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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余名,另外教育并劝返参与传销的群众600余人。报告到汪小山手里的时候,她忍不住“哇”了一声。“后面还有照片。”井翔拿着杯子走向饮水机,“七十平米的房子里挤着八十二个人,平均每个人占还不到一平米。最多的还有一百零三个人的。”他靠在桌边,说,“而且警察到场把那些人带走的时候,被骗的普通老百姓还不相信这是传销,堵在门口不让警察走,非说这是政府的阴谋,挡了他们的发财路。”汪小山用报告抵着下巴,两条椅子腿翘起来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们虽然也是受害者,但有时候真的也想上去一巴掌把他们打醒。”“你打他们?”李华撑着脑袋歪着头,“他们集火攻击你你还真不一定抗——”白萝贝走进办公室,目不斜视睛地走向自己的办公桌。李华立刻坐直,在女孩经过自己桌边的时候企图伸手拉她,却被后者灵活的走位躲掉,然后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下,开电脑。动作行云流水。汪小山和井翔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看向李华。李华表情有些沮丧,看着对面女孩面无表情的脸,好几次想开口都没有勇气。“通知下来了。”蒋东川走进办公室,手里拿着一张盖了红章的纸。汪小山破天荒没凑过去,而是随手抓起眼前的报告挡住自己的脸。“行了别遮了。”男人瞥了她一眼,“我知道你单独找过张局,他也答应让你一起去。”眼看着女孩的嘴又要咧到耳根,他立刻沉下脸,故作严肃,“但是——”笑容僵在嘴角。“但是,通知上说。”蒋东川平静地念出纸上的字,“二队全体成员,包括队长蒋东川,副队长井翔在内,所有人前往晋省山原市,协助秦芃局长调查,并服从秦芃局长的指挥。时间暂定为20天,也就是1月22日至1月10日。具体日程视具体情况而定。在执行任务过程中,二队所有成员应牢记自己的身份职责,不做踩线越轨之事,服从上级命令,争取以最快的时间保质保量地完成领导交给的任务。”随着蒋东川把通知上的内容念出,办公室里所有人原本紧绷的表情都缓了下来,就连从进门开始就黑着脸的白萝贝脸上的阴霾也散去大半。李华一听到是二队全体人员出动,则是长长舒了口气。“全员出动?”井翔皱皱眉头,“那办公室和手头上的卷宗——”“办公室锁门,大家手头上没完成的工作交给一队。”蒋东川念完,抱着手臂靠在桌边,眼神投向汪小山,“这次满意了吧。”“算张局还有点儿良心。”汪小山高兴地抖起了腿,“还让我们过完年再出差。”她哼着小曲儿爬到年货堆里,整个人埋进年货箱子。“哇塞!今年有干果箱哎!”“哇塞!葡萄干葡萄干!芒果干芒果干!”“哎不对啊我今天早晨看见小翠喝可乐来着,这种碳酸饮料简直是过年必备啊——”话没说完,她就被人从后面提着领子拽了起来。怀里还抱着一包葡萄干。“嘿嘿嘿。”汪小山冲着身后的男人咧嘴傻笑,“你伤还没好,快放下我,别扯着伤口。”蒋东川的右手还搭在女孩的后颈,扯扯嘴角:“我伤得是左边。”另一边,李华凑到白萝贝跟前,露出一副谄媚的嘴脸:“萝卜,这次是你加入咱们队以来第一次全员出动,我回头把注意事项给你整理一份word发你微......邮箱里好吗?”白萝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还有要说的吗?”“有有有!”李华搓搓手,态度诚恳言辞真挚,“我承认我昨天说的话里面确实有性别歧视的意思,那句‘你们女生就乖乖坐办公室’就当我放屁,我脑子犯浑,不知道怎么就冲口而出了。我昨天回家已经深刻反省过。现在咱们警局的女同志从以前的1:10上升到1:3,而且女领导也越来越多,这说明整个国家整个社会都在慢慢进步!而我。”他拍拍自己胸脯,“我脑子里竟然还有那种封建守旧的思想,实在是太落后,太错误了。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吸取教训,男女平等,好吗?”白萝贝“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她收拾收拾东西站起来,“行了,word回头发我微信吧。”她揉了揉耳朵,“刚才听你哔哔那么一长串,头疼。”下午五点半正式打卡下班,标志着年前最后一个工作日也过完了。“新年快乐。”临走的时候,所有人都这么说。每个人领了五大箱年货,汪小山连同蒋东川两人的堆满了整个后车厢外加半个车后座。李华本来还想蹭蒋东川的车回家,但一看这情况也摆摆手,低头该叫滴滴去了。“好了。”把最后一箱搬上车,汪小山直起身擦了擦头上的汗。蒋东川站在一边,怀里抱着女孩的外套,见此情况走上前把外衣递给她:“穿上,外面冷。”汪小山接过外套往身上胡乱一披,叉着腰撑着车门平复呼吸,看着因为肩膀手上而不能搬重物的某男人在旁边好整以暇站着的样子,心里略有些不平衡。不过一想到那天他中枪,满身鲜血在她面前倒下的样子,她的心就抽动一下——如果左臂真的废了,就算让她帮他搬一辈子重物,她也是心甘情愿的。“车钥匙给我。”汪小山直接手伸向他腰间。男人一把抓住:“今天晚上有安排吗?”汪小山下意识抬头看向他——男人的眼神湿漉漉的,带着几分期待,但嘴角却还是习惯性的抿着,不过仔细看的话,可以观察到他的呼吸很轻。好像稍微重一点就会吓跑她一样。汪小山原本都已经摸到男人腰间的手腾出一只,顺着腰线、胸膛滑上去,感受到隔着一层薄毛衣下面男人突然紧绷的肌rou,眼底露出一丝狡黠。手停在了男人的肩头。汪小山勾起唇角,手上微微用力,向下一压——男人皱眉。“怎么了?”他问。汪小山手指头戳戳伤口周围:“就是想试试你伤口恢复得怎么样,现在行不行?”在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她故意探身向前,在男人耳边重复了一遍。“怎么样,你行不行?”蒋东川眼神暗了几分。女孩身上独有的清冽的香气就在鼻尖萦绕,这种味道一如她的人,让人感觉舒服而又快乐。半晌,他开口:“其实认真地说,我现在是不行。”面对她的调戏,他无比严肃地回答道,“不过和你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