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同人小说 - 【霹雳|ALL靖沧浪】雌伏在线阅读 - 狭路

狭路

    反复唤起的欲望模糊了时间与理性,靖沧浪再一次从昏沉中醒来时,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小腹的鼓涨与不时刀绞般的尖锐痛楚。

    并非没察觉到自身从最初下药后的被动生效,到如今的只要碰触、甚至言语刺激就有反应,身体正逐渐习惯的对待有多可怕。

    但严密的看守,地势的陌生,难以自控的真元,都使靖沧浪对脱身一时有心无力。

    他需要个机会。

    而机会来得很快。

    这日靖沧浪催动真元时,下丹田处的元力竟随心意缓慢运行起来。有了元力可用,他一拧手腕,束缚着的绳索瞬息之间化为灰尘。

    接下来,是待海蟾尊回转后正面交手,还是趁海蟾尊尚无所觉潜遁离开?

    掂量一下目前元力的运转情况,靖沧浪不得不放弃极为诱人的前者,决定即刻离开。

    他没在屋中找到自己的佩剑——这很正常,依海蟾尊之个性,必不会把洗墨鲲锋放到能让靖沧浪能简单拿到的地方。

    好在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海蟾尊给他留了身衣服。衣衫糅压的褶皱与斑斑血迹尚在靖沧浪忍受范围之内,再套上外衫整理一下,倒也勉强能看。至于腹中的液体与后方塞入的物什,他则打算等远离此地后再细细清理。

    脱身比靖沧浪想象中来得容易。

    许是他无力反抗使海蟾尊心生大意,又许是白天防守相较于夜晚更为松懈,在拆解了门外简易阵法后,靖沧浪顺利避开隐于暗处的数名守卫,悄无声息混入了人头攒动的前堂。

    说来可笑,此地对外竟是座生意兴隆的药王庙。秉持着警惕的态度,靖沧浪与自称何主委的管事擦身而过时,探查了对方根基。

    结果颇为出乎意料。

    这名市侩男子,并非习武之人。

    听着此人对前来烧香求签的信男善女夸夸其谈,靖沧浪先觉荒谬,稍作思索后心中又一沉。

    不提海蟾尊疑似与邪魔外道相勾结,单就看此处光明宏伟的庙宇,料谁也不会想到会有外道以良善百姓、虔诚信徒为掩护,建立隐藏台面之下的一方据点。

    他快步走出庙堂,临了又回首看了眼药王庙的匾额,皇极七行宫这几个烫金大字,在阳光照射下格外刺目。

    既已脱身,靖沧浪便开始打算接下来该去往何处。

    查明海蟾尊阴谋意图之前,明峦是暂时不能去了;他倒是有意回转天河地底,可一来元力运转缓慢,化光赶路恐有后继无力之嫌,二来体内异感并未因元力的暂时驯服有所缓解,莫名心悸与烦躁之情不减反增,更是亟需化解。

