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经典小说 - 【明日方舟】我就是想看女人亲嘴子想得要命在线阅读 - [令x仇白 ABO 双A]莫停杯(一)

[令x仇白 ABO 双A]莫停杯(一)

    

[令x仇白 ABO 双A]莫停杯(一)



    最近又沉迷双A这一套……于是写了,第一次写古风ABO,写的不好,请见谅。

    本篇令攻,后篇会有仇白反攻情节。

    头疼,浑身都疼,眼皮灌铅似的抬不起。昏昏沉沉里却闻到酒气,是烈酒,闻一闻就要流眼泪,父亲和他弟兄们宴会时总喝这种酒,父亲把这酒唤作“烧刀子”——但这股太浓太烈的酒味之下,似乎另有一股酒香,延绵悠长,怎么也盖不住。

    身旁还有人,那人行路带起的微风卷来更多酒气。手被执住,心里一惊,想抽回手却使不出力气。手指搭在脉搏上,原来只是把脉,心下暗松一口气,旋即又又昏沉睡去。梦里又看见在酒桌上豪情壮语的父亲、甲板上左砍右劈的父亲、房间里暗自落泪的母亲。

    不知又睡了多久,终于再睁开眼,仇白打量四周,估计是在客栈房间里。床不远处的桌子上,几碟小菜和撂下的筷子。仇白蓦地觉得肚饿,也不知多久米水未进了,挣扎就想起身。这一动才感到浑身针扎刀割一般疼,这具身子都不像自己的。又试了几回,依旧是没力气起身,知道自己伤得不轻,只得作罢。回想起那群陆匪水贼,不仅杀了父亲,连母亲也不放过,如今对自己还要赶尽杀绝……仇白不禁怔怔垂下泪来。

    门被打开,进来的也是一名女子,一手提着几包药,一手拎着个酒葫芦。“姑娘醒了?”看见仇白睁开眼,女子快步走上前来,一副颇为关心的样子,看见脸上泪痕,“怎么了?可是伤口疼的厉害?”

    “不……”仇白摇了摇头。听得仇白嗓子沙哑,女子倒上水,小心喂她喝了,仇白自己却咽得急,气一岔,呛了一口。慌乱中,水泼出去小半碗,把那女子前襟也沾湿了。

    “慢些,慢些喝……”女子倒也不恼,只抚着背给仇白顺气,低声安慰她,“姑娘莫怕,我单名一个‘令’字,不是歹人。那天看姑娘被以多欺少,把那些人打发了。我瞧他们个个都狠下死手……姑娘是惹上了什么恩怨?”

    听到“恩怨”二字,仇白再也难忍悲痛,伏在令怀中大哭一场。过后,抽搭着向令讲了自己身世:父亲如何在江上讨生活,又如何与人结仇,如何被仇家灭了满门只剩自己逃出,自己又如何被仇家追上。

    令听完,用帕子拭了仇白脸上泪痕,半晌不语,良久叹道:“你父亲在江上做那没本钱的买卖,多半就知道自己不能善终……只是苦了你和你母亲……”说罢,起身又往门外走:“仇姑娘想必肚中饥饿,我去买些清淡饭菜来。”不一会小二送来,令又坐在床头喂与仇白吃了。仇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奈何饥饿,饭菜吃得干干净净。令神色宽慰:“还能吃得下东西便是好的。”

    “如此劳烦恩人照顾,仇白实在做牛做马也难以回报……”令坐在身旁,仇白总能味道那若隐若现的酒香味。

    “举手之劳罢了。”令笑笑,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仇姑娘莫介意,当时姑娘身上衣服破损厉害,你身量又高我不少,我只得去附近市集买了套衣服,帮你换上。”又解下腰上佩剑,放进仇白手里:“姑娘先前的剑也用不得了,我让人重新打了一把,先将就用着,待找到好铁匠再为姑娘打把好些的。”

    仇白愣了愣,接过剑握在手里,剑鞘还带着令身上温度。抬眼,令正换下被沾湿的衣服,铺在桌上晾干。看见令裸露大片肌肤的后背,仇白下意识闭上眼,可第一眼所见却烙在脑海,硬朗也不失柔和的线条。幸好此时天色已晚,灯火下,发红的脸或许也不算明显。

    叫小二煎药的药也好了,令着仇白稍稍坐起,喂她服药,药苦,仇白皱着眉头喝了。令又用帕子拭了她嘴角,谁知不小心,叫仇白的嘴唇碰到令的手心。令笑着抽回手:“哎哟——习武之人手糙,莫要把仇姑娘嘴唇磨破了?”

