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拯救世界的错误方法(gb/np)在线阅读 - 39审判 H

39审判 H

    成千上万的男男女女赶赴奥尔德蒙,人群挤满了广袤的沙地,无数牲口被驱赶至萨马河畔,饮着河里头的水。乌拉斯诸族权贵均聚于此,他们口中称赞王的威名,为新王的婚事献礼。

    衣着考究的礼官穿梭在台上,指挥着仆从将一件件贡品抬上前来。有的是闪耀夺目的黄金珠宝,有的是做工精湛的绸缎织物,还有一些则是粗糙的玉石或简陋的皮毛。每当后者出现,两侧的卫兵便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地将那献礼的人架下高台。

    尘土飞扬,烈日炙烤,人声鼎沸,震耳欲聋,盛宴的热潮如火焰般蔓延,放纵和狂欢主宰了所有,一切欢愉和享乐都被荒漠的主人所应允。此时,一个黑发女人正费力地穿过人流,在卫兵的注目下踏上松木支起的长阶。

    “放火的人已经查到了,是矿盟的残部。几个囚犯趁乱逃了出去。”依安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高台的主位,“大人,您的意思是?”

    卢因·沙帕尔静默地坐在御座正中,剑眉入鬓,发似寒霜。他的手指缓缓敲击着扶手,冷峻的面容如同刻画在风沙中的巍峨雕像,依安忐忑地等待着,知道他做出的裁决将残酷得一如既往。

    “哥哥。”

    坐在卢因腿上的女孩先一步开了口。单薄的纱衣裹着她娇小纤瘦的身体,松垮得不成形,几绺栗色的发丝不受约束地垂在肩头,微微打着卷。过长的裙摆拖曳在地,铺就出一簇赤红的螺旋。

    “不要管别的人了。”女孩倾过身,发间的银饰轻轻摇晃,发出叮铃的脆响。她伏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亲吻了一记,唇瓣擦过那些老旧的疤痕,“今天不是我们重要的日子吗?”

    “正是如此。”卢因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嘴角泛起一丝宠溺的笑意。宽大的手掌覆上她纤细的腰肢,漠然地瞥了眼跪在跟前的近侍,“别再为这些琐事找我。”

    依安愣怔了半晌,视线无意间与他怀中的栗发女孩相对,突兀地感到气氛有些古怪。她连忙低垂下头颅,不愿去窥探更多。看台下首坐着各族领袖,次席上则是一众黑袍巫师。再远处,商人正鞭挞着粗壮的奴隶,催促他们把礼物抬上长阶。献礼者一个接着一个,她已无路可逃,只得安静地退到一旁。多么讽刺,要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迎娶一个外族女子,没有比这里更加完美的观赏席了。

    袒胸露背的士卒敲起战鼓,浓妆的舞姬随之入场,妙曼的身躯在沙地上划出一道道柔美的弧线。男人对此无动于衷,金色的眼眸里除了自己的新娘之外再无他物。他旁若无人地享用着怀中人不可多得的热情,即便女孩用牙齿扯开他的前襟,叼住一侧乳尖吮吸,也只是稍稍蹙眉,不以为意。

    荒漠上残暴的统御者,他的名讳伴随着血腥与杀伐。无论是把守的卫兵,还是上台献礼者,没有一人敢于抬头直视他们的新王。他们低眉顺眼,俯首帖耳,就算真的见到了什么不合时宜的景象,张口置喙也绝无可能。

    鲜艳的乳首在女孩肆意的咬合中肿胀起来,跃动的心跳声清晰可闻。男人健硕的双腿间湿了一片,他面色如常,依然搂着她端坐在台上。下一刻,一阵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涌上喉头,令他不由自主地凝起双眸。

    束缚着女孩的镣铐已然消失不见,黑色的烟雾扼紧了自己的四肢和脖颈,而她冰冷的柔荑则毫不犹豫地掐住了他的双股,以一种不容分说的蛮力向外掰开。

    “别闹。”他望着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支起自己的腿根,礼官在旁侧吩咐着仆从招待各族领袖,远处的人海喧闹不止,“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

    “怎么了?哥哥不喜欢吗?”女孩不紧不慢地抓着男人紧绷的大腿,硬生生摆成了正对着人群的姿势。

    卢因全身的肌rou起伏着,下身除了腰间的裘皮以外未着寸缕。藏匿在男性器官下的嫣红rou缝早已湿泞不堪,随着双腿开启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被迫接触到丝丝凉意的花蒂不知所措地轻颤着,泛起一阵酥麻的瘙痒。