    急行出大半路程后,靖沧浪脚步一转,却是权衡利弊后改路去往较近的北海。

    北海残峰之下的隐洞比之壶口烽燧更为封闭隐秘——这也是靖沧浪将焦火咒雕存放洞内的原因。

    况且除了靖沧浪与他的几名好友之外,隐洞一直鲜有人往,此时作为临时调息之所,倒也称得合适。

    踉跄几步走入洞内,顾及着沉甸甸的小腹,靖沧浪轻捧腹部,倚着石壁缓慢靠坐下来。

    与视觉上被宽松衣衫掩盖的腹部不同,捅进后xue的晶柱实实在在扩张着rou壁。他这一坐下,硬物就深深顶进体内,整个后面都是发木的酸涨钝痛。

    靖沧浪皱起眉头,内心微微挣扎后,决定继续忍耐。他清楚得很,此时此地唯有先恢复实力,方有安全保障。

    只是如今原有功体形同被锁,残余真元散于各处经脉不成循环,而占据下丹田的奇诡元力虽已受控,却效率缓慢。

    他运起原本心法,调动的几丝真元只要行至膻中,便如泥牛入海不见踪影。

    如此反复几次,焦躁之感层层累加,靖沧浪堵了口郁气,索性心一横,按着奇诡元力的自循环路线,运转起被强加于身的功法。

    这一下,便是火盖干薪。

    奇诡元力得了意识驱使,就如外来者拿到路引,一路自下丹田处冲向中脘,然后登堂入室直取膻中。

    功体运转逐渐顺畅,靖沧浪心神沉浸于内息吐纳,没能注意到身体正逐渐发热渗出汗水,更有掩盖在多重不适之下的异样感,正缓缓蔓延至脐下。

    而仓促决断下,更有一点隐患被他忽视了。

    隐洞虽平素鲜有人迹,却并非真的不为人知。

    端木燹龙是为魂铁而来的。

    残峰地势四面临海,从属性被克的角度来说,他一直不怎么喜欢这里。若非猜到靖沧浪会将焦火咒雕存放此处,端木燹龙也不会得了任务就直接来此找寻。

    甫踏足隐洞,他便察觉洞中已有另一股气息。

    几近消散的零星水汽,当真分外熟稔。

    提掌暗扣真元,端木燹龙不掩周身躁动星火,举步跨入隐洞,正见倚坐石壁阴影处的靖沧浪。

    就是这一照眼,使他脚下步子逐渐放缓。

    估算着靖沧浪的警戒范围,端木燹龙再进几步之后,便顿足不前。

    而此刻正在调息靖沧浪,体内周天循环已到了关键之刻。

    元力逆行大周天后沉入气海,呼吸之间皆做往来造化,松散盘桓的真元不知不觉逐步凝实,再有一点虚无元性封固其间,竟随万殊之大宗化转玄门真种。

    一口浊气尽吐,靖沧浪对于奇诡元力凝化成了真种心中分外复杂,甚至一时无法判断这种情况能否算作好转。

    ——就长远来说,应是存在问题的。

    在心中考量一番利弊,直到发觉端木燹龙刻意外放的气机,靖沧浪才猛地一收功体睁开了眼。

    端木燹龙环胸抱臂站在离他不远处,看不清神情。

    睁眼便见宿敌身影,感觉自然不怎么好。靖沧浪皱了下眉头,心底近乎反射性地涌起一阵怒气。若是搁往日,他自是不惧与之缠斗,但眼下自身这般情况,老实来讲,应对之间必然牵强。

    靖沧浪没讲话,端木燹龙便先开了口。他道:“调息好了?”

    “不劳费心。”

    思及残峰地利,乍然意识到端木燹龙此番必是有所目的,靖沧浪便问了一句:“端木燹龙,你因何来此?”

    按理讲两人于公于私皆是新仇旧怨,言辞之间无甚客气也是正常,但靖沧浪这会心中存了疑,偏就不经思索地张口即问。

    “讲来亦无妨。”端木燹龙也答得利落:“吾之目的,魂铁。”

    “不曾听闻。”

    一步踏入心理警戒范围,端木燹龙看着靖沧浪:“你想说,不知吗?”

    自觉话不投机,靖沧浪便不愿多言,干脆翻袖提掌一凝真元,直取端木燹龙。

    眼见靖沧浪未亮兵器,端木燹龙心下有所计较,缠卷手腕的焚业盘游腰间,身形一闪缩地成寸,然后抬掌相迎!

    两人以快打快互换几式,靖沧浪毕竟主修剑术,与本就擅长掌指功夫的端木燹龙一较所长,时间一久自然支拙。

    双掌元力再交迸,一者尚存余力,一者已现力屈。

    这般之下仍未见洗墨鲲锋踪影,端木燹龙冷哼一声,火属功体再提半成强势压下,对掌间已能隐隐嗅到些许皮rou的焦糊。

    屋漏偏逢连夜雨,体内极速消耗的元力不足以支撑功法运转,靖沧浪只觉下丹田处的真种倏然一跳,腹部一股绞痛顿时蔓延至整个胸腹。与端木燹龙对掌的这条手臂沉如灌铅,经脉涨痛欲裂,近肘处乍痛后一阵濡湿,想来应是失了真元护体,有血脉崩裂了。

    “嗯?!”

