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同人小说 - All丹恒/恒右 合集在线阅读 - 06 镜恒 微罗恒/刃恒 扇批/经期/换棉条/有流血描写

06 镜恒 微罗恒/刃恒 扇批/经期/换棉条/有流血描写

    06

    那天的事结束以后,我好几天没在学校见到丹恒,而诡异的穿越事件也没有再发生在我身上,也不知道算是好还是不好。好处是我的老二总算得了休息的空档,虽然我还年轻,但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况且,对校花这样过分招蜂引蝶的漂亮女孩子太动感情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自己,道理我都懂,但是坏处嘛……我的老二还是很想她。

    虽然校花不在,但是学生会长串级的次数却显著增多,好几次分明不是学生会检查时间,也能看到景元在教室门口徘徊。他长得高大,探头窥视的样子太显眼,身旁的干事扯了半天他的衣袖才舍得离开。

    他难道以为丹恒在故意躲着他?我回想起那天凄惨的案发现场——就算丹恒没请假,多半也不想见他吧,校花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单纯小女生。我悄悄抬头去看坐在我斜前方的穹,他显然无心学习,手里转着笔,一会架到耳朵上,一会顶到嘴唇上,心不在焉地望着天花板发呆。过了一会儿,他掏出手机,皱紧眉头摁了几下键盘,又把打出的字一个一个删掉,最后像个xiele气的皮球似的趴在桌上,盯着手机桌面发呆——是丹恒的照片,背景像是在游乐园,图上的女孩捧着杯奶茶,头上带着个布绒猫耳发箍,清纯俏丽的脸正对着镜头,面无表情地比了个剪刀手。

    “……唉。”穹叹了口气,彻底不作声了。

    ……看来打击真的挺大的。如果不是碍于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件事我实在拿不出合理的解释,我真想安慰安慰他。

    第二天下午下课时,我在教室后门见到了刃和被刃截住的穹。刃身上篮球队队服还没换下来,微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汗湿的脸,配上他阴沉的表情,看起来吓人极了,像个收保护费的黑社会,他身旁站着个和他一样阴沉的女学生,路过的学生都对两人退避三舍。“丹恒呢?”我听见刃问。

    “……”穹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你去问景元。”

    刃骂了句脏话:“那混蛋要是肯说,用得着找你?”

    “电话也不接。”那个白发的女学生突然出声,她看起来身高和丹恒差不多,看起来攻击性却比刃还要强。她恶狠狠地瞪着穹:“……她从来没有不接过我电话。”

    “镜流学姐……饶命……”穹光速服软,差点在镜流利刃般的目光中跪下,“……但是她也不接我电话,我也没办法……”

    “算了。”镜流抱着手臂,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景元那小子,改天我再跟他算账。”从她的表情里,不难看出景元会被收拾得很惨。

    “我今天下午去她家一趟。”镜流鄙夷地看了看身边的两个雄性,不客气地警告:“小弟弟,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她又看向刃,魁梧的体育生比她高大许多,但她在气势上丝毫不逊色:“你和景元也是……两个碍事的臭男人,离丹恒远点。”镜流毫不客气地把几个男生贬得一文不值,理了理头发后留下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

    虽然和我没关系,怎么感觉我也被骂了?

    “……”刃和穹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这气氛……有点奇怪啊?虽然我对刃这个人并不算特别熟悉,但对他性格有多暴戾狂躁也颇有听闻,外界都说只有提到丹恒的时候他才能像个人一样和你沟通,默默跟踪校花已经是他最收敛的状态,现在被镜流这么说竟然不敢反驳,这个凶巴巴的学姐到底什么来头?

    明面上确实是学姐维护学妹,我却听出了一股宣誓主权的味道,于是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超前的猜想——难道这个叫镜流的学姐跟他们也是竞争关系?

    校花真是男女通吃?

