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悠】很久很久

    “律师jiejie。”在首都大学校门口的瘦高青年冲你招了招手，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个温柔的笑来。

    “悠悠？”你愣了一下，才快步走了过去，“已经长这么大了啊？”

    眼前穿着蓝色竖条纹的青年朝你迎了过来，他戴着一副窄框的眼镜，虽然已经褪去了稚气，在眉宇间却依稀能看到小时候的影子。站在你身旁的青年已经比你高上了一个头，高高瘦瘦的，他听到你的话轻轻笑了一声：“已经过了很久了，律师jiejie。”

    孔茉莉案已经过去了八年，悠悠来到首都也已经八年。现在的穆子悠就读于首都大学计算机系，也算是夏彦的学弟。这八年间你们的联络没有断过，除了写信，悠悠也会在聊天里和你分享生活的日常，但现在亲眼看到悠悠比自己高过一头，心中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在自己没有看到的地方，一棵小树茁壮成长。

    穆子悠自然而然地替你接过手里的包：“是不是很辛苦，想吃什么？”

    他站在你身旁的时候阴影落下来，青年带着笑意问你。

    “都好，要不你来决定？我还不太清楚这附近有什么特色呢。”你仰起脸来，看着穆子悠弯起眼睛，笑了笑：“好，我挑了几家，律师jiejie可以选一下。”

    他将手机递给你，一阵淡淡的香气笼罩着你，你仿佛是误入领地的小兽，被他的气息包裹着，无处可逃。心没来由地加速跳了一下，你接过他的手机，上下翻动着，心思却没有落在挑选餐馆上，而是浸在气味里，似乎被带向了另一种旖旎的思维里。

    最终你还是没有选出来，听穆子悠的建议来了一家西餐厅。青年端坐在你对面，虽然还是一本正经，但微微抿起的唇角却透露了他的紧张。你和他轻轻碰了个杯，香槟在酒杯里晃了一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就好像他亮闪闪的双眸。

    “悠悠，”你还是没有忍住，看着他抿成一条线的唇，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很紧张吗？”

    青年似乎是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你，有一瞬间的错愕。你的目光落在他渗出汗的鼻尖上，点了点自己的鼻尖：“看起来是有一点。”

    穆子悠如梦初醒，伸手轻轻蹭了一下鼻尖，湿润感传来，他也忍不住摇了摇头，笑出了声：“是会有一点，因为很久没见律师jiejie了。”

    他的话又坦诚又直接，望着你的双眼亮晶晶的，露出个笑容来，反而让你有些不好意思。记忆里的悠悠和现在的青年轮廓又融合到一起，八年似乎也只是一眨眼。

    “律师jiejie最近还好吗？”穆子悠似乎是不擅酒力，不过是一点香槟喝完，眼里就已经有一层朦胧的水光，他看着你，像是慢慢找回了亲切感，开了口，那个小朋友的形象又浮现在你脑海里。

    “还好，”你思考了一下，回答他，你和爱人已经过上了一种较为稳定的生活，说是稳定，更像是一种没有波澜与激情的生活。你回过神，笑着开他的玩笑，“悠悠呢，在学校有没有被女孩子追求？”

    “没有，我不喜欢她们。”穆子悠的回答很果决，看向你的时候居然有一丝脆弱感。你的心头没来由地一软，不同于同龄人的童年经历与养母的离去都给穆子悠的生命烙下了一抹无法抹去的疤痕。你的视线不自觉落在他被衣服布料遮盖的手臂上，青年似乎也察觉到了你的视线，索性大大方方撩起了袖子给你展示。

    那道伤疤已经很淡了，但始终留在穆子悠的手臂上，他将手臂伸过来，笑了一下：“已经好很多了，要看看吗？”

    指腹触碰着他的伤疤，青年不自觉抖了一下，却没有收回手，你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悠悠，其实之后可以用技术去除掉的。”

    “不用，”他坚定地摇了摇头，“这些经历我不会忘记的，而且消除了，我可能也就不能和jiejie相遇了。”他推了下眼镜，看着你，在眼神中似乎藏着许多还没说出口的情绪。

    “悠悠？”你愣了一下，似乎被他直白的话语直直撞上了额头，说不出话来。

    “他们只是比我早生了几年，如果我也早生十年，律师jiejie会喜欢我吗？”穆子悠注视着你，眼神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现在也很喜欢你，悠悠，喜欢不只是爱情……”

