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娇女谋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23

分卷阅读1123

    三皇子为什么为进宫?是北安王的意思还是其他人的意思,如果是北安王的意思,他为什么早早的把儿子送进宫,怎么还没谋反,他就知道自己要败?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谋反?

如果不是北安王,那是谁?难道是北安王的生母,那位宠冠后宫的贤妃。

手中的帕子紧紧的纂紧,仿佛有什么要从自己手中滑走,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三皇子对自己也很好,是因为晴阳郡主吗?记忆晴阳郡主那座出事的宫殿,如同浓墨一般的摊开在自己面前。

浓重的红色,浓重的墨色,大群人呼喊的声音,晴阳郡主嘴角的鲜血,却依然温柔的看着自己……

“郡主……主子……郡主……主子……”身边的身影忽远忽近,有些时空交叉的感觉,是在叫自己还是叫晴阳郡主……

眼前一阵模糊,身子无力的从椅子上滑落了下来……

第七百七十二章衣裳不够华贵,应当再华美

看到卫月舞晕倒,身边的一众丫环都紧张的叫起来。

金铃动作最快,上前一步,就要扶住卫月舞,但有人比她更快,身边一道风滑过,燕怀泾出现在众人面前,手里已是半抱着卫月舞,俊脸上一片阴寒,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禀报世子,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主子和羽燕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突然之间晕过去了!”

金铃退后一步,低声恭敬禀报道。

说起来大家都觉得很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以至于谁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但偏偏卫月舞就这么晕了过去。

几个丫环分别站卫月舞的身前,警惕的看着那个叫羽燕的医女,羽燕也糊涂了,好生生的说话,这位世子夫人怎么就突然之间晕过去了,自己方才好象也没说什么吧!

燕怀泾俊美的眸子冷冷的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转身抱着卫月舞进到里屋,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在床边坐下,伸出一听手探了探她的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卫月舞之前曾经跟他说起小的时候,小的时候曾经被冬姨娘和卫月娇设计推下水,那时候受了惊吓,也受了寒,伤了身体,可能自己先天不足,再加上后来伤了身体,才会有之前昏迷吐血的事情发生。

但现在好生生的说说话,却又怎么会突然之间晕过去。

好在虽然晕过去,但脉息还算平稳,燕怀泾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让医女过来替舞诊诊脉!”燕怀泾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幽色,道!

金铃点头退到屋外,引着羽燕进来。

羽燕被卫月舞吓得不轻,瑟瑟的看了燕怀泾一眼,矮身行了一礼,伸手给卫月舞诊脉。

感应到手底的脉,还算平和,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禀报世子,主子的身体没什么大碍。”

“要怎么调理?”燕怀泾问道。

“主子的身体还是以调理为主,适当的多配置一些药膳调理,奴婢觉得主子以前的身体似乎更差,现在已经调好了一些。”羽燕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道。

对于她的这个回答,燕怀泾还算满意,他之所以看中这个医女,最主要的一个方面,就是这个医女比之一般的医女医术更好几分,更何况照这个医女的资料来看,对于齐云皓也不会那么忠心。

自己纵然精于医术,但不可能时时跟在舞儿身边,特别是出外应酬,一个照应不到,就有可能出大事,燕怀泾觉得在卫月舞身边放置一个医女,至关重要,所以才让卫月舞挑了这么一个。

俊眸落在羽燕身上,意有所指的道:“既然没什么事,这以后,舞儿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闻言,羽燕先是一愣,没明白过来,但随既大喜,“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激动的道:“多谢世子,奴婢一定尽心尽力的服侍主子,一定照顾好主子的身体,绝对不会有任何差错!”

她在齐国公府的时候,就听闻这位燕国公世子是天下第一公子,不但俊美无双,而且权势滔天,齐国公世子提起这位燕国公世子的时候,每每都心生不悦,但也看得出深深的忌惮,可见这位燕国公世子的实力。

现在他这么说了,就是表示相信自己,同时也表示会帮着把自己父亲救出来,这样自己才可以全心全意在静德郡主身前服侍。

燕国公世子出手,救自己的父亲离开齐国公府,羽燕知道自己父亲的安危没有问题了,如何不惊喜。

立时跪下对燕怀泾表忠心。

燕怀泾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出去,羽燕和金铃应命,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金铃走在最后,贴心的替他们合上了门。

屋内,燕怀泾伸手拉住了卫月舞的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眼眸间似乎有什么在滚动,脸上的笑容早已不见,只眼底一片幽深……

舞儿的情况,看起来很怪!

配置个医女在身边,显然还是不够的……

看起来自己一定要查清楚舞儿身上的问题,三皇子应当是知情的,不过以这位三皇子对自己的戒心,绝对不可能把事实告诉自己。

看起来,自己还得多派出些人手出去!

卫月舞醒来的时候,正对上燕怀泾的笑脸,看着那张俊美的脸上不加掩饰的高兴,卫月舞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左右。

“几个丫环都不在,我让她们给你去准备吃的了,等你醒来就可以用一些!”燕怀泾笑道。

“我晕了!”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定定的看着燕怀泾,柔声问道,“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你没得什么病,先天不足,原本就需要静心休养,气血过于翻动,一时间就会头晕,你自己也懂这一些,应当不用我再说什么了吧!”燕怀泾含笑道,伸手替卫月舞把一缕秀发置到耳手,柔声道。

“真的没事?”卫月舞疑惑的眨了眨美眸。

“肯定没事,就是昨天你自己感了许风寒,看看你昨天自己使性子一阵乱跑,所自己害病了!”燕怀泾大笑着,伸手拉着卫月舞起身,“现在是不是还觉得鼻子有些闷闷的,想咳嗽?药已经煎好了,服下就是!”

燕怀江说着站起身来,走到桌前,把放置在桌上的一碗药,拿了过来。

药还冒着热气,一看就知道是才熬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