    回答是肯定的。下午,我准时在校花家的浴缸里醒来。鼻尖浓郁的莲花香太过熟悉,结合我以往的经验,已经没有再去猜测这是什么地方的必要。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巨大的浴缸里——是真的很大,装下两个男人也绰绰有余,多半是丹恒哪个情人为了跟她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洗浴play定制的。

    怎么就不能在校花洗澡的时候把我弄过来?我有点怨气,但也不知去对谁发泄,只能愤愤地看着天花板,等待接下来由不得我cao控的剧情。

    就在此时,我听到浴室门被推开的吱呀声,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说话了:“进来。”她听起来有些强硬,让我想到一个人。“……我不想用那个……”是校花。我赶紧扒住浴缸的边缘往外看,算是好还是不好呢——一张垂地的帘子隔开了里侧的浴缸和外侧的盥洗台。虽然对于我的窥探不是很方便,但是更方便藏身了。

    “镜流……”校花的声音有点软,叫对方名字的时候罕见地带了点尾音。这是明晃晃的撒娇了——不意外,果然是镜流学姐,不过她看起来那么强势,校花的这套惯用伎俩也能把她搪塞了?我悄悄把帘子拉开一个小缝,只见镜流冷着脸抓住校花的手腕,把她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拽,丹恒脚下趔趄,登时被她压在盥洗台上,后腰撞到坚硬的大理石边缘,发出一声软软的痛呼。我看到她抬起头来时,一只手蜷成拳头搭在胸口上,眼睛里噙着几颗泪珠,委屈巴巴地望向对方严肃的脸,很明显期盼着撒个娇卖个萌能就此逃过一劫。“学姐……”那张软乎乎的红唇一张一合,换了个称呼讨好镜流。

    镜流板着脸,干巴巴做出回答:“别来这套。”

    真是熟悉的戏码,只不过这回角色互换,校花成了那个陷入逆风的人。不过她似乎对自己扮演哪一方角色都适应良好,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已然把生存法则吃透到了极致——不过一只聪明伶俐的小猫咪又能做到什么,最后还是会被凶猛的rou食动物叼起命运的后脖颈。

    “裤子脱了,给我看看。”镜流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她是个百分之百的行动派,和景元、砂金这些喜欢讨嘴上的便宜之流完全不像,在没用的男人们还在卖弄口舌的时间里,学姐已经雷厉风行地扒下了校花的小短裤——连同内裤一起。瞬间显得有点多余的布料挂在她白软的大腿上,把丰腴的腿rou挤出一圈,我猜这是丹恒身上摸起来手感最好的地方,不过她嫩嫩的小奶子我也很中意。校花小小地惊叫一声,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羞怯得发红的脸,她腿上还未完全消退的红痕被镜流看得一清二楚——是不是玩得也太过了,都好几天了还没淡掉,难怪校花不想去学校。

    “……你”镜流的脸被映在镜子里,看起来黑了一片,她狠狠掐了一把校花大腿内侧的软rou,像在惩罚她的yin荡,“我说了不能做这么多,上次和谁?刃?做到出血那次忘了?还有,和那个叫罗刹的,玩什么奇怪的道具,把自己弄得差点……”

    “你怎么又提之前的事……我明明不是……”校花小声辩解。

    镜流冷笑:“你又想说你根本没同意,哼,但是你被他们玩的爽得不行吧。”她气哼哼地看着心虚逐渐移开眼神的丹恒:“那群废物男人到底哪里好了?”

    等等……我怎么又感觉自己被骂了?

    镜流不想再听她废话,两根雪白修长的手指试图拨开两瓣鼓胀的蚌rou,却被大腿根的软rou挤得寸步难行。那处恢复得好像还不错,被过度使用的惨状已经不见踪影,乖巧的外阴恢复成紧闭的饱满形状。镜流一言不发,干脆地给不听话的小学妹来了清亮的一掌,又烙上一道新鲜的红印子。“镜流、学姐……你别打……”丹恒嗫嚅着咬住下唇,被迫分开了双腿方便对方动作,她敏感得不可思议,一被摸xiaoxue就站不住,腰身软绵绵的,双手只能撑住盥洗台,暂时承担起撑住身子的职责。她今天穿的睡衣,下半身只穿了一条防护作用几乎为零的短裤就算了,上半身竟然只是一件松垮的薄纱白色背心,不但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雪白的肩膀,衣物半透明的质地使得身体轮廓被看得一清二楚,我几乎能看到她被简单摸xue就迫不及待挺起来的乳尖,更别说那背心很短,连她的肚脐都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鼓起的小腹一抽一抽的,薄薄的脂肪层下藏着柔软yin荡的zigong。

    “怎么又出水了。”镜流一脸认真地盯着丹恒的下半身,以仿佛人体构造研究专家的语气说出了内容十分糟糕的话。等等,我突然注意到,她的手指退出时,竟然带出殷红的黏连血丝,与此同时,我嗅到密闭的浴室里飘起一股甜甜的血腥味……啊?饶是我都愣了愣,毕竟以我的人生阅历、以及性别,这场面我确实不可能有经历过的经验……

