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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化成两股黑烟,一左一右地对水铃儿形成夹击之势。云清待逼得他没有退路了,更是飘到他面前,眼看就要钻进他的眉心。上次在曦穆彤的静室里修习耀海诀时,他已着过她的道,被她成功侵入了大脑。事后他听曦穆彤解释,她这鬼招,属于灭天咒里的关心咒,是软功,所以自己的魔婴童之身无法抵抗。与上次练功不同,现在他的丹田里,可揣着七粒珍贵的火种,万一真被她冒然闯入,一通乱搅后把火种灭了,可就大事不好了!一想到这儿,他吓得连忙护住额头,直往后退,边退边喝斥道:“在九子洞里我已和你们说得清楚,七星火种十分脆弱,稍有风吹草动便会熄灭,你们若敢若恣意乱来,灭了哪怕是一粒火种,都不要后悔!”云清一听,顿时担心,黑烟蹿到他鼻尖前,就停了下来,不敢再往里进。南风却不管那么多,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快进去呀!你还在等什么?这小子是说过,火种需要通过**传递,可我又没让你杀死他,怎么可能灭呢?你不要这么容易就给他的鬼话唬住!”云清被南风这一撺掇,再不犹豫,飘飘渺渺地蓄好势,就要冲进他的大脑。水铃儿无奈地想:“既然我阻止不了他们,唯今之计,就只有诈降,以暂缓他们的攻势!”于是他再退几步,暂时甩开云清,同时收回忘心诀,指天剑也归入手臂,显得十分诚心地说道:“好,我投降,今日之战,就算你们赢。小爷为保火种不灭,不打算和你们玩了。你们也知道,只要得了我,就相当于得了帝冠和火种,那我随你们走就是。”云清见他服软收手,也不再强攻,重新落地变回人形,对南风长老道:“师父,我觉得这小崽子并没有说假话威胁我们,万一我们这一试,伤了火种,于事反到不美。”南风细想,也觉有理,便点头同意道:“好吧,就照你的意思办吧。既然他已投降,我们也算达到了目的。索性将他绑去帝神宫,等点燃七星神灯,你顺利登基之后,再弄死他也不迟!”云清见他顺了自己的意,笑得很是开心。这一笑,连南风都觉得她那张脸讨厌,不耐烦道:“正事没干完,你笑什么笑?还不先去把通天冠拿过来?”云清自认这夺火种一战能大获全胜,凭借的全是她的智慧,正志得意满得紧,哪会计较他这几句话?便趾高气昂地走过去,一把从水铃儿的包袱里扯出了通天冠。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完整地拿到帝冠,实在难以抑制兴奋之情,恨不得马上就把帝冠给套到头上。不过师傅与惠秋正在旁边盯着,她不敢如此赤裸裸地显露贪婪,只好爱不释手地将它举在眼前,前后端详许久,再兴高采烈地用法力将它缩小,收入了袖中。水铃儿失去通天冠,又被云清与惠秋二人用鬼索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只留了两只脚可以走路。云清拖着他,一行人向东海海岸而去。他边走边回头,恋恋不舍地看着沉船消失于视野,眼中泪花闪闪,不住在心里祈祷:“凤姨与炼獳哥哥都是好人,苍天保佑,一定要让他们平安回来!”(。)第二百九十五章海岩鬼镇之街市水铃儿为保护丹田里的七星火种,只好向云清和南风投降,由他们绑着带离了海底。他本以为两个恶人不会再在东海逗留,而是直接赶赴混沌谷,却不料惠秋在云清耳边低语一番后,云清脸色大变,又转过身去,对南风耳语。妖道听完,脸色也登时由黄转黑,嚷了声:“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呀!”水铃儿见他们这神色,料到有事生,不禁暗喜,心想说不定,他们会因此在东海岸边多留一会儿,这样自己就有时间找机会逃跑了。上了岸,他被他们用鬼锁牵着,一路南行。他惊讶地现,他们竟在向内6方向走。走了一会儿,一处村镇映入眼帘,他再看路边,竖着一块界碑,上面用行书体写着三个字:“海岩镇”。“海岩镇?”这不是两位海葵夫人谈论的那个鬼镇吗?我怎么会被他们带来这里?”他虽然吃惊,却不动声色,边走边留心观察路边的动静。海岩镇,如那两株海葵所说,乍一看,确实是一个十分安宁和美的小镇子。镇中石板铺成的街道,宽到可以三马并行,楼宇和店铺排布在道路两旁,也是整齐有致。那些铺面虽然板门紧闭,但大多数门前,却还竖着招牌或飘着旗幡。他认为应该是,当时灾难生得太突然,所以哪怕是被屠了镇,这些东西也都没来得及撤走,还留在这里。不过这一切也正好说明了,这镇子往昔有多么繁华。可是如今,所有的房屋都已人去屋空,再见不到进出的人影。不单止房屋,连街头也没有一个行人走动。看看时辰,都还没到天黑的时候。水铃儿看得直犯嘀咕,心道:“莫非这里所有的镇民,已被他们杀了个精光?这个镇子里,究竟藏了什么吸引他们的东西,值得他们下这样的毒手?”问号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皆得不到答案。他随他们一直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再抬头看天,月亮已从浓云后露出来半张脸。不过那月光透着阵阵清冷的寒气,令人看了就想打冷颤。等到天完全黑下来,云清与惠秋立即解掉了罩在脸上的黑纱。这时,令水铃儿极其震惊的一幕生了。只见惠秋双臂一挥,所有他能见得到的街道两边,路灯被全部点燃。随着灯火燃起,海岩镇里的大街小巷,在眨眼间变得热闹非凡。他难以置信地向四周扫视,现那些刚才还空无一人的店铺,现在已全部板门推开,几乎每一间铺面里,都是顾客盈门,显得生意极好。与此同时,街上也叫卖声四起,镇民们纷纷从各自的居所里涌出来,吃饭的吃饭,购物的购物。海岩镇竟然在夜里,恢复了本该在白天呈现的繁华景象。而那些店前的招牌,显然也是刻意留下的。“这……这些人都是怎么冒出来的?海葵夫人不是说,鬼兵把镇民们都杀光了吗?他们为什么还活着?”他看得膛目结舌,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向自己问问题。可不管他怎样苦思,也想不清楚,眼前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正茫然无措,却见长街前生一阵小小sao动,走在路正中的百姓们都往两边闪去。等人潮完全散开,一队着炫黑铁甲战、披战袍,手握亮晃晃长刀的士兵,踏着整齐的军步向他们这边开来。这队士兵全部脚穿厚重的黑色战靴,靴底钉有钢掌和泡钉,可走在石板路上,竟然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