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可怜。
唉…好可怜。
七星酒店包房门口,陆瑾将手中的股权转让书攥了又攥。 他自觉自己做了错事。 所以他心甘情愿把自己30%的股权分一半给乔栗。 房内,贺延泽将虾剥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放到女孩的盘子里,“老婆,想去哪玩。” “嗯…都行?” 贺延泽漫不经心开口道,“你的户口本先放到我这吧。” 乔栗斜起眼,满脸鄙夷,“至于吗你。” 一半够了吗,要不3分之二也可以?陆瑾下了决心,推开门。 两人的目光在他身上短暂停留,然后继续甜甜蜜蜜。 陆瑾把手中的股权转让书放到乔栗面前,接着,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给乔栗吓得不轻,赶紧站起身,“你干嘛呀,这损寿命的!” 陆瑾滚了滚喉咙,刚好阿泽也在,可嘴里的话实在难以启齿,“我…我想…” 贺延泽皱起眉,“陆瑾你有病吧。” “我想跟你们一起,我的意思是…我想和阿泽一起对栗栗好…” 什么话这是,乔栗一脸疑惑,还没转过弯来,前几天不还一嘴一个又脏又贱吗,今天怎么了这是,脑袋被门挤了? 贺延泽可听懂了,脸色极为难看,冲上去抓着衣领就是一拳。 陆瑾被打倒在地,又撑着身子起来,说着什么,“阿泽是我最好的哥们,你是阿泽的老婆,自然是要对你好的,所以…” “你他妈给我滚!”贺延泽指着他怒声呵斥。 是的,我摸过她,还亲了她。 陆瑾抬起眸,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嫂嫂,之前是我的不对,原谅我好不好…” 茶的乔栗一身鸡皮疙瘩,她真是低估了贺延泽身边的人,这他爹纯纯神经病啊。 贺延泽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揍他,“看我弄不弄死你。” 乔栗赶忙拉住,贺延泽是真不怕打死人的,她可不想莫名其妙扯上人命,“哎呀哎呀,不是,这什么情况啊。” 根本拉不住,场景太混乱,陆瑾鼻血都飙出来了,还笑着盯她,盯得人后背凉飕飕的。 乔栗崩溃的大喊,“够了!” 跳起来啪一声扇贺延泽脸上,蹲下啪一下扇陆瑾脸上。 惯性打的她手直哆嗦,气都顺不赢了,“你们要打去隔壁打行吗,打死一个算一个,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碰上你们两个傻逼!” 贺延泽站不住了,指着地上的人,“老婆是他犯贱,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也是个贱货!”吼破音了都。 她看向贺延泽,“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你缠着我就算了。”又看向陆瑾,“您又是抽哪门子风啊,大哥。” 陆瑾硬是爬到乔栗脚边,抬起鼻青脸肿的脸,“嫂嫂,你不记得了吗…” “请问我应该记得什么。” 一抹黯然划过眼底,他扯了下嘴角,“不记得也没关系,嫂嫂,你跟阿泽说,你愿意三个人一起生活。” 乔栗哽住,开口道,“首先,我不是被扔来扔去的东西,再者,我不是变态,能跟你们玩这种共妻。” “我知道,阿泽是我好兄弟,照顾好兄弟的女人是我的义——” 务。 “还敢叫。”贺延泽上去就是一个飞踢。 我cao啊,造孽啊!乔栗仰天长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两人见状赶紧上前。 贺延泽猛的推开陆瑾,把女孩搂到怀里,“没事没事,我待会就弄死他。” “神经…你们都是神经,离我远点…滚,滚开啊!”女孩被逼的有些精神失常,哆嗦着挣扎起来。 贺延泽心疼的吻去怀里人的泪,哑声哄着,“我们先回家,老婆,乖老婆,不哭了。” 他横腰抱起哭到崩溃昏厥的女孩,走前恶狠狠瞪了眼陆瑾,“我告诉你,我老婆是我一个人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陆瑾,没有下次了,趁还有点兄弟情份,给我滚的越远越好。” 陆瑾喉结苦涩的滚动,真的没有转机了吗,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 他到底为什么会沦为牺牲品。 越是不甘,心越是痛。 是谁,是谁! 脑子疼的厉害,眼前一片电流滋闪,仿佛所处世界陷入了无尽虚妄。 想要跳脱什么,却始终被困在这几笔枷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