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经典小说 - 莉莉的动物园(西幻)在线阅读 - CHAPTER 51 昼夜更替的时候,我会记得你遗忘的一切(H)

CHAPTER 51 昼夜更替的时候,我会记得你遗忘的一切(H)

    

CHAPTER 51 昼夜更替的时候,我会记得你遗忘的一切(H)



    又过了一刻钟他的结才慢慢解开。他在这段时间里充分抚慰了依偎在他怀里的这个女孩。

    公爵家的少爷会好整以暇地玩她软乎乎的奶,笼在掌心里称重似的掂掂它的分量、或是用齿缘衔着肿胀的奶头轻慢地向外拽。不知道她是原本就这样敏感还是受药物影响,总之只是这样简单地碰一碰这对掌印交横的胸脯她就再一次哆嗦着高潮了——哦,可能也有他时不时探下手去揉她阴蒂的原因,那个原本小巧的rou芽现在已经肿大到长时间暴露在外了,看来兴奋的不仅仅只有他而已。

    不过更多的时候他只是把她的脸侧过来和她接吻。要完成这个动作不需花费太大的力气,也不用刻意设计什么复杂的圈套引她上钩,在药物和高潮的双重影响之下,菲尔德早就退化成刚出生不久的动物幼崽——不会防备,只会接受。亲多了之后,她甚至好像被训出了某种条件反射——只要一被他捏住下巴转过脸就傻乎乎地微微张开嘴巴。就连刚刚高潮完还在上气不接下气喘息的时候被他转过脸去也会这样。

    也可以故意欺负她,在这时候把舌头探进去舔她的上颚,她应该会忙得连呼吸都失措吧。霍克曼必须用手一下一下抚弄她guntang的脸颊——稍微用点力道地——才能勉强压下这样的恶欲。他用瞳仁扩大因此显得比平时黑暗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她,英俊的脸因情绪的最大化克制显得没有表情。半分钟后,待到她的呼吸相对缓和时他才低头吻下去。他当然舔了她的上颚,这让她的呼吸再次急促,下面吃着rou的xue也悄悄分泌很多水液出来。

    真是湿得一塌糊涂。没有被薄膜遮盖的那部分感知到了这一点。又湿、又热、又软,这样的xiaoxue被他干坏也是没问题的吧?他就着逼里自带的润滑小幅度地向上挺腰慢慢插她,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后背紧紧地抵上他光裸的胸膛,一时间又哭又叫的,可怜极了。他还要刻意在她身后说一些难听的下流话作弄她:“哭什么,不喜欢吗?不喜欢干嘛咬这么紧?”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淡,也一如既往地傲慢,温热的唇却几乎贴在她的耳轮之上,张合之间便若有若无地擦过那点柔软的皮rou,让她忍不住打颤。

    套被cao破了。等结彻底消退、他把jiba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一点。嗯,大概是尺寸不够合适,他又实在cao得很用力、最后还在她体内长时间成结这些因素共同导致的。所以霍克曼最终还是看到了这样的景象:浓稠的jingye从那个被cao得洞开的xue口缓慢地淌出来,顺着会阴流到闭合的后xue,最后黏连地落到床上汇成乳白色的一滩。

    于是又顺理成章地指jian了她一次。她被他抠得浑身发软,没有骨头似的瘫在他怀里,活似碟上任人享用的无壳蛞蝓。好像不能再cao了——至少短时间内不能,她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快被玩坏了似的,很迟钝,且有气无力。他从衣兜里掏出魔杖给她施了事后可用的节育咒,随后下床倒了杯水,贴到她唇边喂她喝了下去。

    在接下来长达半小时之久的时间里他仅仅是把她抱在怀里用手捏她的胸脯。他倒是硬得很快,结退了之后便能无间隙且得心应手地开启下一轮,只是觉得她看起来好像不可以。好在她的手也能差强人意地满足他,就这样握着她的手在rou茎上聊胜于无地taonong了好一会儿,他才抬高她的身体让歇息了片刻的屄口再次把粗大的jiba吞进去。

    没cao两下她就呜咽着说自己不行了。“太、太深了……”莉莉用无力的手推搡拍打他,“不能、不能再……”

    他嗤笑了一声问:“这就深了?那这样呢?”

