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回归神智,勾引皇帝(蛋:姐弟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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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伴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喷涌而出的汁液,甬道一整收缩,刺激地皇帝终于把乳首吸出来,却是来不及反应,就被喷涌而出的乳汁灌了满嘴,只得尽数吞咽下,享受这迟来二十来年的初次哺乳。太后神智好似被cao回来了,只是眼神被情欲浸泡,平日里的生人勿近荡然无存,比那久经风月的青楼花魁还要艳上三分。 太后伸出手,虚虚环住儿子的龙根,轻笑一声:“原是比你父亲还要大上三分。” 说罢,太后便骑着皇帝,照着自己的意思起伏,分量不俗的rou棍逐渐变得坚硬,却是还有一部分裸露在外,被太后的双手安抚,皇帝不依,在数次冲撞rou环后一个挺身,终于回了魂牵梦绕的温巢。 太后抱着皇帝的头,期期艾艾叫着,出头的乳首肆意喷洒着乳汁,另一侧rou缝大了些,却是里头乳首急着出来到自己儿子嘴里去。 “哈······好孩子,你再caocao母后,让母后给你生个孩子。” 皇帝听到此话不由红了眼,叼起太后的乳缝又吸又咬,翻身将太后压在身下,大开大合cao干起来,龙精虎猛的年纪,将太后cao得服服帖帖的,甬道欢天喜地地拥上来,抽出时还带着些许粉色的内rou。 “好孩子,多caocao那儿······啊······哈······母后要到了······” 皇帝听到此言却是不依了,在太后浑身发酥的时候收了口,吐出水灵灵的乳珠,抽出硕大的龙根,空留太后的花xue不停开合,却只得挤出更多的jingye。太后抬眸看着站在一旁的皇帝,硕大的龙根依然挺立,上面还挂着她自己的yin水,下身酥软,太后伸出手攀上皇帝的臂膀,似一滩水液流下贵妃榻,跪在地上,探着头,就要去吃皇帝的龙根。 太大了,太后想,比他父皇大得多,小嘴吃得下一个冠头,更多怕是不能了,太后于是吐出前冠,伸出舌头细细舔弄起柱身来,将上面的液体一扫而空,尽数吞咽,细嫩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心讨好起起皇帝胯下的卵蛋来。 “好吃吗?母后。” 皇帝强忍着在太后口中驰骋的冲动,问道,弯腰捻住太后的乳珠,拉起来肆意玩弄,惹出阵阵乳浪。 “很好吃,很美味······皇儿不要弄它,哦······要喷了······” 乳汁再次喷涌而出,香甜的气息与周遭的yin靡气息一齐,混合出比催情药还要猛烈的情潮。太后从皇帝手中捧回了自己的豪乳,用乳rou代替口舌,尽心尽力安慰起rou柱来,小舌则是缠着冠头不放,绕着马眼舔弄吮吸,时不时在皇帝适应的时候来个深喉。 皇帝按着太后的头,情难自已地低喘起来,却是如此弄了半个时辰,太后小舌酸软,两膝发痛,皇帝才从太后嘴里抽出rou根,太后立马凑近,乖乖必好眼睛,尽力张开嘴巴勾起舌头,双手捧起,以期足以灌满自己的jingye。皇帝一看母后竟是这等婊子样,当即不再忍耐,微凉的jingye射了太后满脸,头发也未曾幸免,太后发出满足的喂叹,咽下小舌上的jingye,又用手指细细在面上走了一圈,将jingye细细刮下,入了嘴还要咂摸两下才好呢,太后吃的仔细,唯有看她的头发才能看出不久前同男子欢好过。 