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厂公独宠“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0

分卷阅读250

    国的赋税收上来后,户部是最忙碌的衙门,这节骨眼根本跑不开啊!

排下来的第二人选便是吏部尚书了,但原吏部尚书大人因受贿问题被关在诏狱,目前同知吏部的是原吏部左侍郎。

那就户部左侍郎吧。

然而……户部左侍郎也被关着呢!

朱祈赞把盛安福叫来臭骂一顿:“让你缉查贪渎,择大贪大恶杀一儆百便可!你倒好,但凡有点不干不净的,不分大小轻重全都抓起来了,你这是要让朕无人可用啊?!还是你够能干,把满朝文武做的事一个人包圆了?”

盛安福擦着汗低头挨骂,好不容易等朱祈赞出完气,小心翼翼地道:“陛下,这……要不微臣将户部尚书先放出来?”

“放个屁!!”

盛安福一缩脖子。

“一会儿抓一会儿放,你当儿戏么?!”

朱祈赞睨了噤若寒蝉的盛安福一眼,忽然道:“这巡抚之职,就由你去。”

盛安福一愣:“由微臣去?”

正文第156章晋江独家

【仇恨】

七夕之后,芮云常忙了两天,第三天夜里才有空去晓春堂。

莫晓瞧见他自然欣喜,瞥见他手中提着一只食盒,微觉诧异:“这么晚还带吃的来?你晚饭没吃?”

芮云常带着点无奈道:“我娘做的,非让我带来。”自从他告诉娘亲欲与阿晓成亲之事后,她天天问他何时再来晓春堂,知道他今日打算来之后便炖了汤,还非让他回家去取了带过来。

莫晓吃了一惊:“你娘知道了?她怎么说?”

芮云常把魏氏说的话挑了些告诉她。

莫晓担心地问道:“她知道我还想继续做大夫么?”

芮云常点了一下头。莫晓追问:“她不在意?”

“也不能算是不在意……”

莫晓听他这模棱两可的语气便知魏氏定然是不赞成的,眉头便不由皱了起来。

芮云常伸手,食指指尖轻点她眉心位置。

莫晓只觉眉心发痒,不禁笑了出来,抬手拨开他的指头:“你做什么?”

他顺势反握住她的手,捉到唇边亲了一下:“别担心,我已经说服她了。”

莫晓轻叹口气,阿晨虽这么说,魏氏即使明着不提,心里肯定不会毫不介意,只是因为阿晨才没有多说吧?

她望着他歉然道:“就是让你难做了。”

芮云常神情轻松地道:“这有什么难做的,她原先以为你是男人时就挺喜欢你的。”

莫晓摇摇头:“那不一样,这社会对男女的要求与准则是不同的,她若还以为我是男人,说不定还好些……就是要委屈你了。”

芮云常挑眉:“什么意思?你若是男人怎么就委屈我了?”

莫晓忍着笑避开他视线:“没什么……我是指要你在你娘亲与我之间调和,辛苦你了。”

芮云常捉着她的下颌扳回来,微微眯眼看着她:“你方才可不是这意思。”

莫晓笑嘻嘻地望着他:“督主多心了,在下就是这意思。”

他的手滑到她腰间,指尖轻挠。

莫晓笑着躲他,一边求饶,奈何躲不开他。她试图挠他还击,被他捉着双手,反背在身后紧紧抱住,动弹不得。但总算是停止挠她痒了。

莫晓发急了,喘着气恼怒道:“我要和你约法三章!以后好好说话不许动手,更不许再挠我痒痒,要不我不嫁你了!”

方才那一阵嬉闹挣扎让她的脸颊粉红,笑出的眼泪让眼睛里水汪汪的,气喘吁吁胸口起伏,再配上这么一付气鼓鼓的样子,芮云常看了只想笑,又想低头亲她。

莫晓侧头避开他。

芮云常见她真动气了,便松开手:“行了,答应你以后不挠你痒了。”

莫晓盯着他:“你发誓!”

芮云常:“……我发誓。”

莫晓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些,正色对他道:“我是认真的。先别说你习过武,我没有习过武,单是力气你就比我大了许多。我俩要是争起来,你对我动起手,我哪儿打得过你?”

芮云常也严肃起来:“阿晓,我可以向你保证,绝不会对你动手的,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再发个毒誓。”

莫晓呵了一声:“发毒誓有什么用,元嘉都说过发誓是言语中最没用的。”

提起这茬,两人都想到最初在忠义院,莫晓说出自己真正身世时元嘉说的那番话。想起当时他们剑拔弩张的关系,谁也想不到,如今他们竟然能走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莫晓先笑了出来,芮云常也放松下来,微笑道:“元嘉说的话你也能当真?”

莫晓道:“可别说,那小鬼有时候说的话虽然不中听,还挺精辟的。”

芮云常浅笑着摇摇头:“我方才是和你闹着玩,不是对你动手啊!”

莫晓嘟嘟嘴:“只是你一个人觉得好玩,我可不觉得好玩。”

芮云常挑眉:“那你笑什么?”

莫晓翻了个白眼:“那是开心的笑吗?谁被挠痒痒了都会笑啊!”

芮云常一本正经地道:“我就不会笑。”

莫晓伸手去挠他腰,他就只是坐在那儿,腰杆儿挺得笔直。她换了胳肢窝、脖颈等各处,他都没反应,别说身子没动了,就连脸上的微笑都没变化。

莫晓真是挫败,心里嘀咕了句“算你狠!”

她就不信他真没感觉,他只是能忍而已。

她绕到他背后,一边挠他脖子与下巴交界处,一边俯身往他耳朵眼儿里吹气。

他侧头让开了,莫晓乐了,原来他还是会痒的嘛!

不等她直起身,芮云常侧身把她往怀里拉,莫晓站立不住坐到他腿上,急忙勾住他的肩。随即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吻着吻着人就到了床上,纱帐落下,人影成双。没一会儿蜡烛烧完,屋里暗了下来,便只闻喘息与压抑的低吟声。

许久之后纱帐被挽起,莫晓唤董妈往淋浴房放水。两人洗完回到屋里,才想起那碗汤。

汤碗是带盖的,外头包着夹棉的碗套,莫晓揭开盖子,里面的汤还是温热的,扑鼻一股香气。闻着有鸽汤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