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重生之恶毒女配变成兄弟共妻在线阅读 - 四 马背cao逼恶蟒入深洞,将军善使玉股冷胫弓(高h)

四 马背cao逼恶蟒入深洞,将军善使玉股冷胫弓(高h)

    深林寂寥,松木高耸,偶有落雪折枝之声。

    一串马蹄痕没入玉树琼林之中,巡山的猎户迟疑地循着蹄痕往林子里望去。

    大雪封林,这时候进林子,不是找死吗?

    他踌躇片刻,还是转身离去。

    猎户却不知,痕迹尽头,正上演一番精彩绝伦的“马戏”呢。

    “嗯、啊……将、将军轻些……”

    通体赤裸的美人儿背向马耳而坐,身上只包着一件狐裘,双腿朝坐在后面的健硕男人翘起来分开,肤色雪白细腻,绷紧的线条孱弱却优美,好似两把易折的玉股冷胫弓。

    霍将军最擅使弓,布满茧子的大掌握着小巧秀气的女儿弓,摩挲不已,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其碾碎。细嫩的皮rou被他手上的硬茧刮破,在“弓”体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子,触目惊心。

    他也衣襟大开,胸腹袒露,任由美人儿抓挠,总归是猫一样的力气,只当是夫妻情趣了。此刻他额头青筋暴起,冷汗涔涔而下,大失营帐里运筹帷幄的风度,不为别的,而是夫人殷红紧致的xiaoxue,突然吞不下自己那根男茎。

    宋清婉的指甲扣进了他肩头的皮rou里,泪光点点,跋扈不了半分,止不住向夫君求饶:“不、不要插了……”

    她嘴上这样说着,泛滥的yin水又涌了好几股,从宫腔里顺着甬道浇下来,淋得霍将军的guitou又粗涨了一圈。身子可劲儿流水发sao,可不就是要给自己找罪受么?

    粘稠的蜜水自二人交合处溢出来,结成一缕流到散着热气的马背上。

    踏雪乃通灵的神驹,沾了这等yin液,倒有些狂躁,调转头狂奔了几步,马rou都甩了好几甩。宋清婉落在地上那叠衣裙肚兜,被它来回踏了好几下,变得皱皱斑斑,像是被马蹄强jian了一般。

    它这一跑可不得了,差点将宋清婉的身子甩将出去。好在一只玉足被霍朗捏在手里把玩,将她扯了回来。嫩尻便狠狠撞回夫君的劲腰上,居然就把久吞不下的大jiba吞到了底!

    “啊……”

    夫妻二人居是一惊。

    宋清婉叫得婉转娇媚,xue内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得咬牙。霍朗只闷哼一声,爽得险些精关失守。外面究竟冷些,还是夫人的逼里温热舒畅。

    霍朗欲要动一动,却被夫人止住:“别……”

    那双柔软通红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口,摸得他心痒。再说,夫人这般小鸟依人的媚态,平日里可见不着。

    他腾出一只手来,包住夫人的小手,含笑道:“夫人不让我动,那孽畜可是要在夫人的幽谷深泉里泡发了。”

    说罢还要使坏,凶猛挺胯,正撞在宋清婉的花心上,惹她又滋了一波水出来。那架势竟不是流的,竟然是喷出来的。

    宋清婉高亢一叫,之后便没了声息。脑袋垂在夫君的胸膛,双腿也无力地垂在马腹两侧,一味发懵了。只是身子还在抖,殷红的血rou被巨茎cao得外翻出来,又重重塞回去。

    她那一处入口便小,里面又紧实,端的是难进。但是宫腔万分敏感,只一碰心上人便会流水不止、不能自持,又滑又热。

    而甬道又如半开的蔷薇花,花瓣密密匝匝堆叠在一起,那褶皱磨得guitou甚是舒服,得亏是霍朗有定力,毛头小子贸然闯进来,片刻就要被吸得缴械投降。即便这样的名器,也受不了霍将军一顿狂风孟浪的抽插。

    也怪霍朗心黑,挺胯时自然要夹腿。一夹腿,踏雪便会往前狂奔,青紫虬结的guntang铁柱便如巨蟒入洞一般深插不止,来回戳刺她花心那处敏感点,直接让她yin水四溅、冲上高潮了。

