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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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开纸门,引入眼帘的是一个氛围暧昧的房间,暖黄色的烛火点缀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榻榻米正中央铺好了新的垫絮,旁边摆放着各种玩具和润滑用的药膏。五条悟低头,一个小小的身影伏跪在门口,在他出声之前,一直维持着这个辛苦的姿势,未动分毫。 五条家和禅院家能放下过去种种怨仇,冰释前嫌,各方都做了很多努力,正好春日将近,大家都把这当成好兆头,准备迎接一个新的开始。禅院的老家主夸他年轻有为,发出了联姻的邀请,说院里正好有年纪合适的孩子,可与五条家定亲,巩固两家关系。禅院家可以不要名分,让他做个小妾就行。 五条悟本不情愿,但作为刚上任的家主,在皇宫中某些事务的推进可能还需要这些老狐狸的援引,只得答应下来。 听说那孩子本是禅院家神社里工作的神女,即将到期卸任,是个既美丽又聪慧的小孩。一般来说神女卸任后也可以继续留在神社做神使,照顾新的小神女或者做点别的工作,总比嫁入大家族做处理性欲的rou奴隶强。 毕竟这样联姻用的工具人,能得到多少来自家主的爱呢? ? 五条悟是本着走个流程的心情来的,谁知禅院家在这方面无比重视,不仅亲自布置场地,还差人带他去沐浴更衣,最后仆从领着他走过漫长的走廊,才终于到了行房的的地方。 “我们就在屋外,有什么事吩咐即可。”女仆退至一旁,做了个请的手势。 五条悟拉开纸门,看见满屋的烛火和那薄薄的格子纱窗,就明白这场验身肯定是有人旁观的。 小孩身上只着一件浅绿色的单衣,有银线绣的暗纹,随着光线的变化若隐若现。他做着标准的跪拜的姿势,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双手平行地放在前方,前额深深地埋下,一头乌发如瀑布一般垂在两侧,将他的脑袋完全地藏了起来。 像只缩壳的小乌龟,还是绿色的壳,连颜色都对上了。 五条悟心里想着。 他蹲下身,用略有些轻浮的语气对小乌龟说道:“抬头给我看看呢?” “是。” 回应后,小孩支起上半身,他的动作很慢,身体完全起来了才抬起下巴,长发滑向两侧,露出一张因为脑袋充血而有些涨红的小脸。他一定这样等他很久了,保守估计,从五条悟沐浴时起这个小家伙就被要求俯下身等着他来。 因为还不是正式见面,小孩的眼睛上蒙着一层黑布,即使看不见他的眼,五条悟也能从其余的五官中读出他的迷茫和不安,像只受惊的兔子,神色惶惶。 “叫什么名字?” “惠。” “多大了?” “回大人,十四岁了。” “知道今晚要做什么吗?” “今天晚上,需要大人为我验身,确认处女的身份,以便日后服侍大人。” 小孩答得滴水不漏,几乎没什么思考的停顿,禅院家一定费了番心思调教,五条悟对这样规矩、一板一眼的人最没兴趣。本该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竟然也教出了几分老气横秋的味道。 大概是为了剥开那层无趣的外壳,五条悟故意问:“小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对你不满意,要退货怎么办?” “验完身,你就不是处女了。” 在上位者绝对权力的压迫下,小孩终于展现出一丝慌乱,他半张着嘴愣了一会,又反复抿唇,嘴唇上的胭脂都被吃进去不少,最后他俯身,拜了下去:“我会努力的。” ? 惠的下半身什么也没穿,躺在床铺上,下摆一掀就露出了还很幼稚的性器,幼童的腿间暂时没生出多少毛发,软塌塌的小rou茎可能还有没五条悟的手指长,没什么精神地垂在腿间。拨开碍事的yinjing,那口女xue便映入五条悟的眼中。 来之前禅院家的嬷嬷又向他讲述了一遍惠的过往,原本作为家族叛徒的孩子,按规矩都是逐出家族或者扔进干杂事的后院自生自灭的,但惠拥有着一副特殊的身体,禅院家的神社收养了他,让他作为与神明沟通的代理人留了下来。 这份工作惠圆满地做到了十四岁,到了卸任的年纪,老住持早已圆寂,新来的并不喜欢他,惠的去留成了问题。恰逢禅院家与五条家破冰,落入凡尘的神女成了联姻的最佳人选。 