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炮之交(高rou/phone sex/dirty talk)
从此我有幸开启了对萧逸胡搅蛮缠的日子,虽然他每次回复都挺冷淡的,但至少回复了,即便出于礼貌,这也算是我迈向胜利终点的一大进步了。 不是盛传桀骜不驯吗?偏偏我来驯服你。 内心深处与生俱来的胜负欲和征服欲开始作祟,这已然成为我与萧逸之间的博弈游戏,我自当竭尽所能拿下他。 对于此事姐妹们都挺震惊的,纷纷来问我怎么就搞定了萧老板的联系方式,我只说了三个字,运气好。也只能靠运气好来解释这一极度不合理的进展,偏偏萧逸看到了我的私信,偏偏他那天心软,偏偏他觉得我这个人或许还挺有意思的。 不过革命尚未成功,本人仍需努力。 他是萧逸,是高岭之花。 但前提,他也是男人。 只要是男人就好办,他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弱点又是什么,试探下便一清二楚,之后便是投其所好—— 用我的皮、我的骨、我的rou,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引诱着他踏入其中。献上饱满多汁的蜜果,诱他含入,一口咬下,鲜甜馥郁,汁水淋漓,蚀骨销魂。 他面前,皮相千变万化。他体内,鲜血灼烧沸腾。 是情热,是心颤,是难以招架,是无力抵抗。 待他辟入我身,待他走进我心,待他穿透我灵魂,便是我收网的时刻。 鱼线飞旋收缩,渔网密密勒紧,尖钩泛出冷光,他终将成为我的掌中之物。 所谓成年人的勾搭,自然是迅速直奔主题。某个深夜我无聊,给萧逸分享了一首《处处吻》,正好萧逸也闲,秒回:什么意思? 我:(害羞)哥哥拼音简写一下。 萧逸状态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三秒后他语音通话直接拨了过来,声音里透露些许无奈:“你真的是。。。” 处处吻=CCW=caocao我。 原本专属我一个人的小秘密,现在萧逸也知道了。 我笑:“哥哥,我的小秘密,只分享给你噢。” 萧逸轻嗤一声:“得了,你脑袋瓜儿里成天想什么呢。” “想哥哥呀——” 我拖长声音,又故意夹着嗓子嗲嗲地说话,甜腻腻地听得我自己都恶寒肝颤。 “你看,我想着想着,你不就主动打电话给我啦?多有效啊,哥哥你说我们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行了行了,没事我挂了啊,贫不过你。” 萧逸轻咳一声,明显招架不住,我吟吟笑起来:“哥哥你口是心非,真想挂直接挂就是了,还问我意见干什么?” “那你想怎么样?” “你问我啊?那我当然是——不想你挂啦~”停顿了一下,我转换语气,略显低落地问他,“哥哥能不能陪我说会儿话?今天是我生日,没有人陪我,也没有人给我说生日快乐,你别挂好不好?” 生日确实是生日,只不过我向来不过生日,也不在乎生日。但我知道萧逸心软,知道他无法拒绝这么可怜兮兮的请求。 果不其然萧逸答应下来,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讲一些细碎日常,时不时问他几个傻乎乎的问题,调动他情绪,引导他投入。 瞅着时机差不多了,我放慢语速,声音压得好低好软,尾音里偶尔窜出一点不经意的凌乱甜腻的喘息。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孤男寡女,打这种电话,我不信萧逸没有一丁点儿感觉。 他那么敏锐,定能察觉我此刻腔调里透出的异常,但他没有挂断,没有躲避。 他应和我。 渐渐地,说的到底是什么内容全然不重要了,我已经喘得很明显了,声音又奶又软,止不住发出一些颤抖气音。偶尔哼唧着撒娇般叫一下萧逸的名字,他不应声,但我察觉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同时耳机里传来一些咕呲咕呲的奇怪声响。 “萧逸——”我犹犹豫豫小小声地喊他,直接点破,“你在干坏事。” 电话那头有一瞬间的沉默,随即萧逸从喉咙里憋出一声闷闷的“嗯”。 他承认了。 我停下来,安静地等待他下一句话。