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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rou欲熄灭，理智回归。 鸣人用手拍打自己的脑袋，懊恼地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糟糕，要迟到了”，他看着墙上的时钟哀嚎，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冲到浴室快速洗了个澡，套上衣服，就准备从窗户一跃而下。 扭头看见了还躺在地板上的小乙，只来得及说一句，“抱歉，真子”。 “没关系的，鸣人大人”，小乙气若游丝地回答道，窗外的人并没有听见，细弱的声音消逝在鸣人离开带起的疾风里。 嘴角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大腿的韧带好像撕裂了，下面两个xue都被鸣人玩了个遍，过了一晚还是大张着，像是合不上了，下巴和手臂也在隐隐作痛，小乙从地上爬起来，污浊的jingye顺着大腿流下，小乙拿起衣服简单擦拭了一下，试图走到浴室，双腿一软又跌坐到了地上。 于是就这样坐着发起了呆，天渐渐黑了，小乙这才重新积蓄力气，爬起来收拾好了一切。 她从冰箱里拿出昨天没做完的食材，随便做了一顿简单的饭。刚坐下，鸣人就从窗户外面跳了进来。 “哇，真子，你正在吃饭呀，我也好饿的说”，鸣人说着就坐在了餐桌旁，如果小乙眼睛能看见的话，就能从鸣人的脸上发现几分窘迫。 吃完饭后，两人沉默地坐着，过了好一会儿，鸣人才艰难地开口：“就是···昨天···嗯···” “如果鸣人不想记得的话，那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吧”，小乙面色平淡地说道，脸上看不出悲喜。 鸣人好似松了一口气，“我会补偿你的，只是”，鸣人扭捏着继续说道，“只是，能不能不要和别人说起”。 “我知道的，这种不光彩的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小乙紧紧攥住衣角，低着头说。 “那就好，真是的，真子昨天也太奇怪了，都吓着我了”，鸣人打着哈哈，想要揭过这件事情。 只是，所谓的原则，一旦被打破，就很难修复了。 在又一次和雏田发生了不尽兴的无聊的性事后，真子隐忍的表情和柔顺的身体又浮现在了鸣人的眼前。他躺在床上梦见了自己在狠狠地干着真子，真子哀求着他说受不了了，但他还是用roubang鞭笞着真子，直到真子流下了眼泪。闹钟将鸣人从梦中唤醒，鸣人还是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雏田早已起床准备好了早餐，但鸣人颇有些食不知味的感觉，雏田毕竟是宗家的大小姐，成婚之前从来没有做过家务，做的早饭也大多是商店里买来的半成品，鸣人看着手里的饭团，想起了很久以前他第一次遇见真子时，被带到了宇智波家和佐助吃了一顿饭，眼里泛起怀恋的思绪。 这天刚好没有任务，鸣人说着出去转一圈，在路上几个瞬身避开了其他人的耳目，又从窗户跳进了小乙家中。 小乙正坐在地板上，缝制着鸣人的火影袍。布料是几天前她委托村子里的忍者从丝之国带回的特殊丝绸，韧性和强度都很高，她正用力地穿针引线。 “呦，真子”，已经习惯了鸣人这不走正门的习惯，小乙并没有被吓到。 “鸣人大人，你有什么事吗？” 鸣人看见火影袍十分高兴，叫嚷着要先试一下，小乙没办法，只得简单固定一下，把袍子递给了鸣人。 “真子，看我帅不帅气？”，鸣人神气地站在镜子前自我欣赏，说完才反应过来，真子看不见。 小乙宠溺地朝着鸣人笑着，“鸣人大人自然是最帅气的”。 鸣人红着脸脱下了衣服，“真是的，真子你明明看不见，分明就是在说谎的说”。 小乙只是笑，没有辩驳。 看见这个样子的真子，鸣人的下身忍不住站立起来，他把衣服放在沙发上，朝着小乙走过去，一开始手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小乙的脸。 既然真子没有拒绝的话，那就是愿意的吧？而且，分明就是真子先勾引他的说，再说了，已经有过一次了，那再来一次的话，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鸣人这样想着，手已经伸到了小乙的衣服里。 37 小乙纵容着鸣人所有的任性，像是温柔的沼泽诱惑着鸣人，让他越陷越深。 在家里，对着雏田的话，没法太过随便，但是在真子家的话，比之前一个人的时候还要自由，真子会做好他喜欢的饭菜等他回来吃，饭后还有熬好的年糕红豆汤，外出任务的话真子还会给他带便当，虽说为了不让队友起疑，鸣人每次都会先找个地方悄悄吃完再出发。 