一个侍奉过神明的孩子,待身体成熟后去服侍一家之主,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 五条悟一边觉得这些视人如草芥的老东西无比恶心,一边用手分开了小孩紧闭的大yinchun。被触碰时惠明显不适地抖了一下,但很快又听话地分开双腿,尽可能地将腿间的风景展现在大人面前。 小孩没什么激素沉着,性器的颜色都很淡,两侧的大yinchun肥厚饱满,完全将粉色的小yinchun包裹在里面,两片未经人事的rou唇像藏在花苞里的花瓣,刚一打开,便流淌出了清亮的汁液。 毕竟是为了验身,禅院家这方面的准备倒是做得不错。 这么想着,五条悟便往里探入一指,不料那湿润的花瓣是个假象,小孩的体内又紧又涩,触电般狠狠地咬着他的手指不放,每往里深入一寸都格外地艰难。看来那些人只是在惠的外阴抹了点药膏,并未插入。 “唔……”小孩抱紧掀上来的下摆,配合着五条悟的动作,努力地吞下那截手指,“嗯、嗯啊——大人,呜……进、进来了吗?” 五条悟被他的问题逗笑,将沾着黏液的手指在惠的脸上抹净:“我的东西可要比这大得多了。” 惠瑟缩了一下,又乖巧地伸出舌,偏头追着那手指去舔,嘴里含着津液,口齿不清地讨好:“那请、请您温柔一点。” 五条悟收回手,从一旁准备好的药膏里挖出一大块,抹在入口处缓缓地画圈揉弄,冰凉的膏药黏上来时令小孩猛吸了一口气,但很快就在药物的影响和悟的手法下发出甜腻的呻吟。 显然惠从未被这样抚摸过,他僵直着身体,绒布下双眼茫然地瞪大,望着于他而言的黑色天空,拼命地按捺着那股异样的酸涩感,原本屈曲放平在两侧的双腿不时紧张地合拢,想要把自己敏感的花朵藏匿起来,但碰到横在他腿间的五条悟时,大腿的肌rou又软了下去,缓缓放平,打开身体供大人继续玩乐。 “呼嗯,啊、啊——大人,咕唔,唔……” 感受着指腹下越来越烫的rou唇,五条悟找到刚刚冒出包皮外的阴蒂,轻轻地用拇指揉按两下,那颜色变得鲜红的小嘴便抽搐着吐出一股清液,惠就这么嘟囔着他听不懂的词句,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蜜xue深处不时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汁水,惠在失神的同时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流出乱七八糟的液体,打湿了屁股下的床褥,他还未对自己尿湿了床铺道歉,湿热紧窄的女xue就被硬生生挤进来了两根手指。 “咿啊啊啊啊——” 惠的身体绷成了一道拱桥,过量的刺激让他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反应,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抓皱了床单。尽管有些失态,那朵娇嫩的花还是好好地含着两指,并随他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抽搐吮吸着。 五条悟等他适应了一阵,待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躺回去后,又继续用手指在惠的体内缓缓抽插,他能感受到指尖正被一张软糯的rou嘴轻轻地嘬吸着,那是小孩还没完全发育好的zigong口。 惠的衣服已经完全乱了,腰带本就系得松散,在刚才的挣扎下完全散开,露出小孩颀长的rou体,胸乳还未开始发育,只有点可怜的脂肪垫出一对小小的鼓包,rutou是淡粉色的,微微陷进浅色的乳晕里。 五条悟空余的那只手轻松地拢住他小巧的双乳,指腹一碾那双乳粒便都充血挺立起来,放开手后则在空气里颤巍巍地站着,惹人怜爱。 “有自己玩过这里吗?” “不……嗯,没有……” 抓着衣服的小手被领着放到自己胸前,惠摇头否认,但很快就开始无师自通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他抿着唇,脸颊绯红,小手机械地揉捏着红肿的双乳,身下的那口xue也慢慢放松下来,内里的媚rou缓缓蠕动,略有余裕地包裹着两只手指,并从深处源源不断地流淌出yin汁。 五条悟颇有耐心地又抽插一阵,两指分开一些缝隙,挤进去了第三根。 “嗯唔……哈、啊、啊唔!