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GB/貂蝉×吕布]思美人。双性/孕虐/壮受/女A。在线阅读 - 十五镣铐束缚/三角木马/语言羞辱/全部失禁

十五镣铐束缚/三角木马/语言羞辱/全部失禁

    貂蝉生造出来的素屋桃源飘起细雨。灰蒙蒙的雨珠仿佛是天幕撕成蜉蝣细小的银丝,连绵不绝,湿透帘幕。

    花香揉碎,和着雨雾漫在屋里。纱幕飘飘,风却细腻,几乎没有沾肤实感。于是一切的飘雨幽影都像梦中。

    粗糙的尘世,和直接用半钝的刀锋刮割享用他的yin身,那种吕布痛承多少年的折辱,所带来的催情悸动,甚至如火般想要被凌辱的渴望,都不如这片妖雾绵雨带来的湿诱更强烈。

    貂蝉不在。她该做正事的时候,那残酷的执着与专注,比多少自诩英豪的男人都强硬。这让吕布常常痛苦地飘摇在活死人般的思念中,只要貂蝉在归来抱住他时,稍慢一点再回应他的吻,就能将哀伤的情欲从他骨子里烧起来。

    吕布yin毒如狂,在飘雨轻雾中艰难倚在墙下。面前是斜风穿花的窗子,雨丝一直吹进他的眼睛里,根根结成欲望的血丝般,酸痛着往眼底rou里钻。

    他眼眉泛酸,费力托揽孕腹,健臂颤伸,怎么也没法真正触摸抚慰到自己的性感带,哪怕好好揉搓一遍被孕腹挤得挫伤红烂的下腹沟,也不能够。

    吕布想要自渎握捏那雄壮的性器,可是满握住它便要紧腰,浸透情欲的身体动一动就要叫嚣着想要咬吻和蹂躏,不然就从万千个毛孔里发出毒焰一样的酥悸折磨。

    这种姿势压迫到孕腹,就使吕布过电般松懈力气。雨雾无声又柔缓地灌入他脑海中,缓慢吞蚀的欲海格外黏稠。

    “蝉……蝉儿……”

    那条丽影碾碎吕布眼前模糊,带给他震碎脏腑般的热烈眷恋。貂蝉只要往不远处幽秀一站,不用yin辱的刑具,或捏揉吕布涨奶rutou直至失禁喷水,只是那样含着残酷又艳美的笑容看着他,吕布就被电击般的潮软冲击得站都站不住。

    貂蝉抱起双臂,像一只从花影里钻出来的狐鬼,倚在门畔看着痛苦的爱人。吕布百般挣挫也无法自慰,神子般美健的rou体异样地填满了相反的脆弱。

    他拼命向貂蝉伸手哀唤,貂蝉也没有立刻来抚慰他。

    “蝉儿……”

    吕布深陷貂蝉这轻飘掌控的性欲游戏,眼目里蓄满泪水。好像成真的绝情更是猛烈春药,激得他颓然低头,泪汗淋漓。

    貂蝉却在这时轻盈地闪进来,抱住了吕布。健雄的男体在娇艳的少女怀中,像座任凭yin取的魔山,立时颤抖着倾倒在貂蝉的掌握里。

    “……蝉儿!”

    吕布惶然地依在貂蝉怀里,搂住她的头颅将脸庞贴过去,百般蹭弄着。慢煮的细雨将他们共同浸yin。

    “因为新配过压抑毒痛的解药给你,暂没束缚rou身,只是这短暂的空虚,奉先就受不住啦。”

    貂蝉耳语着,轻舔吕布的耳垂。他被羞辱得无措点头,也不知是在应答纷乱浓杂的情欲中的哪一条。

    貂蝉穿着一条雾气般的雪裙,往窗下稍许站立,就像将天上那些带雨湿云披在身上,湿透地裹出赤裸的身形。

    她一笑,“看来我的幽功还没减弱,可以改变小片天地里的风雨呢。”

    吕布听着这亲密俏笑的话语,健硕的脖颈跟着被貂蝉搂过去。她按低爱人的头颅,将沉重的项圈锁紧在脖子上。

    吕布低下头,脸贴着貂蝉的胸腹,粗喘的热气弄得各自肌肤上的细微水珠淋淋滴落。

    貂蝉将项圈前后延出的粗链顺到底,就着这猛虎伏低的姿势,将吕布双臂反绑,用镣铐固定,连上项圈后方的粗链。

    链子紧绷起来,吕布就被抻得浑身发酸,哑然吐露一声喘叹。貂蝉轻推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墙上面朝自己。