他的衣服也都一点一点换成了真子亲手做的，之前的内裤都不太合身，但真子做得就刚刚好。回到真子家，就只用像个废物一样瘫着，不用看难看的偶像剧，也不用听孩子的吵闹声。他带来的画报和情色小说被真子整齐地摆放在书架上，鸣人每次看见都忍不住老脸一红，然后急冲冲地把真子压在桌子上来上两发。 这样想着的话，佐助之前真是太幸福了，有真子那样细心地照顾他。不过，佐助曾经拥有的他如今也拥有了，想到这里，鸣人又高兴起来了。 尽管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自己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但是由于从小缺少父母的陪伴，鸣人在某些方面还是意外地幼稚和不成熟，虽然嘴上说着要成为火影，但是来自家庭和工作的压力，已经让鸣人不堪重负了。 在外面，他是拯救了忍界的英雄，在家里，他是父亲是丈夫，是这个家的支柱。所有人都在和他说，要成为火影的话，还需要具备这样那样的能力。就算是卡卡西老师，最近也开始严厉起来了，因为不久后他就要退位给鸣人了，但是鸣人还没有成长到足够的担任一村之影的程度，想到之后还要不停给鸣人收拾烂摊子，他就感到一阵烦躁，他的内心总是在暗示他，退休后的生活不应该是这样的，好像还缺少什么重要的东西。 上周目小乙和卡卡西在一起的时候，没少在旅行中听见卡卡西对鸣人的抱怨，而且旅行经常被迫停止回到木叶处理各种事情，不过听卡卡西说，最惨的还是奈良家的孩子，已经被压榨地不成样子。 小乙想起这些回忆，不由得轻笑起来。 “什么嘛，真子你也笑话我，人家本来就已经很郁闷了的说”，鸣人嘟着嘴撒娇。 小乙摸着鸣人的头安慰道：“没关系的，鸣人你只需要按着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好，因为，大家都在追随着你呀，大家都会努力地完成鸣人的梦想的”。 “要是真有真子你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鸣人嘟嚷着。 小乙端起在一旁放凉的红豆汤，一勺一勺地喂到鸣人嘴边。 鸣人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有的时候都不知道真子你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小乙回答道：“那是因为鸣人酱就在我的心中呀”。 看见小乙弯弯的眉眼，鸣人忍不住再次老脸一红，“真是的，不要再说这些哄小孩子的话了”。 好像和真子待一段时间，自己心里就会平静下来。要是早一点遇见真子就好了，鸣人这样想着，但是和真子相遇，好像已经很早了，那为什么没有发现真子这么好呢？鸣人也在疑惑着。 他忘了，真子一直都是这样好，只是他们的脚步都太急了，已经早早地就把人甩在了身后，不管是他，还是佐助。 38 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只有在其他的痛苦的日子的衬托下，才会显得这些时间格外美好。 鸣人刚刚继任火影，没日没夜地忙得昏头转向。他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突然闲下来，心里想的却是先去看看真子。 真子却并不如往日一样让他放松，而是一脸反常的欲言又止的模样。 “真子，你怎么啦”，鸣人关切地问道。 “就是，就是我应该是怀孕了”，小乙低着头说道，手指用力地绞着衣角，前段时间她食欲不振，常常呕吐，心中就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这段时间肚子像是发泡一样迅速膨胀起来，她这才确定了怀孕的事实，鸣人又太久没来，她都不知道要和谁商量。 “什么？！”，鸣人被惊吓到了，从沙发上跌落下来，他的视线和小乙的肚子平齐，鸣人这才注意到真子大得不正常的肚子。 “是我的吗？”，鸣人仰望着小乙，呆滞地问。 小乙有些难堪得回答：“自然是你的，我也只有你”。 “完了，完蛋了”，鸣人犹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鸣人酱，我们要留下这个孩子吗？”，小乙期冀地问鸣人。 鸣人喃喃自语道：“不能留，不能留，村子里只有我，博人还有向日葵是金黄色的头发，这个孩子肯定会暴露的。不能让雏田发现，不能让佐助发现，不能让小樱发现，不能让卡卡西老师发现，不能让···谁都不能发现”。 所有的欢娱和逃避都是有代价的，鸣人再一次感受到了成长的痛苦。 “那我们把孩子打掉吧”，小乙脸上失去了光彩。 “不行，不可以，这是我们的孩子，而且他也是一条生命，我们怎么能擅自决定他的去留”，鸣人再次否定了小乙的提议。 小乙沉默了，不再说话。 “怎么办，怎么办才好···”，鸣人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忽然他大叫起来，“真子，我想到了，我把你送去砂隐村吧，风影我爱罗是我的好朋友，他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 鸣人简单的大脑却没有想过，砂隐村和木叶的关系那么紧密，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他只是一厢情愿地盲目地相信而已，仿佛只要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事情就会迎刃而解一样。 “可是，鸣人，我想留在你身边”，小乙低着头说。 鸣人有些发狂了，他不知道小乙为什么突然这么固执，这么不理解他：“我们两个这样，本来就是错误的，要是佐助发现了，他会怎么看我们，要是雏田发现了，博人和向日葵怎么办，而且我也不能给村子蒙羞”，鸣人停顿一会儿，看着小乙一字一顿地说，“而且，要不是你勾引我的话，我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乙彻底失去了精神气，她蜷缩在沙发上，肩膀耷拉着，头埋在膝盖里面，闷闷地说着：“那就照着你说的办吧”。 也许是发现话说得有些重了，鸣人又安慰小乙道：“没关系的，我之后回去看你和孩子的，而且我爱罗人很好，他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嗯”，小乙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被发现了的话，鸣人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吧，反正也是我勾引鸣人的”，然后小乙就彻底不说话了。 果然，总有比她更重要的人和事，不管平时说得如何甜蜜，到了关键的时候，都是被抛弃的那个呢。小乙早已有所觉悟了，只是没想到事情来得这样突然，分别来得这样快。拥有一点爱的话，就已经够了。 鸣人还以为小乙是在说气话，他湛蓝色的大眼睛真挚地看着小乙，“到时候我会保护你的，真子，相信我”。 “没关系的，鸣人。我知道的，你这一路走来有多难，好不容易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怎么能为了这种事而功亏一篑呢，到时候的话，会被大家唾弃的吧”，小乙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陈述着事实。 这话戳到了鸣人的心窝子里，他脸色羞愧，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既然真子你知道，那为什么当初还要勾引我？” “对不起，鸣人，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贪恋任何不属于我的温暖，小乙在心里默默地说着，“所以就让我承担一切后果吧”。 鸣人急红了眼，“你要怎么承担？算了，这时候说这些也没用了。” “鸣人，你爱我吗？”，小乙突然问道。 鸣人没有回答，只是睁着通红的眼瞪了她一眼，像是在控诉她都这时候还说这种事情做什么，却忘了小乙看不见。 “我明白了，那我对于鸣人来说是什么呢？”，小乙依旧不休不饶地问这。 鸣人没好气地又瞪了她一眼，“一个大麻烦”。 是吗？所以鸣人已经不将她看作同伴了吗？所以做了这样的事情遭到了鸣人的反感了吗？她还以为鸣人也很喜欢呢。 “抱抱我吧，鸣人”，小乙小声地哀求道。 鸣人坐到沙发上，抱着小乙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圆圆的肚子手感格外地好，他的心情忽地又好了起来，他兴致勃勃地说道：“真子，我们的孩子应该叫什么名字呢？漩涡拉面好不好？” 不要再对我温柔了，不要再让我痛苦了，小乙内心如此哀求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得离鸣人更近了，想要更多地感受这种被人注视的温暖。 39 鸣人动作很快，隔天说有紧急的事要外出一趟，就秘密带着小乙到了砂影村，悄悄找到了我爱罗。 我爱罗在住所看见鸣人的时候，并没有因私人领地被侵犯而感到冒犯，而是惊喜地看着鸣人，“鸣人，你怎么来了？” 