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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云纱文案命运本来欢快流淌,直到八年前的一场战争,战争之后,夏林不得不快速长大,与之相反的是,华月生从不知长大为何物。所以,矛盾,冲突,渐行渐远……后来华月生遇见了韩风澈,一个和他名字一样的纯净少年,他们做了所有年少轻狂岁月里应该做的事情,然后再为他们付出代价,“生离死别”,当前尘过往滚滚而逝,空留满地虚无之时,华月生也曾回想这些年里,是爱,还是痛?内容标签:强强生子情有独钟爱情战争搜索关键字:主角:华月生,韩风澈,夏林┃配角:谢无双,罗新,齐伟,林洛儿,彦歌┃其它:失明虐恋纠结HE======================================================================卷一第1章妖媚的将军红幔罗帐,彩凤飞梁,即便外面是一片湿冷的冰天雪地,但宋国都城的老字号妓院“魂梦楼”依是如三月般春意盎然……一间豪华大包间里,火炭不遗余力烘烤着,温室里的牡丹盛放的正艳,或轻或重的靡靡之音如同从天边传来。坐在床上许久的华月生已经僵了姿势,她忍着痛放下了那条已经麻了的腿到床下,换了另一条尚有知觉的继续撑着,她手肘架在膝盖上,刻意显出小流氓的姿势,又动了一下腰,骨节摩擦出几声清脆;她为了避免腰部的麻木,只好直挺着上半身慢慢倾斜去拿床头边的酒。“啦啦,啦啦啦啦……”屋外突然传来的歌声惊得月生差点呛死,她垂着头捂着嘴拼命咳嗽着,大口喘息,那刚进来的唱歌之人似乎不知道自己差点害了一条人命,按部就班跪在门口处的屏风后面等待召唤。“来,来啦,跳,跳你的。”月生挥着手,管屏风后那人看得见看不见,用了许久好不容易恢复了常态,她深吸一口气准备接下来的表演。丝竹之声突然嘹亮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碧蓝色在她的眼前是舞动如流光般的纱织,像是海浪……它们旋转着,偶尔拂过脸上,留下茉莉的香味。月生从未见过这种好玩,伸手去抓,可那碧蓝似乎有魂儿,专门躲着她,她有些尴尬的冷哼一声,那碧蓝便朝一个方向而去,堪堪落在地上。月生顺着那碧蓝看去,在光影中,一人用他微微泛紫的发遮住侧脸,什么也看不清。丝竹声变了曲调,那人轻轻动了,玉琢光脚轻点在羊绒地毯上,广袖遮住了唇,只留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咪咪一笑,他扭动腰肢,如水蛇那般,丝质的敞口大衫顺着肩滑落到胳膊上,美好的rou体泛出粉色。“非礼勿视!”月生只当自己瞎了,她又狂饮几杯酒,让自己脸上的红看起来自然些。“咔擦”又不知从身上哪个地方传来的“巨响”,她也懒得去管,只求这音乐快停下,面前这尤物别扭了。终是熬到一曲终了,她见那碧色尤物跪在不远处,轻喘着气,微微伏动的背上透着汗珠,要了命的诱惑。月生将酒盏归了位,清了清嗓子,未加修饰自己的声音:“棒!不愧是我花五百钱请来的妓倌,舞跳得精彩!”说完便伸出腿,学着那些登徒子的样子,翘起的靴子勾起那人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看向自己未着粉黛的脸上。“爷真是谬赞了,沧尤受之不起,若是爷喜欢,沧尤的美色任凭爷享用。”那叫沧尤的妓倌略微沙哑的磁音传来。听那声音,月生的胃里翻转起一阵痉挛,掉落了不少鸡皮疙瘩,浑身一片不自在,登时她发觉自己的窘态,一时恼怒便挥起手中的鞭子缠住沧尤的脖子把他拽到了脚下,沧尤未曾挣扎,只是轻轻抬身,复又在她脚下跪好。“咳咳,嗯,你知道接下来怎么做?”月生扔了鞭子在地上,看着脚下那个黑脑袋没好气的一句。黑漆的脑袋点了点,俯下身子,用最卑微的姿势衔起鞭子,递到月生的手前,那双桃花眼荡漾着月生看不懂的东西,让她犹如沉入深不见底的湖,黑暗的四周什么也看不清却能生生感受到恐惧的临近,像是水怪,正欲攻击……“摄魂术。”月生脑海里就这么一个反应,她更是恼怒,这个不知轻重的妓倌竟然敢对她使用摄魂术,她觉得颜面尽失,夺了鞭子朝他抡了过去:“滚开!”沧尤洁玉般的前胸赫然交叉着两道血淋淋的鞭痕,那张脸未曾有吃痛的表情,只是他还跪在他原来的地方,我见犹怜的表情盯着月生,尤是那眼睛,更是翻涌着令人怜惜的目光。“对,对不起……”月生觉得不应该因为自己莫须有的猜测而去伤害别人,她不小心露出小女儿家的姿态,她手足无措不知要不要扶他起来,一阵七上八下的摆动……沧尤并未说话,慢慢用手伏在了她的膝盖上,探起身子……他纤长无骨缠在丝带中的手指从她膝盖抚上大腿,又环上她的腰间,一阵酥麻如电击的感觉让月生动弹不得,那黑色瞳孔不断放大,自己在沧尤眸子里的影子越来越清晰,他特有的香气夹杂着血腥将要把她大脑里仅存的理智一卷而空,温热的气息已经铺洒在脸上,湿热的唇瓣已如春风拂过面颊,她知道,自己又落入了那一潭深水中,无法自拔。“不行!!”月生使出浑身的力气,推开那快要落在她的唇上的温热,沧尤应声倒在地上,长发顺着他的侧脸,勾勒出绝美的线条,月生不敢去看,害怕再一次被那奇怪的酥麻感占据身体,她的脸已经guntang,冲到床边放着的一盆已经冰冷的洗脸水前从头到脚一浇而下,许是那水力猛了些,她刻意梳起的男士发髻被冲散,披肩长发湿漉漉粘在她的脸上,沧尤被她的举动惊得彻底呆住,她也寻了这么个间隙逃命似的飞奔了出去。“我的个老天爷啊,派了个妖孽来勾引我啊!”“华哥你在说什么?”一个着车夫服饰的少年从门口的马车上跳下来,见月生一身冷水,发髻散乱,嘴里还念叨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便脱了自己的外衫与她披上。“没什么,那个谢无双,我们任务完成,回府!”月生紧了紧他的外衣,一股脑钻入那带着炭火盆的马车里,还未坐稳便忍不住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