    端木燹龙心中亦是惊异。两人相杀多年,他对靖沧浪的功体的熟稔程度不说了若指掌,也是心有成算。发现对方状态有异,他又心中犹疑,干脆仗着靖沧浪现下势弱,一手将人按向石壁上,另一只手则直奔气海要处探查。

    他一心证实自己猜测,纵然察觉靖沧浪层层衣物之下的小腹处有所异样,也暂时忽略了过去。

    火属元力顺着手掌沉入气海。

    与攻击时带有强伤害性的狂暴力量不同,相克却温驯的灼热元力灵活游走,勾得缺乏元力的真种躁动不安,更引得身体阵阵酸麻失力,仿佛连神智也渐渐疲惫昏沉。

    隐洞之内虽然昏暗,却不妨碍端木燹龙看清靖沧浪此刻反应。

    他眉头跟着一拧。

    心中有所猜测,元力便直接探向靖沧浪下丹田中的真种。

    “……呃,呃啊!!”

    火属元力缠上真种的瞬间,直击灵魂的强烈快感毫无征兆地降临,靖沧浪全身不可自控的抽搐痉挛,如渴水鱼类般急促的大口喘息起来。

    “这么有感觉?”

    端木燹龙眯起双眼。与略显轻佻的话语相反,他神色却因怀疑被证实而阴沉了几分。触及不过几息,用于试探的整股元力就吸收的一干二净。

    ——靖沧浪眼下所行功法,竟是一门未知、甚至可能遭到大幅更改的双炼之法。

    手掌仍按在儒者气海,端木燹龙脑中思索却是不停。

    当年他与号雨鲸鳌所辅修的三轮逆生法,就是一门脱胎于帝鱼传承的双炼之法。

    改良,或者说简化为契约性质的辅助功法,将两者气运、修为、乃至性命等相连共通,从而达到双方互利互惠的双赢效果。

    除此之外,端木燹龙也见过诸如道门正经双修功法氤氲双炼等,以及其他外道在双炼基础上大幅改进,旨在利己的单修法门。

    各家功法,说到底都有共通之处。

    但无论哪一种,都与靖沧浪现下所用功法不一样。

    靖沧浪改修的,更像是一门靠被动摄取他人元力充盈自身,且无法自行修炼的功法。与此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种种之于儒者而言,必定极度排斥的负作用。

    这等功法哪怕是被正道视为外道的妖魔鬼灵,也甚少有修炼者。尤其是,不甘雌伏人下的男性修炼者。

    而让一介修为有成先天改练这般功法之人,当真心思恶毒。

    想到以靖沧浪一贯的脾气秉性,必不会主动修行此种功法;况且经由试探已能确定改修时日尚浅,想来便是近一段时间才出的事情,端木燹龙手上就不自觉的屈指按压,直到听得对方低低一声闷哼。

    这时他才发现,那儒衫之下的小腹竟是微微凸起的。

    联想到功法的附加作用,以及靖沧浪可能经历的事情,端木燹龙内心不由杀意暴起,顿时心情恶劣起来。

    “你——”

    灾龙话未脱口,便逢靖沧浪猛力一挣,力道之大出乎他的预料。

    “滚!!”

    压按造成的激痛足以唤回靖沧浪神智。

    发觉端木燹龙意识到了腹部的不妥欲掀衣摆查看,靖沧浪心头顿时涌起强烈的羞耻与尴尬。他涨红了脸面,侧身提臂,一记肘击狠狠撞向对方小腹。

    估算能造成的伤害着实有限,不知出于何种心态,端木燹龙毫不闪避的硬挨了这下。

    然后他松开对手腕的桎梏,抬手抓扣靖沧浪肩胛运使巧劲掌臂一旋,便将人反身推抵在石壁上。

    戾气使端木燹龙那张本就邪肆的面容更加富有攻击性。

    额头抵着冰冷粗砾的岩石,靖沧浪看不到身后之人动作,可背对强敌与压制性的胁迫感如芒刺在背,他厉声喝问道:“端木燹龙?!”

