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同人小说 - 【剑网3/mob迟驻】囚鸟在线阅读 - 09戏珠(一王两后水仙互舔/两人一棒/玉珠入体)

09戏珠(一王两后水仙互舔/两人一棒/玉珠入体)

    迟驻醒来时身边仅剩月泉淮,床榻上的另一人早已没了踪迹,连被褥都有些凉手。虽说昨日他听见月泉淮派“迟驻”出去解决事务,但对方与他相同仍于随时发情的状态下,实在叫他难以定心。

    本还是在闭目养神的月泉淮兴许是听着他的动静,拦在他肩头的指尖动了动,顺着摸上他齿痕层叠的颈后,指腹顶压揉按着微肿的腺体。连绵的异样酥麻感让他皱着眉头咬紧了唇,却仍是控制不住地闷出几声发软的轻哼,腰身情难自已地微微晃动,柔软被毯随摆动磨轧腿间的嫩花留下一道水痕。

    “义父,”帐外响起人声,“人马皆已备好,随时可动身。”

    “嗯,下去吧。”

    月泉淮轻笑着看他面起红云,却只摸了阵,破天荒地没有要再度开发这热软身躯的意思,只是注视着他颤栗强忍发情潮热,却又无法自控地索求情暖。他身上隐约发烫,情潮翻涌冲撞着体中每寸经脉。

    对方瞧他这般,又慢悠悠地自匣中取出一颗光泽极佳的圆润玉球,此物或有三指半大小,表面似还隐约带着透亮水泽。

    月泉淮捏着玉珠贴于他淌着粘腻水液的花口,推送着挤入松软的湿缝,冰凉的触感激得guntang的身躯一颤,推拒着异物的侵犯,但女xue瑟缩又渴求着翕张含紧那圆滚的珠玉,异物堪堪没入xue道,月泉淮的手指并未再深入。

    他胀得阵阵酸涩,身上稍动,浸了yin水的玉珠就往内吃入一截,不断辗轧着敏感的xue壁。只见对方起身后将他双臂锁于床沿,双膝只是无力动弹的大敞,带着花xue张开一道rou润的湿缝,rou唇间隐约可见白色珠玉嵌入,就这般不上不下地卡在xue中半道。

    月泉淮淡然自若地起身着了衣袍,拂袖离去,徒留他一人受这情欲磋磨。

    不同于勃发男器所致的异物感,冰凉的珠玉一点点在他的xue内暖热,卡在道口的酸意全然无法忽视,可身上缚紧动弹不得。软糯的xue壁不断收缩试图将这东西推挤出去,只不过力道难控,阵阵绞紧的内xue包绕硬物带起钝意快感,软rou背离着意愿倒将这物往内吃得更深,寸寸碾过热烫的xue壁,硬物碾磨过处似在发烫,全身愈是发软。玉珠碾压顶入深处狭小腔口时,迟驻浑身一颤,身躯的痉挛带着锁链簌簌连响,腰腹带着股沟连着腿根胀得钝痛,性器晃抖两下喷出白精,零星落于胸口,可腿间抽搐不止却是因那道精栓和珠玉相堵,半晌没能流出这满肚的yin液。

    待月泉淮带着“迟驻”,携一身血气归来,床上的人已被情欲折磨得失神,前端已是无精再出,瘫软地淌着透明水液,床榻上一片被情欲染得迷乱,海棠花的香气不断交融,原是先行一步处理事物的“迟驻”本就步履轻重不稳,此刻更有些许的软了腰。

    “药又失效了?”月泉淮嗅见从身后散出的浓郁花香,往后瞧了一眼,视线落在“迟驻”泛红的颈上,语气有所不善,“上去。”

    “是…”

    *

    若是此刻有新月卫要面见月泉淮,恐怕是要因床榻上的yin靡rou体交叠惊得面红耳赤。

    迟驻伏趴于此界自己的腿间,月泉淮自他身后压制腰臀捅入guntang的男器,复又按着他的颈背强迫他将“迟驻”的性器吞入口唇,而“迟驻”正倒仰躺在他的身下舔弄着鼓囊的花蒂,手中还得抚慰他被绳结束紧的勃立茎柱。

