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经典小说 - 窥星(父女1v1)在线阅读 - 二十七、爸爸(男主女配,微h)

二十七、爸爸(男主女配,微h)

    

二十七、爸爸(男主女配,微h)



    “话说周哥,你是不是太久没cao女人,给自己憋坏了?”男人搂住他的肩膀拍了拍,被他嫌弃地甩开也不在意:“不然你怎么会那么容易对一个小女孩越界。”

    这话传入周礼昂耳中,他却没什么反应,甩了个眼刀子给对方,好似完全不在意对方的猜测。

    可实际上,他只是因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才一言不发的,心里感觉对方的话其实还是有点道理,至少,他确实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对含星生出这种念头,做了这种事?

    正想着,身后突然搭上来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淡淡的成熟女人香靠近:“周老板?好久不见了。”

    金姝羽坐到他旁边,冲调酒师示意点了一杯酒,笑盈盈地看着他们:“没想到今天这么巧,遇到你们来这儿喝酒。”

    周礼昂抬眸看了她一眼,露出一点笑意,礼貌地点了个头。

    “姝羽姐大忙人啊,难得一见!”原本陪周礼昂喝酒的两个男人眉开眼笑地跟她打着招呼,寒暄着没用的话题。

    金姝羽撩了一下鬓边的发丝,眼神落回沉默喝酒的男人身上:“周老板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连话都不跟我说一句。”

    最后一句带着些娇嗔的语气,又不会显得刻意,十足的女人魅力让其余人都有些心肝颤。

    周礼昂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笑了一下,撑着脸看她:“只是觉得有点惊讶,我刚刚才在心里想过你,下一秒你就出现在我身后了。”

    他熟稔地说着调情的话,说这话时的语气表情都是慵懒平常的,桃花眼却透着些不经意的深情,不仅丝毫不会给人油腻感,反而让人忍不住怦然心动。

    饶是金姝羽这样久经情场的成熟女性,也避免不了心跳加快了一瞬。

    这时调酒师将她的酒端给她,她接过来,举杯示意谢谢,红唇抿了一口漂亮的酒液,与此同时,穿着裸粉色高跟鞋的脚轻轻蹭上了周礼昂的裤腿,暗示意味十足。

    周礼昂垂眸将情绪掩盖住,握着酒杯的手慢慢摩挲着杯子。

    —

    “唔……嗯哼……”

    昏暗的酒店房间里,金姝羽被男人抵在墙上亲吻,唇齿间溢出的水声和呻吟听得人面红耳赤,周礼昂拉开半脱半扯地解开她的衣服,拨开胸罩揉捏她胸前的柔软。

    女人的身体成熟又性感,两团胸rou波涛汹涌,却被他粗鲁的动作捏得遍布红痕,她嗔怪地推了推他:“轻点啊……”

    “抱歉。”周礼昂简短地道完歉,低头亲自用嘴安抚上面的红痕。

    “啊哈……嗯讨厌……”金姝羽抱住他的头,难耐地并拢双腿蹭了蹭:“周老板,人家……啊……人家都要水漫金山了……”

    周礼昂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绅士地解开她的裤链,将手伸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都到这个步骤了,他的jiba竟然没像以前一样硬起来,目前他给的反应也只是遵照步骤一样,并不是他内心真正所感。

    金姝羽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分身,微微挺了一下胸:“嗯……周老板,在想什么?”

    周礼昂回过神,目光放在她白软的胸上:“我在想,你胸好像又大了……”

    含星的胸就很小,今天在试衣间里他第一次见到女儿的胸,只觉得那两团白嫩像两只小乳兔,又像两个小笼包,明明不大,却十分吸引他,如果不是怕再进一步太过yin乱,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低头尝尝。

    靠,他想什么呢!

    周礼昂闭上眼,努力把全部的思维集中在面前的身体上,舌头熟练地挑逗着女人的乳珠,手指摸在她yingying的阴蒂上揉弄,惹得人呻吟不断,他却还是感受不到多大的兴奋,裤子里的性器也只是半硬。

    金姝羽没察觉到他的异常,仰头舒服地叫了一声:“啊……爸爸……”

    “轰”地一声,周礼昂脑子里好像有什么顷刻崩塌了,他睁开眼睛,唇舌离开她的胸,连伸进她裤子里的手也抽了出来:“你叫我什么?”

    “唔……怎么了?”金姝羽被吓了一跳,见他一脸震惊,还隐隐含着怒色,不由小声说:“只是一个情趣称呼而已,你不喜欢?”

    她跟他成为炮友的时间不算长,彼此的部分喜好还没摸透,之前她又从未如此称呼过他,这次是因为太久没做,她一时舒服过头,才情不自禁喊了一声,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

    “……别这么叫我。”周礼昂的语气控制不住地有些愠怒,他抽了一张纸擦干净自己的手:“抱歉,我今天实在没兴趣,先走了。”

    说完,他留下面前一脸懵的女人,走到卫生间洗手。

    “你……”金姝羽跑到卫生间门口:“你让我这样怎么办?”她的情欲已经被挑起来了,却不能被满足。

    周礼昂沉默了一下,擦干净手,走到她面前对她说:“我确实有心无力,如果你有其他的炮友,可以叫来解决一下,另外,我们以后也别再约了,是我的问题,抱歉。”

    金姝羽感觉一股气憋着,想转头打人的时候,他已经开门出去了,徒留她气到扔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