    丹恒垂着头,我几乎能看到她浓密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我……”她快羞得钻到地里去了吧,即便是同性,被突然脱光了看到流着血的下体也是会尴尬得无地自容的。

    ……你都这么摸她了,你难道心里没点数吗!不过我可以作证,她确实敏感得随便被玩一下就会上下一起流水,又娇气又yin乱,明明根本不经玩,被稍微弄痛就不配合地喊停,但身体的意志跟嘴完全背道而驰,越喊停小嘴吸得越紧,越喊停就是越想要。

    “没关系,”镜流从荷包里掏出一根白色的东西,“堵住就好了。”

    ?

    什么东西?

    这下是真触及我知识盲区了,这是什么情趣用品吗?女孩子经期也能这么玩?

    丹恒看到那东西,突然反应很大的跳起来,她皱着小脸连连摆手:“不要!我不要这个!”镜流俯身上前,一只手就轻易握住她两个手腕,摁住她躁动不安的小手:“听、话。”

    她是怎么做到把哄人的话说得这么吓人的。

    在学姐霸道的威压之下,校花脸上隐隐约约的泪越来越具象化了,两条大腿抖个不停,镜流见状叹了口气,尝试放软了语气安抚她:“好了好了……别怕,不疼的。”我看到她熟练地撕开那物的包装,取出一个白色的圆筒,尺寸并不算粗,长度大概只有一指,可以说完全不如校花那口逼吃过的任何一根jiba。

    丹恒有些害怕地看着她cao作,却也只敢小声反对:“上次罗刹学长也是这么说的……”她越说越小声,我看到镜流抬起头来,她本就鲜红的眼睛盛满了危险的怒火——完了。

    镜流学姐与其他人的不同就在此处了,她的愤怒不是崩溃的大吵大闹,而是像南方的冬天,属于魔法攻击,以一种让你濒临窒息的状态包裹着你,折磨着你,逼你自觉认输,没几个人能在她的威压下撑过两个回合。

    丹恒啊你可长点心吧!

    “……没关系,今天我会比那个‘学长’更详细地教你。”学长两字落下重音,我仿佛已经看到了罗刹学长要怎么被这个阴冷的女人穿小鞋了,不过显然镜流对触怒她的人一视同仁,她现在要先教育不听话的小黑猫了。

    她洗了个手,两指拿住那柱体,顶开校花的xue口送进去一个前端,校花轻轻地咬住手指,大概这感觉很陌生,不过好在尺寸不大不至于使她难受,她清秀的脸蛋上挂着霞色的粉,只发出奶猫似的哼哼。“放松点,让我把导管推进去。”镜流习惯性地又抬起手想给她一记教训一下,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又软下心来。

    “已经很放松了……”丹恒又把腿张开了些,可镜流顺势把那柱体往里推时,她便受惊似的小声叫起来,连连说着触感太奇怪。镜流懒得搭理她被惯出来的娇气,如果都做到这步了还被她骗得团团转放过了她,就……就会变得跟穹一样。镜流之所以是镜流,在此刻选择了继续往里推进——其实进的并不深。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动作,她的手十分地稳,也有可能有是顾虑丹恒的感受,学姐嘴上不饶人,实际上还是非常温柔的。

    突然地,校花的xue口一阵紧缩,似乎被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啊!哈、那里……”她又害羞地挡住脸,一只手胡乱地往xiaoxue伸去,不小心碰到晾在空气中无人爱抚的阴蒂,小块软rou被撞得东倒西歪,xue口抽噎几下吐出了一股不那么清澈的水。

    镜流面无表情地看着校花yin乱的独角戏,抬手扇在逐渐充血的阴蒂上,把那小嘴打得又瑟缩起来。“啊!学姐、学姐……啊!”丹恒逼里夹着东西,扭着腰无助地挣扎,又被打了一下。掌风落在校花白馒头似的蚌rou上,把好不容易才恢复的私处又欺负得红肿不堪,肿胀的阴蒂挺立了半天也得不到一点安慰,淡淡的血线从少女的禁地滑下,配上那张垂泪的俏脸、悄悄从唇缝溢出的哭泣,怎么看都像校花发小内心幻想的纯洁处女失贞的瞬间。不过,校花这么yin乱,搞不好处女膜真的是自己玩破的呢,以她的性格,会珍重地把这种东西交给某个人吗?世界上恐怕没有这么幸运的混蛋。

