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经典小说 - 鸽血红(高H 骨科)在线阅读 - 第三十四章 翡线HE 结(2)

第三十四章 翡线HE 结(2)

    

第三十四章 翡线HE 结(2)



    檀宵与在这趟惊险的假期结识的同伴们告别的时候,所有人的表情都稍微有些凝重。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而且翡瑾川甚至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被找到的当下说成是血人也不为过。

    “呜呜呜,学姐和瑾川哥没事真是太幸运了。”小游哭着,方思怡扇了他背后一掌,“不是该哭的时候吧!幸运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裕燃从乱哄哄的人堆里挤出来,鼻尖上带些亮晶晶的汗点。他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笑了下,“你能平安无事真的是太好了……瑾川哥也是……”

    他的视线移动下,“……学姐,回到大学之后我们再见,这次,我想和你做普通朋友。”他用温厚却有些落寞的语气说。

    “……呃?不用这么说,我早已经当裕燃是朋友了呀。”

    裕燃掀开一眼,露出有些局促的表情,“……嘶,学姐。”

    檀宵看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有些不解。

    “啧,你是不是钝感力太强了?”身后宋皓安不知何时从楼上下来了,重重地砸了下嘴,“真是的,难道说连我的举动也完全没察觉到吗?”

    裕燃叹口气,有些赞许地点点头,“学姐真是的……这方面迟钝得可怕。”

    “什么?”檀宵变得更加疑惑。“宋皓安你怎么来了,不是要忙着写论文吗?”

    “谁知道呢,也许宋教授罕见地学会了人情味吧,至少在你的面前是这样。”Andrew伸出一只手搭在宋皓安肩上,露出了自己的脸,笑眯眯地,“我可是大功臣哦,他说什么也不愿意下来,说是不想见到翡瑾川呢,我劝他,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见你的机会了,他才下楼的。”

    Andrew敛了笑容,“因为,依那个男人的性格,以后会允许你去哪还是个问题。”

    檀宵有些尴尬地说,“你说的太夸张了,他、他不会那样……”

    “那只能说明你还不够了解他。”Andrew表情变得有些认真,“小宵,真的可以是他吗?”

    “你们怎么都知道了……”檀宵有些不安地低下头,用因害羞而变小的声音,“我决定是他了。”

    Andrew大大叹了一口气,瘪着嘴,“唉,算了……等你认清他的真面目后,想什么时候投入我的怀抱都不迟哦,到那个时候一定要联系我,Andrew我,做小宵排遣婚姻寂寞的对象——”

    话没说完,裕燃着急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啊啊Andrew,别说了,这么说不合适!”

    他把裕燃的手拽开,“喂,你这小子,难道想插队吗?”两人揪成一团。

    宋皓安冲檀宵努努下巴,“别管这两个傻瓜了,喏,有人在找你。”

    檀宵顺着他视线的方向去看,黑色轿车的里面,后座的翡瑾川降下了半截玻璃,用余光不咸不淡地扫了她一眼。

    男人清俊的侧脸,因受伤而显得有些苍白,却更为他增添了病态之美。檀宵望过来后,他淡淡地将目光收回前方。

    “哼,真是个气量大的男人。”

    宋皓安好像说了什么,檀宵没听清,回过头来对他们说,“我要走了,我哥在叫我。”她笑了下,清妍倩丽的笑容,留在所有人的记忆里。

    女子的身影走向那辆黑色轿车,拉开车门后坐到了翡瑾川的身边。他侧过头,一瞬间换成无比温柔的表情,微笑着对她说什么,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发。翡瑾川继续着他们听不见的对话,一边把黑色的防爆玻璃升到顶部,彻底隔绝了他人的视线。

    ……

    回莲台的一个月后。

    檀宵搬到了翡瑾川的顶层公寓里,被告知位置的时候,才发现这地方离他们学校的通勤很近,让人觉得是他特意准备的。

    因为翡瑾川的伤口还没有好,这段时间由檀宵来照顾他。

    今天下午课程结束后,檀宵早早地回了家。一打开门,闻到香喷喷的味道。

    “啊,你又起来忙了,不是说了要好好休息吗?”她放下包包,快步跑到厨房。

    翡瑾川系着围裙,正煎着一块牛排。“没关系,我这段时间没什么事,想让你吃哥哥做的饭菜,马上就好了,去洗个手坐在那里。”