    “呜呜呜、嗯、啊……夫君停下、妾受不了了……嗯……呃……”

    惨兮兮的清婉,马儿还在跑,恶蟒怎会将她轻易放过?坏jiba非要在阴尻里进进出出、深浅浮沉好几个来回才好,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撞得她乳尖一点红樱偏往他身上贴,白如羊奶的乳rou好似不甘心,朝男人的胸口挺来挺去、晃荡不止。

    本来宋清婉xue口外的肌肤,就已经被马毛磨红了,又要经受霍朗一番好cao,这下不只逼里要被插肿,阴户更要被撞肿了。

    清婉已是没精神了,口中干燥,呼出来的兰气结成白霜,引得霍朗又是与她唇舌嬉戏一番。

    霍朗不着急射精,昨晚原未cao够,被夫人裹着,阳茎也觉暖热,简直是数九寒天里泡了一汪温泉。

    他垂下头舔吻着夫人的眼泪,舌头轻柔地从夫人眼尾掠过,舔去泪液,润上一层新的水光,将清婉的眼尾带出来一抹红。

    将军仍觉饥渴,但犬齿厮磨,无计可施。于是张嘴半含住夫人的眼眶,仅用舌尖轻轻扫过她的眼睛,因着这个动作,身下的冲撞也慢下来,转成细水长流的沉碾。

    又怕夫人受凉,健壮的长臂一揽,拢紧了狐裘,任她更紧地贴着自己,汲取体温。

    霍朗身上guntang,狐裘做工精细,亦是暖烘烘。宋清婉便不觉得冷了。

    猛虎温柔,心细如发,即是如此。

    此刻,清婉的花xue,却因霍朗慢下来的动作而升起一股空虚感。

    她委委屈屈咬了一口霍朗的肩头,留下一个浅齿痕。

    好痒、好难受……想要更多、为什么不入得更深一点?

    “嗯……”

    她猫叫一般呻吟起来,带着点讨好,用嫣红软嫩的舌尖尖舔着将军状如刀削的肩。舔得不多,只那被她咬出小坑来的一小块肌肤,撩得霍朗箍紧了她的腰,重重顶了好几下。花心颤抖,粉嫩的宫口与紫涨的蛇首狂吻,她被颠得魂惊魄动,喘息便如发了性的猫一般。

    倒不是别的什么,就是sao劲儿过了头。踏雪都受不了,马rou也隐隐抬起头来。

    霍朗闷声笑起来,胸口震动。清婉贴在他胸上,被带起一阵酥麻。

    只听他又调笑了:“夫人要什么便说,只一味舔弄,教为夫好一阵难猜。”

    他别有深意地顿住,又道:“再说,夫人想要这个,只怕也是舔错了地方……”

    宋清婉前世久不与霍朗相处,她竟不记得霍朗口无禁忌,非要戏弄她至此,令她羞得想要半抱琵琶才好。怎的她如此慌乱,霍朗却这般从容?好不公平。她也要使坏,伸出藕臂搂紧男人的腰,对准巨rou猛坐下去,用力一夹。

    霍朗闷哼一声,差点精关失守。

    这小女子……

    霍朗抬掌抽了一下她的屁股,“啪”的一声,惊落了远处枝头的雪。

    “夫人既要夹为夫,那可要好好负责。”

    他含住清婉的耳珠,濡湿的感觉引得她一个激灵,绷直了身子,双腿打得也更开。

    霍朗便又握住她的玉足,换着角度变着花样cao她的sao逼,打出细腻粘稠的白沫。

    “嗯、啊……”

    宋清婉哪里顶得住,哀叫连连,好似受刑。

    霍将军满意地摩挲着手上这把“玉股冷胫弓”,笑语里含着几分邪性:“夫人,为夫的精元,你可要受住了。”