    他只是注视着你，听着你的话：“但是我对律师jiejie的喜欢，是爱人之间的喜欢。”你还未收回去的手被他握住，温热的体温顺着掌心传来，似乎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者只是少年心扉敞开了一角，只是从这一角，你就能够感受到炽热的澎湃的心脏。

    你被他握住了手，急忙收回手来：“悠悠，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但是我没有，只要jiejie愿意，我不介意。”他的双眸倒映着你的身影，在他的眼里你的表情一定是又尴尬又窘迫的，还涨红了脸，在少年的爱恋里无法脱身。

    “律师jiejie，你喜欢我吗？”他追问了一句，牢牢抓住了你的手，“从第一眼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律师jiejie，我确定我不是小孩子心性，我分得清我喜欢的是什么。”穆子悠抓着你的手，一字一句将爱意清楚地表达。

    “我羡慕、也嫉妒他能够陪在你身边，而如果陪在律师jiejie身边的是我，也不会比他们差。”他握着你的手不肯松开，望着你的眼神灼热真诚，胸膛里那颗少年的爱意像是燎原大火，顺着接触的肌肤蔓延。

    “悠悠，我已经有家室了……”

    他的神情突然有些落寞，垂下眼的时候像是一只被抛弃的猫咪，他被抛弃了第一次，在满心欢喜期待自己被接纳时候，却又被抛弃了第二次。这种脆弱易碎的眼神注视着你的时候，你的心头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怜惜感，青年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像是在和内心做抉择：“律师jiejie，如果我不说，你也不说，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就当是……让我死了这条心。”顶着一张成年人的穆子悠却又有着少年时候的脆弱，他拉着你，仿佛是当年临走时的那一吻。你明知道已经不能再将穆子悠当做小朋友对待，但内心却始终有着一种怜惜感，他还是个小朋友，或许只是一个吻，他就可以了断这一切不该有的欲念。

    他拉着你的手，轻轻地晃了晃：“jiejie，可以吗？就像是小时候那样，只需要轻轻吻你一下就好了。”

    那是你拒绝不了的语气，青年看着你抿起的唇，又继续开口：“我不是希望律师jiejie喜欢我，我只是想，我们还能回到之前一样，还是说……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那样子了？”

    明知道他的每一句话都是甜蜜的陷阱，但你却不能抗拒这一切，他还是个小朋友，所以你和他还没有跨越那条不可逾越的道德底线。

    在穆子悠的注视下，你终于点了点头：“但是……只有一个吻，好吗？”

    青年终于露出了笑脸来：“好。”

    他松开了手，又给你倒上了香槟，与你碰杯：“那，律师jiejie……干杯？”

    最后一句话说得声音又小又卑微，悠悠的唇张合了几下才说出干杯这两个字，在此之前，他似乎并不想说这个内容。

    你与他碰杯，一饮而尽，两个人的脸上都有绯红。

    在酒被饮尽、醉意也上头的时候，你和穆子悠走出了餐厅，夜风袭来，似乎把酒力又晕染开了一点，你的走路都不成直线，被悠悠伸出手轻轻扶了一下腰。他的动作很绅士，若有似无的轻蹭从你的腰间掠过，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你不自觉扭动了一下，躲着悠悠的动作，对方却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扶住了你的手臂：“律师jiejie，你喝醉了。”

    明明他的脸也有一点红，看向你的时候眼里还蒙着一层醉意，握着你小臂的手却出乎意料的　有力，紧紧缠扶着你，怕你走不成直线。

    两个人沉默地走着，一路走到了某条沉默的小巷口，青年才停了下来，嘴角微微下耷着，语气里有一丝明晃晃的委屈：“律师jiejie说的那个吻，什么时候才给我？”

    你不太清醒的头脑被他的话一冲，像是沙滩上的城堡遭遇了迎面的浪潮，青年停了下来，垂着眼看着你：“这里不方便吗？”

    这里就这里好了……你吸了一口气，抓着悠悠的小臂，仰起脸，柔软的唇瓣贴上了他的唇，淡淡的酒气在两个人口腔中蔓延，这个吻本该是清纯的、不带任何欲念的，给予弟弟的一个吻，但悠悠的舌以一种强势的姿态顶开你的牙关，探进来搅动着你的舌头的时候，事情似乎就已经变了味道。

