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同人小说 - 【丹穹】小青龙梦游记在线阅读 - 上:重生之龙尊和星猎地下情

上:重生之龙尊和星猎地下情

    “丹恒?丹恒,你没事吧?”

    这句话问你才是。丹恒蜷了蜷手,脸旁冰一样的触感。载体Y的掌心捧起丹恒的脸,指肚擦过耳骨,轻柔的像振翅蜻蜓点了下湖面,他看着丹恒,水墨勾勒的眉与发丝下苍青色的眼宁静无波。可他就是知道,丹恒给予他不必忧心的表象下风雨正绞打着紧绷的神经。丹恒很少在载体Y的询问中沉默,亲昵接触下也不会无动于衷,于是他扑向丹恒,紧紧相拥下两颗心脏在静谧中贴近,隔着肋骨血rou,同拍的心跳代替声带诉说彼此的思念。丹恒用手臂勒紧行走的冰窖,星核载体独一无二的特性让星核陷入酣眠,而罗浮暗潮掀起的巨浪平息总需要代价,平时很快就被熨帖到温热的胸口现在空落落的被风抚摸,过度使用力量导致载体Y的体温现在比持明还要可怜。

    丹恒的手捂住载体Y包裹着心脏的脊背,这里一片平坦,如果将手指贴向皮rou肯定也摸不到被贯穿的、飞窜溢出的力量将血rou当作导管扩张四散的痕迹。丹恒忍不住想用力,干脆把他嵌进体内,没有分离,不必再感受心脏停跳一秒后剧烈的疼痛和呼吸。

    “疼!疼疼疼……轻点丹恒,我要被你挤碎了!”

    忍不住的痛呼把滑向某个极端角落的灵魂扯回来,丹恒下意识泄力,载体Y终于把自己拔出来,本想推开肩膀气势汹汹地质问在看到恋人无措的表情时又化作一声绵长的叹息。

    湿软的唇rou递上来抿了口丹恒的唇瓣,舌尖在唇珠上滑动,像小猫舔水似的划过。如此打个招呼丹恒便张口含住等待被接纳的软舌,黏膜是温热的,像无数次夜里被揽进胸口安眠的温度。丹恒忍不住一寸寸舔过,口腔内被搅弄发出可爱的啾啾水声,咽喉被持明细长的舌尖覆盖舔弄时也温驯依赖的用手揽住了丹恒的脖子,仰起头献上贡品般接纳一切对方施加的爱欲。新生载体在睁眼时第一个看到的便是丹恒,从那时起打破蛋壳后缺失的安全感驱使他不停去贴近丹恒。丹恒,丹恒……只要是他所给予的,载体Y都无条件的去纵容、接受。

    唇瓣分开时像把花瓣汁水研碎涂抹般艳红,载体Y把头贴在丹恒的肩窝处喘息,吐息终于在唇齿相依中将彼此脸颊烫得通红。载体Y依恋的蹭了蹭丹恒,试图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染上一样的味道,璀璨的、比任何都夺目的金泛出满足的水色,像一块融化的蜜糖,汁液要从眼眶里溢出来……

    载体Y小声的说,没关系的,没关系呀?我已经不会痛了,你在我的身边,所以那些都不算什么。我们已经走出罗浮了,你没有停下,我们的未来就不会再次分离,我已经是丹恒老师亲口承认的一部分啦!

    丹恒想,骗人,这次的邀约你已经没法去了。但他还是温柔的顺着载体Y的话轻轻嗯着,载体Y从肩头支起身子认真观察丹恒此刻的表情,一阵沉默后突然噗嗤笑出声来,颤抖脱力的身躯被牢牢接住,落在心口的棉花让此刻持明柔软到生不起一丝反抗情绪,只是无奈的轻叹,那双眼倒映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这么舍不得我呀?丹恒老师,别移开视线!我也舍不得你,你要走了我可就只能一个人睡在被窝里啦!”