鸣人向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才开始小小声地说了起来：“说来话长，长话短说，真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拜托你照顾了”。 察觉到了鸣人不想多言，我爱罗也没有追问，两人交流了近况，闲聊了几句，鸣人就急冲冲地赶回去了，要在日落之前回村才不会让人发觉异样，毕竟他出村的理由只是巡逻周边，而且今天是向日葵的生日，要是回去晚了家里又是一顿好吵。 “今天是向日葵的生日吧”，临走前，我爱罗叫住了鸣人，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包装好的娃娃，“这是我给她的生日礼物”。 “谢谢啦，我爱罗”，这下晚归的理由有了，鸣人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我爱罗最体贴了。 小乙已经在一旁站立许久了，脚有些酸了，正靠在墙上休息。 “跟我来吧”，我爱罗示意小乙往楼上走，“这个孩子是鸣人的吗？” 他不知道小乙看不见，过了几秒才发现小乙没有跟上来，他走进看见了小乙凹陷的眼皮，“抱歉，冒犯了”，然后就打横抱起了小乙到了楼上的房间。 “这个孩子是鸣人的吗？”，我爱罗再次问道。 “嗯”，小乙轻轻地回应。 “既然这样，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我爱罗如此说道，他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风险，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鸣人何至于如此狼狈地找他求助。 我爱罗召来暗部，下令牢牢看住这栋小楼，严令禁止他人出入。 ———————— 除了有忍者每天给她送饭，以及偶尔我爱罗会过来探望外，小乙再没有看见过其他人，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很大了。 我爱罗从医院带回一个亲信住进了小楼，时刻准备着胎儿发动。 小乙成功生下了一个胖嘟嘟的婴儿，我爱罗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高兴地说着：“这孩子长得真像鸣人”，金黄色的胎发，湛蓝色的大眼睛，和鸣人简直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看见人也不会哭，对着我爱罗咯咯咯地笑着。 我爱罗把孩子放到小乙身边，小乙却说：“我爱罗大人，请把这孩子带走吧”，她难得的对自己的孩子产生了名为怨恨的情绪，如果不是这孩子的话，也许她和鸣人还在一起吧。 我爱罗瞪大了眼睛，他感受到了小乙对这孩子的排斥，“为什么？你不爱他吗？身为母亲，为什么会不爱自己的孩子呢？”，他平静地质问道。 “我爱罗大人，您曾见过干涸的河流能哺育出新生的溪流吗？”，小乙反问道，声音细若游丝，刚刚生完孩子，她的身体还太虚弱了。 “可你不是干涸的河流”，我爱罗指着小乙已经开始溢奶的rufang说道，然后又反应过来小乙看不见，直接掀开小乙的衣服，把孩子放到了小乙的胸前，这孩子自觉地叼住rutou，开始大口吮吸起来。 我爱罗的眼里没有任何的yin邪之意，他只是真的觉得应该这么做，哺育生命是一件神圣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罕见的产后抑郁，小乙很难对这孩子产生什么母爱，就连名字都是我爱罗取的，叫做漩涡皆人，但是现在只能叫皆人，只能等鸣人同意了才能带上姓氏。 皆人是个活泼好动的孩子，两个月的时候，就已经在房间里到处爬来爬去了。 小乙看见皆人就止不住地厌恶，她朝着墙壁躺着，并不想关注皆人在做什么。 孩子好像磕着了，开始嚎啕大哭，小乙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暗自忍耐着这股噪音。 我爱罗回来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孩子的头磕出了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而小乙却躺在床上无动于衷。 我爱罗抱起孩子，轻轻拍打着孩子的背哄着，皆人终于不哭了，他躺在我爱罗怀里睡着了。 我爱罗这才走到床边，用手掐住小乙的脖子，把她从角落里拖出来，再次平静地质问道，“你为什么不爱这孩子？” “因为我恨他，我恨他”，小乙崩溃地说道。 “可是没有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我爱罗疑惑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替你杀掉这孩子吧，没有被母亲全心全意爱着的孩子是没有存在的理由的”，我爱罗放开了掐着小乙的手，转而把手伸向了皆人，“鸣人那里，我会去解释的”。 皆人先是嚎啕大哭，却被按住了气管，声音一点一点小了下来。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算了吧”，小乙一边哭着一边说，她用意识探测到了我爱罗的位置，扑过去把皆人从我爱罗手里救了下来。 “你这个疯子”，小乙轻轻抚摸着皆人的脖子，熟练地抱起孩子哄着。 “这是你的孩子，他只有你的爱，你要去爱你的孩子”，我爱罗依旧固执己见。 40 就在这时，一柄长刀将院子劈成了两半，周围的暗部将人团团围住，我爱罗瞬身出去，看见是佐助，就让周围的人退开了，这不是他们能应付的人。 “宇智波佐助，你所来何事？”，我爱罗皱着眉头问道。 佐助的回答同样单刀直入，“宇智波真子，所在何处？” 我爱罗示意真子就在里面，佐助收起武器，和我爱罗一同走了进去。 原来佐助完成了任务，回村休整的时候发现真子不见了，他去问时任七代目的鸣人，被告知真子被他送到了砂隐村修养。 心中那种因真子失踪引起熟悉的无力感让他放弃了鸣人大打一场，而是直接动用了天手力，几息之间跨越万里来到了砂隐村。他已经不是当初的宇智波佐助了，没有人能夺走他想要守护的人。 房间里的景象远远出乎佐助的意料，真子抱着一个长得很像鸣人的孩子，坐在床上，刚刚大哭一场，脸肿胀着，身体看上去很虚弱的样子。 “真子，这是怎么回事？”，佐助问道，如果有任何人欺负了真子，他手中的剑都会为她找回公道。 小乙缓缓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语气平静得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鸣人探望我的时候，我给鸣人下了药，我们发生了关系，我怀孕了，我找到了鸣人，他把我送到了这里来”。 佐助并不相信小乙的说法，他并不相信小乙是这样的人：“是鸣人强迫你的吗？” “不是”，手里的孩子饿醒了，小乙熟练地掀开衣服，把奶头塞到孩子嘴里。 “是有人威胁你吗？”，佐助追问道。 “不是”，小乙闭上眼睛，额头上冒出了忍耐的汗水，似乎是不想让佐助再追问下去了，小乙叹了一声气，掀开身下的裙子，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生育完后还没恢复的下体丑陋地耷拉在两侧。 “如果说理由的话，那大概这就是理由吧”，小乙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扳开下身，里面湿答答地冒着水，在场两人的眼力还能看见内壁在有节奏地蠕动着，“就是这样一副孩子喝奶都会兴奋得高潮的身体，每一刻都想被男人插入”。 佐助挪开眼睛，愤怒地说道：“所以这就是你离开鼬后，轻易地就和那个叫做弥生的男人结婚，然后又任性地勾引鸣人的理由吗？” 小乙点点头默认了。 “你是高贵的宇智波，不是什么随便发情的动物！”，佐助眼睛里露出了血红的花纹，他已经极度愤怒了。 “你玷污了宇智波的名声”，佐助握紧了手中的剑，竭力克制住将它拔出的欲望。 终于还是松开了剑，朝着小乙狠狠扇了一耳光，小乙跌坐在地上，怀里的皆人却被护得很好，孩子稳稳当当地吃着奶。 “既然你如此自甘堕落，那就不要再自称宇智波了”，说完这句话，佐助就转身决然地走了。 所以是因为这孩子是苟合的产物，是不被期盼的到来，所以才没有被爱吗？我爱罗如是想着，这样可不行。 小乙咽下嘴里泛着的恶心的血腥味儿，从地上爬起来，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回到床上。皆人喝饱了，又被她扔到了一边。 出了这趟事，佐助闹得这么大，之前的隐藏已经失去了意义，小乙和孩子的存在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在火影办公室的桌子上，到时候要头疼的就是鸣人了，我爱罗暗自为鸣人攒了一把气。 很快，木叶那边官方的声明就出来了，此次行为是木叶村民真子的个人行为，为村民迁徙的自主决定，木叶充分尊重村民的个人权利，不做干涉。 大多数人只知道仅剩的宇智波的族人从木叶叛逃了，只有极少个别人才知道一同离开的还有七代目的未出世的孩子。 如今，她已经不叫宇智波真子了，而只是真子了。真子和小乙有什么区别呢？也许真子还是有人牵挂着的吧，而小乙，已经被人忘却了吧，小乙靠在床上漫无边际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