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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握着的,是她给她的字条。明了般的点头,俞婧婉未再开口,只是趁睡下之时,把那字条,迅速塞至枕下。正文第38章殿下,奴婢不可以自那日以后,萧君彻便粘上了云晚歌。她走到哪儿,小太子便跟到哪,若是云晚歌要求他离开,萧君彻就会小脸通红,紧张的问她:“母灰,你不要彻儿了么?”如此一来,云晚歌也不忍再说,只是,当萧君彻向萧翊要求,让云晚歌住到太zigong的时候,她还是吓了一大跳。“殿下,不可,奴婢不可以……”仿佛猜到云晚歌要说些什么,萧湛则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也并无不可,朕本就打算留你在身边,不过,既然彻儿喜欢你,你便去太zigong照顾他好了,于朕而言,彻儿更重要。”“是,皇上!”皇上都开口了,她再拒绝似乎也是不妥,于是晚歌索性不再拒绝,只委婉地表示:“婉姑娘的病还未完全好,奴婢现在去照顾太子的话,会不会不太合适?”她自是不愿去太zigong,因为自己一旦离开鸾凤殿,想拿到传位圣旨的可能性就更小了。萧翊打量她几眼,却又爽快道:“那有何难,你依旧来为她治病,每日过来一次,彻儿要是想跟着,便让他跟着你便好,朕相信,你能照顾好他(她)们。”相信她么?听来好讽刺,可云晚歌却是心中暗喜,只要还能自由出入鸾凤殿,那么便有机会下手,至于住不住太zigong,对她来说并无太大的差别。“是,皇上。”隐隐笑意,刚刚爬上嘴角,却在他探究的眼光下,一闪而逝,她别开脸,主动牵起了萧君彻的手:“小殿下,奴婢带你去采梅花好不好?”只要云晚歌不赶他走,萧君彻就已经很开心了,一听说要带他去玩,哪里能不兴奋,他马上拍起小手:“好哇,好哇,母灰也要和我们一起去梅山了吗?”“梅山?小殿下想去梅山吗?”这话倒真是让云晚歌吃了一惊,梅山,指的其实是梅山别苑。那是大周修建的皇家园林,但却离宸宫甚远,只是每年秋猎之时,大周的皇子皇孙们,都会去那边大肆猎杀一番,不过现今已入冬,又何来入梅山一说?更何况,萧君彻才三岁,便是入了梅山,也不可能单独狩猎,应该还不到带去的年纪。“不是我想去,是父皇非要带我去,不过要是母灰和我一起去,那我就去。”萧君彻短短的小手指了指萧翊,似乎并不想去,不过,却又很期待和云晚歌一起的样子。“那就一起去吧,只要彻儿喜欢。”萧翊的声音依旧淡漠,只是云晚歌却能感觉到他望着萧君彻时,眼中nongnong的父爱之情。云晚歌下意识的抓紧了裙摆,明知不该此时多嘴,但仍旧提醒萧翊:“皇上,您不是要带婉姑娘去千池泡汤的吗?那要是去了梅山,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的。”“朕有说过不去千池了吗?朕想去梅山就是想带她去看看那里的梅林,如果她身体不好,如何经得起舟车劳顿,所以朕决定,先去千池,再去梅山。”这个她,话里指的自然是俞婧婉,但在云晚歌看来,实质上指的却是落妃。那日,她给俞婧婉的纸条,说的便是这千池泡汤之事。温泉对身体有益,能帮助俞婧婉更快的恢复健康,但她更想要的是,让俞婧婉趁机掳获萧翊的心。在千池多拖上几日,自己便能在宸宫里趁机寻找圣旨。可现在萧翊的打算,却是彻底破坏了她的计划,要带她去梅山,势必会一并带着去千池,那么,她想独留宸宫找圣旨的计划,便无法实施了。想到这里,她又是一阵懊恼,怎地偏生又冒出来一个萧君彻了呢?“怎么?不想去?”微微挑高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满,云晚歌马上低了头:“没有,奴婢能去是奴婢的天大的福份,奴婢只是有些吃惊罢了。”“是吗?”“嗯。”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失神的她根本没有发现,萧翊的眼光,又一次落在了她头顶的珠花之上。那珠花颤颤,竟有如他动荡不止的心……虽说自那日之后,他便收起了轻浮之意,待她就如一个普通的努力,但,再怎么掩饰,也骗不了自己。他,依旧对她感兴趣,而且是……非常。回神,萧翊伸出手,摸了摸萧君彻的头,话却是对着云晚歌而说:“带太子回宫吧,他该午睡了。”“是,皇上。”在他身边,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他肯赶她走,她正巴不得,是以,云晚歌也不多语,只温柔的牵起萧君彻的手,朝不远处的太zigong,缓缓而去。望着一大一小远去的背影,萧翊突然间抿嘴轻笑着,那眼中的温柔,更是排山倒海而来:“母妃么?还真是错认得巧。”***去千池的那一日,应萧君彻的要求,云晚歌也坐到了马车之中。马车内人并不多,除了萧翊和俞婧婉以外,就只有萧君彻和云晚歌,虽然很不喜欢和萧翊共处,但她也没有别的选择。难得出宫一次,云晚歌的心情却并不好,计划又一次被打乱,也就意味着还要重新等待新的机会。五年了,她的耐心都快要被磨尽了。腊月里,难得有这么好的天气,要不是心情郁闷,云晚歌该是会好好的享受一下大自然的风景的。毕竟,她对这些,早已怀念多时。车窗外,阳光如洒,在积雪的地面上,铺上一层晶莹的光,银妆素裹的树影摇曳,带来一番别样风情。不得不说,云晚歌是喜欢冬日的,因为这难得一见的纯净的雪,会让她觉得只要身处其中,便也连自己也干净了一般。白竹国从没有冬日,入眼便是漫天黄沙。她是到了上京,才第一次发现,原来世界上,还有雪这种东西,自那时起,她便爱上了雪这种东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思及此,心情似又平复许多,正要细细品味这一番雪景,一直坐在身侧的君启侧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