    丹恒忍不住俯下身去吻载体Y的眉眼,在遇到命运后他的一切都拥有了归宿,噩梦缠身时、迷茫无援时,总有人会找到他,稳稳接住这份脆弱。他好像为了这一刻徘徊寻找了很久,久到自己也忘记在渴求什么时,命运给予了他不再潮湿的夜晚。

    嘀哒、嘀哒、嘀哒……智库里有除了电子显示屏以外的钟表吗?或许是载体Y捡来的、淘来的、垃圾桶里翻出来的,总之这间空荡的房间在被另一个人入住后就增添了许多小物件,只要不是让帕姆震怒的玩意儿丹恒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不一样。钟表的计数声此刻像夺命倒计时,丹恒的身体紧绷起来,陷入备战状态用手召唤出了击云,握紧武器才能让被恶寒侵袭的身体有一丝安全感。有什么要来了,是怀揣着恶意与戏弄的黑泥,粘稠的从头顶浇下来,等待赏玩过后那双手说不定又会把人倒吊起来以作展示。丹恒想低头告诉载体Y小心行事,迎面却撞上了黑漆漆的枪口。

    “boom!呵呵……哈哈哈!”戏谑的女声笑道。

    恋爱喜剧无缝转变为惊悚悬疑片,子弹从下颚穿透头颅,血花四溅,龙不可置信地望向开枪的恋人。那张带着温软笑意的脸轻声诱导,怎么了,丹恒?有哪里痛吗?龙怒不可遏,你怎么能、怎么可以用他的脸……奔流怒涛吞没绞碎了虚影,丹恒倒下去,沉入浑浑噩噩的海底。

    丹恒睁开眼,剧烈的喘息声,心跳失衡开始疯狂鸣奏。太阳xue一跳一跳的疼,他好像做了一个噩梦,没头没尾。嘀哒嘀哒的钟表声安静地走过一圈又一圈数字。这是一个重要的人送给他的……是谁呢?但他现在无端觉得好吵,烦躁和焦虑在他心底蹦跳欢舞,甚至还打算搞个大合唱!

    丹恒终于忍无可忍,手掌想拍上闹钟让他安静一点。但在掌心接触到钟表前指针终于转到了顶,诡异停顿了一秒后,闹钟剧烈摇晃歌唱起来,突如其来的歌声并不刺耳,反倒把丹恒从情绪失控的状态里拉了出来。他好像终于冲破水膜接触到了这个世界,丹恒抿唇关掉了闹铃,回过神来后背和掌心的布料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手机的提示音响起,不重要的消息他都整理到了免打扰那栏,丹恒打开手机,锁屏提示上是匿名的初始化头像和图片。

    匿名

    嗨!小青龙,听说你们已经应邀参加同谐大典了?祝你好运,我们有缘再见。(ps:阿刃的剧本结束了)

    匿名

    [图片]图片中是一对柔软的大腿,腿根处丰盈的软rou没有一片不留下齿痕,青紫色的指印让标记者的占有欲呼之欲出,暧昧吻痕一直延伸到隐秘的腿根,被使用过度的xue红肿着,阴蒂被玩弄到无法被两侧yinchun包裹,可怜的露在外面。

    这是一张床照。

    匿名

    真的好粗暴啊,男??朋??友??

    丹恒电光火石间想起了一切。

    但是,不是、这个不对吧,啊?丹恒企图在突然冒出来的记忆中寻找一份能够令他平稳停泊的海港,但现实给了他昏沉脑袋火辣辣的一巴掌。怎么可能……?一个人会在完全不记得男朋友的前提下和他人互生好感乃至完成至关重要的性行为吗?哪怕有也不应该是丹恒吧!但他仍记得手掌下对方双手被钉在床沿高潮时的脉搏,平坦的小腹吃进yinjing时颤抖着被顶出yin浪的弧度,指尖顺着腹部滑向能带给对方极乐的花芯,轻轻一掐便听到悦耳的哭喊呻吟,高潮过载下敞开的大腿想要合拢,他那时候做了什么来着?———他借着夹紧吮吸的嘴把人穿在yinjing上硬生生翻了个面,手指强硬破开唇齿去把痉挛的舌从口腔中拉出来,甚至颇为贴心的卡在其中以防牙齿在承担下一波潮吹时咬向舌尖。