    他动弹不得,更不能像对待海寇那般狠狠咬上这脆弱的器官,但与自己口唇泄欲的感觉令他实在羞耻。身下这人那处本该保护着会阴的密林处理得光滑白净,兴许是受坤泽信息素影响之故,口中这根性器生得漂亮,因情欲充血时泛着红润的色泽。

    可这物什顶着他的喉头实在难受,月泉淮的男根插顶他的女xue猛烈抽插,软糯的rou壁受了刺激剧烈收缩绞着深入的阳器,突如其来的惊叫满溢而出,他仅是一瞬没能收住牙磕碰着口中的rou体,自身下传来一声不适的闷哼,口中的胀红的性器跳了跳,没有出精,仅是柱头淌出些许汁液。

    月泉淮见迟驻舔食性器的起伏稍有停滞,反是顶撞更深,那枚玉珠在插动中推挤更深,乾元永久标记留下注入的精栓极为牢固,这玉硬生生抵在栓结上与男人的rou茎反复相击。

    坤泽初次发情时的腔口本就脆弱,而月泉淮打开胞宫时未有分毫怜惜,隐痛久留于身,如今又怎受得了这死物与rou柱的夹击。月泉淮冲撞急促,不给迟驻分毫喘息,逼迫着身下养尊处优的白皙身躯如柳飘摇,花蒂在另一人的舔弄下泛麻发热,情欲于躯壳中潮涌不止酥麻入骨髓,痛叫在性器深顶入喉中时仅剩呜呜鸣音。

    他身下的“迟驻”也不好受,先前月泉淮悉心调养他于疼痛间亦能感受高潮,分明已离顶峰不过一步之遥,却在毫无章法的口唇舔弄中难受滑落,前端敏感得连舌上细密粗糙的小点都分在明显,仅是方才的磕碰激起他身上一阵战栗。

    后xue中假阳具仍是怎么都暖不起的冰凉,平日里拿来训养他的玩意要比真货小上一圈,冰翠色上雕琢着并不显眼的繁复花纹,xuerou触着冰凉的寒玉阵阵瑟缩,却还是作力夹紧,免得此物沾着湿液滑落。他稍是松了口免得弄伤对方的嫩rou,别过脸喘息不止,腿根不住打颤却不敢有分毫地松懈。

    情潮在对方身躯的下一次撞击中如约而至,精水翻泄着下涌争抢着要溢出小口,却被硬生生地抑回身躯,潮水粗野地撞回腹股,他顿时浑身绷紧唯有下处断续抽搐,逆流浇灌回囊给小袋填了爱欲的艳色。

    身上的人已经受不了喉咙被这般cao弄吐出了他的性器,腺液口涎混杂着带出透亮的银丝,挂于唇间和瘫软的rou器上。“迟驻”痉挛着腿根缓了阵,见上方没有分毫停滞的意思,反是两具rou体拍打声更急,进出带出丝丝白黏在反复碰撞之下起了些白沫,带丝似的黏滑落在他的面颊鼻尖,他伸舌舔上迟驻已被拓得软糯撇开的花唇,舌苔顺着滑过月泉淮暴起的青筋。上方稍顿片刻,传来稍显沉重的呼吸,蹂躏女xue的速度故意放慢了些,每一下都蹭着他的舌苔而过,留下白润精痕。

    这内处的软rou饿极了,rou刃略抽出一截便绞着不让再动,月泉淮对这无力的牵拉不以为意,在珠玉完全粗物顶入精栓中时。迟驻喉中急喘含糊着带上疼痛颤音,花xue失序地想从这棒物中取出浇灌沃土的甘霖,月泉淮嗤笑之面,竟从软窟全数抽出,沾着软rou中的水渍蹭在“迟驻”的额面上,对方顺着他的心意一点点舔吻男根柱身和前端,随后毫无征兆喷洒热流,阳精黏稠地挂在眼睫之上,好是yin靡。