    不清醒的酒气与爱意在这一刻发酵，穆子悠的手臂从抓着你的手到放到了你的腰后，搂住了你的腰，似乎担心你会逃跑一样。他吻得激烈而认真，手落在你的腰后侧，几乎是搂着你往自己怀中带，你能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胸膛的起伏，还有……还有被顶着的火热的一根。

    你不自觉吞了吞口水，面颊有些泛红，却又被穆子悠搂住，更加霸道地掠夺着你口腔里的空气。他似乎要掠夺尽你口中的每一丝气息占为己有，好在某个寂静的深夜，化作他欲望的来源、欲望的出口。

    这个吻似乎把道德的边缘燃烧了一部分，它们在一种暧昧的氛围里燃成熊熊烈火，然后焚毁两个人。

    “悠、悠悠……”你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来气，趁着交换的间隙大口大口喘着气，腿脚使不上力气一样发软，腿间却有着莫名的渴望被点燃。

    穆子悠没有松开你，只是搂住了你的腰，低头与你的鼻尖相蹭：“律师jiejie，还喜欢我吗？”

    “悠悠……”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他能够做到的我一样能够做到。”穆子悠的眼神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看着你，又俯身加深了这个吻。来势汹汹的吻掠夺尽你口腔的空气，也搅乱了你的心，就像是一颗石头投进湖水里，泛起无法止住的涟漪。

    这次的吻比上一次更加投入，穆子悠的手顺着你的后背向上，抚摸着你的背，把你拉进自己的怀里，两个人紧紧贴着，无法忽视的部位也变得越来越火热，在你即将喘不过气的时候，穆子悠松开了你：“jiejie，给我个机会好吗？”

    你拒绝不了，更何况那根贴着你的性器火热而坚硬，似乎燃起了你无限的渴望，你渴得jiq了一般吞了下口水，青年就已经擦着你的耳垂，咬着软rou开口：“律师jiejie，我的家就在楼上，上去好吗？”

    他呼吸的热意落在你的脸侧，让你什么都不再去想，只是听着他的话，将自己挂在了穆子悠的身上。浑圆的胸rou顶着青年的胸膛，而臀被他抓揉着，莫名的快感在每一次的触摸间被燃起，灼烧着你的理智。

    从小巷口到悠悠家的一路你似乎失去了意识，只记得两个人肌肤相贴的触感，被吻着、抚摸着，潮湿的欲望在腿间泛滥，几乎是刚到玄关，悠悠就将你压在了墙边，狠狠索取着。

    你主动抬起腿，缠住了悠悠的腰，青年紧实的腰肢被你勾住，两个人似乎要揉在一起，亲吻着。

    酒精的欲望已经上头，你深深吻着青年，在这一刻，理智与道德是荒无的，只有快感，随着血脉流进心脏。

    衬衫与裙子都在亲吻与抚摸间被解开，没有脱下来，只是挂在了身上，衬着裸露的肌肤，有一种别样的色情。

    穆子悠的呼吸猛然急促了起来，从你的脖颈开始吻起，一路向下，仿佛是虔诚的信徒在进行他的朝圣路。你被他吻得发痒，身上泛起潮红，直到内衣被剥开，两枚浑圆的雪乳暴露在空气里，已经挺立的乳尖被穆子悠含在口中吮吸着。他伸出一只手来揉捏着饱满的rufang，口中则发出啧啧的吸嘬声，淡淡的奶香从舌尖传来，他几乎将自己埋在了这一对雪白的柔软间，不自觉用了力。

    他爱着这一对柔软，另一方面又嫉妒着谁能够拥有它。但无论如何，在这一刻自己占有了律师jiejie。他咬得更用力，几乎要吮破rutou，却又用牙齿轻轻拉扯着，感受着你将胸送进自己口中的快感。

    那是他未曾体验的，女性的温暖。

    从乳尖到小腹，他舔舐啃咬着，终于忍不住解开了自己的拉链，站起来贴着你，贪婪地吸着有你的气息，那根性器已经硬得发胀，紧紧贴着你的小腿，诉说着一种无声的欲望。

    “律师jiejie……”他看着满脸潮红的你，开了口，声音沙哑又隐忍。

    “进来吧……不过……悠悠，这是和jiejie的秘密，好吗？”

