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乱世仙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2

分卷阅读242

    事堂将“讲道”也列入了宗门的任务列表,根据筑基期修士们到传道堂讲道的次数和他们对那些炼气期修士的教导效果,执事堂的管事会适当的对他们进行物质奖励。

顺带一提,为了让门内各个等级的修士基本上实现自给自足,执事堂的三位正副管事在任务列表里发布了大量任务。

这些任务被划分为炼气期、筑基期、金丹期三个榜单,其中炼气期的任务大抵都在宗门内,虽然繁琐但也简单、安全。

相形之下,筑基期的任务绝大多数都需要外出,且完成起来有一定的危险。

至于金丹期的任务,由于目前明道宗就只有长老和掌门这两名金丹期修士,而他们又谁都脱不开身去做任务,所以执事堂便决定了让那张榜单暂时空着。

任瀚棠和任瀚玥都不是那种能耐下性子做这些琐事的人,所以宗门建立之初的种种繁杂事务便全都由任瀚珺、刘怿、季天文、季天舒、魏娇蕙等人分担了。

老一辈的筑基期修士,比如王希、任子贤、姚玉知、邓喜斌、邓秦氏、顾峰、汤峪、季大哥、季二哥等人,任瀚珺和刘怿给他们冠上了“客卿长老”的名号。

这个“客卿长老”是任瀚珺想出来的,她的初衷是让长辈们得到最好的待遇。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她设了临时性的“客卿长老”,并规定了“客卿长老”虽然不具备真正长老的权力,但在宗门内却可以享有与真正长老一样的物质待遇。

当然,谁有资格就任“客卿长老”,决定权则完全在任瀚珺这个明道宗掌门人的手里。

除此之外,任瀚珺还专门强调了这只是宗门建立之初的变通式做法,只适用于老一辈的筑基期修士。

等到老一辈的修士们晋升为真正的长老,或者他们当中有人不幸陨落或坐化,属于他们的“客卿长老”的待遇便会自动失效。

至于任子贤那几个尚未筑基的属下,因为有任家人的私下补贴,任瀚珺就没有再专门为了照顾他们破坏明道宗的规则。

就这样,初具雏形的明道宗在东海其他修仙家族的嘲笑声中慢慢走上了正轨。

之后,任瀚棠和任瀚玥便再次进入闭关状态,两人的职司则交给了两名副管事全权代理。

任瀚珺心知他们其实根本不耐烦去管这些事,要不是他们的修为摆在那里,本身又是任家嫡系,参与决策的大家有志一同的推举了他们做管事,他们一定不会让自己的脑袋上戴上这顶名为“管事”的帽子。

深知自家弟弟meimei的“怕麻烦”天性根深蒂固,任瀚珺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听之任之。

好在,她嫁了个聪慧敏锐、思虑周全的好夫君,有他做帮手,弟弟meimei神马的放羊吃草也无所谓。

任瀚棠和任瀚玥闭关的地点选了他们一家的旧居,虽然那里的聚灵法阵已经挪去了他们在明道宗的房间里,但有指环空间在,他们倒也不用担心灵气的来源问题。

两人在任家旧居一呆就是十五年,再出关时之久,他们全都已经达到了筑基后期大圆满境界。

因为基础扎实,心境也没有问题,两人在跟任瀚珺打过招呼后,索性再次闭起了长关。

一心扑在修炼上的两个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上次闭关期间,罗豫章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赤尾屿。

对他满心爱恋的魏娇蘅一觉醒来发现丈夫竟然不辞而别,整个人差点儿崩溃。

他们的两个孩子年纪都不大,父亲的离开同样也给他们带来了很大打击。

尤其是在被魏家的其他小孩子嘲笑“有娘生,没爹教”、“连你爹都不要你了”之后,两个孩子更是难过到不行。

第249章任瀚棠结丹

罗豫章不辞而别的消息传到衢山岛,任瀚珺呆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虽然这些年她对罗豫章的底线之低已经有了一定了解,但他这种留下一张传音符就抛妻弃子远走他乡的行为却依然还是惊到了任瀚珺。

自从跟刘怿结成道侣,任瀚珺已经不止一次幻想过要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母亲。

她期待着能够生出一个流着她和刘怿两人血脉的孩子,期待着能够跟刘怿一起将他/她养育成人。

刘怿因为自身经历的关系,对妻子和未来儿女的重视比任瀚珺有过之而无不及。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任瀚珺觉得自己就是处境再艰难,也绝对不会像罗豫章一样丢下自己的孩子独自离开。

他资质上佳,实力也已经达到筑基后期,不存在没办法保护妻儿的问题。

再者,他手里还握着前前任罗家家主、他的父亲罗辑留给他的丰厚资源,就算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收入来源,那些东西也已经足够他们一家四口修炼到金丹期。

他既有资源,又有实力,无论去到哪里都不至于让魏娇蘅和两个孩子陷入穷困潦倒的境地。

可就算如此,他却依然选择了只身一人离开。

这才是让魏娇蘅大受打击的真正原因。

她娇纵,她任性,但她还不至于蠢到看不出来罗豫章根本就没把她们母子三人放在心上。

一腔痴心悉数空付,她痴恋了数十年的男人对她根本没有心,甚至就连流着他一半血液的孩子们,都没办法让他有一丝心软。

被抛弃、被背叛、被愚弄,这样的认知让一向自傲的魏娇蘅伤心、愤怒、甚至绝望,但她对罗豫章多年的痴恋却又让她忍不住思念和期待。

期待他能够翻然悔悟,期待他能够半途折返,期待他能够带着自己和孩子一起离开。

即使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魏娇蘅的思绪却依然忍不住往那个方向飞。

不管她曾经多么娇纵任性,如今的她都只是一个在痛失所爱的同时又被所爱非人的痛苦反复折磨的可怜人。

无论是什么人,最有机会伤害他/她的、最能找准他/她痛处的、最容易摧毁他/她意志和信念的、最有本事将他/她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最有可能将他/她一击毙命让他/她永远无法翻身的,往往都是他/她最最珍视和信任的人。

之所以会如此,无非是因为人们在自己珍视和信任的人面前,往往会全无防备,会将自己最柔软的部分显露在对方面前。

任瀚珺虽然一点儿都不喜欢没少帮着罗豫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