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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毫不留情的蹂躏她。注意到他迫人的视线,她害怕的抱紧自己,如今她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从气势上已经矮了人家一截,无耻的人依然无耻,他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热切,瞥到他滚动的喉结,她心底升起一股凉意。哆嗦着骂道:"出去!你给我出去!""小蓝,你真美。"沧蓝手脚被他钳制在身后,全身敞开着接受他的注目,容不得半点隐瞒。他打量着她的赤--裸的身体,从头到尾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并不是没有看过她的身子,可是能够这么近的看着,摸着,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的小蓝现在就在他的身下,可以任由他亲,任由他抱,只要他想,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沧蓝在他手下不停的发着抖,眼眶湿润,眼泪模糊了双眼,她生气的喊道:"放开我,为什么要这样,混蛋,变态!"从小家教甚严的沧蓝,甚少说粗话,平日话里总是温言细语极具良家风范,哪里会对人这么歇斯底里的喊过。可她就快被他逼疯了,他逼得她快要窒息!在她的眼中,展暮对她的所作所为来的不明不白,没有任何道理!可他的强硬不许她拒绝,她就像是突然被压在地上的蝼蚁,搞不清楚状况,却又挣脱不去!"把话收回去。"他低低的在她耳边威胁。"真让我恶心,要发情找别的女人去,我恨你!"沧蓝哭着挣扎,尖尖的下巴突然被人抬起,他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小脸扭过来,捏着她的面颊淡淡的笑道:"你以为弄坏我的电脑就没事了吗?小蓝你太天真了,只要有你在的一天,这种相片我要多少有多少。"说着,他蓦的扯下她的胸衣,两颗白嫩的小包子弹了出来,大手跟着覆了上去,攥在手里狠狠的揉捏。沧蓝缩成一团眼泪不停的掉,她在他身下无比懊悔着,她太冲动了,就算拷贝出了他洗黑钱的证据那又怎么样?她根本不敢用啊!毕竟那里面牵扯了沧忠信。如果沧忠信一倒,这个家就毁了,她的未来也别想了,同样是自毁,她选了个最笨的方式。"展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你饶了我这次吧。"她软软的哀求,试图用眼泪唤醒他的理智。"小骗子,我不会再信你了。"展暮却不吃她这一套,伸手往她□探去。冷风透过门口的缝隙吹了进来,他灼热的体温染上她的身子,为她驱去不少寒意,可在这档口,她就是宁愿出去被冷死也不要躲在这里让他肆意玩弄。小小的内裤被抽离出去,当他修长的手指试探着要往她体内探去的时候沧蓝真正的慌了,原本她以为他会像过去几次那样,教训教训她就好,哪里想到他是真的想在这里要了她!"不!不!展大哥,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都听你的……不要这么对我!"作者有话要说:上班时间偷偷摸摸上来贴章节,老板就在身边,不敢修改唉,大家将就着看吧,以后再修错字好了。☆、第二十四章男人把她整个人覆在身下,大手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探去,薄唇绞住她的小嘴,灼热的呼吸如数喷进她的口里,放肆的掠夺她嘴中的蜜汁。沧蓝两手被他捏得生疼,稚嫩的皮肤被掐出一圈又一圈的红痕,她的身体真软,展暮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更深一层的摸去,她一定是没有骨头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的嫩,这么的软。他的嘴在她雪白的裸背上流连不去,舌尖滑过白皙的肌肤,晶莹的水渍沾在她的身体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沧蓝双手被反剪至身后,展暮一直大掌足以紧扣她两只手腕,她背对着他,一身白rou屈辱的暴露着,为了防止她乱喊乱叫,粗糙的手指深入她口中,紧紧的捉着她的小舌,嘴里突然探入异物,沧蓝难受的唔唔直叫,晶莹的唾液顺着他的指尖,从嘴角滑落,一路滴上他的手臂。她试图挣开他的禁制,手腕被掐的一阵阵的疼,他的气息越来越热,扭着她的力道越来越大,两条赤——裸——裸的手臂已经被抓得变型,她的小腿踢蹬着不让他得逞,皱紧了眉头拼命的朝门板撞去。嘴里支支吾吾的吐着:"不要……求求你住手……""小蓝,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忍忍就舒服了。"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的喘着粗气,紊乱的呼吸缭绕耳旁,终于放开了对她双手的钳制,可没等她挣扎开来,大手再一次覆上她的身子,他单臂将她的纤腰扣得死死的。沧蓝绝望的发现,即使双手自由,她还是无法挣脱他的掌控,耳边传出拉链拉开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尤为刺耳。对上他热得要吃人的眼,她哭着喊道:"展暮,你这是犯罪!""那也是你逼的。"他扯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身下灼热的硬挺在她浑圆的小臀上不断摩擦,沧蓝被狠狠的压在墙面上,大腿被他抓在手里,拉扯着抬到最高。"你放过我吧,我不会告诉爸爸的!"沧蓝哭得声音都哑了,哽咽着不停的咳嗽。"你告诉他吧,我不在乎。"他握着她的力道不轻,她疼得尖叫了一声,眼泪掉的更凶,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打出点点水印。展暮压着身下的女孩,小小的人儿被他搓来揉去,他看着她不停打颤的身子软软的缩在墙角,两条秀气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脸上满是绝望与恐惧,突然间,心底生出一股征服的快感。火热的巨龙在门口不断磨蹭,迟迟不愿进入,只是享受着那种肌肤相亲的舒爽,而这等快感在沧蓝身上就成为另一种变相的折磨,像是上断头台的死刑犯,刽子手迟迟不给个痛快,只是一刀一刀的,慢慢的切,慢慢的磨。"我恨你,我恨你!"眼泪倾巢而出,小脸早已湿成了一片。"你再恨,也注定要跟着我,一辈子被我压,被我干。"他凶狠的继续道:"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我说到做到。"说着,健硕的身子蓦的覆了上去,他太大,她太小,他太强,她太弱,两两相撞并发出的快感令展暮差点把持不住自己,早早xiele出来。而他的快感给予沧蓝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痛,她只觉得自己被人生生撕开了两瓣,双手双脚通通没了知觉,全身注意力集中在□处,那种锥心刺骨的疼久久不去。身上的野兽已然丧失理智,抓着她的腰不住冲刺,沧蓝哭着求饶,小腿不住打颤,她只觉屈辱,委屈,却又莫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