    你撩开了裙摆，甜蜜又湿润的隐蔽之处就漏了出来，穆子悠看着裙下又轻薄又湿润的布料，心脏似乎停跳了一下，又被更强烈的喜悦冲昏了头脑：“jiejie……是给我的是吗？”

    青年仰着脸，用他的牙齿拉扯着布料的边缘，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舐着已经泛滥的花xue，心砰砰跳着。

    “律师jiejie，是给我的是吗？”他张开嘴，隔着布料将整个花xue都含进口中，近乎固执地问着你，“是给我的是吗？jiejie，你早就想要我了……”

    湿哒哒的布料被扯下来，那朵隐藏着的兴奋的花终于露出了它的面目。穆子悠近乎虔诚地闭上眼，去感受着那一股淡淡的腥甜。他的鼻尖触碰到花xue，粗重的呼吸落在嫩rou上，带来羞耻的　感觉。

    你也紧闭着眼，双腿打着颤，却伸出手，主动掰开了两片嫩rou：“悠悠……嗯、别看了……插进来……”

    “好……jiejie喜欢我，jiejie最喜欢我了……”穆子悠兴奋得满脸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张口迫不及待地含住了整个花xue，大口大口地舔弄，仿佛要把所有的甜蜜都吞进口中。

    直到这里被做满了自己的标记，穆子悠才抬起了脸，他的眼里有兴奋，有狂热，和对你不变的爱意。

    勃发的、青筋虬结的性器暴露在了空气里，青年伸手撸动了一下它，直挺挺地向上立着，贴着小腹：“jiejie喜欢吗？”

    前段的guitou硕如紫李，颜色却寡淡粉嫩，他的性器粗长火热，你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水，光是想着，骨髓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瘙痒来。

    想要被插进来，好好地顶弄……

    你想着，也伸手握住了悠悠的性器，在玄关已经撅起了屁股，一只手摸着自己湿润的花xue分开收缩的　xue口，扭过脸看着他：“插进来……”

    青年的喉结同样滚动着，却不急着从背后干你，他拉着你的手臂，调换了个姿势，与你面对面：“我想看着jiejie，看着jiejie的脸插进去。”

    小孩子总有着莫名其妙的执念，但你也拒绝不了，只是点头：“好……”

    湿滑的花xue已经无需过多扩张，你大开着腿，以一种浪荡又放纵的姿势分开了腿，将一条腿缠在他的腰上，张合收缩的入口蹭着前段的guitou，马眼早已经分泌出了情动的粘液，光是这样的紧贴就已经让穆子悠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他抓着你的腰，低下头在你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吻痕。

    昂扬的兴奋贴着花xue，穆子悠探出手来玩弄着兴奋的小rou粒：“律师jiejie……你好湿啊……”他打着转玩弄着阴蒂，又抚摸着外部的花唇，性器一次次摩擦着缝隙，你抬起腿，主动将roubang吞进花xue中。

    只是进了个头，你已经兴奋得向后仰起，小腹有一阵酥麻感传来，让你的呼吸都加速。似乎很久没有体验到这么饱胀的感觉了……兴奋的、青春的，却又陌生的快感从交合处传来，你主动勾着穆子悠的腰，发出一声喘息，将性器缓缓深深地吞入。

    “悠悠……好大……”你几乎腿要勾紧了穆子悠的腰，但还剩了一点在身体外。甬道被撑得满满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而你却有些吃不下了。

    青年一边胡乱地吻着你，一边搂住你的腰：“jiejie可以做到的……”他的性器被湿润柔软的性器包裹着，像是浸泡在了紧致又温热的泉眼里，每一次抽动都带来一种无法言说的舒适感。穆子悠一边说着，一边又将性器往深处顶了顶：“jiejie可以做到的……”

    两个人的肌肤都发着烫，青年抱紧了你，深深重重地顶了进去，猝不及防地插入让两个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饕足的呻吟。性器顶到深处被更紧地吸附着，他的灵魂似乎都要在这里融化，青年抓着你的手腕，挺动着腰，吸附着的快感使他忘却所有的理智，只是凭借着本能去抽动去顶撞。