    “不……令姐的手心……也是很软的。”仇白说完,立觉这话有些轻浮,低着头不再言语。令把手背在身后,用手指抚了抚手心。

    收拾妥当,令打地铺,就睡在仇白旁近。吹熄了灯,两人聊起各自身世,令问仇白可有去处。仇白想到今后在世上,当真是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人了,不语。

    “不知仇姑娘可愿意同我一道,去见我的一位朋友?”令问。

    “令jiejie的那位朋友……可愿意见我这般落魄的人么?”

    “他向来好结交八方豪杰,想来也是愿意的。”似乎听见令轻笑一声,“再说,我很欢喜你,他也一定愿意见你的。”

    听到令如此直白地说喜欢自己,仇白一时咋舌。支支吾吾说困了,闭上眼,令的光洁的后背浮现在脑海,明明身上有伤,乾元胯下那根rou物竟还有抬头意思。仇白舔了舔嘴唇,若有光亮,定能看见她红如火烧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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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元身体恢复得极快,仇白前日方苏醒,不过两日便可下床,走动如常。令见仇白能走动,倒也不急着分手,与仇白在城里走走停停,玩了小半日。

    春夏天气,行走一多,难免出汗,令与仇白携着手回到客栈,便唤小二烧上热水,抱来两个浴桶。要二人共浴,仇白难免有些扭捏。令看了看仇白,恍然有所悟:“仇姑娘要是不自在,我就等姑娘沐浴完毕再进来。我原先想着你我皆是女子、也是乾元……江湖上行走久了,怎料做事却更加毛手毛脚了!对不住。”

    “不,我与令jiejie共浴就好……”仇白牵住令的衣袖,“我刚伤愈,有些地方说不定还需令姐……令jiejie帮我,才洗的干净……”说完鼓起勇气去看令,看到一副笑脸。令拍了拍仇白的手:“仇姑娘的手修长白净,甚是好看。”

    仇白趴在浴桶边,令在身后帮她擦洗,背上伤口横竖遍布,还好现在几乎都变成粉色的嫩rou。温水浇上脊背,雾气蒸腾,仇白在热气里轻轻喟叹。“可觉得疼了?”令探着身子轻声问,不敢太使力。

    “嗯啊……不,舒服得很……”雾气里,仇白的双眼也朦胧。想起令曾经说过的话,小心提起:“令jiejie的那位朋友,现下在什么地方?”

    “他在西北。”令手上不停。几个字就让仇白浮想联翩。“那儿可远吗?”仇白问,就像稚女询问母亲。

    令笑笑:“不远的,慢慢走也就到了。”

    “令jiejie与我一同去吗?”

    “我此行从东南出发,拜访罢在东南的好友,就要去西北见他。”令双手揉着仇白脖颈帮她放松,“仇姑娘若愿意同路,想来你我两人也不会寂寞。”

    又到入睡时分,令刚叫小二把铺盖抱来,就听见仇白劝她:“令jiejie今晚莫睡在地上了,这床也够宽……”说着身子就往旁边挪了挪。

    令眨了眨眼:“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啦。”拿张薄被,躺在仇白身边。令鼻翼翕动,在仇白耳边低语:“这梅花香可好闻得很,仇姑娘,这是你信香么?”

    “是……我这几日总控不住信香,让令jiejie见笑了。”两人离得近了,说话谈吐的气息都感受清楚,况且这也是仇白首次与一位乾元女君同床而眠,更是羞赧。

    令转过身子,与仇白相对而卧:“可能是你前些日子受过伤,元气还没完全恢复。”两人再聊些闲话,各自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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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是被仇白低低的啜泣声扰醒的,为了忍住哭声,仇白不知咬了多久被角,忍得身体籁籁发抖,难耐至极才泄出哭声。

    “仇姑娘哪儿不舒服?”令吓一跳,连忙柔声安抚她。

    “难受……”仇白话语鼻音浓重,“不知道为什么……难受……”

    “哪里难受?”令伸手去试仇白额头,着实热,但又不似发烧那般热。略略一闻,如同梅花开了满屋,碰一鼻子梅花香。

    “下面……下面难受……”