    事实证明他还是那个坏心眼的热衷于欺负她的家伙,跟他求饶是没用的。她依然套在他的yinjing之上,只不过被cao的地点从床上换到了床下。霍克曼从背后牢牢把住她的两条大腿,像展示那样把两人亲密交合的地方大剌剌地露出来,抱着她在屋里面边走边cao。他的臂力很好,维持这样的姿势对他而言实在过分轻松。可被他抱在身上cao的她就很难受了,体位使然,她在重力的影响下最大限度地将茎身吞没,因此他根本不必使什么力就能轻而易举地入到最深的地方。而且,更要紧的是……她哭了起来:“求你别动了……我想上厕所……”

    “哈?”他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那般冷酷而短促地笑了一声,而后问:“什么?”

    她羞耻到怎样都不肯再重复,于是他也不再问。霍克曼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她走到盥洗室里,驻足在镜前。他站得稍远些,呈现在镜中的两人结合的画面便也更多更完整一点。镜子上既无潮润的雾气也无斑驳的水痕,因此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处是怎样艰难地吞下他的。

    边缘已经被撑得发白了,紧紧绷在粗壮的柱身上,顶上那颗红润的rou核不知羞耻地、像再也缩不回去那样凸在外面。他青筋盘绕的jiba一半裸露在外,一半隐入xue内,而下端没有没进去的部分还裹着一层莹润的水光——这当然拜她所赐,色情得足够令人疯狂。

    只是他却没有大开大合地动作、把她箍在怀里尽根入尽根出地cao她。

    因为霍克曼在这一刻有更想知道的事情需要确认。

    他直视着镜中女孩晕红的脸和她的眼睛,那双他不知道是否在此刻看清了他的棕色眼睛。查尔斯·霍克曼用听起来分外平稳、也因此显得疏远无情的声音问她:“知道我是谁吗?回答正确的话就奖励你——”他在此处停顿,随后满含恶意地柔声补全:“去上厕所。”

    “……”

    依旧是沉默。狡猾的、抵抗的沉默,不难猜到的沉默,令他的愤怒像被风助燃因此迅速燎原的沉默。

    霍克曼腾出一只手来用力地钳上她的下颏,她的右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松解毫无防备地垂落,下面的xue也因此把他吃得更深一点。镜中的他脸上在笑,可眼神却同声音一般冷:“菲尔德,你怎么这么精明?提要求的时候会说话,这时候又给我装哑巴?”

    可她只会难耐地把脚趾蜷缩起来,发出急促的喘息与零碎的音节。她的眼睛是虚焦的,因此哪怕与他的在镜中交汇,也丝毫不能给予他对视本应给人的感受——就好像他的视线所触及的只是一团虚无。

    他有些控制不太住自己的情绪了,一时间扼在她下巴上的手指都更用力了几分:“说话!”

    “我、不知道。”

    终于,他听到她的声音——在喘息外唯一有意义的声音,指向的却是这样一个答案。

    接着,她又虚弱地重复了一遍:“不知道你是谁。”

    愤怒让他脸上流露出反常且失控的笑,霍克曼用柔和的声线近乎恶毒地说:“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个男的就可以cao你是吗?只要长了rou就行?”

    她果然是被他cao傻了,听到这样的话都没有反唇相讥。挂在他身上的、令他的情绪大幅波动的家伙只是痛苦地叫:“放我——放我下去!”

    “……”在几次略重的呼吸后,他的声音反而变得平静了下来。“我说过了吧?回答正确才有奖励。现在你已经失去机会了。”

    ……

    霍克曼把精疲力尽的莉莉放到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

    随后他自己也跨了进来。

    今晚有太多个于他而言的第一次了,这又是新的一个,所幸他完成得都还不错。

    她睡过去之后,这间屋子里便不再有什么声音了。当然夜本就该是阒寂的,他也早习惯了这样的夜晚。

    唯独今天是个例外,一个并不令他感到不适的例外。

    他把她抱回床上,不作声地垂眼看了会儿她疲倦的睡容,这才伸手把灯关掉了。

    其实并不是不清楚太阳升起的时候他将要面对什么。

    只是这一刻不愿意想得太深而已。

    白天,莉莉在介于早上与正午之间的时分醒来,起身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挥之不去的昏沉与酸胀感。头是晕晕乎乎的,身体各处却不同程度地感到酸痛。尤其是……她一把掀开被子,果不其然看到下面一丝不挂的自己的身体。这具原应无瑕的裸体如今却色彩纷呈,交错着各种各样凌乱纷杂的痕迹。更为可怕的是,就在她的小腹之上,还间隔均匀地放着几个打了结的、装满白色不明液体的半透明小袋子。足足有三个。