悟、悟大人,嗯……可以了吗?” 这次五条悟没有回答,三只手指在湿漉漉的xue里再次撑开一点空间,小拇指也挤了进来。小孩已经没有叫喊的余力,半张的嘴唇发出“嗬嗬”的哀鸣,双手失控,在可怜的rutou上留下两道深深的掐痕。 一片黑暗中惠能感受到那半只手掌都在他的体内,挤成一个锥状缓缓抽插,而他那口特殊的xue正如同失禁一般不停地在往外流水。五条家主的呼吸很近,异常地沉重缓慢,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床单全都湿了……恍惚间他竟担心起嬷嬷的责骂来。 五条悟的掌心被源源不断的yin水浸湿,他原本只是想扩开那口xue,但看见小孩紧张不安的神色,决定再给他一点快乐。那只大手在拥挤的腔道里往上一翻,指腹有力地顶在rou壁上,摸索揉按一阵后,惠便在他的料想中全身颤抖地到达了极乐。 “唔哦——!!!” 在五条悟看不见的地方,惠已经翻出了白眼,他太过紧张,屁股都悬空起来,下身那口xue如同一张嗫嚅的小嘴,在手指抽离的时候不舍地含吮着。而当手指全部抽出来后,寂寞的xue张合一阵,从里面涌出了一大股水液。 “嗯呜……对不起,惠,惠弄脏了被子……啊嗯,请不要、不要打我……” 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想着求饶,见他忘记继续玩自己的rutou,五条悟俯下身,亲吻那被催熟的果实,感受到胸腔下剧烈的心跳,这位年轻的家主大人坏笑一声:“既然惠都这么说了,那就要接受大roubang的惩罚。”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惠感受到一个guntang的物什抵在湿滑的xue口,经过先前细致的扩张,他没太吃力地吞下了前端。非比寻常的满足感撑满整个腔道,那个大家伙仿佛将他内里的每一处褶皱都熨烫开来,改造成了另一幅模样。 想要整根插入自然是不可能的,五条悟控制着力道在湿热的xiaoxue里缓缓抽插,他拉过惠的手放在两人的交合处,惠先是摸到了一手的yin水,接着便是未能进入他体内的半截roubang。他按照嬷嬷教的动作抬起双腿缠在五条悟的腰上,两片柔嫩的掌心则听话地包裹抚摸着挤不进去的根部。 小孩压抑的哭喘就在耳边,明明尚未正式见面,却做着如此亲密的举动,毫无保留地向他打开身体,甚至攀上了他的腰背。惠是一只被他推向欲望大海的小船,随着他的玩弄摇晃起伏。即便时常脱力或者打滑,他还是努力地伸长手臂去握住性器根部,像是要他全部插进来一样。 真是天生的狐媚子。 “哈、哈……大人!大人……啊唔……唔不、不……” 五条悟的气息越来越近,快要吻上那朱红的嘴唇,随知惠却偏开了头,有意逃离这个吻。他空不出手,仍然尽责地抚慰着体外的半截yinjing,大概是怕惹恼了对方,又怯生生地缩头解释:“咕嗯……嬷嬷说了,那是,是结婚以后才能做的事……” 哪怕破了瓜,也依然是个孩子。五条悟哑然失笑,在他脸颊上各留下一个带着唾沫印的吻,又继续挺胯抽插,他故意加重了力道,粗壮的yinjing如同一根刑具在小孩的体内横冲直撞,每每撞上zigong口时,惠总是止不住地痉挛,凹陷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是他体内被挤得移位的脏器。 “哈……惠以后……要来做五条大人的小新娘,穿那种好看又麻烦的衣服……过五条家的门,给五条家生孩子。嗯……回答呢?” 五条悟的喘息带着热浪呼在脸上,熏红了那张小脸,惠咿咿呀呀地哭喊着回应:“咿呀——啊、啊呜,惠、惠要做,嗯唔……五五条家的新娘,啊咕、啊啊——” “还有呢?” “还——呜啊、啊啊……还要、要——给家主,给家主怀宝宝——” 在惠又一次不受控制的颤抖后,五条悟忍耐着抽出yinjing,射在了小孩平坦的小腹上。 高潮过后,惠还有些茫然,两条腿像青蛙一样大张着,合不拢的两瓣rou唇像被强行打开的花苞,翻出殷红的内里。他的水依然流个不停,看着雪白床铺上丝丝缕缕的红色,五条悟突然想起那个嬷嬷的话来:惠还没有来过月事,暂时不清楚能否生养。 他拍了拍小孩尚未脱去婴儿肥的脸颊,让他回神: “我听禅院家人说,验身合格之后你至少还要上两年的课——” “希望能早点再见到惠呢,我已经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