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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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殿...爷,真的要进去么?”站在奎元楼门前,福满有些不安的看着身前的主子,“受邀参加的都是乾漓,您进去,会不会被发现?” 被叫做七爷的年轻人拢了拢身上的雪貂披风,浅浅一笑:“又不是在潮期,没那么容易露馅,你也别那么紧张,难道我看着不像乾漓?” 福满失笑,也是,他家坤洚主子是特例,高挑的身材,和乾漓相比也不逞多让,气质也清清冷冷的,一点都不像其他坤洚般娇小甜美,说他是乾漓也不会有人有怀疑。 七爷看着不断有乾漓拿着请柬进入奎元楼,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忽地复又抬眸,下定决心似的说道:“进去吧。” 奎元楼今日不对外营业,能拿着请柬进入的,皆是非富即贵的乾漓。 福满递上了请柬,七爷就顺利的被迎了进去,安排在了一处通风的角落。 七爷刚坐下,身边就凑过来一个乾漓,自来熟的招呼着:“在下户部主事——宋梁,敢问公子贵姓,拜师何人。”宋梁是这次乾漓会的发起人之一,看见七爷独自进来,年纪又不大,怕他认生,便主动接近攀谈起来。 “宋主事有礼。”七爷起身行了半礼,“小民苏酉,师从冯太傅。” “居然是太傅门生,失礼失礼。”宋梁赶忙回了半礼,语气中忽然带了些许遗憾,“当年我中了进士,本来想要拜于太傅门下,但被太傅婉拒了,这怕是我今生无论何时想起都会感到遗憾的事情。没想到今日居然遇见了太傅的得意门生,如此年轻有为,真让为兄羡慕啊。” 苏酉笑了笑:“宋主事谬赞了,我还在苦读诗书,宋主事已经能为国效力,这才是我等学习的榜样。” 宋梁左右看了眼,压低了些许声音,问道:“说起来,太傅的长子几年前迎娶了六皇子,不知苏兄弟可有缘见过六皇子天容?” “在书院读书的时候,偶尔见着过。”苏酉端起面前新泡的龙井,撇去浮于表面的茶叶,抿了口。 “那听说七皇子与六皇子关系甚笃,不知苏兄弟可有见过七皇子?” “不曾。”苏酉放下茶杯,勾了勾嘴角,“七皇子素来不予外人交往,又怎么会见我等名不见经传的学生?况且,皇家的事情,宋主事瞎打听可不好。” 听了苏酉的告诫,宋梁倒是不以为意,反倒是在苏酉身边坐下,接过下人递上来的茶喝了口,“苏兄弟此言差矣,我等为何要在这寒冬腊月办这乾漓会?正是要借着年末各地官员前来述职的日子,将这些个青年才俊的乾漓都聚集在此处。”宋梁借着茶杯遮掩看了眼奎元楼大厅内正在闲聊的乾漓们,故作神秘的接着说道:“苏兄弟比我等更接近于皇家,那你应该知道,皇上的七子将在今年成年,而皇室的坤洚必然只会下嫁最为优秀的乾漓,所以这未来的驸马很大概率就在这群人中间。” 苏酉没说话,但他没说话的样子,让刚放好披风回来的福满一激灵,怕是这和主子说话的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他主子不高兴了。 他家主子就是这样,平时一直都是和和气气的,一般不轻易生气,但是生气起来责罚比其他主子都狠,而他家主子生气的前兆就是不说话,明白事理的下人,看到主子不说话了,只要规规矩矩做事,主子闷气生过了,也就没事了,但是这个和主子说话的人并不知道这些,后果很严重啊。 好在宋梁没来及继续和苏酉说话,就有人找宋梁:“宋兄,这宴席什么时候开?” 宋梁环顾一周,似乎在找什么人:“不急还有人没到,再等等。” “哦,不知宋兄在等何人?” “我们向不足而立的未娶正妻的乾漓都发了请柬,这进都城述职的也都到齐了,秦将军似乎还没到啊。”宋梁捻了捻手指,不悦道,“前几日让下人去送请柬都被拒之门外,不知她还会不会来。” “秦将军?莫非是常年驻守岚城的女将军秦戎?”坐在宋梁右手边的乾漓突然插嘴,“听说她可是年轻一代中最杰出的乾漓,文韬武略无一不精通,但这常年驻守边关的将军怕是和我们都聊不上几句吧,宋兄,你怎么把她也请来了?” “这不是没请到么?”宋梁冷冷的回了一句,“秦戎当将军当惯了,完全不把都城世家放在眼里了,来这里的乾漓各个身份高贵,不见得哪里比她差,她不来攀附就算了,还摆起了架子,不识好歹。” 说完,宋梁又带上了虚伪的笑容,站起身来:“行吧,我们也不等她了,苏兄弟,我去准备开宴,先行一步。” “福满,我们走吧。”待宋梁走后,苏酉回头对福满说道。 “咦,不吃了么?”福满看着案几上的大鱼大rou,有点遗憾。 苏酉瞟了福满一眼:“我平日亏待你了?” 福满被苏酉瞪得直冒冷汗:“奴才不敢,主子平日对奴才极好!奴才现在就去给主子拿雪貂,外面冷,主子稍候!” 说完,福满就一溜烟跑了,跑的速度之快,让闷闷不乐的苏酉忍不住笑了出来,转头看看聊的热火朝天的那群乾漓,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主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出了奎元楼,福满看苏酉走的方向并不是回家的路,不由地问道。 “姜家酒坊。” “酒儿,你来了怎么不找人通报一声,要不是我正好要出来拿点东西,你是打算在这儿坐到你二哥来么?”来人穿着一件单衣,汗流浃背的从酿酒的坊间出来,脸上也被热气熏的通红。 “嫂子小心着凉。”苏酉拿着雪貂就想要给男子披上。 男子见状,赶忙阻止,“诶,可别,这么贵重的披风放我身上得掉价,你在这儿坐会儿,我去换件衣服,等下我们一起回去,你的小侄子可想你了。” “好。”苏酉听话的坐回了原位,男子则转身去到了另一间屋子洗漱。 “二皇子妃还是那么雷厉风行啊。”福满看着男子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由得感叹。 “是啊,二哥不就喜欢这样的他么。”苏酉,哦不,承泽国七皇子慕容酌笑了笑。 承泽国二皇子乾漓慕容彻和姜家酒坊长子和元姜醇的爱情故事是近几年来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乾漓皇子不选择坤洚,甚至是不选择有权有势的和元,反倒是和一个酒坊的和元相爱,这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选择了入赘,甚至帮助他的和元妻子当上了一族之长,要知道一个大家族的族长一般都是由乾漓继承的。本以为两人辛苦做大的生意会因为乾漓和元结合的低生子率而最终便宜了别人,没想到两人居然在婚后第六年有了属于他们俩的孩子,还是一个乾漓男孩。慕容彻和姜醇匪夷所思的爱情故事不仅是街头巷尾的谈资,更是让不少说书的,画绘本的有了新的题材。 “酒儿,怎么今日想起来酒坊了?”稍稍梳洗过后换了件衣服的姜醇,看起来斯文了许多,眉眼精致并不输于坤洚,细腰长腿,比起娇小的坤洚,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酒儿想嫂嫂了。”慕容酌上前亲昵的抱住姜醇,鼻尖埋在他的脖颈处,嗅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含糊的说道,“嫂嫂身上甜酒酿的味道好好闻。” 还没等姜醇有所回应,慕容酌就觉得衣领一紧,一股大力让他被迫从姜醇的身上离开。 “酒儿,别以为我宠你,你就可以肖想你嫂子了!”慕容酌回过神,就看见和他有几分相似,更英武高大的男人将他刚刚抱在怀中的姜醇搂的紧紧的,像是生怕姜醇跑了一样。 “我的傻哥哥,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啊。”姜醇拍了拍慕容彻的胸口,示意他放开自己,随即牵过慕容酌的手,“我们先回家,然后慢慢说。” “事情就是这样。”把今天在奎元楼的见闻都说给慕容彻和姜醇听,慕容酌抱着小小的暖手炉,情绪有些低落,“我确实是想看看都城有哪些优秀的乾漓,才会找冯珂哥哥拿的请柬,但他们却把选婿当作了拉拢青年才俊的最佳时机,感觉有点恶心。” “宋梁么?”慕容彻搓了搓指尖,面色不善,“这人我听大哥提起过,确实长袖善舞,不过居然敢欺负到我们最疼爱的弟弟头上,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他。” “烈儿,喝粥粥了,啊,乖~”姜醇抱着肥嘟嘟的姜烈,给他喂着稀薄的小米粥,擦掉他唇边的粥渍后说道,“别闹出人命来。” “放心,我还要从他手上拿到这个狗屁乾漓会的名单,参加的一律不能当我们酒儿的夫婿候选人。”慕容彻走到慕容酌身边,摸着他的脑袋,“酒儿,二哥给你好好的出口气!” “谢谢二哥。”慕容酌笑了笑,心情好了不少,“二哥,你今天陪烈儿吧,我要和嫂嫂睡!” “嗯?那怎么行!我还要和醇儿给烈儿造弟弟呢,烈儿喜欢你,让烈儿陪你睡!”听到慕容酌的话,慕容彻的脸色似乎又不好了,不过和之前的凶狠不一样,神色间也轻松许多。 “彻哥,当着烈儿的面,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姜醇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嗔道,“我今天就和酒儿睡了,不和你睡。” “哎,行吧,我也休息一天,年纪大了,总是没我家醇儿经历旺盛的。”慕容彻遗憾的摇了摇头,又在姜醇想要动手之前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了,酒儿,明天要不要和我去禁军营?” “禁军营?”慕容酌不解。 “明天那里可有好玩的事情要发生哦。”慕容彻故作神秘,“你都没觉得好几天没见着你五哥了么。” “五哥在禁军营?”慕容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看中了的人在禁军营?” “是个非常厉害的乾漓,你五哥单方面打赌,说赢了那人,就能娶那人为妻,不过我觉得他打不过那人,酒儿,我们明天一起去笑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