    丹恒绝望的低头,他甚至在梳理回忆的过程中硬了。一想到被疼爱到口中只能吐出不成形气音的Caelus心中只有甜软成一片的怜爱,想要将他完整的吞下去,但他肯定不会同意,于是只能拢住掌心去舔舐这份来之不易的奖励时刻。但现在不是应该回忆享受的时候!丹恒几乎要被辜负恋人的愧疚压垮身心,他怎么能背着在列车上等待他的载体Y去做这种事?甚至在与Caelus的相处中完全没有想到任何男朋友的身影,差劲、太差劲了!他竟然无形中玩弄了两个人的感情还不自知!丹恒神志模糊地想,我真是最糟糕的男朋友了。

    但现在愣着也不是个事儿,成年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他不能继续待在两个人中任何一位的身边,丹恒应该立刻向两位受害男友坦白一切并真挚苍白的道歉解释,或许载体Y会难过的听他说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真相,但Caelus绝对会拿枪崩了他……但这些都不重要,他没有奢求过原谅,只是在被无尽的自我厌恶折磨中感受到了心底可笑的,真实对于两位完全不同男友的爱欲。丹恒的胃被这个念头冲击到作呕,头晕目眩地打开对话框,沉默再三后他还是没法对载体Y说些什么,他太清楚这个结果会导致载体Y孤伶无助。他的身体还没有好,不应该再徒增负担了……丹恒用自己都觉得厚颜无耻的借口为此时的逃避找理由,他无法想象那双眼像干枯的枝桠般暗淡,总之——丹恒切到Caelus的对话框上,手指正直的抬上去要把照片放进垃圾桶中,但照片像漩涡,一不小心视线又陷进其中,丹恒狼狈地把自己从某人火热的撩拨中拔出来,咽喉火烧火燎的发干,于是他再也不敢点开对话框,只能在备忘录中整理了一长串言辞诚恳的忏悔信,闭着眼睛复制粘贴发送,最后做足心理准备睁开眼时面对信息提示红色感叹号,发送错误:对方不存在。丹恒收起心底的失落和零星的庆幸,时间到了,他该去和黄金时刻中的同伴会合了。

    匹诺康尼,盛会之星,黄金与欲望膨胀的摇篮,化一切不可能为可能的卵床。丹恒自认在见过会随着鼓点摇摆高呼安可的高脚杯和被车流撞个正着却在空中腾挪360度旋转安然落地的广告牌后,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触动他太阳xue里突突跳的神经了。没有边界的梦中出现什么都不奇怪,就像现在,他已经站在井盖旁看着一个黄金闪闪长出手脚(还是很健壮的类型)的垃圾桶面对俯身施以绅士礼的普通垃圾桶发号施令半天了。垃圾桶之间的语言像图有声调却搅混在一起的烂泥般晦涩难懂,听多了说不定还会耳朵疼。丹恒停滞在这里的理由或许是因为联想到了载体Y———“谢谢你,丹恒!这简直是我的梦中情桶,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了!”他肯定会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用亮晶晶几乎可以看到小星星的目光注视着它们。至于另一方面,他现在难得陷入了没法思考下去的境地,其中关联人物牵扯的情感纠纷更是让丹恒回忆起了幽囚狱中十二根刚针刺入脊骨时的感受———冰凉刺痛,轻轻挪动一下就好像要被疼痛撕碎成一片片残叶。总之丹恒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想思考,精神散成一把沙,跳跃又无厘头。