那边窸窸窣窣动了一会儿,果然萧逸难耐出声:“怎么不说话了?” “不公平。” “嗯?” 我委屈地嘟囔起来:“你听着我的声音偷偷干坏事,却不给我回应,这不公平……” “那你说,怎么才能公平?” “礼尚往来,你也喘给我听。” 此话一出,我顿觉自己胆大包天到了极点,竟敢直言让这朵高岭之花跟我嗑炮。我暗暗感慨自己是个奇才的同时,也害怕萧逸当场翻脸,谁知他当真答应下来,还非常坦诚地跟我解释:“咳,没什么喘的经验,不是很会,你……” 果然还是男人,这种时候,有求必应。 呜呜,哥哥还怕自己喘得不好听,影响我的嗑炮体验,未免太可爱了吧。我又感动又激动,当即打开录音功能,萧逸亲自给我喘,这不得保存下来好好回味一阵子。 我蜷在被子里扭来扭去嘤嘤嘤,突然听见萧逸沉着声音:“腿分开一点。” 此话一出,我惊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原本只想骗萧逸喘两声,运气好的话顶多诓他嗑个炮,他这话意思是,是要跟我正正经经玩一把phone sex?! 看不出来,哥哥你挺野呀。 今晚有点小赚,我一边假惺惺抱怨着“哥哥你车速太快了我会害羞害怕的”,一边熟练摸出满电的小玩具,关了灯整个人飞快地滑溜进被窝里。 私处早就被自己喘得湿哒哒,小玩具在腿心嗡嗡作响,电动声有点大,幸好研究生宿舍单人寝,隔音效果也很好。 我夹着腿,软着嗓子问萧逸:“哥哥,你要不要进来?” 腿心隐隐约约传来吧哒吧哒的黏腻水声,我将手指探进xue内,浅浅抽插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的xue很暖很紧,里面还在吸,唔,哥哥有感受到吗?” “……有。” 萧逸确实很配合,话音里传来喉结吞咽滚动的微妙声响,我带着气音笑了一声,又问他:“那哥哥知道xiaoxue在干什么吗?” “干什么?” “嗯唔,在吸哥哥,唔,吸哥哥的——” 我停下来,满意地听着萧逸的呼吸在耳边陡然粗重起来。 “说。” “说什么呀?哥哥。”我装听不明白。 “说,你在吸什么。” 腿心处传来的酥麻快感越来越强烈,如果不是震感太过明显,我几乎可以假装此刻是萧逸的舌头在我身下舔弄。 我不回答,又故意哼哼唧唧了一会儿,逼得萧逸从口中泄出一阵阵难耐的闷哼,这才轻声细语:“在吸哥哥的jiba,哥哥喜欢吗?” 对面安静了一下,萧逸深吸一口气,随即慢慢地长呼出来。 “嗲死了。” 萧逸非常简短地给出评价,“jiba都能被你说得这么嗲。” 黑暗中我突然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幸好萧逸看不见。别看我平时总是口嗨,但也就仅限口嗨而已,这还是第一次付诸行动。 不过都到这个地步了,哪里还管得上什么害不害羞呢,我还可以说出更多羞耻的话,来激萧逸,来挑逗他,再慢慢地欣赏他这副难耐无比却又拼命克制的模样,反正他又不能真的跑过来对我做些什么。 我轻笑:“那现在哥哥脑子里在想什么?有想我吗?” “想我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吃你jiba的样子一定更嗲吧?” 我将两根手指塞进嘴里,柔软舌尖缠裹着舔弄起来,模拟着koujiao的频率,故意舔得啧啧有声,水声缠绵悱恻,引人浮想联翩。 他会想的。 哪怕他原本想不到这种画面,但我说出来之后,他满脑子肯定都是我趴在他腿上,张口含他性器的模样,一边舔一边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他,眼角还挂着泪珠。 因为太大吃不下,胀得眼泪汪汪,偏偏被他牢牢锁在腿间,无处可逃,喉咙深处憋出呜呜咽咽的哭声,柔软口腔被一遍遍进入,彻底侵犯。 想想都要爽疯了吧,是不是又硬了几分?是不是正在拼命克制射精的欲望呢?想射在我嘴里还是射在我脸上呢? 萧逸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急,我勾他:“哥哥,我听着自己喘往往能够更快高潮,是不是有点变态?” “我也是。” “嗯?什么意思?” “可以再大声一点。” 萧逸让我再大声一点,可我好累,喘了这么久连口水都没有喝,他怎么就是还不到呢? 