    “给你换个棉条都能流成这样。”原来那东西叫棉条。镜流拨开丹恒含着导管的小口,堵在里面的水好不容易重见天日般争先恐后地xiele出来,校花软软地呻吟,不敢搭话,大概是被打怕了。“敏感点这么浅?”导管都快被校花的水过度润滑得掉出来了。学姐又把棉条抵回去,无情铁手故意往丹恒的敏感点用力,果真收获带着哭腔的求饶。

    我看着校花身下湿了一块的大理石地板,默默祈祷她今天不会因为换个棉条喷到脱水晕过去。

    “这个位置根本不会痛吧。”镜流用目光丈量了一下进去的深度,“就这么管不住自己?”校花被训得只敢低声抽泣,小逼又夹紧了些像在努力证明自己并不是镜流说的那么yin荡——以前认为校花是高攻低防,现在看来,好像攻击力也不够看……有点出乎我意料的好欺负了。

    “错了、我错了……学姐……”校花自暴自弃地认错,只想赶紧结束这让她尴尬的体验——似乎上一次的换棉条经历也让她感觉很差,看来以后真是要留下心理阴影了。镜流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她这软趴趴的样子,想让她再配合多半是天方夜谭——再拖拉一会儿,校花估计要喷得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水出的太多,丹恒的xiaoxue总算是成功放松了些,镜流把棉芯推到差不多合适的位置,耐心地问了一句:“疼吗?”她的手轻轻摁在丹恒的小腹,大概是试图安抚,让对方别太紧张。丹恒却呜咽着控诉:“学姐……手好冰……”她也怕又被扇小逼,不敢去碰镜流的手。

    镜流默默挪开了手,有仇必报地掐了下丹恒的阴蒂。“撒娇撒个没完……小丫头。”

    “呜啊、我……”

    我看到校花的小洞抽了抽——这是差点又吹了。

    看丹恒差不多适应,镜流把导管取了出来,我看到那张rou乎乎的小口逐渐合拢,吞没掉白色的棉条,竟变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忽略掉学姐教训的巴掌留下的红印子和xue口周围黏腻的女液。好小的洞,感觉这个尺寸甬道就已经完全挤满了,到底怎么吃得下那么粗的jiba的?顺势地,我由黄色废料构成的大脑全自动被校花敏感yin荡的小嘴含着别的东西的幻想填满了……

    “真是的,喷得我衣服上都是。”我顺着镜流的目光看向她的制服裙——果真一块深色。

    丹恒没得抵赖,乖巧认错:“一会儿换我的吧。”

    镜流给她把裤子穿了回去,冷冷地训斥:“经期不要穿得这么凉快,一会儿去换一身。”她伸手揉掐丹恒裸露在外面的小细腰,她像外表可怖却不舍得把心爱的猎物吞下肚的rou食动物,暧昧又扭捏的态度让我幻视对不擅长对喜欢的女孩表达爱意的男高。

    “浴室借我洗洗,你去换衣服吧。”

    ……喂,等等。我光速后退,后腰直直撞在浴缸壁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不是,我还在这啊!此时我脑中闪过一百种被镜流学姐灭口的方式……不要啊,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有cao过校花,这么多天的苦白受了吗……

    浴室的帘子被缓缓揭开……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眼前白光一闪,我在教室里猛地惊醒。

    “……同学你好,卫生部例行检查。”头顶传来幽幽的男声,我抬起头,罗刹学长笑眯眯地站在我面前,无损九成新。

    “学长……”镜流学姐找你。这话能说吗?我吞了口口水。

    明明笑着却仍让我感到脊背发凉的学长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的下半身,温柔道:“这位同学,如果身体不舒服,可以先去医务室休息。”

    我循着他的眼神,最后目光落在我隆起的裤裆上。

    很傻*的后记:

    罗刹(接电话):丹恒学妹啊,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丹恒(纠结):学长,我想问个问题……

    罗刹(关心):怎么了学妹?

    丹恒(小小声):我……这次来例假的时候塞棉条……高潮了好几次……(委屈)不会有问题吧……

    罗刹(以为学妹没安全意识经期跟男人做了):……?

    丹恒:是镜流学姐说要让我用棉条的……她给我弄的……

    罗刹(放心了好像又没有完全放心):。

    罗刹:嗯……她没弄疼你吧。下次体育课你在医务室等我……我再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