    令心下了然,想来是受了伤,让仇白易感期乱了。便亲了亲仇白脸颊:“仇姑娘莫慌,我来帮帮你。”

    “啊……怎么帮?”仇白心下疑惑,“可、可令jiejie也是乾元……”

    这时令的唇瓣已经从脸颊到了耳垂,唇齿轻轻衔住耳垂厮磨。“乾元就不行吗?”令语气带笑。

    仇白心中大乱,原只道是乾元和坤泽交合乃是天经地义,如今令jiejie说乾元之间也可交合,属实是闻所未闻。可是,身旁的令jiejie本就是自己救命恩人,想来不会陷害自己;再说,令jiejie也是个实打实的美人,不知令jiejie身下那根rou物会是如何模样……想到这,仇白竟有一丝好奇。

    令吻遍仇白面孔,一路向下,又伸出舌尖舔弄她锁骨,惹得仇白更是难耐,眼睛一眨又是水光盈盈:“令姐……我耐不住了……”令伸手往身下一摸,一根沉甸guntang的rou物就藏在腿间,动情得实在厉害,铃口溢出的前精把亵衣都沾湿了。

    令再不逗她,三两下除了衣裳,一具颀长漂亮的身子就横陈在眼前,月光透过窗户纸,显得身子甚是白净。rou势粗长,令一手堪堪握住,就着铃口流得湿淋淋的前精,上下撸动起来。“妹子别怕,今晚我帮你舒舒服服地泄出来……”言罢吻上仇白唇瓣。

    被抚摸着,仇白舒缓得浑身都扭动起来。“令jiejie的手……好舒服……”仇白迷迷糊糊地迎合令的舌头。令姐吻得不急也不慢,极尽缠绵,仇白只觉自己被吻得更是浑身发热,下身只盼快些射出来。

    令手上不停,铃口、雁首、柱身没一处不照顾到,指腹留着的粗糙茧子,每擦过雁首棱角之处,整根rou物就抖一抖,仇白口中低吟又急促几分,泪水涟涟,又从眼角流下,不胜怜爱。另一手覆着仇白一侧胸乳,轻拢慢捻,一团绵软在手中变换形状,尖顶一点红梅藏在掌心,轻轻撩拨几下,便小石子一般硬。真敏感,令笑笑,低下身子,舌尖围着另一侧乳尖打转。

    “姐……jiejie!我、我不行了……”仇白三处敏感被抚摸着,来不及分辨快感分别来自哪里,便哭着喘着射出了液体,射到小腹上,沾得令满手都是。令把沾满液体的手放在两人面前:“仇姑娘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仇白大羞:“jiejie……那些腌臜东西,快擦了去……”令伸舌舔净:“好浓的的梅花香。”鬼使神差一般,仇白凑上令的唇间,似乎真想一尝,两人唇舌又纠缠起来。

    少顷,仇白又被亲得浑身发软,喘着气,往令怀里缩了缩:“jiejie……它还硬得难受……”令怎会不知,易感期的乾元,哪个是发泄一次就得满足的?仇白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也实在惹人怜爱,不觉间,令腿间的roubang也早已硬得不像话。

    “今晚必定让你泄个痛快。”令在仇白唇上又亲了亲,立起身子。朦胧中仇白看见月光散在令胸脯,胸前一对正如羊脂白玉温润,让人看得痴了。两腿突然被令分开,一个指节就探入roubang下未经人事的花xue。

    惊得仇白连声道:“哎哟,jiejie……错了、错了,不是这儿……”

    令探入的手指温柔扩张着,两人性器也紧贴着厮磨。“怎地不是这儿?这xue儿里不也已经如此湿了,可是想要我帮姑娘更舒服舒服?”

    奇异的快感从尾椎骨攀附而上,仇白更羞了,手捂住脸,不愿看人:“可……可我是乾元,乾元的女xue太浅,jiejie太大……入不进的……”她感受到令的性器,比她还烫几分,热热地贴着两人肚皮。这要是进去,岂不是……仇白不敢想了,化作花xue一股汁液涌出来。

    “莫怕,入得进的。”令安慰她,说话间,仇白似乎闻到一阵熟悉酒香,原来是前日昏迷时闻到的香气。闻到这股信香,仇白明明滴酒未沾,却几欲醉酒,身子也不由得软了,xue里更是软成了一滩水。令趁机一根手指完全送了进去,习武人家,身子本就耐受些,仇白也只哼一哼,就又低低喘着。

    令手上动着,嘴上也不停:“仇姑娘可与坤泽女子交合过?”“有次易感期来时,我爹爹带我去过买春楼……”仇白支吾回答着。令用手指细细扩张xue道,笑道:“仇姑娘的xiaoxue儿可比那些坤泽紧致不知多少——这样可还舒服吗?”