    那些托着贡品低伏在地上的仆从,他们只要稍微抬起头,就能看清君主那完璧至今的窄嫩雏xue正在面前微微翕合,湿答答地分泌出爱液,迫不及待地想让粗硕的物什侵入其中。

    “希德,停下!”卢因再次开口,语气比之前更加严厉,粗重的气息中隐隐透着几分威胁。

    “真可惜,我不是。”

    黑雾代替手指将男人的双腿牢牢钳制,如粗绳般将其捆扎在王座的扶手两侧,强健的躯体在术法面前无可奈何。艾拉高高扬起手,一掌扇在他紧实的臀rou上,清脆的响声在嘈杂中依旧显得分外刺耳。

    “啊——”

    依安捂住了嘴,但为时已晚。一声尖锐的惊呼自她喉间迸发而出,宛如掷入池中的一颗巨石,在人群中激起骇人的涟漪,台上台下一片哗然。不明就里的礼官高喊救驾,手持长矛的卫兵蜂拥而至,武器划过气流发出锐利的铮铮声响,却在旖旎的景象映入眼帘时顿住了脚步。他们面面相觑,神情惶恐,一双双眼睛不知该看向何处。

    没人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谁能解释他们至高无上的统治者为何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两腿大张,遭人羞辱?混乱的议论声遮天盖地,就在卫兵们迟疑着是否上前的当口,汹涌的黑雾倏地弥漫开来,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定在原处动弹不得,场地内外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死寂。

    “我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听话,放……”

    不等他说完,又是一记掌掴在鸦雀无声的高台上响起,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上顿时浮现出数道深红的指印。女孩使出的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周遭的人清晰地听见那声脆响。

    “真的要拒绝吗?”她歪了歪头,小鹿般清澈的双眸眨动着,“你答应过会好好侍奉我的吧?”

    “……不是在这里。”卢因的喉头上下滚动,嗓音因受缚而嘶哑,两瓣臀rou激颤不止,双腿则不受控制地叉得更开。

    “哥哥……你难道觉得我在奖励你不成?”艾拉拧动着酸麻的手腕,下一掌正正拍打在他不知廉耻的雌xue上,勾起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刮过肿胀的花蒂。高大的男人闷哼一声,嫣红的xue口瑟缩着翕动起来,过电似的吐出一股无色透明的汁液。

    台下人的神情被定格在惊愕的一瞬,他们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只能看见一片黑雾笼罩的模糊身影。女孩嫌恶地甩开被欲液沾湿的手指,揩拭在男人面色阴沉的脸颊上。在无数臣民的注视下赤裸下身,被自己的新娘掌掴花xue直到潮喷,他竟然还能保持住一种克制的冷静。

    艾拉弯下腰,从各族献上的珍贵礼物中挑选出一把雕饰精美的权杖,沉重的前端镶嵌着数排钢铁铸造的钝刺,在日照下闪着寒光。

    “你们可以走了。”她对着高举锦盒的仆从们笑了笑,那些人大气不敢喘一下,在法术解除的一刻慌不择路地逃之夭夭。

    他们的统治者呼吸纷乱地趴跪在王座前,四肢紧贴着地面,黑雾轻松地调换了他的体势,欺霜赛雪的银发散落开来,似瀑布一般铺满了长阶。玉液横流的rou臀高高抬起,配种般的姿态与牲畜无异,任谁看了,都会把他当成卑贱的奴隶。

    “哥哥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害臊呢……也对,毕竟你早就习惯这种事了吧?”艾拉托起权杖,“但是就我所知,即使在乌拉斯,不分场合地发情也是不礼貌的行为啊。”

    冰冷的铁器在花缝上来回摩擦着,凸起的钝刺把rou瓣碾得红肿不堪。卢因眉头紧拧,感受到无数道目光正在窥视。刚刚高潮过的雌xue不断地抽搐开合着,表现出露骨的渴望,仿佛即便是被死物戳弄也好过漫长的空乏。然而女孩却把那处冷落在一旁,让杖头顺着臀沟滑落下来,抵上同样湿软的后xue。

    在迎娶挚爱之前,那里已经多日未曾吞下过解痒之物。寂寞难耐的小口被刺激得紧缩了一下,颤颤巍巍地吮住了铁器的顶端。钝刺一点点撑开内壁,男人脑中嗡嗡作响,异物带来的钻痛只停留了数秒便化作久旱逢甘的快意,习惯了插入的后庭阵阵收缩,自作主张地吞吃起粗硬的铁器。