    嘣地一声,丹恒麻木的视线顺着声音缓缓挪动,刚才还高高在上的王桶似乎陷入了什么困境,像电池终于被耗尽那样砸向地面滚动几圈,再也一动不动。旁边收集垃圾填进内里的普通垃圾桶冲上前来,围着死去的王哀哀哭泣。至于为什么是哭泣,丹恒猜的,听音调应该没错。丹恒抿了抿唇,脑海中某人被帕姆夺走收藏后可怜兮兮的脸仍历历在目……好吧,就当日行一善。

    丹恒试探性的靠过去,举起双手用干燥的唇蹦出几句解释,垃圾桶们创造的合唱终于停下,几个桶对视一眼(虽然不知道眼睛在哪)后让出了一条直通王桶的小道。丹恒凑过去半蹲,眼神扫视这饱经风霜的桶身。本该死去的桶壁像被内部物件碰撞,诈尸般弹跳几下,丹恒把桶口转向正脸,打算找出真凶,一双小小的手从两袋垃圾缝隙间挤出。

    你们的王连小孩都吃??

    丹恒用诧异的眼神扫过旁边围观的垃圾桶们,被波及的群众拼命摇起脑袋,甚至有些因为被质疑品味而发出愤愤不平的声音,看来真的是意外。

    丹恒想搭把手,掌心还没碰到那双手前,一颗小炮弹就因为用力过猛把自己弹了出来。毛茸茸的、软乎乎,很好摸……丹恒一把捞住小球,避免血溅当场的悲剧发生。掌心内蓬松的尾巴又摆了摆,灰色小球调整着方向感将头抬起来,被灰蹭出一条痕迹的小脸神采奕奕,是只人形小浣熊。

    “你好呀!丹恒,我是美少女垃圾桶妖精,谢谢你救了我。”

    “不用谢,但下次不要随便把自己塞进缝隙里,没有人找到你会很危险。”丹恒自然的回答道。

    身边有个电波系的好处就是什么话都能接个一两句,都魔幻现实了还能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加上或许是性格相近,丹恒对这辆毛茸茸的面包提不起太大戒心,自然而然变成了熟人间亲昵的对话。

    “好吧,垃圾桶也有垃圾桶的道义,我们不能欠下人情,现在要报恩了,你有什么想让我为你做的吗?”小浣熊认真的看向丹恒。

    从哪学来的设定……?丹恒被可爱的表情逗到了,心间沉甸甸的包袱被尾巴一扫而光!好像终于有了脚踏在实地上的安心感,垮掉的嘴角往上仰起一个像素点,丹恒决定顺着小浣熊的剧本走下去。

    “我没有什么想让你为我做的。”因为小浣熊明显做不到穿越时空或者把现在困扰他的难题变成一场梦。

    小浣熊听到回答后表情奇怪的看了看丹恒,随后双手交叉捧胸,生动成熟的建议道:“那你再想想吧,我也不是很急,会在你找到真正愿望前陪着你。”

    丹恒点点头,平静地接受了提议。身旁的围观桶众早在小浣熊被扒拉出来后迅速的收拾带走了残骸,看起来垃圾桶和垃圾妖精也不会因为前两个字就成为亲戚,当然如果它们要带走这孩子丹恒自然也有另一套应对措施。哪怕被说成自私或心怀不轨也无话可说,小浣熊呆在身边时一切嘈杂喧闹都被隔离开来,他好像浸泡在安心的泉水中咕噜咕噜吐着泡………不想再次分开。

    伟大的垃圾桶妖精顺着手臂爬上丹恒的肩膀,一头栽进兜帽中把自己固定在肩窝上,小小的手心抬起晃了晃,抓住肩膀的衣服将头依靠在丹恒的脖颈上。

    “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对不对?我叫……算了,你就叫我小浣熊吧!”丹恒看不到小浣熊在名字的停顿中表情像舌头打结一样郁闷,嘴唇嗫嚅重复诉说着听不见的音节,最后空气像是被这不屈不挠的精神惹笑,不轻不重捏了把小浣熊的嘴唇以示警告,他才沮丧地垂下头。

    嗯,好。丹恒轻轻答道。音色柔和下来像一团软绵绵的云朵。小浣熊抬起头扯扯丹恒的发尾义正严辞地道:“我现在想去一个地方,你陪我好不好?反正你也在发呆……带我去吧!”