    不,最近家里的事也会很忙吧。檀宵想这么说,但没能开口。翡瑾川在向家族公布自己和檀宵的决定后,果不其然掀起了惊天巨浪,尤其在翡存庚的事情发生后,大有将怀疑转移到翡瑾川身上的人。与他们断绝合作关系的人很多,一些旁支也宣称要脱离翡家,不可谓不是一场伤筋动骨的大洗牌。

    即便是从侧面察觉到这些,檀宵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不由得有些理解翡瑾川至今为止的纠结。

    话虽如此,因为相信翡瑾川的能力而选择留下的人也有很多。

    她去洗好了手,出来的时候,热腾腾的红酒炖牛排被摆上了桌,一并其他的佐餐,能看的出来他一定准备了很长时间。

    翡瑾川给她拉开了椅子。

    “哇,好香……”

    “等等。”

    檀宵侧过头,却发现翡瑾川就这样顺势单膝跪了下来,手中捧着一个打开的戒指盒。他笑着说,“我爱你,请嫁给我,你愿意再次同意吗?”

    檀宵被那枚美得惊心动魄的钻石夺取了注意力,是一颗散发着淡淡红色的红钻,流光溢彩,犹如鲜活的血液被锁在了其中。

    “这个,很贵吧?你前几天背着我打的电话就是因为这个吗?”

    “你不需要在意这些事。”翡瑾川执过她的手,用戒指套牢了她,“只有它才能最好地证明我们的爱情。”

    “真好看……”檀宵赞叹道,但想起什么一样有些遗憾,“但是,第一次的那枚戒指有着特殊的意义,找不到了真可惜……”

    她又想起深夜里翡瑾川递上的那枚戒指,如果当天晚上她没有去找翡瑾川的话,一定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翡瑾川笑着打断她的回忆,“……小宵,回答呢?”

    “当然是‘我愿意’了。”她环住翡瑾川的脖子轻轻一吻。翡瑾川仰视着她的笑容,忽然按住她的肩背不让她离开,重新加深了这个吻。

    “唔……吃饭……”

    她的舌头被翡瑾川吸进嘴里,温柔地纠缠着。他的吻绵密不绝又执着异常,热乎乎地一次又一次贴上来。

    “晚点吃也不迟……现在最要紧的是……”翡瑾川放开被吻到微微缺氧的檀宵,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胯下,那里已经微微鼓起。

    “不好吧,你的伤还没全好……”

    “我知道,你每次都这么说,也不想想都已经整整一个月了,每天和你同处一个空间,你知道我都要快被折磨死了。”他热乎乎的唇吻到她的脖子上,一手滑到肩上,一手抓着她的腿想把她抱起来。

    檀宵急急按住他的手,“我知道了,你不要动,我自己来……”

    翡瑾川闻言,有些戏谑,“哦,那还真是新鲜,你知道做法吗?”

    “我知道……”她微怒着抱怨道。

    ……

    檀宵分开大腿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摸过翡瑾川光滑的腹肌,腹部上方还缠着绷带,再过一段时间才能拆开。她摸过去,在伤口的部分轻轻抚弄着。翡瑾川扣住她的手,平躺着笑看她,

    “怎么了?”

    “很疼吧?”