    像是不满他放荡无耻的反应,女孩伸手掰开他紧实的臀rou,抓着杖身长驱直入,杖头的尖刃瞬时刺破了肠壁,丝丝鲜血染红了她纤白的小手。

    “嗬……啊……”男人坚实的腰腹不自觉地摆动起来,空虚的雌xue痉挛着向外吐出汩汩蜜液,一道道错愕的视线穿透皮囊,直击肺腑,彻骨的凉意攀着脊柱爬至颅顶,他声调沙哑,命令般地喝道,“……够了!不要这死物……把你的……”

    “哥哥,这样下去真的好吗?”艾拉抬高权杖,好让他能透过自己分开的双腿看清周围人异样的神色,“你还能像过去一样,指使他们,支配他们,随意定夺他们的生死吗?又或者,你正是用这副身体诱惑了他们,才让他们奉你为王?”

    声名来自于血与铁的厮杀,权柄从来都需要凭借血腥和残酷来维系。在这片土地上,同情和怜悯绝无立足之地。在杀伐中取得王位的男人重重合上了眼,颤栗的双股夹着那根冰冷的粗硬,将到口的话语生生咽了回去。

    “如果这就是……得到你的代价。”淋漓的玉液混着血水滴淌而下,卢因的嘴边徒然牵起一个笑来,再睁眼时,已然只注视着女孩一人,“我早就罪无可恕。”

    “我明白了。”艾拉站起身,目光在台上的僵立的人群中巡视着,最终锁定了一个老迈油滑的奴隶商人,“远道而来的先生,是你献上了这份贺礼吗?”

    “是……是这样,命运之女大人。”

    “我哥哥好像很中意呢。”女孩抚弄着权杖的握柄,将掉出半截的杖头重新推入兄长撕裂的后xue,“作为回报……他应当也不介意被你亲自享用吧?”

    “不……不!”麻木酸胀的xue口不可抑制地痉挛着,凌厉的金瞳中第一次出现了名为恐惧的情绪。他没有发现那个商人正低着头,视线完全被黑雾所遮盖。

    艾拉拔出了那根带血的铁器,用底端拨开他艳红的阴户,像个炫耀玩具的孩子一样兴致勃勃地展示着:“看到了吗,这里很漂亮吧?虽然好几次都差点进去了,但还没被真正使用过呢,啊,你们怎么说的来着?”

    “这……这个……”

    无人胆敢诋毁荒漠之王的威名,但与此同时,也没有人敢惹恼这个控制了千万人马的娇小女孩。她手执权杖,衣袂猩红,森然的黑雾缭绕在身侧,仿佛就是主宰生杀的神明亲临。

    “是的……您的……王夫,他,他……”奴隶商人战战兢兢地斟酌着词句,“他还尚未破身,是一名……贞……贞洁的处女。”

    “哥哥,他说你还是处女,是这样吗?”见他用力挣扎,女孩不由轻叹,“你就这么不愿意报答这位先生?”

    “放肆!”卢因怒吼一声,浑身肌rou绷得死紧。嫣红的rou瓣却被杖柄撑开无力合拢,不住地淌出汁液,在女孩的搅弄中发出粘稠的水声。

    “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卖给他了。”艾拉转动着抵在他xue口上的权杖,扭头朝那商人问道,“先生,你们那里的行情如何?我对乌拉斯的情况不太了解,但你最好别诓骗我。”

    那人吓得冷汗直流,颤如筛糠,便是给他十条命,也不敢将君王和奴隶画上等号。他强作镇定,结结巴巴回答:“出……出身荒漠的奴隶,通常五百银币一个……如果是处子,价格会更高些……至于用过秘药、能够生育的,就是天价了……如今早已绝迹……”

    “不错。”艾拉拍了拍手,露出轻松愉快的神色,“成交了。”

    她离开了。她就这么离开了?有什么人扯住了他的银发,粗暴地将整颗头颅一把拽起,他的视线猝然抬高,撞上了不远处黑发女人睁大的眼睛。那是一直侍奉在他身边的近侍,他知道她钦慕于自己。

    “不……不要走!回来!”卢因急促地呼吸着,嗓音前所未有的颤栗破碎,十指在地面上胡乱抓挠,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哥哥,你说什么?”艾拉心不在焉地打了个呵欠,“我太累了,就是因为你每天晚上都折磨我,不让我好好睡觉,要是我长不高,肯定都是你的错。现在我要去休息了,让其他人来陪你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