    仇白气苦,“jiejie只会趁这时候说荤话羞我……”说着却没了气势,“唔……好舒服……”

    “那让仇姑娘更舒服,好也不好?”

    “好……不,不好……也不是……”仇白夹杂不清,气得把头一偏,“jiejie明知道我这么难受,还拿我寻开心……”

    此时令又加了一根手指抽送,乾元的花xue却如坤泽的一般,内里吸着夹着,挽留两根手指似的。令往前一挺腰:“仇姑娘帮我摸摸它,好不好?待会用它,让仇姑娘舒服……”

    仇白嘴上说着不,双手却听话摸到小腹处,握住令的性器。为它的粗大暗暗心惊,一想到这样粗大的rou物要进了自己xiaoxue里,不禁又绞了绞令的两根手指,涌出一股花液来。

    性器被握住,仇白手心柔软,温热触感让令又挺了挺腰。令手指被仇白的乾元女xue紧紧吸着,温热紧致。“仇姑娘的xue儿水怎如此多?简直比坤泽的还多。”令调笑道,手上速度更快,一片水声响在两人之间,仇白羞恼,屈指一弹令的雁首。令叫苦一声:“哎呦,仇姑娘要把我这玩意儿弄坏啦……”

    仇白低低哼一声:“那就……那就换我来入了令jiejie,我也是乾元……也能让令jiejie舒服。”微微喘着,又摸上令的性器。

    令听了,笑起来:“好,日后我定要看看仇姑娘这根roubang能让我怎样舒服……”仇白听她又说荤话,闭上眼羞去看她。怎奈令把第三根手指塞进乾元花xue,又饱又涨,难捱得紧,仇白攥住令手臂:“jiejie……涨得难受……”可饱胀之余,快感接踵而至,留在xue外的手指挑弄着花唇上的花核,激得仇白身子一颤一颤,突然一声长吟,xue儿里涌出一大股水液,竟是被手指cao丢了一回。

    仇白烂泥般瘫在床上,喘气歇着,鼻尖酒气萦绕,更是醉人。令的性器也早已也硬得发疼,铃口流出不少液体,令双手扶稳仇白,对着xue口便想进入,可乾元花xue紧实,腿心处又湿又滑,竟滑了两下还没进去。充血发硬的雁首碾过仇白的花核,不禁让她也呻吟出声:“嗯呐……令jiejie,莫欺负我了……快进来吧……”越说声音越低。

    令不禁微笑,只得一手扶着仇白腰肢,一手扶好自己roubang,对准水液横流的xue口,一点一点进入。比坤泽处子还紧,令仅入了大半雁首,就被夹得腰眼发软,险些出了精。

    “好涨……疼……令jiejie……”第一次被进入,仇白紧张得浑身紧绷,身子简直要缩起来。

    “meimei……放松些……”令喘着,绷紧腰腹不让自己太快出精。俯下身子细细把玩仇白一对乳儿,又吸又舔,啧啧有声。

    “jiejie……快进来,填满我……”仇白看令许久不动,xue里大半空虚,难耐得紧。忍不住求人快快把自己填满。令闻言,知道放松得

    差不多了,缓缓沉腰,一根粗长的事物,就这么全进入了仇白xue中。

    “令jiejie……全进来了……”

    仇白又痛又爽,那么大那么长的roubang进来,xue里褶皱都好似一寸寸都被撑开了、捋平了,这样一根东西埋在xue里,就算不横冲直撞,也感受得到一下一下的搏动。一下一下地大口喘气。下腹处性器一抽动,流出几缕浊精。

    “仇姑娘的xue儿好紧,一下一下吸着我,不愿我动呢……”令慢慢动起腰来,一手扶上仇白勃发的性器,慢慢撸动起来。

    “还不是令jiejie的太大了……”仇白责怪,“快动一动,涨着难受……”

    令如她所愿,有节律地动起腰来,一根粗大rou物在xue里顶弄着。胀痛消去,仇白渐渐尝到滋味,只觉酥麻快感一下又一下、一波又一波地来。紧咬的牙关也松了,原先只低低地喘,现在呻吟婉转,大珠小珠一般,四下滚散在二人身边。

    “啊……令jiejie这么大力,可、可要要捅穿我了……原来被cao……这么舒服……”仇白被干得舒爽,言语上也不拘束了。

    令伏着身子咬仇白耳尖:“仇姑娘可喜欢?要是喜欢,我夜夜如此cao干你,把你干成坤泽一般,闻到我信香,xue儿就止不住流水,好不好?”

