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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花园精美,显然更有气势。30块的就很普通了,不过公司注册地点,倒也没必要追求外观。然而刘昌源又接着说:“每个园区都承诺可以帮忙申办高新企业,但是,我们只需要一个注册点,犯不着租个大办公室,初期有个10平米即可。我认为科兴智慧园比较合适,一来租金800块够便宜;二来他们旗下有家创业咖啡馆,经常组织园区内的交流活动,容易扩充人脉,因此我觉得这家合适。你觉得呢?”顾盼苦笑:“地方没什么意见,我只觉得现在注册太早。”刘昌源慢条斯理的说:“现在智慧园刚开业,有优惠。你明年再去,办公室未必有剩,价格也更贵。何况……”刘昌源似笑非笑的看着顾盼,“注册当然是我去。你一毛钱不出,难道还想当法人不成?”顾盼脸色微变,法人代表责任,但更代表权利。如果法人不是她,那她跟打工有什么区别!?刘昌源笑了笑,掏出了另一份文件:“你以技术入股,给你32%的股份,如何?”☆、盼屋宽屋内陷入了沉默。顾盼自然不想受制于人,尤其对方是刘昌源。虽然彼此日常互怼,感觉很熟的样子,但她知道,刘昌源不是很满意她。刘昌源见顾盼半天没答复,笑了笑:“有人帮你搭建舞台、帮你承担风险,不好么?”顾盼苦笑,理论上是如此。说实话,刘昌源的做法,很像某些富豪为了培养第二代的策略。问题在于,她只是个“外人”,刘昌源真的那么好心吗?门铃响起,是外卖送到了。顾盼接过外卖,将盛着菜的塑料盒子一一摆放在桌面上。原盅椰子汤冒着热气,刘昌源端过自己的那份尝了尝:“还行。”顾盼乐的岔开话题:“阿宽说比阿姨做的差远了。”“你阿姨做菜麻麻哋。”说着刘昌源笑起来,“比你是强多了,好在我们凤城人一般男人下厨,不然换个地界,你要被嫌弃死。”顾盼翻个白眼:“我家可是我爸爸做饭的。”说起了家常,刚才有些严肃的气氛荡然无存,刘昌源顺嘴问:“你和阿宽打算元旦回去?”顾盼嗯了一声。刘昌源点了点头:“挺好,元旦去荆南,正好回家过年。”顾盼抽抽嘴角,什么年代了,劳驾不要把在男方家里过年看的这么理所当然好吗?她还没结婚呐!紧接着,刘昌源又问:“你们打算明年结婚?”顾盼噎了一下:“你不是不同意吗?”“呵呵,”刘昌源冷笑,“户口本在你们自己手上,我拦的住吗?既然拦不住,我费那力气做什么?”顾盼:“……”刘昌源喝了半碗汤,忽然想起了个关键问题:“十里不同俗,你们家那边的聘礼风俗什么的,列张单子给你阿姨。省的到时候无端端的闹矛盾。”顾盼说:“大概不用你们cao心,我们那边讲究三金四银。也就是金的耳环、项链、戒指和银的耳环、项链、镯子、戒指。我们到时候随便买点得了。”刘昌源怀疑的看向顾盼:“这么少?你们家不要聘礼?”“不用。”顾盼回答的斩钉截铁。开玩笑,聘礼啥意思?当她没上过学?要么门当户对的两方凑个热闹,要么是卖女钱。顾家和刘家门当户对吗?所以她干嘛要让家里把自己卖掉?传说不要聘礼的是倒贴,可拉倒吧,往前推三百年,在大清朝没亡的时候,就是谁的嫁妆多谁的腰杆硬。便宜哪里是那么好占的!刘昌源挑眉:“真不用?别客气哈,婚礼不好看,是我儿子没面子。”顾盼面不改色的说:“我们新时代的大好青年,拒绝封建糟粕。不是考虑你们的份子钱收不回来,我们旅游结婚去!13天的带薪长假多难得,浪费在无聊的婚礼上真的特别亏。”刘昌源:“……”两个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家长里短,顾盼渐渐冷静了下来。这年头,融资相当于空手套白狼,利益大,风险更大。彼此之间,五花八门的方案、层出不穷的手段,应有尽有。她那点微薄的家底,连请个好点的程序员帮忙增加系统模块都够呛,确实没有与刘昌源叫板的资格。快餐很快吃完,顾盼起身收拾干净桌子,又从厨房里搬出了套简易茶具放到刘昌源面前:“阿宽的,你凑合着使吧。”嗜茶如命的刘昌源很高兴顾盼的上道,从包里摸出了两包茶叶,预备泡茶。滚水冲进茶碗,幽雅的茶香瞬间弥漫。隔着开水泛起的薄雾,刘昌源瞥了眼顾盼放松的表情,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慢悠悠的说:“32%的股份,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谈判再次开始,顾盼深吸一口气:“知道。”还是商场上绕不过去的老黄历——绝对控股权。这是白晓东的底线,自然也是刘昌源的底线。“你的设计能力,不是独门技术。”刘昌源摩挲着茶杯杯沿,漫不经心的说,“财务、人事、运营、销售、统筹规划,你通通不熟。你扪心自问,阿叔提出的32%,有苛待你吗?”顾盼无言以对。刘昌源摇头笑了笑:“换个地方,换个人,32%的股份请个新手做CEO,你敢不敢想?”见顾盼没回话,刘昌源继续说:“你我之间的信任基础在阿宽。你们现在没结婚,我凭什么二话不说的把真金白银砸给你?让我投资你,可以,你得让我看到你的实力。可是通过几个月的相处,我看不出你哪里有商业奇才的特质。老话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可要我说,这话反了。倒是那句‘是金子总会发光’讲的更实在。这年头,有才的人分分钟能出头,你出不了头,证明你只是个普通人。当然,我不是说你一无是处,不过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活法。我也是普通人,所以我不敢肆意妄为,毕竟我老了,再没有翻身的本钱了。你明白吗?”顾盼无奈的笑:“阿叔不必非逼着我今晚做决定吧。”“那倒不至于。”刘昌源喝了口茶,“你想什么时候做决定都可以,找律师咨询也好,找阿宽商量也好,也是个学习的过程。”顾盼轻轻松了口气:“多谢。”刘昌源摆摆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