皇帝胯下已有抬头之势,却又不肯松口“我帮母后将那yin乳儿抚慰得服服帖帖,母后出了如此安慰孩儿还有呢?” 太后扬了扬眉头,显然是不大高兴,可皇帝是她唯一的孩子,自是不忍苛责,于是伸出手要皇帝抱她起来,到榻上去。皇帝不解,却也招办,太后也不含糊,面朝皇帝,双腿岔开,左手捧起乳儿入口,右手拇指拨弄起阴蒂,其余四指一齐入了xue中,找到此前只是被皇帝蹭过的一点狠狠揉捏,面色含春之际还抽空瞧了眼皇帝,却是看他瞧直了眼,气息越发粗重,低头发觉他胯下之物又大了几分。 哈,太后看着皇帝,颇具暗示性地咬了唇瓣,结果自然不出太后所料,皇帝猴急地扑倒太后,终于,回到甬道之后,此时的火热同先前有过而无之不及,太后满意的很,在皇帝无意识碾过那要命一点时放声浪叫起来,皇帝也心领神会,就着那一点来回碾磨,来回数次后,太后却是受不住了。 “皇儿,好皇儿,来吃母后奶,哦,母后要喷了呜······” 皇帝急忙叼起两颗乳珠,直到太后喷完这一波乳汁仍是叼着不放,还想吮吸出什么,却只吸出太后的哀叫,皇帝露出了餍足的表情,瞧着太后口中涎水沿着漂亮的颈线滑过,连忙一路舔了上去,似是温柔地,要去吃太后的舌头。 身下的动作却是凶狠得很,一举将冠头挤进了rou环,太后想放声尖叫,却躲不过皇帝舌头的痴缠,本就在余韵的身体只得抖两下,乳汁也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一丁点,只有水柱一股股朝着冠头冲去,最后流出来,在布料上发出微响。 太后小腹突出一道,皇帝没忍住,往下按了好几下,激起太后更加yin乱的反应,甬道更加紧致了,皇帝食髓知味,一边按压起突起,一边痴缠着太后的舌头,身下的速度越发加快,太后承受太过,翻着眼同皇帝欢好。 “母后,母后······” 皇帝终于放开了太后的舌头,一边舔过太后伤上身一边呢喃,胯下速度不减,太后扯着皇帝的头发,跟着他在欲海里沉浮。 “皇儿,皇儿好棒啊,cao得好深,射进来,把母后射满······啊啊!又要丢了!皇儿啊啊啊啊,哈啊······” 皇帝不再忍着同太后吹水时,直接射在从前的寝宫中,他攒了很多,二十三来年间,向来遵守精满则溢,就算此前射过几次,也不妨碍此次将太后填满。 “啊,哦·······好满呜······” 皇帝射满了,正打算将rou棍抽出,要给太后好生清理时,太后却是不依,一把环住了皇帝不让走,双腿似是蛇化作的一般,绞住皇帝的后腰,让刚退出了几分的龙根又滑了进去。太后泪眼婆娑,表情餍足,小舌细细舔舐皇帝的耳朵,声音低浅,确如钩子似的锁住了皇帝的魂。 “要给皇儿生孩子的,堵住,不可以拔出来。” 皇帝闻言,将下体又蹭了蹭,确保了此处严丝合缝之后抱起太后,又是惹得太后一阵娇吟,距离床榻不过区区二十来步的距离,太后却是又吹了一次,可与此同时淡黄色的液体也一齐喷出,尿液和yin液混在一起,流了一路,声音暗哑,因着当面失禁,垂下眼泪来。 皇帝将太后换个姿势抱起,状似不解的问道:“母后,儿臣幼时便不再乱尿,您不乖,当罚。” 太后胡乱点了点头:“嗯,母后漏尿有失威仪,啊······哈,要罚······” 不过一句话的时间太后却又流出涎水,皇帝当即舔净,神色幽暗:“那便明早起来再罚母后吧。” 说罢,也不管太后乐不乐意,当即掀开被子一同睡去。 这可苦了太后这副身子,她早就被先帝教养成如今含个什么物什都能发情的样子,又舍不得皇帝的rou柱抽出去,最后也只能悄悄摇晃腰肢,体力不支后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