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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去了半条命了,不是紧要事,我也不会来啊,是不是?”他说的也是实话,像这样的情况下,他入了城,很大可能会死在这里,却还是来了。所以,基本上可以断定他的话真实性较高。守城的守将也紧绷着一张脸,有些不安的问冰笛:“冰帅,怎么办?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们把他看好,我现在就去见皇上和上官大人,如果真的皇后在青军的大营,那事情可就麻烦了。”话一说完,冰笛就飞身而起,连跑都觉得慢了,直接的用飞了。当冰笛找到萧君彻之时,他已睡下,冰笛甚至没有拍门,就直接跳了进去,萧君彻失眠,根本没有睡着,见到有人偷入,却并不起身,只淡淡而问:“谁?”不是他太没有警觉心,只因,能亲近他身边的,也没有几个人,若是说刺客的话,更不可能,有血门十三刹守着他,只怕连只苍蝇也飞不近他身。所以,在冰笛一进入他的卧室之中,他就知道是自己人了。冰笛单膝而跪,行了一礼:“皇上,臣冰笛有要事相禀。”“说吧。”“皇上,皇后她,是不是,是不是去了青军大营?”冰笛颤抖的问出这话,当萧君彻以长时间的沉默来回复他时,他想,他已经知道了答案。“皇上,皇后娘娘怕是不好了。”他又说,这一次他挑了重点,与其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质疑之语,倒不如现在赶紧想对策。虽然他也知道这件事,兴许有诈,但,有些时候,明知山有虎,也只能偏向虎山行了。萧君彻不语,只是于暗夜之中,坐直了身子,没有开灯,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怎么了?”他的语气依旧平平,但冰笛又如何不明白他刻意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皇上,方才,城门口来了一人,自称是青军的军医,他说,皇后娘娘,中了剧毒,除百门主亲自前去,否则性命不保。”冰笛也尽可能让自己说起来,不那么激动,平静的语气下,是他起伏不定的心。萧君彻闻言,终于自床上坐了起来,虽然没有言语,但冰笛明白,他的心里,比谁都急:“让云详先过来吧。”冰笛应了一声,急急的去了,他的身影辅一消失在暗黑的房间内,萧君彻就坚持不住一般,捂着心口中,那么用力的,深深的大口呼吸着。朵颜,不要有事,不要有事。很快,云详衣衫不整的冲了过来,萧君彻已命人点灯,卧室里,现在,已然很亮堂了。但他仍旧让人不停的点,不停的点,直到满室点燃了上百盏油灯,方才让那点灯之人先行下去。“皇上,臣马上就去。”他闭阖着眼帘,自鼻端哼了一声后,又道:“你可知此行凶险?”“皇上,再险也得去。”云详现在心里早就后悔了,现在又听说朵颜中了剧毒,哪里还会想到自己的安全。“能保证活着回来么?”萧君彻问,似乎只是那么一问,但云详却呆了,能保证活着回来吗?那么意思就是说……“皇上,末将随门主一同前去,就算拼了一条命,也会救门主回来。”冰笛抱拳,保证般的说着。闻言,凌晔终于抬眼,瞅了一点冰笛又道:“不出十日,青国必然大举攻城,到时候,万一你回不来,这城谁来守?”“有上官元帅和周汉王在此,还是皇上亲自坐镇,末将觉得应该无碍。”冰笛虽然也明白现在的时候,失了一员大将是多大的损失,但相较于下,云详和朵颜的命,在他眼中,似乎份量更重一点,甚至胜过自己的一条命。“嗯。”萧君彻没有再说什么,事实上,他并不担心守城之事,十二道死神令早已发出去,十天,猜的是青国的动向,也是给自己的最后时间。他之所以会问他们生与死,也是出于一种关怀之意,毕竟,冷剑的死,在他心里,早已变成最难抹去的那一抹伤痛。他们都是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手下,哪一个出事,他都会心痛。“臭冰,又来抢我的活,哪里轮得到你送门主咯,不是我最闲吗?”急急的,门外,又奔进来一人,没说两句话,就招呼了冰笛好几下,在军中,敢这么对冰笛的女人,也就只有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云刀了。“小刀,今次不同往日,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护护自己倒也算了,护门主的话,我看,还是我去吧。”冰笛也不是打击小刀,只是,这一去,大家都心知肚明,定是九死一生,他不忍心送小刀去送死。“啊呸!你就知道瞧不起我,别以为你武功比我好,就得瑟,我告诉你,这一回,我去定了。”云刀的拗劲一上来,别说冰笛这一头‘牛’拉不回来,就是十个冰笛也没有用。“小刀,不要任性,这一次你就不要掺合了。”说话的是云详,不是他看不上云刀的能力,只是他也不忍心,因为没有人比他懂得,云刀对他的心意。假若真的有个万一,他相信,云刀一定会拼死护了自己,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他也舍不得让云刀去送死。“不行,我就要去,我去不了,大家谁也别想去。”云刀的性子岂是他们说一两句就能说动的。见大家都不赞成自己去,她就索性撒起了泼。正文第298章不如不遇倾城色148就在大家都看着云刀不知道如何劝说之是,萧君彻说话了:“小刀,真的要去吗?”“爷,当然,你要是派别人去,我也不拦你,我反正是一定要去,你派了别人,我也跟着。”她说到别人的时候,眼神还特意的瞟了冰笛一眼。“晔不会放云详回来的,他那般精明的一个人,有了云详在手,对他百利而无一害,所以,明为请云详为朵颜疗毒,其实,这于他而言,也是另一个机会。他知道我绝不会不让云详过去,也知道就算我不让,云详自己也会去,所以,云详这一去,不是死就是囚,小刀,你可想好了?”云谈风轻的话语,看不清情绪的表情,云刀看着,心疼到不行。“爷,您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