    感受到渐快的心跳与有力的脉搏,端木燹龙将下颌抵在靖沧浪颈窝处,伸手自从前方扣锁住喉颈,五指逐渐施力,寸寸勒紧。

    靖沧浪眼前发黑,脑中一片嗡鸣。窒息,尤其是在全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一点点被逼至濒临窒息的感觉糟透了。

    好在这种情形只持续了几息,在他真正濒临窒息以前,端木燹龙松了手劲。

    “回答吾。”

    靖沧浪连咳了好几下,就听端木燹龙冷声道:“靖沧浪,你先前的功体呢?”

    不能理解对方恨中夹杀的怒意,靖沧浪径直回他一句:“这与你无关。”

    端木燹龙冷哼一声,他分明情绪坏的厉害,却又似对靖沧浪的态度不以为意。他压了一压情绪,才继续道:“那你可知所行功法的源头?”

    靖沧浪近乎下意识地想到适才突至的快感,先头遭遇的耻辱幕幕回闪眼前,导致他的身体更加僵硬:“吾不想听你废话!”

    “看来,你并不明白这意味什么。”

    随着这句话,停留喉颈的五指揉磨向上,指腹摸索着划过靖沧浪抿紧的唇瓣,留下近乎灼烧般的触感。在他有所应对前,驯服的火属元力由端木燹龙的指尖涌向玄膺,待一入任脉,更是淡化了本身特性,成为纯粹且单一的能量。

    与逆行后的真元循环有所不同,也不似方才那般引得下丹田处元力的躁动不止,这一回元力按着驱使而行,几乎没有多少消耗。而随着行过周天循环,经脉如浸脉脉暖流,稀薄的真元正一点一滴的恢复增长着,不知从何而起的愉悦轻快感正逐渐充斥全身。

    ‘为吾所役,方成正道。’

    冥冥之中似有某种意志左右着他的理智,卸去了原本的提防,蛊惑着靖沧浪去驭制端木燹龙所主导的元力。

    然后他轻而易举的成功了。

    意识入主能量的刹那,直面了浩瀚冲击。恍惚间,靖沧浪似乎触摸到了不同于自身频率的心跳,听到血气迸溅的欢欣鼓舞,意识所及满布极张的赤焰——那是怒放的炽热生命力。

    就宛如误入另一个未曾了解世界。

    在察觉到靖沧浪意图cao役元力时,端木燹龙就放缓了元力的给予,主动出让了主导权。

    他心中有数,碍于功法之故,这是一场开始时就已注定失败的同调双炼。改动后的双炼之法不但毫无回馈,就连输送的元力最终都只会被靖沧浪体内真种吞噬殆尽。

    约摸会损失半成以上的功力,端木燹龙暗想。

    若所谓的双炼法不能使双方皆有获益,还称什么双炼?况且他从不是一个吃了闷亏,还能权当无事之人。

    “吾改变主意了。”

    下滑的手掌挑开靖沧浪外衫腰封,端木燹龙手指穿过层叠衣摆,终于切实按上那微微凸起的小腹。

    受同调双炼影响,靖沧浪对于外界反应要慢上几拍。

    所以当他意识到裤带被解开,那物遭灼热手掌拢住taonong得微微抬头时,心神不由狠狠一颤。

    剧烈情绪波动下行功险些出差,靖沧浪咬牙道:“放手!”

    化出鲸脉缠上靖沧浪反缚的双臂,端木燹龙腾出了一只手,隔着衣料按向后xue吐出一截的晶柱,使之重重辗抵肠道深处。

    靖沧浪立时闷哼出声。

    捋动几下手中阳物茎身,端木燹龙自然摸到了锢锁欲望根部的金属扣环。

    耻于被人知晓这等耻辱姿态,更怵于会阴处那道窄xue的存在,靖沧浪面上酿红,恨恼呵斥道:“给吾滚开!”

