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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丈大人,好久不见啊。”国丈一身青袍,头发有一大半已经花白,与晋王年岁不相上下,但比晋王还要有几分精神。眉目看人的时候,透着三分浊暗,三分精光,见到叶裳后,他捋了捋胡子,露出笑容,“叶世子的伤势看来好了?”叶裳像是没骨头一般地倚着马车车辕,散漫地笑着说,“托您的福,好得差不多了,至少不耽搁看美人喝美酒以及陪皇上下棋了。”国丈大笑,“这么说来,你今日是进宫陪皇上下棋了?”叶裳点头,“皇上估计是赢够了,想输两盘,于是想起我来了。”国丈又笑,“叶世子的棋艺精湛,确实鲜有对手。”“鲜有对手也不是没有对手,不比您的孙子。”叶裳离开马车,抖了抖衣袖,状似漫不经心地问,“我回来时,小国舅据说还在灵云镇,他看起来倒是很喜欢灵云镇。”国丈摇摇头,“哪是他喜欢?是他疼他meimei,小丫头喜佛,他怕她有什么闪失,护着些。估计会等灵云寺法事结束后回来。”叶裳笑了笑,“小国舅可真是好福气,我爹娘若不是死的早,我也能有弟弟meimei。”国丈上前,拍拍他肩膀,“叶世子刚从灵云镇祭悼回来,想必心情不好,跟皇上下下棋也好。走,别让皇上久等。”叶裳笑着道,“国丈进宫是不是有朝事儿?你要是有朝事儿找皇上,我就不去了。”话落,他悄声说,“这皇宫,我可真是一点儿也不想来,没趣。”国丈笑着摇头,“有点儿无关紧要的事儿,不耽误皇上下棋,无碍无碍。”话落,又道,“你不去可不行,皇上若是知道好不容易将你揪进宫一次,半途是因为我你不进宫,我可就不着皇上待见了。”叶裳看了他一眼,“谁不着皇上待见,国丈也不会。哎,走走。早点儿下完棋,我还想去红粉楼找瑟瑟听听曲。这些日子没听,耳朵痒得很。”国丈大笑,“叶世子还是贪玩的年纪,外面的姑娘虽好,但还是不如娶府里一个省心。”叶裳撇嘴,“日日看着会烦死。”话落,又道,“再说谁家府里的姑娘有红粉楼的瑟瑟知情知趣?本世子可不愿意过早地伤了美人心。”国丈又大笑,“人不风流枉少年啊,叶世子这般会怜香惜玉,皇上对你的婚事儿更头疼了。”叶裳不买账,“他头疼他的,他若是不头疼了,我的头该疼了。”国丈又大笑。二人连说带笑地进了皇宫,一起前往御花园。皇帝见叶裳和国丈一起进宫,有说有笑,眸光眯了眯,不动声色地瞅了两眼,待二人见礼后,他随意摆摆手,待二人坐下,他笑问,“国丈有事儿?好几日没见你找朕叙话了。”国丈连忙道,“这几日朝中甚是平稳,没什么重要的事儿,老臣也就乐得清闲。”话落,他道,“今日是有一桩事需要皇上定夺。”皇帝笑问,“什么事儿?”国丈看了一眼叶裳,“不是太着急的事儿,皇上先与叶世子下棋,老臣也好久没观棋了。”皇帝点头,见叶裳没骨头一样地倚着椅子闲歪歪地坐着,也不训斥,吩咐人摆棋。第七十二章yin词艳曲一局棋下罢,叶裳赢了。皇帝摆第二局棋,见叶裳依旧没骨头一样,跟他下棋,就跟应景玩儿一般,轻松悠闲的很,他开口问,“朕上次问你的事儿,考虑得怎么样了?”“什么事儿?”叶裳落子,散漫地问。皇帝似乎忘了一旁观棋的国丈,对他说,“还能是什么事儿?就是你的婚事儿。听说苏府小姐也在灵云寺,你这次去灵云寺,可见着她了?”叶裳摇头,“没见到。”“嗯?”皇帝挑眉。叶裳懒洋洋地说,“那个疯丫头估计是不喜欢听和尚念经,灵云寺大做法事,她却没露面。我祭拜完父王母妃就回来了。”皇帝看了他一眼,怀疑地问,“你确定是她没露面?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见她?所以故意避着躲开了她?每年你祭拜完你父王母妃后,都会在灵云镇多待上两日,今年怎么这么急着回京?”叶裳也瞅了皇上一眼,脸色有些郁气,“我险些丧命在灵云镇,那个破地方,不待也罢。”话落,又说,“我想红粉楼的瑟瑟了,好久都没能去她那听曲了。”皇帝剜了他一眼,脸色不愉,“一个红粉烟花之地的女子,到让你上心得很。”叶裳勾唇一笑,“红粉美人,酥心入骨,皇上没尝过,当然不知道个中妙处。”皇帝板下脸,终于开口训道,“越说越不像话了。”叶裳转头看向国丈,笑得十分惬意,“听说国丈年轻时,也爱红粉香软中的美人。国丈是过来人,一定十分清楚了。你告诉皇上,是不是妙不可言?”国丈猛地咳嗽起来,老脸有些红又有些黑,“叶世子,专心下棋,皇上要扳回局面了。”叶裳笑着转过头,对皇帝说,“看,不言而喻。”皇帝转头看了国丈一眼,也笑了一声,对他说,“再不专心,朕真要赢你了。”叶裳散漫地落子,轻轻巧巧一颗棋子落下,顿时棋局就占了上风。皇帝无奈,“你这棋风可真是让人摸不清门路,剑走偏锋,奇思诡异。”叶裳笑得像狐狸,“我就指着棋艺赢赌注呢,否则您赏给我那点儿钱,哪够我买酒混吃混喝?”皇帝哼笑,“不思进取。”叶裳把玩着手里的棋子,漫不经心地说,“容安王府是世袭王府嘛,我一辈子混吃等死也还是可以的。要什么思啊取啊的,我爹娘倒是思啊取啊,还不是早早就归了西?及时行乐且行乐。”皇帝伸手一推棋盘,恼怒地说,“每次朕叫你下棋,都被你气死。”叶裳看着他,“皇上不继续下了?”皇帝摆手,脸色不好看,“不下了。”话落,看着他,沉声道,“朕问你,听说你收服了易疯子带去了府中?”叶裳点点头。“为何?”皇帝问。叶裳伸手摸摸左肩,答非所问地说,“穿骨钉带着剧毒,挖骨剔rou后留下了个洞,即便用了上好的药,但也会落疤。难看死了。”皇帝挑眉,“所以你就将易疯子收在府中,以便折磨他?为你的疤痕泄愤?”叶裳放下手,也脸色难看地轻哼,“我自然饶不了他。从小到大,皇上都没打过我板子呢,却被他险些害了命。”皇帝面色稍霁,“据说江湖杀手有一个规矩,哪怕是死,也不透露雇主姓名?”叶裳颔首,“似乎是有这么个规矩。”皇帝拈起一颗棋子,在手中转了一圈,又扔在桌上,“啪”地一声响,他道,“