    吕布想吻她,少女只将项圈前方垂下的两条斜斜细链摆弄起来,分别夹住他的rutou。

    “呃……”

    吕布的胸乳本就涨满渴受蹂躏的热痒,rutou又扯起无法放松,稍微动身就像被使劲拧弄一样。他急切地喘息摇撞起来,弄得貂蝉揽着他,也被这受辱的猛兽带得轻微踉跄。

    “怎么啦?奉先。”

    貂蝉不恼,反而咯咯地笑起来。她又将项圈前方居中垂落的粗链捧起,牵出末端的环扣,束缚在他的阳具上。

    粗链经过胸腹,被沉耸的孕肚顶起,等到锁住连接阳根时,已是绷得太短。阳根只能极限勃硬般高挺起来,貂蝉顺着卵球摩挲着,又捏弄着暴胀的guitou。

    吕布被她玩弄得差点泄喷,艰难地并紧健腿相互摩擦,踉跄挣退。

    貂蝉握住项圈粗链,这么一提,吕布被束缚的双臂和酸紧的胸腹都被电到。他颤抖着挺起身,像兽奴般被少女牵着走。

    貂蝉走到一架孩童木马那么高、长宽却很巨大的刑具前。她伸手摸过木马三角形高拱的后背,吕布被惊得脏腑抖动,yin乱的反应却猛烧起来。

    他连连摇头,“不要,不要……”

    “三角木马背部尖高,不过……”

    貂蝉伸手摸着吕布下身,他哑呻一声,火热的腿肌夹紧玉手。

    她挤摸着吕布湿透的雌xue,玩出一阵稠蜜水声。吕布像忍着失禁的汹潮一样,下身尤其胀满情欲,酸得他腰身软烂。

    “不过深陷顶入奉先下身的部分,那条三角背上的平面其实很宽阔,并不会切割下去。”

    貂蝉给孩子讲问题般幽幽含笑,将吕布推倒在木马上。吕布撞到孕腹,痛呼一声,软下去任凭她辱玩。

    貂蝉掰抱开吕布双腿,推揽着让他骑在木马上。三角木马就算背部并无尖利,可那窄细的三角顶端深陷整个臀谷里,比粗巨刑具更有一种尖细的施虐,就那么尖挺满当地挤满吕布下身。

    “啊啊——!”

    吕布也曾驰御天下第一的赤兔宝骏踏破战场,谁知骑乘骏马也是这般酷刑?他本已是壮健非凡,加上孕腹更是沉重,扯着一身敏感荒yin,死死地深骑在三角背上。

    就算貂蝉说好刑具不锐,并无被自下向上割裂劈破的恐怖危险,但这种错觉还是混乱地透进吕布的感触里。

    这尖挺的恐惧使吕布更敏感,越是挣扎,那无生命的三角木马越是坚固地顶满他的臀谷,连阴蒂带后庭,乃至延到臀沟上,这满胀肥媚的一长线全被尖尖地狠擦着。

    貂蝉微微歪头,露骨视jian着吕布受虐的情状。她抬起赤秀的脚踩下木马机关,它不快不慢地晃动起来,将三角尖顶前后高低、错落摇曳着,真的像切进他rou身那样。

    吕布嘶声呻吟,受伤兽类般的痛吼在咽喉里刺痛翻滚,身体还在陷得更下更深,也就被顶撞得更惨烈,只能狂乱地摇头。

    “唔……蝉儿……你做什么……”

    吕布突然全身受震,那是貂蝉掰开木马机关。三角木马升起展高,赫然成了巨马尺寸,这过程中摇晃也更烈。吕布被顶在三角刑具上,受升高顶jian的刺激,能深感到两xue的厚rou凌乱地挤着,胡乱激溢着耻甜的肠水。

    暖甜的细雨幻梦般还在飘洒。貂蝉浑身湿尽,那勾发烈欲的美丽裸体,激得吕布眼睛里血火缭乱。

    貂蝉搂住吕布深重跨垂的腿脚,在双脚上锁死镣铐。这下吕布更牢地禁锢在木马上,脚上重镣扯着他的身体,坠得更无一丝喘息空隙。

    吕布汗滴挥雨,反绑的双臂肌rou暴凝,挺高的胸腹渗着黏乳和蜜汗。貂蝉勾起吊扣rutou的细链,另手微微提紧束缚阳具的粗链,压迫感紧密汇聚,全击打在吕布的性感带上。

    “别这样……蝉儿……”

    吕布喘吼着挺身挣扎,三角木马更深地陷顶下身,孕腹鲜明承受着强制顶高悬停的火辣酸痛,太多的情虐冲击让他的神智飘摇不堪。

    他惊睁眼目,眼看着貂蝉勾玩锁链,拉拽玩弄着他的全身。她的施虐和绝情,是不是都成真……?