    他自是看不到身后的端木燹龙随着爆发出难以压抑的杀意,神色也愈发晦暗冷戾。

    “呵。”发出一声不辨意味的冷笑,拉下靖沧浪松垮挂在腰间的亵裤,端木燹龙的手指顺着丘谷起伏向内探去,夹握住没能完全没入甬道的晶玉柄端。

    “唔!”

    靖沧浪猝不及防地咬住下唇。前覆的手掌揉着他满涨凸起的小腹,同时深埋后xue的晶玉猛然向外抽出过半,又毫不留情的被再次推回。含混喉音掩不住甬道内的噗呲作响,随着绞痛难耐的腹部被逐渐施力,先头灌入的大量黏腻药液,开始沿着xue口撑开的缝隙点滴滑落。

    那液体明明只是被含的染上些许体温,沥沥哒哒滴蹭到夹玩晶玉的手上时,不知怎的端木燹龙竟感到烧灼般的刺痛。

    以他功体属性及习惯了焚如要术带来的高温而言,这显然是种荒谬的错觉。

    真实存在的,是满心暴虐怒意。

    空旷静谧的洞xue放大了喘息与yin靡水声,进出后方的晶玉在数下粗暴有力的抽送后,改作打着圈的搅碾壁rou。连日来受药液浸养的后xue异常敏感,碾磨带来的酸麻钝痛渐渐化为令靖沧浪惶然的隐隐快慰。

    “……住手,端木燹龙!”

    “哦?”

    虽瞧不见靖沧浪是何表情,但身体反应往往比言语表情来得更加真实。就比如晶玉碾过内里的敏感处时xuerou会陡然夹紧,靖沧浪颤抖的呼吸声也会更加短且急促。

    所以端木燹龙置若罔闻地拢住靖沧浪勃发的阳物,将之按在凸起的小腹上来回揉挤:“你是这种想法吗。”

    这等刺激对靖沧浪而言无疑是极大的折磨。

    那处本就经不得蹂躏般的玩弄,何况此刻又被圆环束紧了根部,涨到发痛欲望端口抽搐着渗出点点清液。忍耐着进退不得的欲望,他堪堪稳住了呼吸勉强开口:“莫将你的念头加诸他人。

    端木燹龙没接话,只是将晶玉从靖沧浪的后xue里拔了出来。

    遭遇禁锢的这段时日,除去短暂的清洗及灌药之外,那晶玉近乎从未被取出过。

    这会端木燹龙乍然将晶玉整根抽出,扩张初见成效的后xue适应了长时间的被填满,此时仍有指粗的缝隙。冰凉山风轻轻一拂,引得那处一阵颤抖收缩,却无法彻底合拢。

    灌入xue中的药液没了出口处阻塞,按住腹部的手掌又变本加厉揉摁压挤,除了酸麻涨痛,靖沧浪更觉谷道内一股热流直直迫涌xue口。他近乎要不寒而栗——不止是因想到可能迎来的耻辱情景,更是因身后这个人是他的宿敌,是端木燹龙。

    仿佛察觉到了靖沧浪的想法,晶玉迎着即将失控的潮涌,猛地插回淌着水的xue口。

    “呃!!”

    靖沧浪立时被激的弓起腰背,反射性地瑟缩前倾,但他前方已是再无可避的石壁,剧烈挣动的肘臂亦遭鲸脉牢牢桎梏不得动弹。

    身体被器物再次贯穿,故意向里捅进几寸的晶玉顶得肠道隐隐钝痛。未等他在过于粗暴的动作中喘匀气息,晶体就被抽出些许,随后开始毫无顾虑的快速进出,药液被一次次地挤出股缝,顺着大腿流下。

    神智浑噩间,靖沧浪喉头溢出的短促呻吟,端木燹龙听入了耳,只觉焚心欲望再难压抑。他暗咒一声,也不知到底冲谁去的,然后定了定神咬牙道:“……别动。”

    身后传来压抑着的粗重喘息,紧贴靖沧浪背脊的躯体温度高得厉害,隔着的那层衣衫在此时仿若成了理智的最后底线。

    打旋转动的硬实晶体反复压迫敏感处,强制唤起的快感让靖沧浪腰身发软。他的阳物涨得发紫,有清液不断从铃口点点溢出。身后剧烈的捣弄带着难言的饱涨快慰沿着脊柱上燎,有另一种疼痛烧灼着躯体,那是出自rou体对情欲的全然渴望。