    月泉淮xiele欲后松了迟驻的腰,若不是底下还有另一人托着臀rou帮忙撑着,怕是迟驻要腿间发软跌坐。“迟驻”臀间的深隙被手指撑开,玉石阳具带着湿黏体液小半截露在外。

    “排出来。”

    “迟驻”臀峰一疼,未被饱足的生殖腔顿时湿漉地溢出水痕,红肿得发着痒。他适应着那细碎的摩擦与隐约而来的痒意,刻纹大小凸起凹陷各不相一,蹭过一处鼓起的rou点时,酥麻情潮浸染磋磨他的神智,胯间的性器苏醒发胀,他调动着xuerou将yin物与潮水向外推挤。还不等他挤出柱头,xuerou便被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道绞紧卷住向外扯拉,他面色苍白,惨叫哑入喉间,肩颈在急喘吸气下剧烈浮动,带着血丝的透亮水液失禁般的滴落。

    “如今还是这般无用,连死物都夹不稳。”

    “呜…”床上的人眼瞳稍溃,连话也说不出。

    月泉淮看了看手中那根润白的假阳具,花纹的间隙间还挂着一点新的细碎血丝和划下的血碎末,似对这反应有些不满。

    面色同样青白的迟驻本能地感到危险,稍挪位企图挡住他的视线,让床上失神痉挛的“迟驻”不受非人的责罚。

    “你要替他?”月泉淮将濡湿的柱体扔在迟驻腿间,眼中有了几分兴致,旋即起身理了理稍有松散的衣物在桌边椅面施然坐下,眉间一挑示意人将这物吞入xue道,怡然笑道,“可以,他是否受罚可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住。”

    迟驻捏起这物什,冰似的冷意带着体液的滑腻刺得手上发疼,虽要比月泉淮的阳具细上大半,但长度却不可小觑,若是完全吃入体内定是要顶开他的宫腔口。可卡在栓结上的玉珠尚在,怕是难成。他深吸了一口气,器物若有若无地散发信息素的气味,他嗅见花香喉头稍是滚动,身上隐约发烫,却咬住唇rou默不作声地抵在缝间,稍稍动着腰上下磨蹭几下,竟是将挂在器物上的汁水当做润脂,随后这玉柱抵入xue中,冷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咬紧牙关企图直接推到底,好让这疼痛和被注视的羞耻少受几分,可这东西却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怖磨人。精致繁复不平的花纹随时可能绞住体内软rou,莫说直接顶入,连缓慢的推进都大有可能挂住rou壁,越是放慢速度敏感处便越是酥麻难忍。

    他起了身热汗,面颊也染出红晕,他能感受到月泉淮的视线悠悠定在他的身上,等着自己主动开口讨饶,他心头一横,剩下的半截一把推入嫩蕊。

    顶上精栓的剧痛几乎要将他整个宫腔撕裂,他疼得直不起身,只能蜷缩着捂着腹间急促喘息,眼前昏黑,痛出的泪水挂在眼角,双腿颤抖不止。玉珠被推得紧紧卡入腔口,但合结纹丝未动,甚至仍有小半节玉柱裸露在外。

    湿软的唇贴上他的额角,温热身躯与他相贴,黏腻的触感交在腿间,紧促的喘息在耳侧交融,花xue间的玉柱小心地往外抽出大半,给玉珠脱开了去路。他回神后看向与他紧贴的“迟驻”,面色仍是苍白,低头向下看去,半截已进了对方的xue中。

    两人就着这姿势交合吞吐这根yin物,高潮于腹中寻觅着解放的出口,他难忍喘叫,“迟驻”的右手迟缓地自下而上推挤他的性器,他舒服得打颤,下处的禁缚一松,腰腹坠痛着喷出几乎透亮的稀薄精水,湿了两人的腿根。

    而后“迟驻”也终是脱了力,腿间的yin水喷聚出一汪水泽,眼中黯淡无光瘫软在床,唇间啜语轻呜,他听得不仔细,但仍是听见了一声虚弱的“锋哥”。

    他怔了神。

    “他”在这,那么“他的顾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