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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化妆了?突然间又喜欢照镜子了?明明我下午见你的时候你还没有妆的。”金希徹是直男,真的很直。但是这位直男由于职业需要,可能比一般的姑娘,都要经常接触化妆品。如果李夕颜经常化妆,突然变一下,金希徹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常年不化妆的女朋友,现在脸上带着粉,灯光再暗他也看得见,妆再淡,眉毛、眼线齐全,要他怎么看不见,又不是瞎。韩国把化妆当作对人的礼貌,金希徹的职业又导致他身边,很少有素颜的姑娘出现,哪怕是女练习生跳舞跳的满身大汗,还有剧组的幕后工作人员,也没有不带妆出门的。这样的环境下,女朋友是个喜欢素颜的姑娘,其实感觉还不赖。何况金希澈觉得,不化妆的李夕颜比很多化妆的人好看的多,又干净又漂亮,配上一头黑长直的秀发,几乎就是男孩子心目中初恋的模版。长到这么大,第一次谈恋爱,那么久都没分手的金希徹,心里暗戳戳的觉得,既然他是李夕颜的初恋,那李夕颜也算是他的初恋!至于这个不要脸的结论,亏不亏心,反正他就这么想。半夜不在家;基本不化妆的人,脸上带着妆;短信不接;晚上和朋友出去玩了;再加上之前不想见面。这些条件组合起来,金希徹立刻就想歪了,甜甜蜜蜜的气氛一扫而空,他觉得自己想多了,可是又让他不得不想,脸色沉下来,看着李夕颜不说话。不知道金希徹在脑补什么的李夕颜,摸了摸脸上的妆,不在意的回答“不是我化的,过两天要去朋友的生日会,今天去选礼服定当天的造型,晚上弄的太晚就没有卸,准备回家洗澡顺手卸了。”她那个时候都困死了,懒得折腾。“什么生日会还要定礼服和造型,公主么?”金希徹有点不相信,但是在特地化妆却不是见他,和正巧有事所以化妆的选择题上,他更愿意选择后者。李夕颜摇摇头,慢悠悠的往前走“韩国哪来的公主,只是场合比较重要,礼仪而已。”小学回国前,年末舞会都需要礼服的李夕颜同学,回国之后跟着老师参加画廊开幕式,或者正式聚会,这种特定的场合,都需要礼服和造型。这对她而言这不是什么值得多说和惊奇的事情。不过这种文化差异,对江原道出身,土生土长的金希徹就有点奇怪,微微有些诧异的看着女朋友“你是海外派?每年生日要办正式派对,穿盛装出席?”回答太理所当然,反而奇怪,生日算什么重要的场合“还是你朋友是海外派?”“什么海外派?国外出身?”李夕颜没听懂“生日办派对,就办,和盛装出席有什么关系?”生日派对,不是随意玩耍的地方么,盛装出席干什么,多累。完全是鸡同鸭讲的对话,金希徹有些懵“不是你说,你要去参加朋友的生日,是重要的场合,需要礼服和造型,今天还特地去确定化妆什么的。”“啊,你说这个。”李夕颜反应过来“不是生日是重要的场合,是这次的生日有点特别,呃。。。”话到嘴边,解释起来却有点麻烦,柳楠晴的事情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干脆带过“因为长辈来的比较多,所以慎重一点。”说完不等金希徹再问,岔开话题“今天的庆功宴怎么样,我看到短信了,很开心?”不想多说的态度太明显,金希澈看了眼李夕颜,没有追问,顺着她的话题开口“晚上超级棒,我们都喝多了,英云抱着李秀满老师哭的拉都拉不开,文建哥被东熙压着灌酒,差点笑死我。”说着说着整个人都笑起来“我不是和韩菮住在一起么,他父母没来,看着我们父母都在,喝醉了抱着正洙一直叫mama,我走的时候还在叫。”“美淑平常都是对谁都鞠躬,前辈后辈都行礼,我还是第一次同她喝酒,没想到喝醉了之后,她一直在骂脏话,组长被她骂的脸都青了。还有。。。。”李夕颜默默的听着各种各样耍酒疯的人,看着他眉飞色舞的说着庆功宴上有趣的事情,虽然他说的名字自己都不熟悉或者应该说是陌生,但是在他的描述里,那场欢脱的酒局和形形色色的人就在眼前,为了梦想一直前进,半步不敢后退的人,终于等到了胜利的那一天,确实值得大醉一场。她好像有点明白金希徹为什么那么想要见她,这个时候,这个时间,对他来说是很特别的吧,那种想要和全世界分享喜悦的心情,她曾今也有过的。当初知道自己被心仪的大学录取的时候,那些奋斗的夜晚,那些因为太幸苦想要放弃的时间,都挺过来了,她也是想要和每一个人说,告诉每一个人,自己有多开心。走到属于他们的老地方,金希徹的兴致勃勃被打断了,拽着袖子擦了下座位,拉着李夕颜坐下,笑的有点不好意思“你怎么都不说话,怎么都是我再说。”想到他絮絮叨叨了一路,觉得男人好像不应该话这么多的少年,心虚的咳嗽一声“我说的太多了?”“没有,开心的事情,说再多都可以。”李夕颜反省了一下,自己作为听众的素养,顺势询问几个小问题,让他继续也没关系“我只是不太熟悉你说的人,所以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本来就意犹未尽的金希徹眼睛一亮,牵着她的手,拨弄着指节“对,我说的都是他们本来的名字,你今天听到的都是艺名,金英云是弟弟,就是强仁。金文建是我以前说过的,会翻我手机的经纪人。申东熙最好认,我们队最胖的那个,叫神童的。”“韩菮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是兔国人,当初你在北京的事情,还是因为他,我才知道你在北京的,那边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和我一样用的是本名。还有朴美淑,她是我们的造型师,比我小。。。。”太过漫长的一天一夜,现在都快两夜了,薄荷糖毕竟不是兴-奋-剂,不短的一段路程已经耗尽了作用。李夕颜靠在金希徹的肩膀上,头顶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混合着酒味和薄荷香味的怀抱,让她的思维越来越迷糊,强大的意志力不再发挥作用,终于支撑不住的身体,彻底抛弃了精神,进入梦乡。几乎把身边所有人都介绍一遍,上至已经出道的朋友,下至还没出道的弟弟meimei们,只要有记忆的人,就差没有说打扫阿姨的金希徹,突然觉得怀里一沉,靠在肩膀上的人,掉到了怀里,吓的他瞬间闭上嘴巴,猛的攥紧了李夕颜的手,手一疼立刻放松,就这样,怀里的人也没反应。“夕颜?”金希徹轻轻动了动被压在身下的两只手,立刻不敢动了,现在的姿势有点尴尬,他的手背上正好压着让人想入非非的地方,迅速松开李夕颜的手,从柔软处抽出来,用力摇了一下怀里的人“夕颜!”金希澈还以为她怎么了,又用力的晃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