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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做优雅,闲闲道:“大人不必惊讶,皇兄不会伤害彻儿,但百年之后,这皇位,必然也不会是彻儿的了。”正文第135章别闹,这儿有人呢!心中波涛汹涌,但上官策面上仍旧强自镇定。他双眼如炬的盯着萧湛,沉声道:“你也说了,皇上不会伤彻儿,只要不伤着孩子,什么都好。”“此一时,彼一时,听说皇上纳了新妃了,还是由民女直晋皇贵妃,接下来,想必便是要立她为后了,自古母以子贵,那个女人不生便罢,只要她生得出儿子,这江山,迟早是她的。皇兄虽不会加害彻儿,但那个女人呢?真的不会么?”这话,真真说进了上官策的心里,他正沉思,萧湛又直言:“大人方才是不是在想,就算彻儿当不了皇帝,当个蕃王也多多少少对上官家有利是么?其实这种想法也对,只是,前提是,彻儿能不能活到封王的那个时候。”“……”有些话,从不是危言耸听。自古后宫是非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萧君彻能一直坐稳这太子之位,与萧翊的长情脱不了干系。以前,后宫之中无人独大,萧君彻甚至连个手足兄妹都没有,他上官策当然放心。可现时,正如萧湛所说,悦皇贵妃的出现,已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萧湛所说,也正是他担心所在。若是落妃尚在人世,倒也还好,可如今太子无人相护,又如何斗得过宠冠六宫的悦皇贵妃呢?“大人,本王知道你需要时间来下定决心,不过,在此之前,容本王想提醒大人一句,大人应该抽时间好好看看那位悦皇贵妃的模样,或者,大人会有新的发现也说不定。”言至此,目的已然达到,默默的看了一眼还在发呆的上官策,萧湛轻摇纸扇,笑意,已然爬上嘴角。上官策精明如厮,又如何听不出来他话里有话:“何意?”“不知大人有没有听说过去年在宫中,曾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位神医宫女?”貌似平静的说出这段话,萧湛的心,却也莫名的乱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甚至都不能再提到这个人,与这段往事。“刺杀皇上的宫女贺佳期?这和她有什么关系?”那么大的事,上官策便是想装做不知,自也是不能的。“大人为何不去问问悦皇贵妃呢?”一脸轻松的摇起了纸扇,扔下最后一语,萧湛终是笑笑而去。而立于原地的上官策,却因他的一席话,而再度心潮澎湃,让他好好看看悦皇贵妃的容貌,又让他去问问悦皇贵妃,这,又是何意?————宸宫,芳丹苑。云晚歌重落一子,欣然道:“皇上,你输了。”拧起漂亮的眉着,萧翊一脸不甘:“再来。”她莞尔,忍不住提醒:“十局了,还来?”对于下棋,他从来只当娱乐,但输得这么惨,还真是头一遭,不由得反问:“是吗?真的有十局了吗?竟然一次也没有赢过你?”云晚歌不语,只是浅笑着点头,在他的面前,她只做自己,那些宫妃礼仪,她统统都不顾,也更不会为了讨好他,而刻意输棋。“月儿,你可真不给我面子。”他假意愠怒,她却视而不见,一边收拾棋局,一边幽幽道:“说假话,做假事的人还少么?不差我一个,我呢,就要做你身边那个,唯一敢说真话的人,只有听到的真话越多,你才会做得更好,不是吗?”宠溺的轻刮她鼻头,他浅笑而望,眸中,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让她的脸,瞬间红成一片。羞郝的拂开他的手,她娇嗔道:“别闹,这儿有人呢!”他笑,肆无忌惮的继续:“放心,他们都是些不敢说真话奴才,看到了,也会说没看见。”闻言,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自知阻他不了,只能摇头轻避,一时间,二人嬉笑一团,如孩童般天真。闹得一阵,终抵不住他的柔情攻势,落入他怀,坐在他腿上,她仍是不自在,急道:“皇上,你放开我,好多人看着呢!”“都说了,他们个个睁眼瞎,看不见的。”他笑,埋首于她颈间,轻嗅她身上淡淡梅香,她娇嗔着推他:“你看看你,都习惯听这些假话了,还自得其乐呢!”似乎触及了什么痛处,他闻言抬眸:“你这么看我?”“放我下来再说。”他不肯放她离开,只是仍旧追问:“月儿,你觉得我喜欢听假话?”“也不是,只不过,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感觉,都已经不知道什么样的算是假话了,或者,也不应该这么说,只是,我还不太习惯而已。”见他根本无意放手,她亦停止了挣扎,宫中处处如此,她再不习惯,总归要有适应的一天,权当是练习了吧!“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我都已经扔下政务来陪你了,结果………你还不领情,还说人家喜欢听假话,还说……”他苦着一张脸埋怨个不停,她却突然笑着伸手,堵住了他的嘴,瞪着眼看他,丝毫不惧于他的皇威不说,还恶狠狠地威胁道:“闭嘴,你不但喜欢听假话,还越来越唠叨了,再这样,小心我不要你。”看着她蛮横的模样,萧翊不怒反笑,顺势在她手心一吻,麻麻痒痒的感受,立时让她被烫到一般缩回手来,嘴里不怪嗔道:“不正经。”他缠上她柔软的腰肢,暧昧道:“和你在一起,想正经也难。”俏脸,绯红一片,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捏起粉拳,在他胸口轻捶几下,以示抗议。他大笑出声,爱极了她这般自然流露的女儿娇态:“月儿,你真是个妖精。”她笑,很享受躺在他胸口的感受,只是,忽而又想起什么般抬起头来问道:“你方才说你放下政务来陪我?要紧么?我是不是妨碍你做事了?”“没事儿,除了一件稍紧急一点,其它的,都可以放一放,陪你要紧。”他宠溺的望着她笑,事实上,他恨不能把她天天带在身边才好,只是怕她陪着自己太闷,所以才未有勉强。“是什么事那么紧急?”话一出口,她突然又意识到什么,马上又改口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