    “呜……jiejie说什么胡话……哈啊……要jiejie夜夜cao我,我要……我要把jiejie的精水全绞出来……”

    “全给你,我的精水只给仇meimei一人……”令双手把仇白臀托起,自己腰一沉,一升一降之间,硕大的雁首竟是cao开了乾元萎缩的宫口,雁首被紧紧箍住,更是窄紧,爽得令也一时失神。仇白低低尖叫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紧抱住令,生怕身上人逃了一般。

    片刻,仇白才缓过这来,手搂住令脖颈:“令jiejie……真要cao死我了,刚刚我还道已经shuangsi了呢……”

    令亲了亲仇白发硬着的乳首:“要是愿意,我定天天让你这般爽快……”又挺动腰肢,压着仇白cao干起来。仇白性器夹在二人之间,本就敏感,又紧紧贴着二人火热肌肤,铃口更是止不住地流水。“meimei怎么两处都这多水?”令手往仇白下腹一摸,满手水液。

    “jiejie……再这样干……我又要……又要出精了……”仇白舒爽得声音发抖,下身的roubang一起发颤。

    “都射出来,射给我,好不好?”令撸动起仇白在高潮边缘的性器,腰间动作也愈发激烈,大开大合,每次都抽离得只剩一个头了,再重重插入,腰腹和仇白腿心相碰得“啪啪”声响。

    “嗯……xiele……泄给令jiejie……”仇白已到兴致浓处,顺着令的意思什么都说了,“jiejie怎这么会疼人……美死我了……要jiejie一直cao我……”

    令做得尽兴,也快被被磨人的xue儿绞出精水了,roubang在xue里极快地cao干着,一下一下,碾过的尽是仇白敏感之处;被cao开了的宫口,也反复探入。cao得仇白浑身发颤,xue儿里花液一股流过一股,不止丢了几回。“我也忍不住了……全射给meimei,让meimei怀上我的种好不好?”

    “啊……快射给我……要jiejie把我肚子cao大……我大着肚子也要吃jiejie的精水……”

    就这么又cao干十几下,仇白哭着喘着呻吟着,绞着令的性器又到了高潮,前边的roubang也一股一股射了令满手。

    令再也忍耐不住,耸动几下,腰一沉,抵着仇白的宫口,大股大股,全射入了最深处。

    “令jiejie的……射进来了……”仇白神色迷离,还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被令射了满满一xue精水,热热的,似乎还有些从xue口流了出来。仇白不禁夹紧了腿。

    令安抚着高潮过后的仇白,吻她唇角:“仇meimei做得可还舒服?”仇白大羞。“舒服也舒服死了……令jiejie那东西简直比牲口还猛……”仇白手指绕着令的发丝,讨好似地问她,“歇息一会,令jiejie可还有力气吗……”令知道她食髓知味,可乾元的女xue说到底也比不上坤泽那般惯于容纳,更何况何况仇白初经人事。“meimei还是初经人事,再要,女xue就受不住了,明早必定下不来床——放心,我今晚再用手用腿,帮你好好舒缓舒缓……”

    仇白身量高挑,把令抱在怀中刚刚好。射了好几回的性器依旧屹立不倒,就着体液缓缓挤进令的大腿间。习武之人,身上肌rou紧实,性器被夹在大腿间,仿佛进入了令姐xue内一般温热紧窄。且令姐的乾元女xue近在咫尺,却不得而入,仇白实在心痒。挺动着腰,在股间抽送起来。

    “令姐的xue儿也流水了吧……?”仇白咬令的耳朵,“我都感觉到了,令姐的xue儿肯定也是湿漉漉……”想看着令姐在自己身下的样子,想把自己的roubang插进令姐的xue里,想把精水射在令姐的最深处……仇白想着,腰间挺动都快了不少,不一会又射了令满满一腿间。

    后来怎知越做越性起,叫令姐双腿夹着,辅以双手抚慰,不知射了几回,方才昏昏沉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