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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到谁身上谁才会真的痛,她承担不起带歪周澄的责任,所以她拼命地找话赞美着周澄给他信心。周澄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突然笑起来,冰雪雕琢的冷凝面容,如碎玉般融化在薄雾中,秀美清隽的少年如皎月寂寂。“我知道了,记着你说过的话!我必不负这良辰美景……”我必不负你!那一日周澄给人的感觉,就像薄冰下深埋的激流,似乎随时有爆发的可能。到最后,许颜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她深深地后悔起自己最初的莽撞。许颜华回侯府后依然为此惴惴不安,经常从许仲骐这里打探周澄的消息,直到半年多以后,她才从许仲骐嘴里听说了,周澄腿疾治好啦!听说周澄通过六皇子找到了不出世的名医,终于治好了天生的腿疾,名医治好了他就飘然而去,反正传言众说纷纭,唯有一件,周澄真的能走了。许颜华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就知道,周澄还是选择了截肢,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如何,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想想周澄如玉般灵秀的少年,要受这样的罪,她心里也不太好受,更怕是自己推波助澜,以后周澄会后悔。大秦律法规定身体有残疾是不能出仕的,所以周澄才对外宣布腿好了。可是没等许颜华再见周澄一面,就听说他在六皇子的安排下去了夷陵。夷陵是大秦腹地最蛮荒的地方,地形复杂,与化外不通,但是此处有金银矿产,每年上贡给国家一部分,其他都被夷陵的异族把守着。当地的异族有私兵有金银,那里的几大土司势力都盘根纠结,把夷陵经营的宛若小国。朝廷派了几批人过去试着沟通,语言障碍极严重,都没能成功收服,在夷陵为官的官员也都是捞一批油水就走。之前三王之乱时也不是没有人打夷陵的主意,甚至夷陵这边的土司也有联系过那边,提供过援助,后来三王被一起一网打尽,夷陵却依然岿然不动。如今常年在夷陵镇守的是宁安侯任家,宁安侯算是在夷陵守的最久的一位,任家的老夫人和长孙等都在京师,有做质的意思,但是安宁侯在夷陵经营日久,还是逐渐难以掌控。这几年朝廷派往夷陵的官员要么发生意外,要么和宁安侯一个口径,究竟那里什么情况,还真的不清楚,总之夷陵依然是快难啃的骨头这样的地方,如今周澄在那里呆了多年,还能够安全回来,如何让人不惊喜。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奉上~前阵子觉得自己每天都在写垃圾,你们那么好,而我却不能表现的更好,羞愧的不行,天天都灰溜溜的。现在终于心态调整好了,男女主终于也长大了,可以甜可以浪了~~假期也结束了,准备周一正常上班了,今后会元气满满,努力好好更新的。你们那么好,我爱你们~顺便推荐下二狗基友的文:基友的武侠文:一张清雨图,引出一段百态江湖风云路,仗剑江湖,功名利禄,爱恨终不负~既有江湖又有权谋的大女主文~喜欢的可以看下~文案:歌词版文案:黑里走,白里踏,灰漆漆的地界得两边跨;耍尽了心机,用足了谋划,到头来却算不到名为真心的这一卦;无论是恩怨情仇里滚上的泥,还是功名利禄里结上的垢,最后的最后,都抵不住滚滚尘世里,被一场好雨浇了个透;就是不知,洗出的还是不是当初想要的模样,我们还能不能归到曾经想去的地方……最后感谢仙女哒地雷,挨个嘴一下,爱你们(づ ̄3 ̄)づ╭?~笔芯~~乖巧.jpg扔了1个手榴弹乖巧.jpg扔了1个地雷乖巧.jpg扔了1个地雷乖巧.jpg扔了1个火箭炮乖巧.jpg扔了1个地雷乖巧.jpg扔了1个地雷画戏biubiubiu~扔了1个地雷lele扔了1个地雷乖巧.jpg扔了1个地雷乖巧.jpg扔了1个地雷阿泽扔了1个地雷☆、70当初周澄自生父周在渊这一房里被分出去时,族长代表周家是放弃了他。一个站不起来的瘫子,一辈子与仕途无缘,又出生不详,与他亲近的人都尽皆厄运,这样一个人,万万想不到有一天他能有出息。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当许颜华听许仲骐说起周澄如何风光回府时,也觉得有些出人意料。但是那个人天生似乎就有股狠劲儿,对自己都能够那般下得了手,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许颜华深知他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因而始终很在意他当初选择断腿的事,佩服之余许颜华也很想看看,如今他得偿所愿的样子。和周氏说了一声,许颜华和许仲骐一起回了周家。周澄如今的院子已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尽管大家还是对他的特别身世有些忌讳,但是院子里伺候的下人多了起来,有了人气,也就没有之前那么空旷的感觉。许仲骐和许颜华刚进屋里,就有只毛绒绒的大狗吐着舌头要往人身上扑。“明月,回来!”周澄喝了一句,但是许仲骐已经半蹲下身子将狗搂在怀里了。“这狗叫明月吗?真好看呀!”许仲骐揉着大狗难得一见的白色皮毛,看起来极喜爱的样子。许颜华也很稀奇的看着这狗,大秦一般的本土狗都是黄色黑色的为主,腿长尖脸,除了农户里看家的土狗,就多是养来打猎时追兔子和狐狸等猎物的猎犬。而眼前的狗竟然还是长毛狗,白色的,有点像前世的德牧,看着憨憨的,颇讨人喜欢。“是,跟着我从夷陵那边带回来的。”周澄打了个响指,狗狗就挣扎开许仲骐的钳制,重新跑回许仲骐身边蹲好,大尾巴一下一下的拍着地。“表哥多年未见,风采更甚当年!”许颜华也把目光转回周澄身上,昔日皎若明月的美少年,已经长成了气势如泓的男人,如一把开了刃见了血的宝刀,哪怕遥遥的挂在壁上,依旧寒光摄人。周澄也在看着许颜华,目光如有实质般,近乎带着逼视的意味。四年未见,甚至在夷陵时半点讯息都没有,几乎都在刀锋舔血的日子里度过,连想念都没有空,但是如今见了人,心里却依然有种还是她感觉。“颜姐儿……”半晌后,周澄收回视线,有些低沉的喟叹。当初他几乎孤注一掷,赌上性命带着决然之态远走异乡,唯一的留恋不过就是眼前的人。他知道,若自己死在夷陵,他很快就会被颜姐儿忘记,成为她众多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