    花xue柔软紧致却不会过于紧窄，穆子悠往深处顶撞着，肆意地在这里开垦。他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又和你肌肤相贴着，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抽插时交合处的蜜水顺着拔出来的动作从腿根溢出来，又被猛地顶回去，蜜水都被搅打成了沫子，在xue口如海水的泡沫。

    “悠悠……悠悠……”你抓紧了悠悠的肩膀，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性爱被沉淀成了一种浓稠的快感，黏糊糊得挂满你的身体，在每一处都有他的气味。

    “律师jiejie……”穆子悠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急急地喘息着，又狠狠抽插，将性器送到深处，抱着你。

    你被推搡到了玄关的角落，两个人似乎在窒息般的小角落里品尝着背德的快感，将欲望咀嚼分享。

    两个人抱得更紧，穆子悠吻着你，你似乎是嫌弃眼镜碍事，伸手将悠悠的眼镜摘了下来，鼻尖蹭着鼻尖，彼此交缠着。

    狂浪的cao干如暴风雨的海面，掀起欲望的风浪，直直扑向你。

    “悠悠、悠悠……”你被抱在了他的怀里，屁股下面是玄关柜子，穆子悠似乎是找到了发力点，狠狠又重重地cao着，快感一浪一浪袭来，逼着你扬起脖颈。

    唐突却又强烈的快感袭击了你，你几乎是紧紧抓着穆子悠的肩膀，尖叫着达到了高潮。收缩的嫩rou夹着昂扬火热的性器，青年呼吸一滞，精关大开，浓稠的jingye跃动着射进了你的体内。

    “姐、jiejie……”穆子悠脸上挂着汗珠，却没有拔出性器来，他看着你，眼神有些可怜，又讨宠似得往深处顶了顶。浓稠大量的jingye顺着腿根慢慢溢出来，仿佛在你的肌肤上留下了属于他的触感。

    “悠悠好多……”你看着耳朵红透了的悠悠，忍不住舔了一下耳垂，“想再来一次，可以吗？”

    刚刚的委屈巴巴在一瞬间消失，青年又恢复了满是精力的模样，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穆子悠已经将你抱了起来，朝着房间里走去：“那jiejie……我们继续吧？”

    悠悠的床很干净，却满是他的气息，你被他放在床上，一瞬间有种新婚的错觉，青年俯身，已经很湿润的甬道再次被顶开撞进深处，青年的火热往深处挤着，打桩般地顶着腰。

    他含住了你的乳尖，抬起眼来注视着你：“jiejie，我好吗？”

    “jiejie喜欢我吗？”青年几乎是咬着你的乳尖一遍遍地询问，又顶进了深处碾磨，每一次插入都带来甬道敏感的收缩，吸着悠悠的roubang都在兴奋，青筋虬结的性器被包裹着，他也被一种无法言说的快乐包裹着。

    “悠悠、悠悠好棒啊……”你躺在悠悠的床上，头发散乱，肆无忌惮地喘息着，叫着穆子悠的名字，花xue被撞得一阵阵酥麻，那种陌生的活力感逼着你冲上欲望的巅峰，搂住悠悠的脖子大声尖叫。

    “律师jiejie、别走……我也可以的，交给我好吗……”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交合处相撞发出皮rou碰撞啪啪的声响，性器被拔出又噗呲一声进入，粘稠yin靡的白浊随着穆子悠的动作被搅打成白沫。

    他咬着你的耳垂，在你的肌肤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吻痕：“律师jiejie、jiejie给我……”

    “哈啊……给你、给你……悠悠——”你的脚趾痉挛着，虚空地抓着地，被高潮撞得呜呜咽咽，你陷入了陌生的快感的漩涡，它推动着你朝着未知的高潮驶去。

    青年的汗珠滴落在你的脸颊上，睁开眼睛你看到穆子悠满脸是汗的注视着你：“jiejie……”

    “悠悠……”

    没有说出口的话都变成了又一次的深吻，两个人在热络的亲吻与抽插里抚摸拥抱，汗涔涔地相贴，心跳爆炸一样地跳动着。穆子悠注视着你，又一次地亲吻，似乎要把今晚的一切都记录在脑海里。

    你的气味、你的喘息，你收缩时候的快感……他要占有着一切，却又不只是今晚。

    jiejie……他看着你，知道这永远不会是你们的结束，你们还会有更多的未来。

    曾经的情敌已经老去，而现在的他，可以独自将你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