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尸容月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5

分卷阅读115

    ,想想刚刚好不容易做成的事,脑中觉得如做梦一般,自己隐忍蛰伏,无意动心动情,也不知道前途是凶是吉,原本以为,这一生都不想拖累旁人,只求孤独复仇,便无愧殉国的父亲…

谁又知道,世上竟真有女子愿意和自己同生共死,永不离弃…

薛灿寻住栎容的手紧紧握住,转身又把她紧紧抱进了怀里。

栎容感受着薛灿炙热又起的身体,才努力完的小兄弟怎么又雄姿英发…雄赳赳的顶着自己的小腹,好像又要图谋不轨…

栎容身下一紧,生出些害怕来,戳了戳薛灿,脸红道:“今晚不要了成么?真是受不住了。”

薛灿先是不大明白,忽的觉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再看栎容满脸哀求,忍不住哈哈大笑,“鬼手女天不怕地不怕,怎么?怕上这事儿?”

栎容恼恼的轻捶薛灿,“你变作个女人试试?没轻没重,疼死我了。再来?明天给你爹和夫人敬茶都爬不起…”

薛灿又笑了几声,抵着栎容轻声道:“答应你,今晚暂且绕过,下回…可得尽兴。”

栎容羞涩的翻过身不去看薛灿,薛灿又缓了阵,披上寝衣直直往偏屋走去。栎容大眼望天,心里满是幸福。

不过片刻,喜嬷嬷提着热水小心进来,热水放下,薛灿挥了挥手,喜嬷嬷又顺从的退了出去。栎容眼睛眨也不眨,遣退了嬷嬷,这盆热水…难不成…

栎容正想着,薛灿已经俯身搓揉起帕子,帕子拧做半干,薛灿又在手背试了试温度,这才走向床上的栎容。

栎容攥着锦被,难道…薛灿是想…

薛灿坐在床沿边,眼神温柔里带着霸道,“给我看看。”

“啊?”栎容红脸,缩着身子动也不动,“我…自己来就好。”

薛灿低笑,“都已经是我的人的,怎么还羞上了?给我看看,温水擦擦,会缓些疼。”

“不…已经…已经不疼了。”栎容更是羞的紧,伸手起抢那湿帕,“我自己擦。”

薛灿不容分说按住栎容的手,另一只手朝她腿/间触去,“你做活细,对自己可粗野的很,我来。”

他说这话时,俊眉扬起,黑目蕴着深藏的宠溺,他口吻柔中带着不能抗拒的霸气,栎容耳里听着,身子也软了下来,既然也对抗不了,那就…只有顺从了。

薛灿掰开栎容的双/腿,见花心处被自己折腾的一片泥泞,还有点点血迹映在腿/间,想到自己刚刚的鲁莽,薛灿也是悔的不行,疼惜道:“一定很疼吧。”

“开始疼些,后来…”栎容低下声音,“顺畅了就不疼了,现在…也不疼。”

薛灿怜意大起,拾着帕子小心敷上,用最轻柔的动作温温擦拭去自己留下的痕迹,帕子挪开,洁白的丝帕也印上了处、子的血迹,薛灿良久看着,爱惜的叠起丝帕。

栎容凝视着薛灿的动作,她忽然湿了眼眶,张开双臂抱住了薛灿,薛灿欣慰笑着,掌心轻抚着她的背,“阿容,我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栎容哽咽着。

长夜缱绻,红烛也燃到了尽头,薛灿与栎容相拥而卧,俩人都是没有睡意,他们絮絮的说着话,虽然还有一生那么长,但没人愿意辜负今夜良宵。

薛灿深吻枕边的妻子,“这一生,你都不能离开我。”

——“我不离开你。”

雍苑里

已近子时,干练如颜嬷,忙了一整天也是有些疲惫,虽是忙着,但颜嬷眼角也带着喜意。紫金府已近二十多年没有办喜事,大小姐迟迟不嫁,总算小侯爷觅得钟情的女子,欢欢喜喜成了亲。

婚事cao办的妥当,宾客也吃的尽兴,剩下的…就看小夫妻俩怎么早些给薛家开枝散叶,三年抱俩才好呢。

颜嬷想着,唇角忍不住笑了出来,端茶的步子也更加轻快。

——“想什么呢,还笑出来了?”辛夫人抬眼看着颜嬷。

“夫人不也在笑么?”颜嬷笑道,“奴婢想着小侯爷夫妇,心里高兴。”

辛婉放下书卷,朝薛灿苑子方向看了眼,“那头怎么样了?歇下了么?”

颜嬷不住点头,“谢君桓他们几个替小侯爷挡去应酬,小侯爷早早就去见他的夫人了。杨牧偷着去瞧,听到里面笑声不断,夫妻俩不知道多亲密,到底是真心相爱,怎么都是好的。”

颜嬷走近几步,低声又笑道:“喜嬷嬷送热水进去,说…夫妻俩好着呢,小侯爷也疼人的很…”

辛婉欣慰一笑,“栎容纯良,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灿儿能娶这样的女子为妻,也是福气。”

“那张脸…”颜嬷露出些许憾意,“初时看有些吓人,可看久了,倒也觉得是张标致的面容。不过小侯爷喜欢就是好的。”

“芳婆安置的如何?”辛婉想起那个直肠子的老妇人,问道。

“前两天是住在雅苑陪着栎姑娘,不不不,该是小侯夫人才对。”颜嬷恼了自己一声,“小侯夫人大婚搬走,奴婢就让她还安置在雅苑,雅苑幽静,东西齐全,奴婢想她也该是小侯夫人唯一的亲人…对她也得格外亲厚些。”

“嗯。”辛婉点头,“出身乡野,却也有些气度,谈吐大方也算有趣。好好招呼着,她要是不打算回阳城义庄,就踏实在府里住下吧。”

“奴婢知道。”颜嬷点头道。

颜嬷转身想出去,隐约想起什么,又驻足看向主子,“说起芳婆,她进府的那天,奴婢扶她坐下,托着她手肘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求低调,下一回,咱们好好尽兴!作者君鬼笑爬走~~~么么哒

第73章凤求凰

颜嬷转身想出去,隐约想起什么,又驻足看向主子,“说起芳婆,她进府的那天,奴婢扶她坐下,托着她手肘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手肘也能让你想起故人?”辛婉笑了声,“你一贯心细,是不是也太小心了些。”

颜嬷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芳婆右手肘的骨节处,隐隐有些错位,奴婢猜啊,她早些年一定摔断过手吧。”

辛婉抿了口热茶,淡淡道:“靠做活谋生的百姓,手脚受伤也不稀奇。”

“奴婢也这么觉得,所以也没放在心上。”颜嬷点头道,“这几天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