    “现在不疼了。如果是为你留下的伤,即使疼我也愿意。”他说,然后顶了下胯部,让骑着的檀宵颠簸一下,“快点,我已经忍不了了,你看,鼓鼓胀胀硬邦邦的。”

    檀宵的双手撑了下他坚硬的腹肌,视线移到他的两腿中央,那里看起来真的忍耐了很久,涨大得不成样子。檀宵伸手褪下内裤,暴露出来的东西硬得好像要爆炸。

    “我没有在说谎对吧。”

    听着翡瑾川有些苦闷的声音,檀宵觉得这样的哥哥很是新奇,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能这样玩弄他的机会可不多。

    她轻轻环住了柱身,大家伙一接触到她细腻的掌心就弹动了一下,马眼处溢出一滴液体。

    “哈……”翡瑾川仰起头微微吐了口气。

    檀宵以手taonong起roubang,翡瑾川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拧起了眉,不住吐出喘息,“快点,放进去,就这样不够……”

    他好像很着急。檀宵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故意停下了动作。

    “?”

    她俯下头,含住了翡瑾川胸肌上的一点,另一只手放在另一点上。

    “唔!!你在做什么……”

    檀宵以小巧的舌尖逗弄着乳首的周围,很快那小点就挺立了起来。她舔舔吸吸,一边用手揉弄着他柔软的胸肌。耳中满意地听到翡瑾川难耐的喘息。即便是男人,这里也会有感觉。

    “停下,快点放进去。”

    “不要,你平常不是很喜欢这样欺负我吗?该让你尝尝被欺负的滋味了。”檀宵快速转动着舌头,给予它更强烈的刺激。

    “呃……呼……”他受不了地仰起头,一把抓住檀宵的屁股,拽着内裤的边角往下拉。

    檀宵被顶起来些,连忙按着防水床单保持住平衡。“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现在就放进来。”

    翡瑾川安分了些,单手捂着额头无奈地向下瞥她,叹了一口气,“真是,欺负哥哥可不好。”

    她褪下了内裤,跨坐在翡瑾川的roubang前,将坚硬的柱身拉近自己。xue口已经溢出了一些湿润的液体。檀宵上下微微动作,以隙缝中央从头到尾磨蹭着翡瑾川火热的roubang,用它将液体均匀地涂抹开。

    滑溜溜的软rou一遍遍磨蹭着坚硬的柱身。翡瑾川盯着檀宵双腿中央的娇花,重重地咽了下口水。

    檀宵也有些难以自持。与之前的夜夜笙歌相比,这一个月的禁欲生活对她来说并不好受。她微微抬起屁股,将xue口抵在guitou。

    她正要将翡瑾川整根吞进,

    “慢着。”翡瑾川忽然开口,表情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你不是很急吗?”

    他微微叹口气,从枕边摸出来什么,将那个东西递给她。“把这个戴上再做吧。”

    “避孕套?”檀宵拿着手上的东西有些呆住了,“为什么?你之前不是……”

    “……我认为已经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去拘束你了,你不会离开我,你已经彻底地向我证明了这件事。

    而且,你才大三不是吗?怀上的话要怎么去学校,也没办法进修学位。我想让你自由地去做你想做的事,至于这些会影响到你未来的事情,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突然好像个普通的哥哥。”檀宵忍着笑说道。

    翡瑾川无奈地笑,“我就是你的哥哥。”

    “遵命。”

    檀宵亲手帮翡瑾川戴上套子后,扶着柱身坐到了底部。xue口被撑开,一点点舒展直至深处的zigong口被guitou抵上的感觉令她低低地喘息一声。

    抬眼一看,翡瑾川的状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眉头微微皱起来,眼睛稍稍发红,手掌下意识地扣紧在檀宵的腰边,好像下一秒就会忍不住从下面大力贯穿她一样。

    “……抱歉,今天我可能会射的稍微快点。”

    檀宵得意地一笑,扶着翡瑾川的腹肌开始前后摇晃身体,骑在他身上驰骋。骑着骑着,故意夹紧下xiaoxue,就会听到翡瑾川难耐的吸气声。

    “今天我算是输给你了。”翡瑾川咬紧了牙齿,说道。他从两边抓着檀宵光滑柔嫩的大腿,小幅度地配合着檀宵的动作顶胯。

    “……哈啊……你的里面好舒服……”

    翡瑾川的roubang硬邦邦的,每一次进出都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快乐。檀宵微微抬起头,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揉捏着雪白的乳rou,一边追随着身体本能轻声娇吟。

