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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停了?”黄色车的许平洲也倒回来问。“阿皎要倒回去。”“阿皎又看见美女了?”许平洲嘿嘿笑。姜皎看他一眼,笑声瞬间哑然。正说话间,一辆黑色的卡宴开了过来,他们惊讶的发现,姜皎愣住了一样,眼神直勾勾的朝人家车里看。刘一炜回头,见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大美人,立刻流氓一样吹起了口哨。“这妞儿真漂亮!”刘一炜回头,“嘿,哥们儿,你眼够尖的啊,这么快都能看出车里坐着大美人儿,慧眼……”姜皎看他一眼,他默默咽下后面两个字。“跟着这辆车,别叫人发现。”许平洲哈哈大笑,“我说阿皎,你他妈这不是为难哥们儿吗?就咱这家伙,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说着,还骄傲的拍了拍座驾。姜皎抿了下唇,退了一步,“跟上,看他们去哪儿。”刘一炜和许平洲对视一眼,无奈的调转车头,远远的跟上去。叶欣桐坐在车里,没一会儿又听到后面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她往后面一看,那两辆车又追了上来。杜如松伸手升上副驾驶的车窗,道:“太吵了。”叶欣桐笑着点头。刘一炜和卡宴并排行驶,见人家关了窗户,回头嘴贱:“阿皎,看来美女有主了啊。”姜皎还盯着黑乎乎的窗户看。刘一炜:“你看啥呢?乌漆墨黑的屁都看不到。”“落后一个车身,跟着就行。”姜皎收回视线,坐好。刘一炜啧了一声,被姜皎的眼神吓了一跳,他简直跟发现自己被老婆戴了绿帽子似的,恨不得把人活吃了。姜皎盯着前面的车,他没想到,会在杜如松的车上,看到叶欣桐。叶欣桐被那个坐在副驾驶里的男人盯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脸上带了恼怒。杜如松也发现了那个人有些可怕的视线,微微蹙眉,问:“要不,我们改天再去?”“没事。”叶欣桐调整一下心情,笑道,“都走到这儿了。”杜如松笑了一下,这几个年轻人他听说过,不成气候。他并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到了驾校,招生处的人打量了一下叶欣桐和杜如松,殷勤着向她推荐速成班,教练专业,设备好,随时能练车,一般两个月之内就能拿到证件。当然,价格也要高很多。“报速成班吧?”杜如松劝道,“过些天练车的时候天就热了。”叶欣桐也不想浪费时间在等别人练车上,正想答应,楼下传来熟悉的轰鸣,她皱了一下眉。没一会儿,三个公子哥儿就过来了。刘一炜上来就吹了声口哨,“哟,美女,咱们又见面了。”叶欣桐没回头,对招生处的人说:“我报速成班,谢谢。刷卡可以吗?”“可以。”招生处的人刚说完,眼前就多了一张银|行|卡。杜如松按住她找银|行|卡的手:“我来吧。”叶欣桐摆手,“不用,我自己来……”“我也报名,速成班,刷卡。”又一张卡递过去,手指修长有力。叶欣桐回头,对上一双幽黑的眼,眉梢带着春意。视线下移,他手里拎着一把兰博基尼的钥匙。嗯,这是——开着跑车来驾校报名?张先,不,现在应该叫姜皎了。他垂眸看着杜如松按着的那只雪白小手,而她没有挣开。唔,他得算一下,他死了有多久。张先死后一个月他在姜皎体内复活,又在医院躺了两个月,今天是出院的第六天,已经快一百天了。不错,古代皇帝守孝才只要三个月,她比皇帝守的时间还长,他满足了。这么想的时候,他牙都快咬碎了。☆、第2章长时间的安静。“噗!阿皎,不是吧,你要报驾校?!”刘一炜喷了。“我不能报?”卡扔到桌子上,他挑眉回头。刘一炜用五指梳着一头爆炸的金毛,“你不是有驾照吗?”“被吊销了。”“噗!”“噗!”这是两人一起,许平洲也没忍住。“重考就行了。”刘一炜好心科普,“科一简单得很,马上就能拿回来。”“一个记分周期内扣了两次12分,要路考。”姜皎淡淡的解释,最重要的原因是,张先不会开车,他需要系统的学习。“……”两人对视一眼,接着爆出一阵夸张的大笑。刘一炜指着姜皎的手都是抖的,“你……你牛……哈哈哈竟然能扣24分……哎呀我去……你他妈怎么开车的?”许平洲也笑得喘不上气来,“阿皎,你技术……噗哈哈我记得你技术不是还可以吗?哈哈哈……是不是摔一下脑子摔坏了哈哈哈……哎呀妈呀,笑死我了……哈哈哈。”叶欣桐没忍住,去看这个扣24分的人才。男人还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模样,高高瘦瘦,却不瘦弱,黑色的衬衣映得皮肤有种久不见天日的苍白。被同伴这么嘲笑,他也不恼,脸色淡淡的,只是眼神有些冷。和另外两个颜色绚烂的头发不同,他只有发梢带着点亚麻色,不很明显,画风有种诡异的违和。姜皎懒得再理另外两只活宝,敲了敲桌面提醒呆住的工作人员,“给我张表格,我要报名。”对方立刻手忙脚乱的抽了一张递给他。男人拿起笔,坐到旁边的小圆桌旁,龙飞凤舞的填了起来。叶欣桐也拿了一张表格,有些为难。办公室里只有一张小圆桌,虽然有两张椅子,但是……另外两只杀马特围上去,惊呼一声接一声。“我靠,阿皎你这写的啥?”“不是吧,你那狗爬一样的字体什么时候成狂草了?”“牛逼,我一个字都看不懂。”“你身份证号怎么不填?”男人头也不抬,“忘了。”“……”不到半分钟,他就填好了表格,递过去,接着又递过去一张身份证。“身份证号你自己看,帮我填上。”叶欣桐这才过去,坐到另一张椅子上填了起来。到身份证号的时候,根本不用想,一连串字母就出现在笔端。她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能把身份证号都给忘了。旁边,那个男人在翻译他写的到底是什么。“姜皎,葱姜蒜的姜……不是这个jiao,不是阿娇的娇,哪个男人叫这个jiao的?皎洁的皎。”刘一炜看他解释的痛苦,幸灾乐祸,“该!叫你装逼,没事儿写啥狂草?鬼才看得懂,还不如写你那狗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