    即便此前没见过,她也知道这究竟是什么。莉莉有点想吐了。

    愤怒、惊惧和反胃令她不由自主地轻颤,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这一点。她抬起头举目四望,看到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还有——根本不该出现在此处的查尔斯·霍克曼。

    他在穿衣服。衬衣。现在的霍克曼身上只有一条西装裤与这件未系扣的衬衫——好像正是昨天的那身装束。

    从他衬衣中间敞露出来的那部分身体很漂亮——白皙、紧实,肌rou隆起的线条明晰而流畅,可莉莉无暇欣赏。只是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有关夜晚与凌晨的许多记忆的碎片便电光石火般地涌现又消失。他竟敢……他竟敢……!!!

    霍克曼也注意到了她望过来的眼神。是完全不出预料的那种目光。

    “你的衣服在椅子上。”他说。

    是的,她的衣服确实放在那。裙子在椅背上搭着,内裤则静静躺在椅面上,都很板正,看得出不是被人随手甩在上面的。

    不知道内衣有没有被清理过,不过当然,大概率是没有的。因为没有带魔杖,所以就连简单的清洁魔法也施放不了——以她的性格是决计不会在此时向他求助的。她用因愤怒而发抖的手臂拿起扶手椅上的衣服,甚至没有要求他转身回避。那些对着瑟奇加能自然而然甚至颐指气使说出来的话,在面对他时便全然化作被开水烫过的种子了。

    在她和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莉莉现在不想去探究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她甚至不愿意开口跟他说一句话——根本没必要向他确认这个。她只想远离他。

    她低头一言不发地套上衣服,再没向他的方向投去一丝半毫的视线,也因此没有注意到,他其实已经相当自觉地移开了注视她的目光。

    这条裙子其实并不好穿,可她却很快地穿好了,就连背后的那条带子都是她自己系上的——可见这些事情她一个人也做得来,最多是做得没那么好。以往出门前要讲究的那些仪表上的规范在这个不寻常的上午降到了最低水准,她烦闷地用手指随便理了理头发准备离开,只是才往门的方向走了一步就又听到了他的声音:“项链在床头柜上。”

    “………………”莉莉在同一时间感到炽盛的恼怒和自责。她怎么能把瑟奇加好心提供的首饰给忘掉呢?她恨自己的马虎大意,又因为这样的缺点被他戳穿自然而然地觉得丢脸,于是最后便更厌恨他一分。

    她快步走过去,一声不吭地拿起那条珍珠项链,垂头把它环在自己脖子上。但因为一时气急,这条项链的主体部分又不够长,她怎么也扣不上它。眼看着她rou眼可见地越来越烦躁,在后面站了很久的霍克曼最终还是迈步走到她身旁。只是他还没能伸出手去,莉莉便如街上流浪的野猫那样敏锐又警惕地闪开了。她恶狠狠地看向他,格外厌恶地叫道:“别碰我!!”

    霍克曼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她最后还是靠自己把项链扣好了。或许她正为此感到庆幸。霍克曼亲手把柜子上装满她发饰的玻璃匣子递给她,而她望着他手中的匣子看了足足七八秒后才伸手接过。大概她并不想接,却又不得不接。他隐约意识到这是为什么,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该给她的东西都给她了。

    于是她和这个房间最后的一点联系也被他亲手割断了。

    它又恢复了往日那种他未曾参与的宁静,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然而他和她都知道他们曾在这里与彼此共享一个夜晚。那是真的,不是梦境,亦非虚幻。只是她不愿承认,他也不能提起,他所拥有的一切记忆不过是在她那里的一项罪证而已。

    ——

    嗯……礼堂一夜回味一生^^

    btw   接下来的剧情和时间线可能要再梳理一下,感觉之前想的不是很合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