness压在墙上,降下冷水的花洒调到了适度的温水,一寸一寸地淋湿Ness揉乱的演出服,贴在Kaiser微微发烫的身上。物理意义上唇齿相依的两人互相掠夺彼此口中的唾液。 Kaiser主动把背心撩起,堆在结实的胸上,困扰Ness许久的胸前坚硬物终于露出:那是一对普通的双圆头乳钉,左右各一。 专注于亲吻的Ness被Kaiser引领着往上摸,从裤腰遮住的小腹一路向上,捏到了因为衣物摩擦而充血的乳珠。 手上的触感出乎所料,Ness又仔细地挑弄几下,终于弄明白了Kaiser胸前的小东西。 “不痛吗?” 问出心中疑惑的Ness埋在Kaiser的胸前轻轻舔舐被银针贯穿的乳首,他不敢用牙齿啃咬,但他喜欢在Kaiser身上看到鲜红的血液逃离薄薄的皮层。 “解压。” 乐队刚刚组建时,Kaiser只有左耳垂一个耳洞。 在经历乐队财政赤字、租不起场地、无法参演音乐节等令人失望的现实,加上余额不足的生活费、繁忙的学业和兼职,各种压力的堆积让Kaiser喘不上气。 看到某位戴有乳钉的乐队主唱视频下,有小部分留言是关于乳钉的体验感,心血来潮的他买来了工具。 在生活里挣扎的不快日子中,除了乳钉之外,Kaiser新添了舌钉、耳桥和好几个耳洞。 他从痛感里找到了自己仍旧鲜活的证明,又死气沉沉地埋头在街头卖唱、兼职工作的循环往复中,好不容易凑齐的钱上交给场地老板,自己却只能在演出那一晚真实地活着。 “恋痛吗?” Ness加大了舔舐的力度,粗糙舌面上的点点颗粒扒开紧闭的乳孔,他试着用牙齿拉扯柔软的乳晕,又含在嘴里舔到Kaiser腰部发麻,不自觉地挺着胸送进Ness嘴里。 升腾的热气让Kaiser呼吸不到冷冽的空气,清晰的思绪被蒙上一层水雾,他背靠湿滑的墙,却把全身重量压在Ness支撑后腰的手上,单手搂着胸前棕色的脑袋,迫切地拉下被水浸透的长裤。 Ness的双手往下,伸进湿透的内裤里,抓着结实紧翘的臀rou揉捏。没有听到回复的Ness学习了Kaiser的用力拍拍,一掌打在他的侧臀上。Kaiser觉得内裤碍事,将它褪到大腿根部之后又被Ness多打了几下。 臀rou被拍得泛红,还印上了Ness的指印。 不甘示弱的Kaiser也环上Ness的腰,想着自己怎么能被驯过的狗骑到头上,手指刚碰到Ness的腰臀就被他擒住双手按在墙上。 突然暴起抓狂的Ness用牙齿狠狠地磕上Kaiser的嘴唇,口腔里的唾液和血液融汇到一起,Kaiser一边舔着伤口一边回应Ness的亲吻,模糊地说了一句小狗学会咬人了,口水被抽插的舌头挤得失去空间,沿着Kaiser的嘴角顺水流下。 上面在激烈的交战,下面对峙的两根yinjing也互不示弱。 Ness渐渐放松力度,禁锢Kaiser的手也从两只变成一只。紧贴的rou冠被湿润的掌心包裹在一起,适当地揉捏让铃口陆陆续续吐出先走液,混着花洒淋下的温水流进排水口。 Kaiser的左手手背贴在墙上,指缝里插入侵略意图明显的外来手指,Ness紧扣着Kaiser的手,仿佛加大的力度能让他完全嵌入Kaiser一般,毫不留情地对Kaiser施加力度,捏得Kaiser因为疼痛而惊呼出声。 但是Kaiser没有厉声呵斥他,被释放的右手本是和Ness一起抚慰yinjing,现在却像鼓励Ness的粗暴行为一般,根根手指插进Ness湿漉漉的发丛中,扶着他的后脑勺吞吐口中侵略的舌头。 受到鼓励的Ness加快手上的速度,特意照顾了Kaiser的精囊。下流的揉弄手法让对方的yinjing挺立,射出一股股白浊,精疲力尽后倒在Ness的腹肌上一点一点吐出余液。 Kaiser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被松开唇舌没来得及管理,仍对着Ness张开嘴探出一点舌尖,像是不知节制地索吻。 yin靡的性体验对Ness来说恍若梦中,茫然的他迷失在郁积的水气和Kaiser无休止的爱抚里。 Ness紧紧地抱住Kaiser的腰,脑袋埋在Kaiser的肩窝上,胯下仍然硬挺的yinjing试图蹭进Kaiser的大腿缝里。 “嗯?”Kaiser握住那根意欲侵入自己腿间的性器,对着Ness挑了挑眉。 Ness涨红了脸,小心舔吻着Kaiser颈侧,放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脱口而出的话却奇奇怪怪:“Kaiser……我想插进你的体内……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他想把Kaiser变成自己的形状,他有特地去了解过,直肠高潮比yinjing高潮更容易让人上瘾,只要Ness能叩开这扇门,他就会尽全部努力让Kaiser在rou体上离不开自己。 