身下玩具的高频吮吸把我激得意乱情迷,体内水意泛滥成灾,眼角泛起绯红,一派春水盈盈,如果萧逸真的在身边就好了,我贪心地想着。 又开口问他:“哥哥会舔我吗?” 萧逸不说话,喘得无比动情,声音在我耳边来来回回地绕,我的指尖拼命往xue内深处探去,摸到某处凸起的小软rou,屈起指节,用力按着揉起来,想象此刻在我体内肆意作乱的是萧逸的手指。 是萧逸的话,应该会更用力更疾速吧。 我软着腰,绞着腿,快感似电流,一簇簇鞭笞过我的神经。 差一点,就差一点。 我带着哭腔求他:“哥哥,告诉我好不好?” “想我舔哪里?”他终于舍得开口。 内壁骤然夹紧,娇嫩xuerou层层叠叠地缠裹住我的手指,腿心不受控制地高频颤抖起来,身体内涌起一阵异常急促的快感,我喘得愈发情动,又难堪又羞耻地告诉他:“……呜呜,xiaoxue想被舔。” “想哥哥舔我的xue,好不好?” “那里很漂亮的,给哥哥看过,哥哥还记得吗?” “掰开来。” 萧逸突然命令,我愣了一下,呆呆地“啊”了一声。他又道:“不是想我舔你吗?自己乖乖掰着,让我看,嗯?” “光舔就够了吗?” 我不说话,萧逸轻笑一声好似诱哄:“不如舔完再进来cao你,好不好?” “把你cao红cao肿,怎么样?cao得小粉逼合不拢,嫩rou也cao得翻出来,吸都吸不回去。” “那么嫩那么粉,充血的时候一定漂亮得要命吧,有被男人cao到充血吗?” “呜呜呜哥哥,别说了,会被玩坏掉的……” 我小声尖叫着求他不要再说了,实则内心隐隐期待着再多来点dirty. 事实证明,萧逸与我确实心有灵犀,他轻哼一声继续:“最后腿根也合不拢,jingye从你里面流出来,堵都堵不住,流了一屁股,还哭着跟我说不够,对不对?” “现在是不是就湿着屁股呢?嗯?” 他怎么猜得这么准?!确实很湿,温热水液一股股地往外涌,已经湿到需要换床单的地步。 我本以为自己玩得有够过火,谁知萧逸玩起dirty talk竟然这么劲爆这么流畅这么浑然天成。 最重要的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在我身上效果堪称立竿见影。才说两句,我下面就噗呲噗呲地直冒水,要真到了萧逸床上,被他一边猛干一边挑逗,岂不是会一直潮吹啊,这样下去会缺水的吧,呜呜。 想着想着,湿淋淋暖乎乎的xuerou愈发剧烈地绞缩起来,内壁一阵痉挛似的收缩颤动,我几乎快哭出来,一个劲儿地尖声叫他的名字:“萧逸!萧逸……” 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学校,伸手捂住嘴巴,难耐地用力地咬着手指,在一片哼哼唧唧中呜咽着高潮了。 高潮的瞬间,我听见萧逸的声音清晰传来,似乎是喊了我一声:“宝贝。” 这声宝贝对我的杀伤力太大了,我几乎又颤起来,小腹颤抖似筛糠,快感一遍遍冲刷过脆弱的神经,完全来不及分辨刚刚萧逸是意乱情迷,还是信口胡来。 只知道他叫了我宝贝。 宝贝,宝贝。 我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颤栗中,听着萧逸喉结吞咽的声响,听着他最后沉重的闷哼,然后是一声平缓绵长的呼吸。 是,射了吗? 我的心砰砰直跳。 软在床上泄力的瞬间,我感觉自己已经被萧逸真刀实枪地干过一遍了。 说来也怪,这个夜晚我如此轻易就得到了满足。仅仅高潮一次,心已然被填得很满很满,结束后周身舒畅,除了觉得有点累,再无其他杂念。 对于一位性瘾患者来说,简直是神迹。 事后萧逸评价与我的初次嗑炮体验:“玩儿的挺野啊,一开始还真接不住。” 我振振有词地反驳:“再野也比不上某人,坏得要命,表面衣冠楚楚高岭之花,背地里听着人家声音就开始打手枪,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 萧逸反赖我一口:“你都喘成那个样子,我不硬一下以示尊重,也太对不起你的倾情表演了吧。” “我喘给我自己听不行吗?” 萧逸举手投降:“行行行,我沾光。” 那夜过后,我们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嗑炮之交。 ——TBC 感谢阅读,喜欢请留下您宝贵的kudos,投喂评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