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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不能通过性来发泄过剩的精力,桑宪觉得心情异常难受。难受了,就要找点舒服的事情做,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跟舒语默在一起的小胖妞,干脆方向盘一转,向怡和餐厅而去。很不赶巧,他到餐厅时,贾月正刚和叶阔河离开。叶阔河老家的山上种了一大批观赏苗木,恰好贾月正的一个客户要搞园林绿化需要的树,叶阔河家都有。所以她从中牵线搭桥,帮叶家卖了一批。今天叶阔河的父母运了一大批树苗过来,请贾月正这个中间人过去引荐。有买有卖,货物合适,事情自然顺利,叶阔河和父亲叶建国咧着大嘴笑得异常开心。贾月正也知道叶阔河家缺钱,又提出一条生财路子,“阔河,你家还有多少红枫苗?我记得前几天有人说,新区开发要种观赏树,其中就有红枫,你们不如去看看?”叶阔河眼睛都亮了,“还有两千多颗嘞,成,我门去看看。”叶阔河开着小货车,带着父亲到本市的开发区去,一边走一边得意地跟父亲介绍,“开发区是我一个朋友家包下来建的,咱们先去问,如果他们真要的话,能卖咱就自己卖,如果有人争,咱们再找他。”叶阔河说的这个朋友就是田莫宇,叶阔河知道有事找田莫宇,他肯定帮忙。不过,能不求人当然最好。叶建国还在为刚才赚了四千多的树苗乐呵着,这会儿一听,更乐了,“阔河,我觉得你到这儿工作后,能耐多了,认识的人也多了。”叶阔河嘿嘿地笑,“爹,我给舒董干活,天天进出边宅的可都是能人,我就算是熏,也该熏出点儿味儿来了。”叶建国非常认同,“舒董是咱们家的贵人,你可得好好给人家干,别耍滑蹭懒的,让我跟你娘没脸。”“爹放心,我心里都记着呢,边宅里的人数我最能干了。”叶阔河美滋滋的,“爹,前边就是新区,您看。”新区的建设很快,拔地而起的楼房,一幢挨着一幢,叶建国盯着这片热闹的土地,忽然指着前边带一群人走过来的一个戴着安全帽的女人问,“那是?”正文第377章原来我不是亲生的叶阔河看了一眼就笑了,“哦,那是我朋友他妈,那可是个女强人,说话办事可利索了,心也老狠了。”这叫什么评价,是好啊还是不好、叶建国一时搞不明白了。叶阔河打开车门迎上去,“田夫人。”蒋素心认识叶阔河,微微点头,声音还算平和,“阔河,怎么到这里来了?”叶阔河笑呵呵的,“我听人说咱们开发区要种红枫,正好我家有一批,所以过来问问。”蒋素心问旁边的助理,“是么?”助理赶紧点头,“是,规划里有这一项。”蒋素心吩咐说,“这是莫宇的朋友,你负责接待一下。”然后,她又对叶阔河说,“我要去视察工程进度,你先跟小张谈,有问题再找我。”叶阔河没想到这么顺利,乐呵呵送走蒋素心,小张助理知道面前这个憨憨的年轻人是宇少的朋友,可不敢怠慢,问清了他家树的品种和树龄,又留了电话,答应如果合适立即跟他联系。叶阔河美滋滋地回到小货车上跟父亲说,“八九不离十了,没想到这么顺利,来了就碰到田夫人。”叶建国立刻问,“什么时候拉过来?这几天正是种树的好时候,趁着没下雨挖了装车,过来种上再下几场雨,保准活,等天热了再种就不好活了。”叶阔河摇头,“哪那么快,咱们等几天,看他们这边怎么说。”叶建国哦了一声,“刚才那个夫人,我以前见过。你那个朋友今年是不是20岁?”叶阔河愣了,“就是20,爹你咋认识的?”叶建国果然如此地笑了,“说来也巧,你娘生你meimei的时候,她也在那家医院生孩子,她们俩一块儿进的产房。”“一块儿?”叶阔河觉得不对劲儿。“是啊,我记得真真的,她生的儿子,你那朋友是男的吧,跟你妹一天生的?”叶建国笃定地问。叶阔河笑了,“爹,我当您老多好记性呢,您记错啦!我那朋友是男的,不过生日比我妹儿大一个星期呢,不可能。”叶建国愣了愣,“不应该啊,那个女的跟这个夫人长得特别像,眼角也有颗小痦子,一模一样的。”叶阔河打着火,转方向盘上路,“脸上长痦子的多了,咱们赶紧回去吧,带我娘去医院检查一下,先生的新药这几天就下来了,正好问问我娘能用不。”不过是个外人而已,叶建国也不纠结是不是的问题,“明天是周末,正好去学校看你meimei,给她带过来不少好吃的。”叶灵灵,可是叶家的宝。学校门口,田莫宇收到了首都寄回来的快递,边走边迫不及待地打开看。然后,他站住不动了。罗燿从主楼出来,就见他拿着一张纸像傻子一样站在路边,也跟着站住不动了,看来是化验结果回来了,而且这个化验结果,并不让田莫宇满意?就在这时,罗燿接到了木叶的电话。刑警队的木叶,语气里带着不可思议,“我派人取了田家人的样本进行化验,你一定猜不到结果是什么!”罗燿没心情猜,“直接说!”“田莫宇,不仅不是田连升的儿子,也不是蒋素心的儿子!”木叶说出这个让他都觉得不可理解的消息。罗燿看着傻呆呆的田莫宇,“田宜欣呢?”“田宜欣是他们的亲生的。”木叶点着桌上的化验报告,“我把这个结果撒出去,蒋素心一定会有动静!”“不用。田莫宇已经知道结果了,以他的性格,不会不吭声的。”罗燿挂了电话,再看田莫宇心情有点复杂,见到自己的弟弟跑了过去,才停住脚步。郭寻跑到田莫宇跟前,见他像是被浇了桶冷水的样子,关心地问,“你这是怎么了?”田莫宇握紧手里的化验结果,慢慢摇头。“结果还是不好?”郭寻小声问。田莫宇笑了,比哭还难看,“没有,好,特别好。”郭寻见他这样也不问了,搂着他的肩膀,“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