    貂蝉咬到吕布痛苦的心语,踩在高垫的锦毯上,踮着娇裸的身体,湿漉漉地贴到他饱承折辱的身体上。

    她就这么吻上吕布的唇,将他的呜咽吻碎开来,成了舌津交缠的喉音,嗯、嗯地流淌。

    貂蝉将离开的吻嘬成一声响亮的啵音,吕布已经眼神发碎,脱力地悬空歪倒,脸容登时紧皱,粗喘着被木马顶回来,受着不能瘫软的御马酷刑般仍是挺身。

    “别看……蝉儿……”

    吕布已被貂蝉干得淋漓。她就着三角木马紧到深陷媚rou的压迫,还要俯身摸着吕布的下身,色情地紧盯细看他的蜜xue,指扒媚rou的动作透出的认真揉弄的劲儿,好像在拿电击折磨吕布的敏感情欲和悲哀尊严。

    貂蝉细看着马背上的细小机关,两个拇指将雌xue翻烂的蜜rou揉弄敞开,让吕布的阴蒂更无遮拦地顶在三角背上。

    吕布几乎痉挛起来,貂蝉搂着他硕壮的腰腹,就着这般姿势,生生将他搂挪几分。就这么挪擦几下,吕布的阳根已然浓紫,他千般百种地哭喊貂蝉,说着不要,却自己敞城献地,蜜门大开。

    这么微妙一挪,貂蝉将爱人正好顶坐在马背机关上。她拧开机关,隐在马背上的滋润玉棒缓缓抬插起来。

    “呃……啊啊啊……!!”

    在粗野的性爱高潮中会被伴侣咬死的猛兽,才会发出这样惨痛又yin乱的哭喊。吕布性欲浸熟的身体承受不住粗滑玉棒满插进来的蹂躏,两个粗棒仍是攻开湿门,一直顶穿到他肚子里和菊丛最深处。

    吕布眼目翻白,僵停地承受插入,性感点被粗狂攻破时,骤然碎裂般颓然摇身,引得身上锁链哗啦摇摆,溅打雨丝。

    他几乎失智地瘫受抽插,三角木马摇撞不停,带动玉棒也深搅狠插,驰骋的刑具托着他奔坠幽深yin渊。

    “顶到……孩子了……”

    貂蝉一直深深视jian着吕布。她有时摸着他被锁链沉坠的腿,有时吻他始终勃起的红硬rutou,仿佛是微细的刺激,却在辱虐里猛添最恰当狠毒的火。

    听到吕布呻吟起荒yin的哀词,貂蝉明眸轻转,握住他滚热透紫的阳根撸捏。另手揉弄着吕布的孕腹,玩得连他肚脐也汪溢红汗。

    “穿……蝉儿……顶穿了……啊啊……”

    吕布被她玩得碾烂尊严,刚硬威猛的男体湿淋淋地泡在她的深爱之下。貂蝉的情思以残暴的形式轰烈流淌。

    她与吕布接吻,湿舌勾缠的声音里混着彼此聋哑般的啊嗯空喊,单手除掉束缚阳根的链子,让它也能骤然淹进全身的高潮中。

    吕布的尖呼被貂蝉堵在亲吻里,满口爆发着模糊的高潮哀叫。激烈的水声黏腻喷溅,三角木马上落满潮水,从穿透的双xue深处暴涌出失禁的清液。

    阳根热颤着在貂蝉手中射了许多,直到貂蝉松开窒息的接吻,舔吻着吕布胸乳上乱溅的乳水,吕布已是疲软浸烂,无意识地微微痉挛。

    貂蝉按停所有机关。幻梦的雨丝绵绵飘飞。她抱住瘫昏的吕布,托揉着胸乳,指缝底部夹弄着硕大渗奶的rutou。

    她闭上眼睛,侧脸紧贴着被玩弄到昏死的爱人脸颊。

    这恐怖的爱。有时候真想……真想让你死在我手里,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