    运动了几十下,她觉得不够尽兴。改成蹲在翡瑾川的胯部,一次次由上而下地重重坐进根部,啪啪的rou体撞击声霎时变得响亮起来。

    她闭着眼享受的yin荡姿势,还有大方展开的两腿中央,让女体的美妙风光一览无余。一切都在挑逗着他的神经。

    “嗯嗯嗯……已经……要射了……”他苦恼的声音传来,身下小幅度的挺动加快了频率。

    “呀?这可不行。”檀宵忽然抬离屁股,让挺立的红色roubang立在半空中。roubang上面还泛着yin水光亮的液体,一根银线正好连接着泛滥的xue口和一张一合的马眼。

    温柔的欢乐谷突如其来地抽开了,独留翡瑾川一个人处于要射不射的状态。他一口气没上来,“喂……”

    檀宵故意调皮地笑笑,“不行呀,瑾川哥哥还没让我爽够呢。”

    翡瑾川努力平复几下呼吸,“……你这小孩,我说了不能戏弄哥哥了吧。”

    檀宵咯咯笑了两下,又扶着roubang重新坐了回去,但翡瑾川射精的冲动已经暂时平息了下来。

    来回taonong了十几下,射精的欲望由脊髓爬上头皮。他这回没开口,只是微微按紧了檀宵的大腿。

    “……啵。”

    guitou一下子离开了软软热热的xue内。

    檀宵又撤了开来。“不行呀,roubang突然涨得这么大,简直就是在宣布我马上要射精了一样。”

    翡瑾川忽然抓住了檀宵纤细的腰肢,重重地把她重新按回去,惹得她惊叫一声。roubang刚回到思眷的热xue,他就马不停蹄地从下方狠狠顶弄起来。

    “啊、啊啊嗯——唔,这么激烈伤口会裂的!——”

    “哈哈哈,放心,不会的,现在更重要的是,必须要教训这个欺负哥哥的坏东西。”

    檀宵本想戏耍一下翡瑾川,没想到自己被这么轻易地逮住了。腰部被他的大手锁在原地,想逃都逃不了,只能被动承受着来自下方激烈的冲击。

    roubang重重抽插几下,连汁液都溅了出来,隔着避孕套的guitou顶在zigong口上,一鼓一鼓地射精了。即便是射完精后,那家伙也没有疲软一点,可能是禁欲太久的缘故。

    翡瑾川捏着套口抽出了roubang,以迅速到看不清的动作将它打好结扔在一旁并重新戴上了一个套子。

    “要再来一次了。”

    “嗯嗯啊——又进来了——啊啊啊、嗯……”

    檀宵被他按在腰上顶弄,yingying的roubang戳得她很有快感,没几下就xiele。翡瑾川稍稍等她高潮的波涛过去,就又开始了由下而上的冲击。

    “舒服吗?嗯?”

    她听见翡瑾川这么问,从咿咿呀呀的呻吟声里挤出几个字,“舒、舒服……”

    翡瑾川的额头微微泛着汗液,眯着眼笑了,“小宵,亲我。”

    檀宵伏在他的胸膛,单手撑在床上避免压到他的伤口,一边轻轻把双唇奉上。翡瑾川含着她的唇舌舔吻,放慢了抽插,让roubang充分地扩张开xiaoxue,让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进出的过程。

    唇舌缠绕间发出孜孜的水声,“……再把舌头伸出来点……”他说,将她伸出来的整个小舌吞进嘴里,吸吮着。

    “哈……”翡瑾川放开了她,转而紧紧搂住她,一下一下挺动着把roubang往她的xiaoxue里挤去。“小宵,你是我的,只属于我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

    就算是伤害她,就算是伤害自己,就算是伤害其他人,用何等残忍冷酷的手段也罢,只要在他活着的界限里,他就不会允许檀宵离开自己。

    好在现在的来自她的温情,能够压抑住翡瑾川心中狂暴的阴影面。但是,事情哪怕有一丝改变,结果就一定会不同,到那时,他能够做到什么地步,一定没有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