    语罢,他插得更快、更猛,好似要cao烂夫人身下这口玉壶。

    不多时,将军“射箭”,夫人昏厥。浓稠的精水混着yin水自马腹上淅淅沥沥淌下来。

    马儿从鼻内喷出一口响气,掉头循着来时路回家去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

    入夜清婉便发起了神志不清、发起了高烧。嘴里却不住地喊“冷”。胡闹一场,身子的确受不住。

    霍朗领崔氏烧了汤婆子进来,搁进棉被里头,替清婉把被子烘得暖暖的。

    宋清婉烧得难受,发了满身汗,又要挣被子,他便压着不许。清婉说头疼,他便让她把头靠在自己的肚腹上,清婉便睡安稳了。

    只是这样一来,霍朗就只能坐在床榻上了。左右无事,他一边轻拍夫人的肩膀,一边看起了兵书。夫人身上的暖香熏到书页上来,鼻尖皆是那股气味,倒让人觉得心安。

    秋荇端着铜盆进来了一次,替宋清婉沃面。将军金贵,她本要出门再打一盆水,却被制止了。他直接拿了替清婉拭过面的香巾来擦洗,气定神闲,从容不迫。

    秋荇不敢置喙。今日傍晚,将军袒腹骑马而归,夫人身上只裹了一件狐裘,身上红痕点点。宅中诸人,谁又敢问一句?各人眼观鼻鼻观心,将各人的事情做好罢了。

    待将军拭了面,秋荇多点了两根蜡烛,以防他看书伤着眼睛。又将针线篮子理了理,结果不小心将那鸳鸯香囊掉出来了。

    霍朗无意觑见,问:“夫人绣的?”

    秋荇低头称是,暗想:夫人还未将香囊送出去么?

    霍朗“嗯”了一声,目光回到书册上。

    秋荇也摸不清这个主子的想法,速速理完东西退下了。

    霍朗心里想事,看书也寡淡无味,便一味盯着自家夫人飞着霞云的脸蛋。他越看,便越觉得可爱。可惜回府不能同房了,得警醒着皇帝的眼线。

    当今的庄国圣上,乃是草包皇帝一个。不关心治国理政,一门心思钻研享乐之道。“玉体横陈”这样败坏国运的荒唐事,他也做得出来。

    前年的天子除夕宴上,便有一道菜,唤作“玉体陈”。妙龄小倌和女子各一名,裸身躺在巨大的玉盘之上,浑身洗净,前后都灌干净了。

    琉璃杯便插在二人的口中,倒满西域进贡的蒲桃酒。女子的乳峰上抹了一层厚厚的蜂蜜,男子胸前则摆满片好的彘肩,烤得色泽金黄。这彘肩要是沾蜂蜜来吃,方显有滋味。

    女子的阴户和男子的菊xue皆被被夜明珠制成的塞子塞紧,宫腔之内亦盛了酒,唤作“琼浆玉液”。饮时,需分开玉腿,拔掉明珠塞,上前趴到双腿之间舔食,据说有滋阴补阳、延年益寿的功效。

    男子那一壶琼浆玉液,便赐给了胡子花白的楼丞相,眼见七旬老人满脸褶子,趴进男儿胯下卖力舔弄,简直是倒尽胃口。

    好在楼相过了端午便死了,霍崇霍朗二人也不必回想此事。

    之前的皇帝亦无大才,像草包皇帝这般好色的却是前所未有。但朝中文楼武霍两家坐镇,终归没出门乱子。然而楼氏与霍氏不怎么对付,草包皇帝身上又流了一半楼家血脉,自然亲楼疏霍。

    霍朗的大哥霍崇与武将结亲,皇帝认为武将之间结党勾连,便设了个低劣的计谋,跌死了霍崇刚过门的妻子。

    霍家老太太想为霍朗求娶大理寺少卿的幺女,本也门当户对。皇帝偏偏要赐一个无门无户的流民给霍朗做正妻。如此仍嫌不够,还派了暗卫趁夜打听他们的房中之事,回宫当成活春宫来给皇帝讲。

    此等草包,着实难忍。奈何霍家世代忠良,先父战死,大哥霍崇亦是放权。霍朗更是只能放任皇帝的耳目插入府中。

    他甚至不能保证,自己这个枕边人,是不是皇帝派来的眼线。

    霍朗摸了摸夫人柔顺的发丝,低语道:“夫人莫不会真是眼线吧?一个会绣香囊的眼线?若真是眼线,便把你也做成‘玉体陈’。”

    他嘴角勾起,一笑便眼中有星辰。

    香囊啊香囊。

    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他等小夫人亲手将香囊系在他的玉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