    结果当然是不出所料的采纳。陪玩坐骑兼恩人的丹恒顺着懒洋洋小浣熊牌导航前往未知目的地,其中需要穿过脚下井盖,高楼大桥,空荡荡的透明台阶,用梦境气泡搭建桥梁飞檐走壁,不论多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路线解密丹恒仍旧游刃有余。小浣熊开心地小小声道:“还以为这次又要迷路很久,果然不愧是万能的丹恒老师。”丹恒听到了,但没有戳穿轻柔到自言自语般的喃喃。

    最后目的地是白日梦宾馆的梦境,温度在走进不应该开放的空间时急转直下。丹恒戒备着四周,一路上活力满满的小浣熊却在此刻低落安静起来,丹恒忍不住想安慰询问他此刻痛苦的源头,但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语被小浣熊有气无力的堵回了咽喉。

    “丹恒……能拜托你站在露台前不要动吗?对,就是这个位置。”

    丹恒无言的顺从,耳边却再次听到了熟悉的嘀哒声。嘀哒、嘀哒、嘀哒,这次的倒计时没能激起丹恒应激般的反抗,或许是小浣熊在身边,有什么东西要过来了,是他想叫我看到的东西吗?

    墙壁被整片打穿,烟灰混杂着焦糊味冲刷鼻腔,有谁迎着冲击被逼退砸向离他不远的大厅。刀身与金属的刺耳切割声响彻不绝,刀刃刺穿空间摩擦出爆鸣声。丹恒早用击云挑飞波及池鱼的碎石,烟雾中白色机甲率先冲破干扰区,烈焰从缝隙的喷射口升腾,空气都难以承受其高温而扭曲,另一个身影切开烟雾,紫发女人的刀刃上一朵朵花盛开又凋谢,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丹恒不着痕迹向外退,他不准备参和进星核猎手与巡海游侠的争端中。哪怕是为了小浣熊的尾巴毛着想也不应该被卷入其中。但他后退的脚步停住,击云像侧后方甩动,一道灵巧的影子逼近,一把刀抵住了两人间夺命的攻击,那只手往前探,轻而易举穿过云吟术包裹的水膜,像戳穿一个泡泡那样轻松。没来得及惊愕丹恒便被拽住衣领随着力度往后疾驰,但身体在看到那张脸后不由自主放弃了一切反抗措施,手指触电般攥紧,丹恒品尝到无措的苦涩。

    是Caelus。

    在一定距离后陡然猛涨的火焰划分出生与死的界限,围绕着刚才丹恒站立的位置开始燃烧,灼人的热风袭来,丹恒用手臂把Caelus揽进怀中,这次形成的水膜轻而易举挡住热量的爆发。

    Caelus抱紧丹恒的腰,隔着热浪水汽,仰头去啃咬脖颈。尖利的虎齿将自己嵌进白皙如玉琢般的弧线中。上下齿施力又顽皮的含住一块皮rou研磨。舌尖舔上被压盖渗血的印章,这是在脖颈上暧昧又疼痛的湿吻,含带略微惩戒不满的意味。Caelus的手指穿过丹恒后脑的发丝,微微施力丹恒便不自觉朝着那张脸倾倒。猎手用唇珠蹭了蹭丹恒的嘴角,把艳红的血像唇脂留在某人脸上,就像留下一条恶劣的小尾巴。

    Caelus忍不住笑起来,眉眼间有还未散去的尖锐杀意,但晶莹的瞳孔里丹恒发现自己的表情是如此呆愣。星核猎手抬起手指拨弄人质泛红发烫的耳阔,轻声细语像是诉说情话般缠绵。

    “怎么来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