    可欲望的根部却被束缚着。

    无法宣泄的大量快慰层层累加,所带来的不只是rou体上愈演愈烈的痛与涨,更有心理上足以使人发狂焦灼躁急。

    此刻的靖沧浪几乎无暇顾及身后的宿敌,濒临崩溃的欲望将身体逼入绝境,束缚根部的套环勒得阳物疼痛欲裂,仿佛意识到某种毁灭般的预兆,他全身都陷入了不由自主地抽搦。

    没有忽略靖沧浪的状态,同样也没停下手上动作的意思,端木燹龙握住那根因血脉不畅微微发凉的阳物轻轻揉搓。

    靖沧浪紧紧闭着眼,他的睫毛上沁出一层水汽,难受到快把下唇咬的烂穿。

    手指向下摸到死死卡住阳物根部的圆环,端木燹龙隐约觉得不太对劲,可靖沧浪情况迫在眉睫,他便暂且敛了别的心思,只打转细细摩挲这枚罪魁祸首。

    心中对套环的结构材质有了谱,端木燹龙又说了一遍那两个字:“别动。”

    拧成一线的火元现于指尖,这缕细微却锐利的元力贴近柱身,慢慢蹭上紧锢的圆环。

    随着细微的崩裂声,断裂的圆环掉落地面,即刻化为厉元烟消云散。

    靖沧浪呻吟了一声,那其中仿佛还夹杂着不甚明显哽咽。饱涨到极限的阳物因血气陡然通畅,渐起丝丝难以忍受的麻痒刺疼,与泄洪般即将爆发的剧烈快感混合到一起,几乎要摧垮他的自持。

    尚还残留炎气的手指自柱身根部向上揉捋,在围着湿润顶端转了一圈之后,立起的指尖于铃口处轻轻一按。

    “——呃啊!!”

    蓦然尖叫出声,靖沧浪浑身痉挛着,束缚已久的欲望喷发出大股浓稠jingye。伴着眩晕的嗡鸣声在脑海回荡不停,眼前唯有吞噬一切的朦胧暗色。他的意识已然空白,甚至不知自己发出怎样的叫声。

    掌中阳物断断续续喷吐一阵,待到溢出的白浊越来越稀薄,发软的物什却又颤了下,淅淅沥沥的液体渗了端木燹龙满手。

    未料竟将人逼到这等程度,他搂住靖沧浪脱力倒下的身体,使之转过身面向自己,下意识地唤道:“靖沧浪?”

    靖沧浪垂着头没有应声。

    端木燹龙见状,干脆捏起对方下颌打量。

    靖沧浪面上出了层细汗,打湿成一缕一缕的灰蓝色额发贴着脸颊,眉峰不复方才那般蹙恨发紧,眼角依稀可见不知是汗是泪的水光,而涣散的双眸似是看着虚空中的某处发怔,又似乎早已随着心神迷失到了不知何处。他的唇瓣随胸口起伏微微翕动,咬出的血痕晕染开一片刺目的猩红艳色。

    眼见对方似是失了神智,端木燹龙沉沉呼出一口气,目光不由放缓几分。

    顺手将晶玉整根抽出,怀中躯体似是因攀上顶峰的余韵还未散去,后xue仍在不时的收缩咬紧。端木燹龙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指尖元力一吐,折腾了儒者数日的玩物顷刻间飞灰湮尘。

    把靖沧浪的衣衫腰封归拢回去,心思却难以归复如常,他脑中种种念头逐一闪过,最后只剩那抹泛着血腥气的红。

    不知不觉中,端木燹龙低下头,缓缓凑近过去。

    冷凝的水雾聚了形沿着洞顶的乳石滑落,滴入水洼的幽微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分外刺耳。

    两人唇尖明明已经近乎要挨上,端木燹龙却僵在了半途。他如梦初醒般的弹起身,意识到自己方才产生的想法,一时脸色变换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