Kaiser捏了捏手中的yinjing,轻声问他:“为什么呢?” 在Ness入队前,Gesner和Grim私底下抓着Kaiser讨论过,他们大声肯定,Ness绝对是BOTTOM。 Kaiser受到这番言论的影响,潜意识里将自己代入TOP的位置,听到Ness的这句呢喃后只觉得奇怪。实际上他并不是很在意体位的人,但与朋友给出的解读完全不同的Ness让他感到疑惑的同时也颠覆了他的认知。 下体异常兴奋却反应迟钝的Ness听到反问后慢慢睁大了眼睛,渐渐失去表情控制,直直望向那朵开在Kaiser颈侧的蓝玫瑰,视线却没有聚焦在一起。 他断断续续地默念“Kaiser”,在Kaiser肩上咬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牙印,手指往没有任何阻拦的Kaiser臀缝之间试探,却又不敢将手指插进那口湿润紧缩的后xue里。 “别再念了,蠢货。” 精神逃离的Ness是Kaiser异常熟悉的一种状态,每次Ness在高度兴奋之后总会变得沮丧又阴暗,这种状态下的他丧失了正常的语言能力,被动地回应Kaiser吻上去的唇瓣,双手听话地抱着Kaiser的腰。 Kaiser托起他的脸,吻了吻嘴角,转过身背对Ness,肩膀抵着墙壁,双腿紧闭,左手伸进腿缝里,往外掰开,右手扶着抵在自己臀上的yinjing,慢慢将其纳入自己的腿间。 比四根手指还粗的巨物被夹在紧致的大腿之间,Kaiser觉得有些难为情,但仍努力地适应腿间guntang的侵略者。 Kaiser一边勾着Ness的头接吻,一边撑墙摆动腰胯,侵略的异物在他的主动下频频擦过会阴,顶着yinnang穿过Kaiser大腿,浓稠的jingye射在Kaiser的腿缝和臀缝之间,黏腻的乳白沾上了翕张的后xue。他用手指刮起一些jingye,浅浅地插进xue口,强烈的异物感让他望而却步。 身后的Ness还是一副失神呆愣的样子,紫红色的眼睛里闪着点点水光。Kaiser撇撇嘴,把两人身上的jingye全都清理干净,带着赤裸的Ness和半湿的头发,身上盖了被子,枕上垫着毛巾,和Ness相拥而眠。 卫生间里的衣服仍旧湿哒哒地摊在地上。 熟睡的Kaiser呼吸频率逐渐变慢,他身旁的Ness睁开了眼睛,空洞无神,视线仍未聚焦,不知道看的是Kaiser还是从窗帘缝隙里逃进卧室的一点光。 温热的呼吸轻抚Ness的额头,Ness搭在Kaiser腰上的手慢慢收紧,Kaiser略微干燥的嘴唇被动摩挲着Ness的眼尾。 Ness在心里默默地咀嚼他对自己的反问,又把虔诚坚定的目光投向Kaiser。 他轻声呼唤:“Kaiser。” 我只能保证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但是我不能确定你的未来里有没有我。 对不起,我不能不用卑劣的行为这样试探你。 “Kaiser……” 你对我的所有话语都是用夸赞和训斥掩藏自己的真心,让我不再探寻你泛情的曾经,让我幻想未知的未来。 遇见你之后,我将自己的心脏掏空,打磨成你的形状。 你可能愿意在我这里停留一阵,然后呢? 说着让我跟随你的脚步,带着我的音乐离去,却抛弃我的灵魂。 你的爱意建立在我的知趣和乖巧上,偶尔的越界也能被你原谅,我可能只是你最宠爱的小狗而已。 等到我被你真正地抛弃时,固定的形状已经没有动力去改变,残漏的空缺又不知道用什么弥补。 我很不安,我不想这样。 “……”Kaiser。 再多了解了解我吧。 我不是只会摇头摆尾、听从命令的宠物,我的努力、我的心意,全都赤裸坦诚地摆在你的面前。 我不是只会依附着你、没有思想的仆从,我为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建立在“我愿意”的前提上。 我不是只会求着你来爱我的人,我恨不得主动将自己融进你的每分每秒里,换取你的一点回应。 我对你的所有话语都是爱意包裹着真心,在未知的未来里我会紧跟着你,让你没有任何疑虑。 我想住进你的灵魂里,你会变成什么形状我都无所谓,我会永远配合你,我们的灵魂永远嵌在一起。 就算是有我不希望到来的、分离的那天,我也会将自己磨碎了填补上你的缝隙,你在我心里始终是完美无缺的。 Ness越过Kaiser,拽过垂到床上的窗帘下摆,轻轻拉紧,最后一丝光线湮没在昏暗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