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经典小说 - 往事难忘在线阅读 - 069 小baby?

069 小baby?

    

069 小baby?



    他以为她只是疲惫睡着了。

    天将明他被热醒,怀里像喘着一团火球,温度烫的灼人,他皱眉嗓音沉沉,“黎允蓁?黎允蓁。”

    边给莫望打电话边威胁她,“黎允蓁,不醒来我还弄你。”

    她蜷缩着无任何反应。

    他起身赤膀走向浴室,用湿毛巾擦了三五遍女孩身体后,莫望匆匆而来。

    房间不太整洁,墙壁白净光滑,屋内却气味灼人,淡淡血腥味混着爱液黏腻。

    和沈临蘅好友多年,莫望还是头一回看到如此惨烈状况,沙发小床血迹斑斑像惨案现场,女孩奄奄一息,面色苍白。

    对于女人,这家伙在外头估计没少折腾,保不准惨烈之况过之,但莫望毕竟没见过,医者仁心,两人又是朋友,便忍不住责骂,“蘅,你个大男人,怎能如此欺负小孩。”

    沈临蘅胳膊纱布被血浸染,矫健身躯沟沟壑壑,新伤附旧伤,他面色不善盯着莫望垂落的长眉,“怎么,你也被她勾引?”

    莫望怒火中烧,“沈临蘅,你神经病!要不是看你受伤可怜,我一针扎死你。”

    男人面无表情的坐在小沙发。

    奶白色的沙发点缀一抹暗红,晕染成水花状,刺眼异常。

    似乎在沙发做时他的胳膊还没蹦线参血...那刺眼的血,自然是...沈临蘅脑海分泌嗜血的快感,他盯着那抹暗色手臂抖动。

    又控制不住了。

    闭着眼仰躺,听见窸窸窣窣被子拉动的声音,他眼睛像草原花豹觅得食物,瞬间睁眼,看见莫望扯出女孩胳膊打针。

    无非是退烧针。

    又想到什么,沈临蘅眯眼叮嘱,“还有避孕。”

    他听见莫望骂了一声畜生。

    打完退烧针不见好转,低烧高烧一直反反复复,直到天色大亮,太阳高升,沈临蘅浑身发冷,测了体温,也是高烧。

    男人高烧来势汹汹,去的也快,退烧针后一觉睡醒又是生龙活虎,神采奕奕。

    就是她一直昏睡不醒,高烧不退。

    莫望看了眼在旁边脸色铁青的男人,将手中的消炎药膏仍他怀里语气不善,“反复发烧,估计是撕裂感染了,你自己处理。”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

    莫望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冷着脸发脾气的男人,冷笑,“你别后悔。”

    说着从他怀里捡出药膏,折返到小床边掀开女孩小毯子,继而勾住女孩睡裤边缘。

    “草,莫望你混蛋,我女人都惦记!”

    预想的拳风呼啸而来,莫望身形矫健轻易躲闪,他抱着胸悠闲的看气急败坏的男人,颇为落井下石,“我是不是提前告知让你别后悔?”

    气昏头了...原来是那里,令他销魂的无花果。

    沈临蘅瞄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莫望,挑挑下巴,示意他出去关门。

    莫望跟沈临蘅多年,知他品性,他虽混蛋也有一丝人性,他做恶也助人,他从未欺负弱小,尤其是黎允蓁这种小青瓜一样的小孩,可是,面对她,他破戒了。

    到现在也没想通为什么,在他眼里,这黎允蓁就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稚气的很。一个娇俏的女孩碰上枭撼的男人,两人针锋相对的结果不就是如此么。

    从来都是他要不要,而不是她给不给;这几乎是一场剥夺游戏。

    莫望看着黎允蓁近乎透明的脸,索然无味,他还是喜欢丰乳肥臀,碰一下会娇喘的成熟女人,当然,懂事的男人也不是不行。

    他出去自觉关上门,狭小房间略微宽敞。

    沈临蘅坐在床沿,抚摸着女孩绸缎似的长发,娇气包,不过一场性爱,就半死不活,这么娇,以后怎么生baby?

    小baby可比他的巨蟒粗多了...

    要么就不生了,把她当小baby养?

    思绪游离,沈临蘅捏捏女孩软嫩的脸,起身去洗了手,拆开药盒包装拧开白色瓶盖,刺鼻的药味立刻混杂在空气中。

    他掀开女孩的小毯子,分开女孩双腿。

    小女生的无花果宛如伤痕口子,乍小紧闭的细缝红红肿肿,在这里,他昨夜把庞大的欲望射进去,把她挑起的怒气通通射进去。

    他是快活了,她却惨了。

    带上一次性手套,白色的乳膏挤在指腹,轻柔的抹在红肿的地方。

    沈临蘅想起女孩频频叫疼,忽然想到什么。

    他挤了药膏,拨开无花果肿胀的壳,粉嫩的果rou露出来,手指拂过果rou探进蜜洞,昏睡的女孩一阵瑟缩,而他的手指也被紧紧绞住。

    有那么疼么,应该有吧,记得昨晚她哭的撕心裂肺。

    一根手指进入都如此艰难,昨夜吞下他整个巨物反复撞击又是如何滋味...

    昨夜被怒气支配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记得进入后是欲仙欲死的包裹,包裹后快乐的失去理智,只想当下,不计将来。

    看她气若游丝躺在床上有点怜悯,但绝不后悔,虽然他好像撞的狠戾了点...但谁叫她气他的,恼人的家伙...

    这家伙嘴巴毒,最会气人...三言两语就激的他理智分崩离析,这也算好事,反正迟早有这么一回。只是,这久违的性爱才结束,看她不省人事心里更恼火。

    涂完药,他的手指褪出,过了一天,竟然还有血丝。

    他没伺候过女人,不懂女人私事,觉得私处出血性命岌岌可危,跑去求教屋外阳台抽烟的莫望。

    莫望看傻孩子似的笑话他,“只要没感染就没事。”

    沈临蘅手里的烟被风吹灭,他目不斜视,“她什么时候醒来?”

    “还是cao心cao心你自己,你胳膊的伤比她严重多了,rou都崩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